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高喊我愿意-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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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抱着脚脖子在原地蹦跳:“你谋杀亲夫啊?痛死我了!”
“死了倒干净,留你这祸害尽给我添乱!”我又推了他一把,催促道:“快去!”
老三特憋屈的一拐一拐走过去,结果差点和打厕所里晃出来的肖袆撞在一块,他扶住他问:“你还好吧?”
肖袆痛苦的抱着胃含糊的说道:“我从不喝白酒,有点受不了了…等、等一下……呕!”
说完人又钻到了厕所里,老三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忙对我说:“这小子怕是要挂了,咋办!?”
“能咋办?还不都怨你!”我也有点后怕,肖袆身子矜贵着捏,千万别弄到上医院洗胃呀,否则我们的责任可就重大了!
老板娘这时端着杯热水走来,对我说:“这是蜂蜜水呆会儿给那小伙子喝下去,舒服一点。”
我赶紧连连道谢,厨房里两个下班的伙计帮着老三把吐地全身虚脱的肖袆扶出来,放在用几张椅子临时搭成的床上,我蹲到他身边轻手轻脚的把蜂蜜水喂他喝下去,肖袆被呛到咳了几声,我柔声哄着让他把水给喝完,然后他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看样子不用上医院挂急诊,这才敢松了口气。
老三烦躁的耙了耙头发问:“靠,这小子真麻烦,恐怕得折腾一宿,总该找一地儿安置安置吧?”
我站起来看看睡在一旁在梦里还砸巴着嘴的范丫,再看看躺在椅子床上一动不动的肖袆,无奈的说:“我们都喝了酒车是不能开了,而且送谁家去都不好。”
店门外停着的两辆车就算再名贵再拉风这下也全无用武之地,老三插着腰,抬眼往外张望着,好一会盯着一个点上没动,我跟着望去看到对街的一个闪着霓虹灯的招牌——某某旅馆。
我问:“没别的方了吗?”
“你说捏?!”老三反问。
看来真是没辙了,小店的人都下班了就等着我们离开好锁门走人,人家也累了一天还要受我们连累,咋样也不好再耽搁下去,我一咬牙说:“就这样吧,咱们一人背一个。”
“我才不要捏,万一这孙子在半道上吐我一身的话,还不把我给臭死啊!”老三瞪着肖袆,可没忘记之前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心有余悸。
我把范丫扯起来说:“那咱俩换一个,你背范丫好了。”
“不要!”没想到他又拒绝。
我来脾气了,说:“这不要那不要你想把他们扔在这里不管啊?嫌麻烦就别找人斗酒,这全都是你自找的!”
老三朝地上恶狠狠的吐了口吐沫,自己扇了自己一嘴巴,低声叨叨:“该!谁叫我犯贱来着!”
他矮下身子,店里的伙计帮他把肖袆驮到他背上,他认命的站起来飞快的冲向对面,我也不敢怠慢又是拽又是拉的把范丫拖出了小店,外面夜风冷冷的一吹,我眼前一花差点摔个大马趴,今儿的酒真是喝高了,要不是还惦记着这俩趴下的,我估计也得晕菜!
走到马路中间,腾出空的老三迎上来把压得我快折了腰的范丫一把拉到自己身上扭头就走,我跟老牛一样粗喘着,踩着他的影子走进了拿红色灯泡做照明用的旅店。
旅店的柜台接待员上三路下三路的打量着我们,我发现肖袆被老三很随意的丢在墙脚的木沙发上,一身名牌的他跟这里明显不上档次的环境格格不入,特扎眼。
红灯泡把我们的脸映得红艳艳的,连眼白都红的,老三口气很冲的说:“看个啥?快开房!”
没来由被吼了一顿的服务员老老实实收回探究的目光,以最快的效率开了个房间,老三把钥匙叼在嘴里,然后驮起肖袆上楼,我拉起范丫也一歪一斜的跟了上去,等我们终于走进洞开的房间门我又傻住了,不敢眨眼的看着屋里惟一的一张双人床,我吞了一口口水问:“就一张床?没其他的房间了吗?”
老三肩一抖把肖袆抛到床上,说:“你以为这里是几星级大饭店?还跟人分出个双人房、标准间来?”
我突然想到照耀楼下的盏盏红灯和服务员们怪异的表情醒悟过来,敢情这里就是传说中的偷情宾馆啊!?真TMD新鲜!草!
老三七手八脚的把范丫也送上了床,俩醉鬼就这样莫名其妙的一头睡在了暧昧不清的双人床上!我满头冷汗的瞠直了眼,老天保佑啊,希望明天早上范丫和肖袆酒醒来的时候不会太惊讶,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和拳头,对拼死驮他们来的我们大打出手!阿弥托佛……
第三十七节 4P新组合
尚不知道时间到了何时,从窗外刮进来的风把房间吹得干巴巴的,同往年相似入秋后少雨的季节就是如此,不过倒也有好处,便是那难闻的酒臭气都散了,不再象昨晚那样那么醺死人……厚,我想起来了,半夜的时候肖袆又起来吐了两趟,直到酸水都呕出来了为止,那食物腐烂发臭的味道弥漫着整个房间,连带的我也吐了一顿,TMD简直象掉进了地狱!
突然一个不明物体兜头罩到了我头上,我涣散的神智开始从模糊转为清明,慢半拍的耳朵恢复了运转,然后听到惊天动地的叫骂声——
“这主意肯定是你这死小子想出来的!你不就想看我出丑吗?!现在你TDM得意了吧!我草!”范丫尖细的声音听起来跟鬼叫唤似的。
“你个傻B,你当我愿意啊?你昨天那熊样有人管就该偷笑了,没那本事学人喝什么酒啊!?”老三低沉的声音带着点沙哑。
“有你这样管的吗?还不如撒手不管捏!把我跟一男的放到一张床上,你不要脸我要!”估计范丫该是气昏了,骂得都岔调了!
“靠!你丫心里在美吧?好不容易能跟男人上一回床,是不是特恨人家没出手啊!?”老三反唇相讥道。
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同时也看清楚罩在自己头上的“不明物体”是什么了?跟所有的最纯洁的电影情节一样,为了秉持男女授受不亲的原则,我和老三把一张白床单挂在范丫和肖袆两人中间,如今却被某个火大的家伙扯下来丢到了我头上,真是枉费了我们的一番良苦用心!我挣扎着从床单里伸出脑袋,因为我越听下去越担心这俩人会一言不合打起来……唉,我早就料到会这样了,心里感到一阵无力。
果然,范丫尖叫了一声,我赶紧刚扒开布料来一看,就瞧见她一脚蹬上床,正打算跨过仍旧躺在床上一脸呆怔的肖袆对老三开扁,站在另一边的老三连忙来了个三级跳往后弹开,这还得了?!我吓得蹦老高,大喊一声:“住手!”
范丫转头看到我就火烧屁股的朝我冲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对我就是一顿拳打脚踢,边打边骂:“你丫也抽疯啦?跟那痞子合伙欺负我!亏我还拿你当自己姐妹!”
我闪躲着,心想到底这是谁欺负谁啊?我可没看错,肖袆左脸上有一个很明显的红色手掌印,敢情她把我们几个都当成沙包一样的挨个捶呀!?我抓住她的手,说:“停、停、停!你要打到啥时候,不累啊?”
她气喘吁吁的望着我,委屈得眼眶泛红,我虚弱的换了口气解释道:“昨晚咱们都喝高了,把你们俩扛上来的时候都快没气儿了,我当然知道这样做对你不住,可是我对天发誓绝对没让任何人有占到你便宜的地儿!”
范丫一脸不信狠狠的瞪着我没出声,我指着床上的空杯子又说:“我还在那里面盛满了水把你们隔开,可你睡到一半醒过来嚷着口渴抓起来就喝了,后来我和老三还扯了帘子,能想到的方我都想了,真的没有欺负你的意思!”
哑口无言的范丫盯着已经坐起来的肖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直变色,而后者则很无辜的揉着挨了揍的脸颊,退到门边的老三老实不客气的狂笑了起来,让范丫更加尴尬,他不怕死的嚷:“贼喊捉贼,人家规矩着捏,你丫倒是死命往人身上挤,要有多饥渴就有多饥渴!”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我啐了他一口,外加奉上一个超级大白眼!
有惊无险的挨过了一场风波,我们四个简单的整理了一下仍旧象腌了一宿的咸菜,一个个蔫巴蔫巴的下楼去退房,小旅馆刚换了早班的一拨人马,见着我们疑似三男一女的组合频频侧目不已,认清周遭环境的范丫从包里拿出墨镜戴上,撇着唇一刻不耽搁的冲到对面上了车,我想笑又不敢笑,低着头跟过去。
我们把车开到一早点摊上点了豆浆烧饼,我猜正在擀面饼的伙计刚刚进城务工没多久,没见过有人开着奔驰宝马来喝豆浆的,瞠大眼睛滴溜溜的死命瞅着我们这桌,估计他肯定特想撂下擀面杖到外面看看太阳是不是打东边升起来的?切,看天不抵事儿啦,现在太阳底下早已经没新鲜事了!
折腾了一夜的肖袆和老三下巴上都长出了黑青的胡渣子,虽然即颓废又邋遢,但显得跟往常特别不同,非常有男人味,哪象我?!身上的那件T恤臭不拉几,褶子多得比用过的手纸好不哪儿去!
把肚子吐空了的肖袆跟饿死鬼一样毫无形象可言的埋头苦吃,唉,可怜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体会到啥叫饥饿!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他咬着烧饼接了起来,才“喂”了一声就皱起了浓眉,惹得我们仨特好奇的齐刷刷的望着他,然后听见他对那边的人说:“跟朋友在一起啊?”
这小子一夜没着家被人查勤了吧?!我摇摇头闷笑。
肖袆捂着话筒轻问:“昨天是谁帮我接的电话?”
我马上把手高高举了起来,记得那时候他正在厕所里吐捏,手机还是老三帮他从兜里掏出来的,顺手丢给了我,我也没来得及看清是谁来电就接了,对方是一中年妇女的声音,劈头就问:“你在哪里?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回家?!”
“今儿回不了了!有啥事您明儿再找他吧!”我冷不防的被床上的范丫飞起的无影腿踹了一脚屁股,手机差点掉地上,张口就喊道。
“你是谁?!你怎么拿了肖袆的手机?!他人呐?”中年妇女明显一愕,顿了一下疑惑的问道。
“他喝挂了,在填茅坑捏!”我耸起肩夹着手机把滚到床边的范丫拽回来,不耐烦的说:“有啥屁事等明儿再说,我现在很忙没空应酬你,挂啦!”
现场重放结束,肖袆看着我对手机那头的人说:“对,是朋友……没有的事……哎呀,妈,我喝醉了人家忙着照顾我嘛……”
噗!我把嘴里的豆浆喷了出来,接着咳了起来,老三没好气的数落:“急个啥呀?又没人跟你抢!不知道慢慢喝啊!?”
原来昨晚那通电话是肖袆他老娘打来的呀?!我冷汗直下,他娘我在高惠家见过一次,是个长得爆漂亮的女人,瞅肖袆那小子就知道他那副骚样一多半是随了他妈!我对着手机那样胡咧咧肯定得罪人了,咋办?!
肖袆受不了骚扰,起身走到外面接着讲电话,范丫的手机也响了起来,我靠,都是有事的主,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范丫特平静的等到铃声响到快没声了才接起来,还特毒的按了免提键,让我们大家伙一起听见对方异常严厉的声音——“范紫绶,现在几点了?怎么还不来上班!?”
“经理……?是你吗?”声音说有多衰弱就有多衰弱,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得了绝症就要弥留了!
“你怎么了?”手机那头的经理担忧的问。
“咳咳……”一连咳了5、6声,就林黛玉也没能咳出这样令人心碎的声音来,就这儿估计肝都该咳出来了吧?!他奶奶的!我佩服的看着范丫,她艰难的说:“我、我感冒发烧……还咳嗽……在医院里吊瓶捏……”
“小范,你病得很严重吗?”刚刚还跟慈禧似的连名带姓的嚷,这会却改称“小范”了,我真想瞧瞧现在那经理的熊样,铁定特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