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副局长的真实婚外情-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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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绝对不会猜到我的情人就是比我大五岁的风流女局长。
天天在猜忌,争吵中度日,更感觉到惠的温情大方与体贴,心力交瘁的我每次完事后,都要在她怀里睡一会,惠美丽的胸脯成了我安全的港湾。
六月。天气一下子就热了起来。我接到消息,惠就要提拔成分局长了,我和她见面的次数少了许多,在一起有时能感觉到她心不在焉的样子。
六月末,传言成了现实,她果然提拔了,但不是分局长,她被直接调到市局成了我的顶头上司,事情地变化让人促不及防喜出望外,我们朝夕相处的日子终于来到了。
'续'她的这次升迁再次引来了口水,在风口浪尖上的她气定神闲地走马上任了,我原来的上司无奈地到被调整到党办。
我所在的科室是一个对外联络的部门,惠的加盟让科室业务全方位地发生了改变,以前少有局座上门,如今她未到单位,就已有局领导亲自来约她谈工作了,她更是经常被一把手理直气壮地带着出席各种酒会应酬。
她出手大方,很短的时间里机关里所有中层干部都被她用请客、泡脚、按摩等手段清洗了一遍——没有人和钱和享乐有仇——很快就全部搞定了,谣言和中伤立即象出了事的警察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来到市局,一个意外的副作用是整体提升了机关全体女干部的穿衣水平和档次,原来在机关里领导潮流的Z女士和W小姐等人备感压力,不约而同地选择到香港和上海,重新更换了全身行头,象是发情的母猫一样暗中较劲着,身材或经济不济的女人只好偷偷比起贞操来……
在一次科室家庭聚会中,妻见到了惠,在惠的热情招待下,她们很快象姐妹一样熟悉起来,妻夸她平易近人,很好相处,热切地介绍惠去练习瑜伽。
感受着她的干练她的手腕她的活力,也感受着机关男人们对她的骚扰;我甚至撞见有人在暗中拉她或乘人不留意时摸她一把;还有就是在我耳边不停响动的短信铃声,还听说了她陪领导到宾馆开房打牌的事情……
他们的业余生活总是那么丰富多彩,夜夜笙歌,花样也越玩越多,从高楼酒肆吃到农家田园,从打牌到打高尔夫,还传出开车到澳门玩的故事来。
充满活力是惠身上最明显的特征,生活的强烈欲望激励着她,使她全身闪烁着让我眼花缭乱的光辉。她来到我们科室,本来令人兴奋不已的事情,但事态的发展让我越来越让我感到沮丧和不安,每天看着她温柔软、丰满的下嘴唇,看着她保养得象牛奶一样的皮肤,看着她在我面前晃动的诱人的双乳,看着她忙忙碌碌进进出出,就象是一顶顶巨大的绿帽子压在我头上,心被情欲的蚂蚁嘶咬着一样不能自持。
(未完待续)
'续}很快到了酷热多雨的夏天——又是一个让我铭记终身的季节。
我特别喜欢她穿裙子。喜欢看穿着裙子的她在我面前飘然而过,圆圆的曲线,凹凸有致的身材,挺立的双峰,办公室没人时,我会把她狠狠地推进墙角,掀开她的裙子,观察她内裤的颜色和款式……但快乐养眼的时光很快就过去了。
我在她的眉眼里发现了一丝忧愁,感觉到她突然变得慌乱、不安和紧张起来,电话铃一响起就抢着接,常常呆坐在办公桌前望着窗外刺眼的阳光,有时接一个电话之后就象风一样离开办公室,中间甚至有三天没来上班,我偷偷地给她签到,盼着她早一天出现在我的面前。
晚上我在家打开电脑登录QQ,夜里11点多时,她突然出现在我的联络人中。
“方便吗?我在办公室,好想你来陪我。”
我迅速安排,死党张大头马上拨响我家的电话,我故意不接,妻接了,张大头在电话里夸张要喊我去陪他喝酒打牌,我装作不情愿的样子关了电脑,起身收拾了一下,让妻自己早些睡吧。
下了楼,打的飞也似的朝办公室赶去。
我们这个单位晚上经常加班,所以门卫看到我气喘吁吁的样子一点儿也不奇怪,我把口袋里剩的半盒烟扔给门卫,告诉他我可能要通霄。
来到12楼她的办公室,心跳得非常厉害……
我轻轻地试着拧门把手,门未锁,打开门走进去,屋里黑黑的,只有她的电脑屏幕闪着光亮,她不在房间。
我正在犹豫时,一双手从后面把我死死地搂住了。
(未完待续)
'续}是她,不用看我也知道。熟悉的体香和高级香水的的味道象毒蛇一样缠绕着我,或许是空调温度打得太低了的原因,她的手冰凉冰凉的。
黑影中我转过身子,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贪婪地吻着她性感的厚厚嘴唇,用舌头撬开了她的牙关,我们的舌头相互绞缠着,身与心都溶化在一起了,我们就这样搂抱在一起,深沉地吻着,她高高隆起的乳房挤压摩擦着我……
由于紧张、兴奋和渴望,她的身体渐渐热了起来,隔着衣服象电流一样传到我身上,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我们的嘴唇和舌头就这样被持续不断的吸吮着,我能清楚地感觉到她身体传来的刺激,恐惧和战栗。
“今晚你是我的,在这里陪我吧。”
“再好不过了,我就是来陪你的。”
我享受着她滑腻温馨的身体,凑到她的耳边说道:“今天晚上我要好好折磨你。”
“不要啊,你都有些变态了。”
我左手抱着她,右手从她的后脖颈到后背,再往下从曼妙的腰部伸向她滚圆的dian部,来回抚摸着,一遍又一遍刺激着她。
“你不是说过,希望我变成魔鬼来折磨你吗?”
“今天不行啊,我身上来了。”
“来了?真的啊。我不管,我就是要带着血要你。”
“会把办公室搞的一塌糊涂的。”
“小心一点就成。”
惠把眼睛闭上,轻轻地说:“你吻我吧。”
'续'我把办公室的门锁死,从柜子拿出冬天用的沙发垫子铺在地下,一大卷卫生纸放在旁边,又从我的办公室拿来几条单位发的干净手巾。
黑暗中,我们坐在干硬的垫子上,身体完全沐浴在城市夜晚昏暗暧昧的灯光中,灯光下她的脸精致而动人。我把她慢慢放倒在地上,紧紧地搂住她,惠的身体柔软而温暖,她用双手摸索着我的身子。我们深情地吻着。
“嗳,你真的想做?”
“嗯。特别想。”
她长叹着:“今天真的不行啊,下面象发水一样。”
“是不是怕得病啊?”
“容易发炎的,太不干净了。你今天倒是特别硬啊。”
“是啊,太不好受了,帮我放掉吧。”
“你等一下。”她冲我迷离地笑着,把硬硬的东西握在手里,俯下身子用温暖湿润的嘴含住了……
我解开她无袖衫的纽扣,摘下她胸罩的挂钩,用双手握住她两个粉白色垂吊着的乳房……
她前前后后,悉悉嗦嗦地忙着,真是激情四溢又妙不可言,无限爱怜又痛楚不已的感受,我不由自主地用一只手拉紧了她的头发。
“我不行了……”
我已达到了焦燥的顶点,哪怕再等一分钟都会爆炸。无限疼爱地把她拉起来重新搂在怀里。
这也是我以前所不曾有的,以往只要对方愿意,我立刻就如痴如狂地干起来,全然不顾对方的感受,只以自己舒服为准,但如今看着我钟爱的女人象火一样燃烧,我希望她与我一样达到高潮,或者说我更沉浸在让她快乐之中——我已经不重要了,重要是要让她快乐幸福满足。我一遍遍地忘情地吻着她的身体,内心涌起了对她的满腔爱怜。
黑暗中,她久久地用力抱紧我冲动地凄楚地呻吟着。
等平静下来时,我们相互拥抱着长时间谁也没有说话,她在我怀中象是熟睡的婴儿。
许久,她终于抬起头来,平静地对我说:“我上个星期被举报了。”
(未完待续)
一个惊雷把我从梦中惊醒,我有点不相信我的耳朵:“举报你什么啊?”
“还是那些破事啊,说我利用职权做生意,乱搞男女关系等等。”
“你,你做什么生意啊,我怎么不知道。”
“很长时间了,我手里有一个工程队,专门承包公路建设。”
“啊,原来这样啊!知道是谁干的吗?”
“就是不知道呢,也许我得罪的人太多了吧,原来在分局都没有出事的,人都说市局复杂,我算是领教了。”
“不是你得罪的人太多,是妒忌你的人太多了。你会有事吗?”
惠用手轻抚着我的脸,温柔地说:“没事的,都过去了。”
我停顿了一会,小心地问:“花了不少钱吧。”
“嗯。”
“只要你没事就行,我就是担心你。”我紧紧地搂住他,心里为不能为她的事出力而羞愧。
我不想问,但还是憋不住:“都说你和谁乱搞啊。”
她一下子生气起来:“和谁?当然是和你了,我只和你乱搞,你也怀疑我吗?”她把我头向她的胸部拉过去,狠狠地说:“我只和你干,因为我的心是你的,来,吻我,使劲一点,快!”
我的心凄楚地哭泣起来,含着泪咬住了她的乳〈!——》房。
(未完待续)
'续}窗外忽然下起漂泼大雨来,闪电的光亮中,看着惠痛苦的眼神、奔涌的泪水,完美无瑕的脸庞和洁白裸露的身体,我心如刀割,痛心不已,羞愧难当。
我找来一件毛巾被搭在她身上,重新搂住她颤抖冰冷的身体,垫子很小,我小心地抱紧她,让她完全睡在温暖的垫子上,不停地在她的后背来回抚摸,给她多一点温暖。我的后背和大腿有些已接触到坚硬冰冷的地面,身体感觉变得僵硬了。
我一面抚摸着她的身体一面想:“她走到今天早已经受了别人没有的痛苦,承受了难以想象的巨大压力,她浮华的背后究竟还有多少凄惨的故事和不堪回首的往事。”
作为一个男人,在最心爱的女人遭遇到无情打击时,我没能勇敢地站在她面前保护她,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自己舔干身上的血迹和伤痕;我只迷恋着她身体的快乐而忽视她内心的痛楚。也许她的眼里,我永远是小男人而不是男子汉。现如今,只能象儿子照顾妈妈,弟弟关心姐姐一般给她无微不至地爱抚和关心,期盼她尽快成熟、勇敢起来。
但如果真能给她的心灵带来安慰,身体带来快乐,我情愿永远做这样的小男人。
(未完待续)
听着窗外密匝匝、骤急急的雨声,没来由地就想起我二十岁那年在厦门街头遇见的厦门大学音乐系大二女孩来。
也是在这样一个暴风雨的夜晚,我和她邂逅在湖滨北路的车站,她当时正好带完家教出来,当时究竟说了什么现在都已忘记了,反正后来这个女孩跟着我来到宿舍。当时我一个人留守在公司的办事处寂寞难耐无聊之极,办事处就在湖滨北路后面的石亭小区。那个夜晚那个单纯可爱的女孩子在我面前抱着我的吉它,在床边弹了一个又一个曲子,欢快地唱着歌,随后又高兴地与我一起下面条烙葱油饼。吃饱了累极了天真无邪直挺挺就睡在办事处的大床上,一点儿也不理会我。我在另一张床上怎么也睡不着,看着面前宛若亲生妹妹一样的女孩,什么也不想做,什么也不愿做,听了一夜的雨声。
同样是暴风雨,同样是女人,一个单纯如水晶,让人一眼就能望到内心深处的纯洁、可爱与善良;一个复杂多变,心事重重,浑身上下布满了谜团,究竟是哪样女人更让我爱,更让我揪心,更让我甘愿托付终身?
我们就这样抱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在我怀里动了一下:“哦,几点了?”
我裸着身体跑到电脑上看了一下:“3点了,你怎么和家里人说的。”
“老公到澳门赌博了,孩子在寄宿学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