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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漂之梦-第39章

小说: 漂之梦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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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根和冬梅对视了一眼,问:“哥儿们,你怎么了?喝酒都喝到脸上了!喝High了?”
文宁仰头再喝一口酒,平静地说:“我杀人了!”
“扑!”命根和小琴双双把口中的饭菜喷了出来。命根的反应犹为强烈,干脆捂住肚子,发出一连串的大笑,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哈……哈……你……你杀……人了!就……凭你,杀只鸡都够困难!哈……”
文宁疲惫地靠在门上,嗓音嘶哑地问:“闫命根,如果有人老是得寸进尺的欺负你,侮辱你,你会怎么办?”
命根咽下一根青菜,毫不犹豫地说:“我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怎么欺负我,我就加倍欺负他!”
小琴看到文宁不说话了,插了一句:“如果是我,我会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文宁又问:“哪你们,会不会杀人?”
命根“扑哧”一笑,答:“当然不会!说实话吧,刚才我还笑你杀鸡都不敢,其实呐,捉只鸡我都紧张!”
文宁仰头“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干了瓶中的葡萄酒,面无表情地说:“我真的杀人了!杀了光头刘熊!虽然这个无恶不作欺人太甚的狗杂种是死有余辜罪有应得,但杀人偿命,跟一个欺负我侮辱我的禽兽陪藏,想想真是冤枉!我已经报警自首,等一会我就无法享受明日美好的阳光了,真是黯然神伤!好累!杀人已经耗尽了我所有的勇气和力气……”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楼下的警车声由远而近,文宁的眼中盛满了后悔和凄凉,他缓缓向楼下走去,嘴里哀声念着:“狗急跳墙,好人被逼也犯狂!”
命根等人彼此对看,全部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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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练伏九庆丰收!”这句话的意思是说,一个人如果渴望成功,必须努力,就算是最冷的三九天和最热的三伏天也不可以放松放松自己。
转眼到了夏练三伏中最热的一伏——七月份。
树木无精打采地耷拉着枝叶。知了拼命的尖叫着,偶尔有一阵小风,不凉却热。天空的一轮大太阳,光芒四射,刺痛肌肤,热度比这群追梦年轻人拍戏的热情不知高出多少倍。
小琴和一大帮群众演员躲在墙角的阴凉里避免太阳的照射。
现场一名副导演跑过来,扫眼众人,有的与她的眼神一接触,急忙躲开或佯装睡觉,最后她一指小琴:“美女!快出来拍电视了!”
小琴略不情愿地走了出来:“导演,这么多人你不选,偏偏选我!”
女副导一笑:“你漂亮嘛!戏又好!”
小琴再问:“什么剧情,我要表演什么?”
“待会儿我一喊开始你就在院子里跑来跑去,跑得越快越好,最好是半死不活,上气不接下气那种!”
“嗯!”小琴点了点头,抬头看了看头顶的大太阳,“这不用表演,我也会半死不活,上气不接下气!”
女副导大声喊:“预备,开始!”
小琴便疯了一般在炎炎的烈日下跑来跑去,刚跑了一圈就大汗淋漓,娇喘连连。
监视器前的总导演微皱着眉,不满意地喊:“咔!不行!不行!只有一个丫头在院子里跑来跑去太假了,应该一群丫头惊惶失措地乱跑才有真实感!”
女副导连连点头,又挑了几名女孩,一切准备就绪,再喊:“预备!开始!”
小琴和几各女孩便又在院子里狂跑乱奔。众人均感奇热难耐,汗流浃背。
一边,场务搬来几台风扇,悄悄放在导演的四周,接通了电源,风扇猛转起来,凉风可可。
另一边,几个名演员正坐在一块喝着冰红茶,助理在为他们扇风。
小琴还在跑,心中不断鼓励自己:坚持、坚持、再坚持!
总导演终于喊:“咔!OK!过!”
小琴等人全体喘着气,争先恐后地涌向水桶边去用一次性杯子接水喝,有的口渴难耐,干脆跑到墙角的水龙头边用嘴接水。
现场制片拿起一个大喇叭,大声喊:“群众演员注意了!喝水时不要弄脏了衣服,喝完后水杯不可乱扔,下次再用!”
小琴快被气死了,一口喝完杯中的水,白了那个制片一眼,在心里骂着:“什么玩意儿嘛!三伏天不仅要挨日晒灯照,而且还要像个白痴一样在那里跑来跑去,这滋味好受吗?站在太阳伞下喝红茶说话口不渴,唠哩唠叨个没完!过分!”
她只顾生气,一点也没有发现王健康站在一角默默地注视着自己。王健康看到小琴在一杯一杯地喝水,跑到不远处的一个冷饮摊,要了两瓶绿茶。
女副导又大声地喊开了:“对不起大家,刚才拍的那个大伙乱跑的镜头,导演还是不满意,麻烦再来一遍。”
小琴等人虽然怨声载道,却也不得不重新聚于烈日下。
女副导见一切准备就绪,大声喊:“预备!开始!”
众人就又开始乱跑起来,跑了一遍又一遍,导演还不喊停,原来他躺在舒服的软椅上睡着了;众人大口大口喘气,豆在的汗珠如雨落下,小琴只感眼冒金星,双腿灌铅,心中又开始给自己打气:坚持!坚持!再坚持!我真的无法再坚持!一口气提不上来,昏厥了过去。
王健康扔掉手中的绿茶,一个箭步冲上来扶住快要倒地的小琴,失声大叫:“小琴!”
小琴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一家医院里。她挣扎着想坐起来,被王健康伸手按住了,他柔声说:“你醒了!躺着不要乱动!快吃几块冰镇鸭梨。”说完,就从一个精致的小盒里拿出一碗冰镇鸭梨,十分自然地去喂她,她也十分自然地张嘴吃了一口,再去吃第二口的时候,猛然发觉,不好意思地侧过脸,两片红晕飞向俩人的脸颊,为了缓和一下下气氛,她有意转开话题:“天啊!这么豪华的房间,有彩电、空调、饮水机,一定需要不少钱吧!乖乖!这也太奢侈了!我只是中暑而已,喝几瓶藿香救急水就可以了!”
“好了!好了!中暑不是病,病起来要人命!呶!这冰镇鸭梨有去热解暑的效果,快吃掉它!”王健康的语气中半是关心半是命令。
小琴心中一暖,轻声说:“你不用对我这么好!我们……”
“我们是朋友嘛!”王健康打断她,“小琴,说了你别笑我自作多情,昨儿你告诉我你今天要拍戏,我就预感到要出事!不瞒你说。我以前也是像你一样对影视圈充满了憧憬和向往,硬是在影视圈边缘的边缘挣扎了六年,做了六年的漂,所以对三伏天拍戏的那份罪深有体会!还好,我及时的悬崖勒马改行开了‘美味’饭店,瞧!我过的不挺好!我不否认人活着做事执着是一件好的事,但,执着,有时会令你满头大包,遍体鳞伤的!”
“唉!”小琴叹了一口气,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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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命根、冬梅和小琴的运气很好,不是命根今天有戏,就是小琴明天有戏,冬梅也是接二连三地戏不断,虽然都是些群众,特约,但他们依然拍的不亦乐乎。
这天晚上,月色很好,命根三人倚窗而立,做着一个缩脚诗的游戏,所谓缩脚诗,就是如果第一句诗是七个字,第二句诗就一定是六个字,依次类推,后面的诗句一定要比前面的诗句少一个字,至到最后一句诗为一个字为止。
命根略一思索,就轻声念道:“明月一轮亮闪闪。”
“好似银盘一面。”冬梅接着念。
“真的好想她。”小琴念。
“满头白发。”命根再念。
“谁 谁 谁?”冬梅跟着念。
“老妈——”小琴也念,故意拖长了声音。
“妈!”命根和冬梅急忙随声附和。
“哎!哎!咱们再来玩绕口令吧!”命根首先提议,说完也不待冬梅、小琴答话,兀自念道:“四是四,十是十,十四是十四,四十是四十;不要把四说成十,不要把十说成四,不要把十四说成四十,也不要把四十说成十四。”
小琴开始念:“扁担长,板凳宽,扁担没有板凳宽,板凳没有扁担长;要把扁担绑在板凳上,板凳不让扁担绑在板凳上,扁担偏要扁担绑在板凳上。”
“咳!咳!”冬梅煞有介事地咳了咳嗓子,毫不示弱地念了起来:“老龙恼怒闹老农,老农恼怒闹老龙。农怒龙恼农更怒,龙恼农怒龙怕农。”
三人正玩得兴起,命根的手机铃声大作。
命根从枕头下摸出手机,按下OK键:“喂?你好!噢!噢!嗯!嗯!好!好!行!行!行!我马上就到!嗯!拜拜!”合上手机盖,一蹦三尺高,“Yes!噢耶!”
冬梅和小琴异口同声地问:“怎么了命根?瞧你兴奋那样!”
命根并不答话,一蹦五尺高,嘴里喜悦地嚷着:“我早就说嘛!是金子总会发光的!哎嗨嗨!英雄总算有了一点用武之地!我可以一展鸿图喽!”说完,夺门而出。
一会儿功夫,大汗淋漓的命根来到了满天星宾馆208房。
房内,上次和命根一块拍节节高增长液广告的吕制片和周主任正襟危坐,见到命根,客气地跟他打招呼:“Hello!小闫!”
命根兴奋的要命,居然失礼到刚刚在床上坐下又起身坐到一把椅子上,也不说话,只是冲着吕制片和周主任点头傻笑!
吕制片和周主任对视了一眼,宽容地笑了笑,吕制片最先开口:“哎!真是有缘,本来想着你已经离开北京另谋高就,不想昨晚一名中介带来了你的资料,一打你的手机,人还在!”
命根还是傻笑着,一叠连声地说:“谢谢!谢谢!谢谢吕制片!谢谢周主任!”
吕制片抿嘴一笑:“小伙子,你不用客气!上次咱们合作拍的那个广告反响挺不错!我就寻思着,什么时候咱们再能二度合作呢!没想到,还真碰上了!呶!这是我们的剧本,名叫《天地龙凤舞》!剧中有个很重要的叫阿山的角色,人物的形象和性格与你十分的吻合,阿山非你莫属!这套剧本你拿回去好好看看,仔细揣摩怎样把阿山演好,演活!OK!”
“OK!OK!”命根一叠连声地道谢,一面,贪婪地抚摸着崭新的剧本。
命根兴冲冲地从吕制片的房间里跑了出来,远远的看到好孬正向这边走来,抑制不了内心的喜悦,连蹦带跳冲上去抓住他的手,兴奋地嚷着:“好孬哥,我给你讲啊,嘿嘿……我在《天地龙凤舞》里定了一个角色——阿七!十集的戏耶!十集的戏耶!”
好孬瞪大眼睛,问:“阿山?!你演阿山?!”
命根照样拉着好孬的手,仍然心无城府地说着:“对呀!对呀!阿山在全剧有着举足轻重地位置,如果被我演的传神到位,嘿嘿……就算不能平步青云吧,也一定会略有所成,到那时,真可谓天地龙凤舞,大家喜盈盈呀!嘿嘿……哎!对了!孬哥,我和吕制片以前合作过,不如我带你去递一份资料,定个戏也说不定!”
“不用了!”好孬挣开命根,脸上闪过一丝不快,兀自去了。
命根丝毫没有发现好孬的不快,还在那里嚷着:“那好吧!再见!制片住在208,导演住在109!祝你好运!”
好孬来到吕制片的房间,客套了一番,便开门见山:“你们好!我中咱们这个戏的王导介绍过来的!也就是我干爹让我来的。”
“噢!请坐!”周主任的语气明显客气了很多。
好孬从口袋中掏出名片,恭敬的递给吕制片:“我叫褚有成,艺名好孬,今年二十九岁。这是我的名片,后面是我拍戏的详细资料!”
周主任接过来看了看:“噢!”
这时,好孬在桌子上的一沓照片中发现了命根的照片,拿起来看了看,又不屑地放下:“哈!这不是闫命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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