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玩就别怕受伤害-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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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需要你帮我个忙。
我一听他要我帮忙,心想我可不想去接触什么白粉之类的东西,急忙冲他摆摆手:帮什么忙?你可别让我涉黑,我没你那个胆子。
他笑了一下,说,不会的,我只是想让你帮我拍一段录像。
我好奇地问:什么录像?
他诡异地笑了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我想来想去,也没想明白他是想要我帮他拍什么录像,后来我们又聊起了老潘的事情,讨论了一下对付老潘的办法,目前可供我们选择的初步方案有两个:一个是李明曾经跟我说过的那个方法,一点点篡挤掉老潘在公司里的权力,另一个是等工程中标以后,把公司的资金转移掉。
第十八章 爱情承受之重(6)
我建议:最好是两个方案一起实施,会更有把握一些。
李明说他也是这么想的,一方面削弱老潘在公司的力量,从掌控权到根系,能剥夺的都给他剥夺,能铲除的都给他铲除,徐经理估计开标之前是回不来了,另一方面立刻开始攻克财务部,为以后的资金转移做准备,到时候就算不能把老潘赶出去,我们也可以扔下这个只剩了空壳的公司,另起东山了。
我点点头,表示赞同。当下两个人又合计了一下以后的各自分工,基本策略还是以他与老潘的正面交锋,掩饰我篡夺公司大权和资金的动作。这个对我来说并不十分困难,因为在老潘回来之前,一直是我跟李明在主持公司的日常事物,而李明更倾向于出去跑动,所以公司里方方面面几乎都是我在做主,可以说,公司里上上下下的人对我还都是比较敬畏的,见面都是王总王总地叫。
我唯一担心的是公司的资金这块,从老潘回来后,就一直把着公司的流动资金账户,如何把这块拿过来,才是真正解决问题的关键。
李明却说先不用愁这个,车到山前自有路,咱们还有时间,慢慢想办法吧。
我点了支烟,边抽边琢磨该用什么办法去抽走老潘对财务的支配权。
不知道为什么,夏萌的事给我的打击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严重,我好像没用几天就可以对这个事情坦然处之了。我想,大概是因为刘小桔适时地填补了这个内心的缺失吧。
倘若我只是因为内心的空白和一时的失去方向,所以选择了逃避夏萌,而把刘小桔拉到了身边,这样的做法对刘小桔而言,显然是有失公平。但我似乎无法去选择什么,冥冥中似乎有只大手在暗中操纵着这一切,我能够做的,只有去面对未知。
我只希望,继夏萌的事之后,不要再有任何人受伤害。但我也知道,这只能是我的美好愿望,人生中最残酷的现实就是,你对未来命运的无法掌控和不可预测。
第十九章 不择手段(1)
1
李明说让我帮他拍录像的事情,那天说了一次以后,他就没再提起,这天,我都快把这件事情忘了的时候,他忽然找到我又提起这件事情来了。
当时我正关着门躲在办公室里跟刘小桔在电话调情呢,他门都没敲一下直接就进来了,吓了我一跳,看清楚是他后,恨恨地骂了句,靠,跟你丫在一起混,早晚被你吓出心脏病来!然后我摆摆手让他等一下,对电话那边的刘小桔说,催命鬼来找我了,先不跟你说了,下班后一起吃饭吧……我话音还没落,忽然见到李明提着一个黑色的包冲我直摆手,似乎有话要说,我便急着没等刘小桔说话,就接着说,那先这样,下班我给你电话。
挂了电话,却看到李明一脸的坏笑,我问,找我什么事?不过看你那样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他却忽然正色说,还真是正经事,你跟你那小朋友的约会恐怕要取消了。
我恨恨地说,小丫挺的,你不早说,我都约好了你才说!
我早暗示你了,你不理我啊,怪谁!
我无奈,问他,什么事?不太重要的话,改明天吧!
他没说什么,却从手里拎着的包里掏出一个小型的摄像机来,我接过来看了看,是最新款的机型,前些天在网上看到过,曾经垂涎过好几天,但因为价格太昂贵最终还是放弃了购买的意图。这个机子最强的特点就是清晰度以及夜摄功能,据说就算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拍出来的东西也可以看得比较清楚。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总之是目前摄像机中的极品,当然价格也贵得离谱。
我看着手里的摄像机,又疑惑地看了看李明,觉得这个家伙肯定没那么好心送我这么贵重的东西,就试探地问,怎么的,想送给我?
他嘿嘿地笑,说,想要吗?
我一看有谱儿,刚想点头,忽然又觉得这个事情肯定没那么简单,这个家伙不定安的什么心呢,便急忙克制住激动的心情,把摄像机放到桌子上,假装无所谓地说,无功不受禄,我可不想因为这个东西,再把自己给卖了。
他惊奇地看着我:这个可是你前段时间念叨了好久的那款机型,你不会是不记得了吧?
我继续装着平淡地说,那个热乎劲早过去了,说吧,你有啥企图?
他犹豫了一下,但立刻就换了一张笑脸:少装了,我还不知道你,现在你心里肯定都跟猫抓一样了,哈哈。
我被他揭穿心里所想,不由得恼怒起来,恨恨地说,不说算了,一会儿下班我忙我的约会去,你找个没人的地方玩激情自拍去好了。
他急忙凑过来,低声对我说,还真是被你说对了,不过不是自拍,而是由你来拍。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啥情况?
他却卖起了关子,从包里掏出摄像机的说明书来,扔给我,说,好好看看,今天晚上你可是摄影师呢!
我拿过说明书,一边翻着,一边问他,痛快点,说,到底什么事?
他低声说,晚上我约了方晓雪去我家,到时候会上床,你帮我把整个过程录下来。
我大吃一惊,连手里的说明书掉了都没发觉,只是呆呆地看着他,半晌,才说,我没听错吧,我知道你丫生活作风不怎么好,不过没想到,你都堕落到这个地步了!
他正色道,没跟你开玩笑,我说正事呢!
我鄙夷地看着他,说,帮你偷拍跟小情人上床的经过,这也叫正事?!
一听我把事情说成了这样,他急忙解释:别误会,我不是为了别的,我是为了拿这个要挟方晓雪。
我一时有点迷糊,问,什么意思?
他叹了口气:我是说,我要拿这个录像带去要挟方晓雪,让她帮我去笼络吕卫国。
他说得平淡,我听得可是心惊肉跳,这种卑鄙手段,比起我当初听说他要用毒品去设计吕卫国来,更让我毛骨悚然。
我在桌子底下轻轻掐了自己大腿一下,疼!看来不是在做梦。
第十九章 不择手段(2)
他见我不说话,便接着说,我知道你一定在心里骂我不择手段,可现在,为了完成这个事业,我已经没有别的选择……
他停了一下,接着激动地说,为了完成这个事业,我宁愿舍身成仁!
我愣愣地看着眼前的这个人,不敢相信这就是我认识了多年的大学同学李明。曾经的他,大学时代的他,是那么的单纯,甚至曾经因为跟方晓雪的第一次亲吻,而兴奋得好几个星期都恍恍惚惚。而此时的他,在我眼却赫然是一个面目狰狞、满腹疯狂念头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恶棍。
他看着我,目光炽烈,我却躲开他的眼神,只听到他说,我已经决定了,不管你帮不帮我拍,我今天晚上都会完成这个计划的,如果你不肯,我就花钱去雇一个摄影师来。
我脑子里乱成一团,嘴里却不由自主地说,你疯了,你真的疯了,你……别找别人了,这个事情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我话音未落,他立刻兴奋地打断我说,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同意的,我相信自己没有看错人,我们一定会成功的!
我没有理会他的话,只是愣愣看着他,说,你疯了,你真的疯了!
虽然心里依然存在着巨大的芥蒂,但那天晚上我到底还是去了他家,提前埋伏在了他安排好的地方。当我躲在几天前他特意定制的壁橱中,看着眼前壁橱玻璃后面虽然模糊但仍然可以一览无遗的卧室,我知道在外面看来,这只是一块镶嵌在墙上的镜子而已。
而当毫不知情的方晓雪被李明一件件地脱掉衣服,幸福地沉醉在她心爱的男人身下时,我心里充满了罪恶感,对自己也对这整个事件恶心极了,几度垂下手转过头去不忍继续拍摄,但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的我还是拍摄完了整个过程。
所幸的是,或许是因为心中有鬼,也或许是李明自己也觉得有点良心有愧,整个过程,从进入房间到离开房间,只有半个多小时的时间。
镜头前的方晓雪,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眼前的这个男人出卖了,还娇嗲地嗔怪着李明今天的表现差劲,没有平常那么勇猛。
我哭笑不得,终于等到李明催促着方晓雪穿好衣服,两个人携手就要离开卧室。我刚要松口气,没想到方晓雪忽然注意到这边多了一面镜子,竟然松开李明,跑到镜子前来整理头发,我紧张得心都快从胸膛里跳出来了,虽然知道她看不到我,但还是紧张得不得了。
好在她只是逗留了几秒钟就离开了,不然我一定会因为过度紧张而昏过去。李明向我这边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然后携着方晓雪出去了,我看着他的背影,在心里狠狠地骂了句“禽兽”!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此时我才深刻地体会了这句话的味道,知道的越多,参与的越多,就越难全身而退。这么长时间来,我对跟李明的合作,已经由一开始的满怀憧憬,变成了现在的担惊受怕,真不知道下一步他又会使出什么惊人的手段来。但明知道前途凶险,却又不能不继续跟他合作下去。用他的话说就是,如今我们是拴在一根绳子上的两个蚂蚱,死活都得一起承受了。
拍摄完了以后,我看都没看拍得是不是够清楚,直接就把摄像机给了李明,他取出了里面的光盘,把摄像机递给我,说,送你了。
我拒绝接受那台在我眼里肮脏无比的摄像机,李明也没计较什么,估计在他心里,为了完成这个所谓的大业,真的已经在所不惜,对什么都无所谓了。
后来的几天,我总是睡不好,时常会从噩梦中惊醒,梦里方晓雪和吕卫国都被李明找人给杀害了,变成了厉鬼来找我报仇,并且任凭我大叫着“冤有头,债有主,不要来找我”,她依然把我的心肝都掏了出来,我却还不死,胸口血淋淋地看着他们两个人生吞我的心肝,还对我说“你这等为虎作伥的人,留着心肝也没有用”。每每我都大叫着从梦中惊醒,在黑暗中瞪着一双惊恐的眼睛,浑身冒冷汗。
我去八大处烧了不少的香,不求富贵名利,只求个心安。
第十九章 不择手段(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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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平淡如水,没什么大事,公司的业务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运营,已经形成了一个良好的运作流程,基本不用我操什么心了。虽然销售业绩不再像前段时间那样呈几何倍数增长,已经趋于平缓,但我不是很在意,用李明的话说就是,我们未来的重点不在这里,我们有更大的事情要做。
我明白他说的重点是什么意思,也明白他说的更大的事情是什么,但我似乎一直都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去迎接它们的到来。我只能是忐忑不安地、被动地等待着这件更大的事情发生。
除了每天都会跟刘小桔通电话谈情说爱之外,我也会跟夏萌通个电话,了解一下她的身体情况。从声音和语气听出来,她已经基本恢复健康,并告诉我说她想回上海了,我没说支持也没说反对,只是说你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