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口井-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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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铁头和铁匠插的越来越流畅的时候,铁头拿起那个小的暖玉插进了黎琄的菊花门里面,起先插不进去,后来好不容易插进去了,黎琄胀不要紧,他们哥两个根本就在私处抽不动了,还挤得生疼,铁头才放弃了……
天气越来越暖和了,黎琄的权利也越来越大,谷家几乎四分之三的账目都有她过目了,黎琄好似天生对账目很敏感,看的又快又准,对此谷青阳很是满意。
谷青阳还另一个满意的原因是,他寻到了一个壮阳又不伤身的药方,最近很努力的想在黎琄的肚子里种个孩子出来,虽然大夫说机会不大,不过他还是很满意的忙碌着,而且黎琄也很配合,随叫随到,随插随叫,那美妙的呻吟声,让他常常在梦里都笑醒了。
黎琄对于日子也很满意,除了铁头要银子的数目越来越大了,当有一次他瞒着他哥哥,悄悄的和她商量,用她和谷青阳的情事威胁谷青阳,给谷青阳要银子时,黎琄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为了自己,铁头不能留了……
那天铁头瞒着他哥哥,自己跑到了她的房间,又一次提出这件事时,黎琄问:“你哥会同意吗?”
铁头说:“不能让我哥知道,否则肯定的办不成,为这事他已经说过我好几次了。”
“那找个人商量一下。”黎琄问
“你傻啊,这种事怎么可以告诉别人,我连我哥都不说,你可不能告诉别人,否则我们就死定了。”铁头说,黎琄肯定他没有告诉过别人。
“哎,我前几天听景鸿说,他娘的房间里有一个银坨子,好像值七八十两银子,你要不要啊?”
“要,当然要,你什么时候给我。”
“嗯,那个院子荒了好几年了,我一个人不敢去找,要不后天正好没有月亮,你到那个院子去等我,我们一起找找。”
“好。”
“真的不能告诉你哥?”
“绝对的不行?”
…………
“找到了,你看是不是。”
“惦着挺沉的,应该是,是不是从梳妆台的抽屉里拿的。”
“是啊!”
黑暗中两个小心翼翼的人影,聚在了一起,目的达到后,往前走了一会,“我想要一次,我们在这儿做一次吧。”
“这儿?回屋去多好?”
“想露天再体会一次么!”
“你可真是骚!”
…………
“嗯…嗯……”
两条人影在地下蠕动,正在激烈处,上边的那个突然趴下不动了……
一会后,“扑腾”一声,东西落水的声音……
…………
“少奶奶,你见过我弟弟么?”
“没有啊?怎么了?”
“找不到他了……”
“从什么时候?”
“就是我两个一起来你房里的第二天,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
“哎,怎么办?”
“我再找找。”
…………
第十三章 第五口井(上)
春天了,大地万物开始复苏,人们脱下厚棉衣,穿上春装,走在绿草茵茵,花红柳绿中,心情也好了气啦来。
有高兴地,就有悲哀的,满山的茶树开始发芽了,而订茶会也要开始了,每年的订茶会都是在谷外的城里举行了,谷家大部分的茶都是在这儿卖出去,剩余的小部分就慢慢的走货。
在去订茶会的前天,雨天路滑,谷青阳摔倒了,小腿骨折,躺在床上动不了,着急加上火的第二天就病倒了,没有办法只好派谷景鸿去,可是谷景鸿是个什么材料,谷青阳也知道,又派了黎琄一起去。
因为铁头失踪了,黎琄就坐了谷景鸿的马车,带了小茶一个丫头,跟着上了马车,可是谷景鸿把黎琄送到城里,就带着自己的人去了什么地方买东西了,剩下黎琄一个人面对谷家茶庄的掌柜,好在掌柜已经接到通知,很殷勤的帮黎琄安排好一切。
黎琄住的是一个独院,在一个深巷子里,靠街的是饭庄,二层院子是客房,三层院子是厨房,黎琄住的院子就在厨房的后头,从黎琄住的这儿有一条小路可以直通外边的大街,黎琄住的很满意。
订茶会很累人,黎琄第一次接触那些茶商,就有一些应付不过来,好在茶庄掌柜的为人精明,黎琄又有一些看帐的底子,才算是没有吃什么大亏,当然也没有占到什么便宜,看着黎琄沮丧的表情,掌柜的安慰说:“少奶奶,您已经很了不起了,就是老爷和他们打交道,也不比这好多少!”黎琄才算是缓过来。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茶庄的掌柜的安排如何出货,什么时间出,怎么出等等的后遗事情,累了十来天的黎琄就闲了下来。
每天吃着店家提供的美味饭菜,趴在二楼的窗口看着外边的风光,很是无聊。
几天的时间,黎琄就发现了,从最东边的那个窗子望出去,窗下是一条仅能容一个人走的窄巷,这条窄巷离大路有四十多米远,整个窄巷里只有一个小门,里面有十个小房间,每天晚上会有一些带着面纱的女人,来到这儿接客,整个晚上,只有巷子口有一个看着,他也从不进来。
黎琄听铁头说过,这种是私寮,里面来的都是良家女子,为了生计,才蒙面前来,院子里的树上,挂着一盏马灯,各个房间都是黑的,从来不点灯,防止被人认出来,房间没有门,挂着一条布帘,如果布帘是卷着的,说明里面没人,布帘放下,折起一个角,说明里面有女人,完全的放下了,说明客人正在办事,私寮总是戌时末开始有女人来,到子时以后就不再放客人进来。
观察了几天,黎琄发现这家私寮的女人最多时也就是七八个,所以房间从来没有满过,无聊的黎琄等待中,听茶庄掌柜说她还要等二十多天,等他把事情敲定好后,让他带着计划回去回复谷青阳。
黎琄熬了几天,这天她把小茶派了出去,然后她自己去街上偷偷的买了两身穷人家穿的粗布衣衫,晚上用铁头留下的迷药,让小茶睡熟了,站在院子的小角门口,黎琄穿着旧衣服,还是没有敢出去。
从这个小角门走到私寮,也就是五六步远,可是走过去却是需要极大的勇气。
这天跟着谷景鸿的一个下人,来看黎琄,问黎琄有没有事,然后说少爷需要银子,原来谷景鸿在一个镇上包了一个戏园子,沉迷其中。
这天晚上,黎琄迷倒了小茶,毅然决然的走进了私寮的一个房间,根据几天观察的结果,黎琄躺在床上,把裙子撩起,脱下下身的衣裤,躺在床上等着。
不久就来了人,那个人来到后,把黎琄拉到了床边,解开裤带,就对着黎琄插了一通,插完后提上裤子就走了,黎琄一点感觉也没有,不由的有些失望,后来又接了三个人,依然是这样,除了私处不断流淌的白液,证明了今夜的事,否则黎琄会以为只是做了个荒唐的梦而已。
不过那晚上,黎琄回去后,却是睡的很熟,事后想想,可能是心里没有满足,身体却缓解了饥渴的原因。
此后隔一天,黎琄就去一次,神不知鬼不觉的,又是十天过去了,期间除了茶庄掌柜来报告事情的进度,黎琄和小茶就像与世隔绝一样。
这天晚上,私寮刚开门,一下子涌进了好几十个人,原来是一镖队路过,一百多个小伙计跟着,穷人没钱只好来这便宜的私寮了。
黎琄的房间里来了五个,听声音除了一个叫做豹哥的人,其它的都很年轻,声音也很激动,豹哥比较有威信,说:“一个一个的来,按照年纪从小到大。”
“豹哥,你就知道疼小的。”
嘻嘻哈哈的,一个人先冲了过来,来人很激动,莽莽撞撞的一通乱插,就泄了,其中还有一次对象滑出来,冲进去的时候,顶到了私处的媚肉,戳的黎琄很疼。
后面的人泄的也很快,一会的功夫黎琄的私处就呼呼的往外淌白液,屋里也充满了糜烂的气息,味道很重,黎琄就觉得有一些窒息,可是人没有走之前,黎琄不敢动,否则一旦出事,后果是她不敢想象的,拿出一块帕子,捂住口鼻,任那些人操弄。
豹哥不愧年纪大,稳重,持续的时间比较长,虽然黎琄没有快感,但是被插的身体也很爽,年轻人泄的快,恢复的也快,很快的就又轮了一圈,最后被豹哥强拉走了,“不许再泄了,年纪轻轻的伤身体。”
黎琄躺了一会,刚想收拾一下回去,门口又进来一个人,此人还没有走到床前,一股浓重的酒味就冲了过来,借着外边的马灯,可以看到这人走路都摇晃了,黎琄有一泄害怕,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和父亲逃难时,一个酒汉打老婆的画面浮现在眼前,黎琄吓的一动也不敢动,僵在了床上。
来人手里还提着一个酒坛子,爬到了床上,熟门熟路伸手抹了一把黎琄的私处,说:“哦!有…有人已经操过了,老子的。”
说话间,提起手里的酒坛,把里面的酒全部倒在了黎琄的私处,溅的黎琄的小腹和腿上全是酒,黎琄吓的腿都想战抖了。
醉汉趴到黎琄的小腹,一通乱添,嘴里嘟囔:“好酒,好酒。”
添了一会,醉汉解开自己的裤带,脱下裤子,把黎琄的腿拉起搁在自己的肩上,双手掐着黎琄的大腿根,把黎琄的私处拉到自己的对象上,戳了一下,没进去,又戳了一下,还是没进去。
“他*****,”嘴里一通乱骂,黎琄怕他生气,悄悄的伸手,摸到醉汉的物件,引导着它来到阴处的入口,醉汉一挺腰,插了进去,醉汉舒了口气,黎琄也舒了口气,此时才觉得自己汗都出来了,刚才是真的害怕了。
醉汉插进去了,就开始了撞击,而此时才有空暇感受的黎琄,才感到了私处满满的被填充,胀胀的感觉,并且被顶的也很深,这个男人的物件比铁匠还有感觉,黎琄突然很遗憾,不能看到它的样子。
醉汉的动作很单调,就是使劲的撞,但是因为他的尺寸惊人,黎琄害怕劲过去后,渐渐的也得了趣味。
一下一下,重重的插到了私处的最深处,黎琄感觉醉汉的物件顶到了她身体的顶端,好似要把她的身体插个窟窿,又因为他的物件粗,每次的抽动,带动私处的媚肉,摩擦着,蠕动着,一会的功夫黎琄就快感了,一阵不可言传的喜悦,自身体深处爆发,一波一波的水韵般,引起全身的涟漪,私处更是强烈的表达自己的感觉,一耸一耸的吞吐着醉汉的对象,醉汉大概没有享受过这销魂的感觉,加快了抽插,黎琄强烈的感觉到醉汉的物件更粗了,“啊!……”黎琄实在控制不住身体的爆发,呻吟出声,醉汉要命似的又插了几下,一股股的浓浆射到了黎琄的私处,平时只有浓浆射到菊花门里的时候,黎琄才能有强烈的感觉,但是今天的醉汉也让她体会了这种销魂。
私处的浓浆太多了,黎琄很清晰的感觉到黏黏的浴液顺着自己的大腿蜿蜒而下,黎琄的身体还没有享受完高潮的余韵,醉汉就把她翻了过去,醉汉可能是真的醉的有一些神智不轻了,摸到了已经糊满浴液的菊花门,滑溜的物件一下子就捅了进去。
“呵,夹死老子了。”醉汉骂完了,就插了起来,没有经过开拓的菊花,虽然有物件上的浴液润滑,刚开始的时候,还是有一点瑟,但是醉汉的力气很大,使劲的摩擦着内壁,一会就插出了水渍声,“啪,啪”的撞击声,一袋烟的功夫,黎琄就被做的有一些晕了……
本来醉汉做完了,黎琄是要回去的,无奈全身一丝力气也没有,又被进来的一个人给插了,虽然没有什么实质上的改变,黎琄还是在他完事后,勉强爬起来,楸准了空隙,半爬半走的扶着墙逃了回来,底裤上已经湿漉漉的一片,甚至黎琄觉得浴液已经顺着大腿流到了脚脖,黎琄来到屋里,检查了一下屋子严严实实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