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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你爱我是谁-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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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是怎么问出来的?”说不定可以借鉴借鉴表哥的方法。



“娉婷说起你们两的婚事,我就借机谈到你最近一直愁眉苦脸。因为有个相士说你会遇上一个肩膀上有颗痣的女孩,她会成为你的红颜知己。娉婷一听,就要我马上来告诉你,你不用烦恼了,那个肩膀上有颗痣的女孩就是玲珑,而且打小时候起左肩胛骨那就有个长得像梅花那样的小胎记哦。所以我马不停蹄来了,怎么样,为兄够意思吧?”



“是,只是为什么表嫂总提我们的婚事,她该不会是担心玲珑对你余情未了吧。”他可始终没忘记,玲珑暗恋表哥多年的事。



“我也这么想过,但娉婷不是这种小肚鸡肠的人,这次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我想她也只是感叹人生苦短,希望自己的妹妹可以早日找到好的归宿吧。”想起她的昏迷,昊天到现在还心有余悸,这种万念俱灰的痛,这辈子不会再有第二次了。他发誓,从今往后一定要好好保护娉婷。



“子扬,怎么样,有什么打算?”



“我也不知道,见机行事吧。”现在所有事情的主动权都在师妹那,自己又能做什么呢?



“对了,爹娘要我告知你们一声,后天庄里要筹办一场慈善喜宴,到时你务必出席。”昊天心情很好,娉婷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这场喜宴是为她而办的。



“是吗?那一定得捧场了。”子扬很给面子地附和。



第四十章 无聊的宴会



庄主和庄主夫人亲自上门邀请,所以我勉为其难地出现在喜宴当中,并且理所当然地被安排在师兄和娉婷中间。



看着台上无聊的歌舞,我已经不知道自己打了几个哈欠了,除了杂耍有点看头,什么唱曲、舞蹈、评书、吟诗在我眼里都是枯燥无味。至于穿插其中的拍卖我更是只有望洋兴叹的份,咱一不会欣赏那些古董,二又囊中羞涩,当然觉得没意思了。倒是昊天和娉婷姐,看得是目不转睛。就师兄跟我一个德性,那注意力早不知道飘到哪儿去了。



“玲珑,你给姐姐跳支舞好不好,好久没有看到你跳舞了。”娉婷的声音虽然小小的,但是还是成功地吸引了我们三人。一左一右两个男人不约而同看向我。



“是啊,玲珑,你就跳支舞吧。”师兄动动我的手肘,怂恿我。



“有幸见识过玲珑的舞蹈,确实是震撼人心。”昊天一脸欣赏地说。



我为难地向右倾了下身子,左手遮住我的脸,嘴巴微张,尽量不动,用气息对师兄说:“别玩了,我真的不懂得跳舞,一会该穿帮了。”还不忘向左转,给了娉婷一个毫无喜气的笑容。



“我想还是以后再跳吧,上次玲珑伤了筋骨,我还有点不太放心。”师兄忽然搂住我的肩膀,凑上前,对娉婷说。



“哟,看姐姐这记性,还是子扬对玲珑细心。”娉婷安慰地跟昊天对视了一眼,顺势倚向他的怀里。



我偷偷拍了下胸脯,有惊无险。“你真的不会跳舞吗?”子扬用只有我听得到的音量问。



“废话,从小到大没那天分。”我不客气地说。



下一秒,师兄竟然死不要脸地说:“那你欠我一个人情。”



我斜视他,小人,穿帮了看谁痛苦。偏偏我就是狠不下这个心。



“表哥,表嫂,今儿夜色挺好,我想跟玲珑到处走走。”其实子扬也早就看出她不喜欢这种场面了。



“好,早去早回哦。”娉婷推推我,示意我站起来。



“我又帮了你一次哦。”他嬉皮笑脸地说。



“谁要你多事了,我看你是想离席,拿我做借口。”开玩笑,我念过心理学的,跟我邀功。



“那刚才呢,不可否认,我替你解围了吧。”他又说。



“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抱着手肘一脸鄙视地瞅着他。



“我要你老实回答我一个问题,发誓不许欺骗我。”他也不再拐弯抹角了,打算直接问清楚。



我寻思着肯定又要问我那位姑娘的事了。



“你左边的肩膀上有没有一颗梅花胎记?”他开门见山地问,眼珠子直勾勾地看着我的眼睛。



“没有。”确实没有,这个我没说谎,但我说的是于子晴的左边肩膀上没有胎记,不是季玲珑的肩膀上没有胎记。这不算说谎吧,我现在越来越怕说谎了,怕鼻子变长,怕牙齿掉光光。



“我不相信,除非……”他靠近我,眼睛落在我的衣裳上。



“你想干吗?我会告诉师父的。”我双手护住胸前,有种很不好的预感。该死,这怎么一个人都没有,都跑去听戏了不成。



“我没你想的那么下流,我只是,算了。”师兄背过身子,一言不发地看着他面前的竹林。



月光下,他的背影婆娑,我想起那天夜里的事情。其实,我很喜欢那种感觉,痛并快乐着。只是,他叫着玲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的心里是什么感受?



第四十一章 把自己卖了



我躺在床上,掐算着自己的经期,怎么算都觉得自己应该是怀孕了,跟师兄发生关系的那晚正好是排卵期。糟了,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还带个球怎么办呢?在这作风保守的时代,未婚生子是不是得浸猪笼啊,最重要的是,浸猪笼是扔进河里后就会放你出来,还是就是要淹你至死。在二十一世纪,就算活得比较贫困,却也不至于让我遇上这种生死由不得自己做主的时候。这都是一夜风流惹的祸。找师父帮忙,趁胎儿没有成型,拿掉,可是难免不会泄露出去。最重要的是,他是师兄的骨肉,若是以后师父知道了,可能不会原谅我还有他自己。



“师妹,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子扬觉得她今天有够奇怪的,这人说有事要找他谈,结果坐在那发了半天呆,愣是一句话也没说。再不开口,真担心她要变成化石了。



“师兄,晌午师父要离开庄里,你有什么打算?”我也不想问得这么拐弯抹角,这不是没有办法吗?我总不能直接说,我怀了你的孩子了,娶我吧。



“我打算先回‘风云堡’,这趟下山那么久,奶奶已经差人催了很多次了。”虽然不知道玲珑这么问做什么,但还是如实相告了。



我挫败地想:他的打算里都没有我,我该怎么办?这种事真的是难以启齿的。



子扬看着眼前那张表情丰富的小脸,一肚子的疑问。



“师妹呢,是继续留在庄里,还是跟着师父走?”他起身边收拾行囊边问。



“我就不能跟着师兄走吗?”我自怨自艾地说。



“你说什么?”子扬瞪大了眼睛。



“没有啦,我又不是季玲珑,留在这干吗?”我失望地垂下肩膀,师兄就那么害怕我跟着他吗?



“我们都快要分道扬镳了,师兄最后问你一次,你到底是不是季玲珑?”子扬说话间已经坐在我的面前。



我略带忧伤地看着他:“如果我是,你会娶我吗?”



“会。”他不假思索地回答。



我苦笑,泪往肚子里流,他对玲珑真的是如此有心,罢了,反正不管是我还是季玲珑,他娶的都是这副皮囊。



“此话当真吗?”我幽幽地开口。



他凝视着我,斩钉截铁地说:“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好,那你准备娶我吧。”已经没有心力再去想别的事了,现在我只知道孩子不能没有爸爸,与其随便找一个,不如待在他的亲生父亲身边。



子扬象被人点了穴一样,岿然不动地坐在那。



“子晴丫头,你刚说的不是真的吧,又逗我老头子呢?”师父不放心地往房外扫了一眼:“你又不是玲珑,怎么嫁给你师兄?”



“哎,师父。”我抿了抿嘴,“你也知道啊,我跟玲珑不会同时存在的,难道要师兄打一辈子光棍。”



“丫头,你是不是喜欢上那小子了?”赛神仙很意外,前不久对他不是意见非常大吗?这会怎么反而为了他不打光棍愿意嫁给他?世事也真的是太反复无常了。



“我看师兄对玲珑一片情深,也挺感动的。”除了这句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但那也不用拿自己的终身幸福开玩笑啊,虽说他是我徒弟。”子晴,搞什么,这样的理由就可以嫁了。



“他一直怀疑我就是玲珑,所以他会好生对待我的,师父你就别担心了。徒儿有幸成为您的弟子,已经不敢再多奢求什么别的了。这些都已经够了。”我感性地说,眼泪都已经在眼眶里打滚了。



“收你为徒才是为师晚年最大的收获。子扬也确实是个不错的孩子,撇开感情不说,你们两喜结连理也是美事一桩。”他捋了捋胡子。



对于这件亲事,大家都各有想法。我是为孩子找爸爸;子扬是娶了自己喜欢的女人;师父乐于见到两徒弟完婚;娉婷姐更不用说了,巴不得我们早日洞房;庄主和季夫人倒也不反对,毕竟他们知道玲珑非昊天不嫁,现在有个一模一样的人嫁给子扬,也算是没有委屈他;只有昊天,还在纳闷子扬怎么会自掘坟墓,但是想到玲珑也确实改变了很多,倒也就祝福了。



也许从小自卑,所以我行事一向低调,希望仪式能免就免,不过是做做样子不是吗?师兄本也是不拘小节的人,想都不想地答应了。况且是指腹为婚,江湖早有传闻,不需要再大肆宣扬了。最后的共识是,我跟师兄回“风云堡”,稍后会有聘礼补上。也许这不合规矩,但是我实在没勇气一个人留在庄里等他来迎娶我,我害怕自己会反悔会落跑。



第一章 原来是炸糊



跟他们告别,依依不舍地看着师父的马儿跑远,我的眼泪象断了线的珠子往下落。刚才我故作轻松地对师父说:“小心点,别让人再扒了钱袋。”师父老人家摸摸我的头说:“我那是故意的,丫头。”



“玲珑,别哭。”师兄温柔地擦去我眼角的泪水。



我垂下眼睑,别过脸,踩着踏板上了马车。拉下帘子的那一刻,内心排江倒海,奉子成婚……



在马车内昏昏沉沉了几天,无心欣赏周围的美景。每天盼着早些到达落脚的地方,为了不让师兄看出我的异样,我都是若无其事地吃完晚饭就回房睡觉。丢人,晕车很普遍,可是估计没有人会晕马车吧。马车空间足够大,布置得也很华丽,为了舒适起见,还特意铺上了厚厚的毡子,偏偏我就是对这类东西敏感。我自嘲地想,也许是穷惯了吧。



半夜的时候,一阵疼痛的感觉直击大脑,稍稍清醒,就感觉到一股暖流从体内流出。蜷缩着身子尽量让自己觉得舒服一些,却于事无补,直冒冷汗。我咬紧牙关,万念俱灰地看着血一点一点地渗透我的白棉下裳。我,流产了,难道是因为舟驹劳顿……我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趁师兄还没有发现这事,赶紧离开这里。



疼痛过后,呼吸也稍微正常了些。我支撑着换了衣裳,掏出师父临行前交给我的药丸,吃了一颗后跌跌撞撞地出了客栈的门。门口的小二拦住了我的去路,我翻遍行囊,最后把身上的一只耳环给了他。



一心想找家药铺,却分不清楚东南西北。就在晕倒的那一刻,我敲开了一户农家门。



“姑娘,你可醒啦,来,赶紧把药喝了。”一位大嫂热络地扶起我如柳絮般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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