幸福不脱靶完结版_作者_林清雨-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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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十一月,是老兵复员的月份。放下手上的工作,贺泓勋出席了侦察营为复员战士举行的联欢会,履行他要亲自送他手底下兵走的承诺。
那一晚,很多年轻的战士抱着战友哭了。那一晚,贺泓勋被敬了很多酒,却始终很清醒。他像个大哥般嘱咐即将离开的年轻小伙子们回到地方要活出个样来,不能丢了军人的脸,不能对不起那身军装。
第二天清晨,军装在身的男人笔直地站在营区门口,接受战士们的军礼,然后如磐石般一动不动地立在漫天雪花里,目送曾经在训练场流血流汗的兵,离开。
此情此景,连空气都显得很凝重。但是,就算再难受,再不舍,也必须面对。因为他们是军人,这里,是部队。
接下来是一段更加忙碌的日子,身为新任副团长,曾经以高强度训练强了整个侦察营兵力的贺泓勋担起抓训练的担子,为了提升全团官兵的综合作战能力,他每天的四分之三时间都被工作占据,之前相约共渡周末的美好愿望又因C大临时安排的培训破坏,郁闷的他只好忍着劳累静下心来做预案,心里暗自盼着去师部开会,这样才能抽时间进城看看小女友,以解相思之苦。
出院后牧可被学习和培训搞得筋疲力尽,已经连续两周没有休息。尽管如此,她依然以高度的热情与贺泓勋谈着“两地分居”恋爱,同时,她与贺雅言也是越走越近。
这天下班,牧可如约到贺雅言家里吃饭,饱餐过后,她抢着洗碗,然后两个女孩儿窝在沙发里看电视。
想到上次的手机事件,牧可开始发挥女人天生的八卦特性,问贺雅言:“你真的给小舅舅买手机了吗?他不会要的吧?”
“当然买了。”贺雅言闻言把目光从电视上移过来,愤愤地说:“人家不只要了,还嫌质量不咋地,说没你送的那个好用,气死我了。”
“不会吧?”牧可很怀疑,实心眼地说:“他怎么可能让你花钱呢?不像他啊。”
想到那天死活找不到同款手机时赫义城的反应,贺雅言简直气不打一处来,她咬牙说:“你还夸他有风度呢,你知道人家怎么跟我说的吗?”
她从沙发上跳下来,赤脚踩在地毯上,模仿着某人当时看她的眼神,以极不屑又嚣张的语气粗声粗气说:“将就用吧,也不好拂了你的面子。付钱吧,贺医生,就用上次你罚我的款,不足部份你补齐。”
在贺雅言的怒瞪中,赫义城一脸淡定地说:“看着我干什么?不是你说的赔我吗。后悔了?晚了。”然后嘴角几不可察地上扬了些弧度,转头理直气壮地对营业员说:“就要这个,开票!”——
作者有话要说:呃,那个啥,亲爱的们,乃们应该了解某雨的作风,一般情况下不会轻易让老贺得逞滴,所以,就这样子了,只给一点点糖吃……偶是顶着锅盖上来更新滴,亲们不怨气尽管拿烂菜叶朝偶砸过来吧,偶顶着,抹泪。
亲们看文愉快,周末开心点哦,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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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手机事件,贺雅言转述给牧可的内容自然不是全部。正所谓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她油炸了赫参谋长的爱心礼物,还强行把人家押走,难道还不允许人家闹闹情绪了?总结下来,在这件事情上,两人的态度都不能恭维。
不过,不情不愿被绑架过去的赫义城倒是真不含糊。心知肚明贺雅言有意给老哥制造机会,免得被他剥夺与牧可独处的时间,硬是连拖带拽地把他扯到了通讯城。说实话,尽管认同了贺泓勋和牧可的关系,他始终有点看不惯两人腻歪,毕竟那是他从小搁手心里疼着的女孩儿,比起情人要重要百倍,忽然就不“属于”自己了,放谁身上一时间都很难接受。尽管他也多次提醒自己要摆正心态,可无微不至的守护了将近二十年,哪里是一天两天就能调节过来的?所以,对于贺雅言的举动赫义城很不爽,非常不爽。于是就怀着很不光明的心态,报复似地选了一款价格不菲的手机,让贺医生大出血了一把。看着贺雅言没好气地剜他的眼神,还有咬牙切齿般刷卡付账的表情,赫义城的心情忽然多云转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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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停车场,赫义城低头看了下腕上的手表,漫不经心地说:“估计这个时间你哥已经回去了,你的任务圆满完成了,是不是可以放我这个俘虏搬师回朝了?”
俘虏?明明是强盗!怪不得如此不客气地敲她竹杠,原来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心怀不满,贺雅言很不客气地狠狠踢了一脚他的军用越野车,在警报声中趾高气扬地要求:“可你的任务还没完成,送我回去!”然后抱着手女王般直视赫义城的眼晴,仿佛在说:“有本事你就再没风度一点把我扔这!你敢吗你敢吗?”
赫义城深呼吸,在心里一遍遍对自己说:“她就一女人,我不和她一般见识。”强压下窜升而起的火气,他跳上车,甩上车门的时候用了点力度,见贺雅言隔着玻璃挑衅般望着他站在原地不动,他咬着牙攀身过去,推开副驾驶座那边的车门,很凶地吼道:“上车!”
一路无语,到达目的地,贺雅言甩下句:“赫参谋长,识相的人是不该当灯泡的,你的,明白?”留下一抹天真无辜的微笑,她施施然下车,在赫义城的瞪视中款款走向小区。
盯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赫义城没好气地嘀咕了句:“我的,不明白!”启动车子,方向盘一打,扬尘而去。
没有了贺泓勋和牧可两个病号的牵引,赫义城和贺雅言两人失去了见面的机会,各归各位地顺着原本的生活轨迹运行。日子,依然是悄如流水的。
对于他们两人的交集牧可并没有多想。在她心里,就算贺泓勋和赫义城同岁,小舅舅的身份也是雷打不动的,无论何时何地都是实打实的长辈,“顽固不化”的观念令她傻傻地没有发现赫义城和贺雅言之间不断产生的小暧昧,甚至还在为小舅舅的终身大事操心,结果被贺泓勋批评了,他说:“你个小人儿懂什么,操好你自己的心就成了。他赫义城本事大着呢,没准能抢我前头把老婆娶了。”
牧可握着手机抱怨:“你最没大没小了,又直呼小舅舅名字。”
“胳膊肘不许往外拐。”未经首长批准,贺泓勋自觉地把自己和牧可晋升为一家人,他在电话里提醒她:“你得坚定立场,要是你妥胁了,赫义城就得意了,非得让我叫他舅舅才会罢休。”
牧可嘿嘿笑:“那你就叫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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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不能叫。”贺泓勋斟酌了下,坏笑着说:“你嫁给我我就认了,你觉得怎么样?”
“还讨价还价,不理你了。”牧可嗔他。
“我说真的。”去尽了玩世不恭,贺泓勋神情严肃地说:“元旦和我回家吧,爷爷想见见他的小孙媳妇。”
每次通电话都免不了聊起结婚的话题,牧可很紧张,不是不想和贺泓勋在一起,可是总觉得步伐太快了,深怕彼此还不够了解,万一到时候过不到一起又要分开,那样就太伤人了,她受不了。
像是牧可肚里的蛔虫,贺泓勋在她的沉默中说:“别胡思乱想,每段感情都有问题,也都有答案,两个人的感情好不好,其实与处的时间长短没有直接关系。你看,我们不是挺好嘛,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这样已经达到结婚的标准了。”
牧可不好意思地小声嘟囔:“谁喜欢你啊。”
“敢说你不喜欢我?”
“我……”
“憋回去!”贺泓勋生气了:“要是敢胡说看我不修理你!想好了再回答。”
居然威胁她。牧可怒了:“怎么修理啊,我又没坏。”
被她陡然拔高的音量震了下,贺泓勋宠爱地说:“等我打你屁股,让你顶嘴!”
才不怕他呢。牧可调皮地笑了:“那我就挠你痒,看你还有没有力气打我。”
贺泓勋弯唇,轻责了声:“小鬼!”
他的宠溺令牧可放松下来,她坦白地说:“我害怕,万一他们不喜欢我怎么办?”
贺泓勋给她吃定心丸:“我要求这么高都喜欢了,他们怎么可能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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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说万一,他们要是真不喜欢我怎么办啊?”
“不喜欢啊,”想着她皱眉的小可爱样,贺泓勋故意逗她:“那就退货,打包回家。”
牧可竖眉毛:“打光棍去吧你!”
感情在吵吵闹闹中稳步升温,分别的日子里忙碌的两人靠电话传情,为中国电信事业做出了具大的贡献。像贺泓勋这种时间观念很强的人居然也学会了煲电话粥,足见爱情的力量有多大。
十二月初,C大的周末培训计划终于完成了。解放了的牧可得以正常休周末,她推掉了蜜友向薇逛街的邀约,拒绝了牧宸要到宿舍看她的申请,顶着重色轻友的帽子,打算搞突然袭击悄悄潜去五三二团给贺泓勋个惊喜。然而,就在她收拾好背包打算出发的时候,赫义城曾经骨折过的小腿居然再次出了状况。他,入院了。
不要以为身为师部参谋长赫义城就不用训练了,他和贺泓勋属于同一类人,坚信榜样的力量远比一沓纲领更有感召力,所以在师属装甲侦察营搞为期一个月的集训时,他跟去了野外。连续多日的高强度训练令他的小腿不堪重负,出现了骨折的情况。
身为骨伤科优秀的医生,贺雅言自然是当仁不让的主治医生,知道病患竟然是赫义城,她急急赶去了急症室。仔细查看了被军医现场固定了的骨折部位,又做了X线检查,确定为重度骨折,需要马上进行手术治疗。
看了眼躺在病房上的赫义城,贺雅言生气地说:“医院是什么好地方吗?你们一个个都喜欢往这跑。”
受伤了也不示弱,赫义城说:“你当我乐意在这见着你啊。”
贺雅言瞪他:“不乐意你还来!我请的你啊?”
麻醉发挥效力,受伤的腿已没有知觉,赫义城疲惫地闭上了眼,没再反驳。
手术之后赫义城被推进军人病房,跟过去的贺雅言恶意地敲敲他健康的右腿,以专业医生的口吻批评神智清醒的参谋长同志,“上次是轻微骨折,复位固定后可外敷接骨药,静养就能自行愈合,这回好了,整成重度的了,最起码要躺上八周,也就是说在这八周里,你完全由我支配。哦,对了,别说我没提醒你,在骨折完全修复以前不能训练,否则很可能发生骨坏死,后果多严重不用我说,你清楚的。”意思是他们虽然有“仇”,但他必须配合治疗,这是病人的职责,医生的权力。
对于一个军人来说,受伤再平常不过,但是让他们停止训练住院最是折磨了,心情沉郁的赫义城不冷不热地说:“有劳贺医生了,希望我不会受到非人的虐待。”
说出的话还是那么欠揍。不过见他虚弱的样子,贺雅言倒很大度地没再打击他,缓和了语气说:“我这个人虽然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