摹拟爱情-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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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水声淅沥,虹葳突然无法专注。
半晌,他走出来,昂藏的身子滴着水珠,一头乌鸦羽冀似的丰黑头发滴着水,从肩膀顺着身体曲线消失在腰间的小毛巾。
「过来,帮我擦头发。」
虹葳放下书,朝衣橱走去,找到一条浴巾才走向他,乖乖的帮他擦着头发。因为身高的差距,他坐在床上,头顶碰着她的胸,她可以闻到洗发精的味道,就像阳光,她喜欢这种味道。
他因为她的动作靠近,除了可以闻到她身上特有的香味,甚至还有他喜欢的那种烟草味,「你洗过澡了吗?」
虹葳点头,半干的头发几蹲垂落在他饱满的天庭,让他看起来十分孩子气。
「等一会儿陪我去凯悦应酬。」
虹葳本能的想摇头,但心想,他根本不会在乎她的感觉。
「不想去?」
虹葳没有开口,只是轻柔的帮他继续擦着头发。
「不想去就算了!」陈曜煜原本就没打算要带她去,他已经约了香港名模林琦缘当女伴。不过,话仍是突然出口。
自从他们在别墅有怪异的亲匿行为,加上带着她同进同出陈氏大楼。在台北社交界的流言传得很快,多是对她持负面的评价,更勾起十多年前她母亲进入他家的「麻雀变凤凰」新闻,甚至有的还说她母女俩打算利用瓜田李下、肥水不落外人田这些计谋,继续攀他们陈家的权。
当然,他是故意不做任何解释,否则,他一出面谁敢不卖他的面子,也因为他的放纵,让人猜臆更多,罗晓琪向来醉心上流社会的各种交际活动,他要她以后没脸进去,也没人会邀请她。
他会这么好说话?虹葳不相信,不过,他既然允许,她当然高兴可以不经去。虹葳更尽职的帮他换上西装,整理头带,看他出门。
陈曜煜挽着林琦缘出席凯说慈善晚会,这是为了社会弱势团体募款,由政界大老的妻子们联合发起,响应的除了政界名人,少不了工商界,当然,还有一个目的,就是为国民党未来大选寻求支持者。
场内不少熟识者携家带眷,各自目的不同,陈曜煜顶着美国华尔街大亨的名号,吸引了不少想合作认识的人,钓钻石龟的名门濒缓当然也不少。
林琦缘接收了不少在场女子的欣羡目光。当强就摆起高姿态,虚荣心也满足了。
「贤侄,你来啦!」迎上前的是政党资深大老高与贤。也是陈家的世交。
「世伯,您最近身体安康吗?」
「问得这么殷勤,怎么不见你常来我家拜访。」
「您家门槛都快被踏烂了,不多我一个。」
高与贤拍拍他的肩膀,「现今的小伙子我最欣赏你,可惜你不从政,怎样,有没有兴趣参选议员?」
「世伯,您别开玩笑,政治这玩意儿,我什么都不懂。」
陈曜煜的谦让让高与贤看在眼里,欣赏挂在脸上,「现在的年轻人,难得象你这么年轻就有这种地位,更难得的是不骄纵。
唉!就可惜我没有女儿,不然一定要嫁给你当媳妇。「
「承蒙世伯看得起。」
高与贤想到什么似的,拉着陈曜煜到角落,远离了林琦缘才开口,「我本来不该问这个问题,不过,你父亲不在,我总要关心一下。现在社交界在传你跟你妹妹有乱伦行为,这是怎么回事?你应该出面澄清,不然事情会越传越难听。」
陈曜煜早想过父亲跟高与贤是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死党,他当然知道父亲的打算,果然,他就是在等这次机会,「我父亲对我有戒心,他怕我不会善待她们母女,所以才想要我娶她的女儿。
这是乱伦那!我根本不能接受这种安排。更何况,我早就有一个心爱的女人在美国。「
高与贤呆愣了一下,这跟陈建恒告诉他的情形不一样,当然,他马上就回神,「你父亲这么做或许太过独裁,不过,流言传成这样终究会造成伤害,如果你对虹葳没有意思。更应该尽早澄清,以免伤了她未婚的名节。」
陈曜煜耸肩,「我跟她真的有发生关系,不过是她主动的。
世伯,您也知道男人的冲动加上女人的诱惑,会形成怎样的后果。「
高与贤在外头也金屋葳娇过几个,当然明白这种情形。「那你打算怎么解决?」
「尽快跟我艾亲联络,告诉他我的想法,如果为了保全她们母女的权益,我可以放弃陈氏在台湾的一切。」陈曜煜早就打算最坏的情形就是放弃陈氏,虽然跟凯莉的遗愿不同,但她一直都是善解人意,会明白他的做法。
要他娶罗虹葳根本是疑心妄想,他恨父亲用情不专,所以不会步上父亲的后尘,在上帝面前发誓要爱凯莉一辈子就是一辈子,他不可能再对别的女人用情,或许生理上的需求,他仍然会有女人,但只限于欲望的满足。
在高与贤的想法里,这世侄过于纯良,反而是好友,他对儿子苛求,如果只是否保障她们母女的权益,在遗嘱上注明就可以了。他私底下,也赞成世侄的做法,他会打电话给好友。跟他表明自己的立场,也劝他别为了枕边人的细语软了耳根,到头来得不偿失。
陈曜煜明白他的目的达成了,向高与贤告辞,便匆匆的离开。
凌晨三时,虹葳听见不远处的开门声,他回来了吗?看着窗外的满月,一点瘫累的状态也没有,这缘于白天睡眠充足。她拿起拦在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薰衣草茶。
门被打开,她知道他倚在门缘,也知道他现在一定是以邪佞的眼神看着自己,她整个人开始不安,他没有任何动作,就像吃饱的狮子不急着猪食,只是伸出爪子逼弄着猎物。
「有事吗?」她还是比较沉不住气。
「我还以为你在等我,应该是你有什么事?」他走向前,不介意她背对着自己,勾起她的一绺长发放在鼻翼间闻者,是很香、很女性的玫瑰味道。
「我没有事,只是白天睡太多现在失眠。」她的紧张明显表现在话里,否则,她向来淡然,根本不会说这么多话。
「说谎,你在喝薰衣草。」薰衣草茶有安定神经的功效。
「好吧!」虹葳拉回他手中的头发,转过身看着他,「为什么不准少芬来看我?」
「你的身体没伤没痛,不需要外人探视。」
「你打算孤立我。」
「你越来越不怕我,我怀疑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他的唇贴近她的耳,越说越小声,甚至朝她的小耳穴吹风。
虹葳全身起了鸡皮疙瘩,「你……不要……太靠近我。」一推开他的身体,她离开座位。
「我发现我比较喜欢你怕我的样子。」他向前一步。
虹葳沉默,她很早就知道他的劣根性。看来,不说话才是最好的方法。
「又不说话了。这样也好,接下来我只要你为我娇喘就可以了。」他行动迅速有如捷豹,掠住她的身躯。
虹葳根本没有挣扎,他的铁臂使他们的身体密合无空隙。甚至可以感觉到他欲望的中心贴着她的脊椎尾。
「我想,换个环境会刺激一点。」他将她整个人抱起往更衣室走。
「你在做什么?」
更衣室除了一排衣柜外。还有一个六角形的镜室,是为了整理仪容方便检视的设计,在里头连天花板、地板都经过特殊磨光技术成了镜子,他就将自己抱过镜室,关上门,才将自己放下来,动作一气呵成。
「你想呢?」他的头倚在她的香肩上,磨蹭着宽大的衣领,使自己能吻到她的裸肩。
「别……」她想要挣扎,双腕却让他固定在冰凉的镜面上。
「仔细看着镜子,你会看见我对你的任何动作,像这样。」他单手掀起她的裙子,从大腿的外侧抚摸到内侧,指腹沿着她的蕾丝小裤游移。
他在她嫣红的脸颊上亲了一下,「我有没有告诉你,我喜欢你穿这种小裤。」
虹葳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从前面镜子的折射,她清楚看见他的手指破坏小裤的蕾丝顺着探向幽口门庭。
「我想过着你的胸部是不是变成粉红色。」随着话落,他的一手扯开她的上衣扣子,一手却进入她紧窒的甬道,使她倒抽一口气。
他的呼吸变成重喘。视线底下的椒乳轻颤,那么浑圆、坚挺,尤其水蜜桃的色泽简直令人想一口含在嘴里,将她揽腰捉起的同时。使两指滑入更深,撑开她的穴口,摩擦着壁面,使她自己更火热。另一方面,他的嘴也不得闲,唇齿啃咬着她的蕾尖,从背后镜子的折射,她波光灵动的眸子闪着春意,窈窕的身子为他娇软……这等诱惑,他迫不及待要发泄。
只手仓促的脱下彼此□余的衣物,勃起的欲望已蓄势待发。
她双掌贴着镜面。身于自然的弯曲后,俏挺的臀部向后突出,他突如其来的进入深处,仍然对她造成痛楚,只不过这次伴随着他剧烈抽动迅速产生快感。
这样的结合,可以让她清楚看见他的力量,也看见自己的狭小包围着他的巨大,接下来,她的脑袋一片空白,根本无法观察,甚至没有自我,只能随着他一次又一次的爆炸。
翌日,她醒来的时候,全身赤裸躺在床上,手抱着一个雪白的大枕,掀开枕头,滑落的被子所显露出来的肌肤上,有深浅不一的红印。每天早上都是这样醒过来,只是,以前她必须忍着酸疼帮他更衣,今天却不必。
她记不回来他什么时候离开,也没有时间去回忆,因为门上的敲击声越来越大。
「什么人?」
「是我,快点开门。」是母亲,虹葳惊愕,她现在人不是应该在瑞士吗?虹葳飞快的披上睡袍,确定没有穿帮的可能后,才打开门。
「怎……」她话还没说出口,硬生生救出断。
「你在做什么,都下午三点了还这副德行,要死不活的!快点去把衣服换好,我有话见你说。」
虹葳只得乖乖进更衣室,里面非常凌乱,而他的衣服居然没有拿走,不知过他是怎么回房的,她红为脸慌张的换上长衬衫。
长裤,因为伯母亲来这里察看,很快的收拾一下又出去。
出去时,母亲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