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真色-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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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说服不了自己,你理解我吗?”
说到后面陈情的声音越来越冷直到零下一度,我的心越来越沉,或许我还是低估了陈情强硬的性格,原来兴奋的心情渐渐消失了。
“你爱我吗?”陈情问。
“你即使再问一万次我的回答仍然是同样的答案。我爱你,陈情,最少一辈子。”
“那个女人呢,你也爱吗?”
“有些不同,但爱的本质是一样的。”我非常沮丧,但声音还是从牙缝里吐了出来。
“那你还是两个女人都要咯?”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此时我心情复杂之极,感受到她内心的痛苦,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回答我,云涛?”
“哎……”我长叹一口气,没想到事情却是如此的艰难,原来以为陈情回心转意了,才有刚才的极度兴奋,现在看来离事实太远了,情绪陡然变得非常失望,这种心情的巨大转变深深的打击着我。
“云涛,这不是你的性格,请回答我?”
“你已经早知道答案了,就像我爱你不会改变,这个事情我也不会改变。”当我说出这一番话,心情要轻松点。
“你为什么要这样,云涛?她有什么好?”陈情终于控制不住自己,声音变得高亢。
我终于意识到,陈情或许她早知道会出现这种情况,于是把门反锁了,窗帘封得紧紧的。
沉默了一刻,我咬牙说道:“你不要问我为什么这样做,你叫我做任何事情都可以,但这个事情没法商量。”
陈情突地站了起来,“你是说我叫你做什么都可以吗?”
我站起来深深的看着她,激动的陈情仍然散发着惊人的魅力,并没有因此而丝毫减弱,她回看着我,眼里闪过一阵奇异的冷焰。
火是热的,血是热的,此刻我感受到几分莫名的杀气。
陈情犹如一个美丽的女神昂然屹立,是那么不可侵犯。
这并不是我想要的陈情,心中有些伤感,面对这种情人间常有的问题,我当然不会失态,于是一字一句沉声说道:“为了你杀人放火也在所不惜。”
陈情也深深注视着我,她不想放过我任何表情的变化,不知怎么她美目蕴涵着点点晶莹,哽咽着说道:“如果是要你为我死呢?”
什么?我一愣之后,却笑了起来,我估摸着她对我仍然是不能开怀,可能是在试探我,这时我得主动出击,一把抱住她动人的身体,在她耳边道:“你要我做什么,尽管说好了。”
“那好。”
陈情没有阻止我的举动,我把她抱得更紧点,那是我久久怀念的动人感受。仅凭身体的接触,就能感觉到她胸前动人心魄的曲线。隔者衣服抚摩她的后背,也能体会到她皮肤惊人的弹力和无穷的生命力。
“先把你的脏手拿开。”陈情用至冷的语气说道。
她和我一起很少有生气的时候,但当她发作的时候,我却很难抵挡。此刻她象一尊圣洁的仙女,眼光似乎看透了尘世,仿佛对任何事情视若无睹,凛然之中又有种不可抗拒的力量。
我想说几句轻松的话缓和下气氛,不知怎么却说不出来,我实在没有料到陈情仍然会有这种态度,一时木然。
我一直认为——男女的感情从来就是征服与被征服,只有一种例外,那就是鱼水交融的默契,我和陈情就是一例。
而今天我再也找不到曾经有过的默契。
“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是不是?”陈情紧追着这个话题。
我极为茫然的点了点头。
“把外衣脱下来。”
“好的。”
“躺到床上去。”
这真是令人费解,只是我并没有心思追究她究竟要做什么,便顺从地做了。
几分钟之后。我被陈情双手绑在床头,成了个大字的形状,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内衣,幸亏开了空调。不过这情形非常古怪,夜晚孤男寡女的又显得非常暧昧。陈情冷冷的脸色还含着决然的神情,不象是开玩笑的样子,她那优美的眼睛稍微眯着很奇诡地注视着我。
在这个过程中,床头的几本书散得更开,有一本还掉到地下,无意识的看了一下,心房无端地跳了一下。书中有本“自杀心理分析”,她居然看这样的书,此时此刻,联想到她现在的举动,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一时心里开始紧张起来,不知她到底想干什么?
火是热的,血是热的,此时却是冷的。
那种杀气突然变得强烈而清晰。
陈情转过身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一把明晃晃的利刀拿了出来,闪着冷冷的寒光,她象所有电影中的情节,把刀在我眼前晃了晃,用冷漠的声音问:“害怕吗?”她如同一个老练的审问官紧盯着我,观察着我的反应。
陈情的举动我做梦都猜测不到,下意识想制止她:“你这是干什么?”
“回答我问题?”她把刀身隔着衣服贴在我肚皮上,一阵冰冷透体传来。
“害怕。”我老老实实回答,心里不断在猜测陈情此举的目的。
陈情眼中怒火一闪,又问:“云涛,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问的当然是静依方面的事情,这有关我的身世,这个问题非常难回答,现在我判断不出陈情的意图,令我极是为难。我现在的身世又如何能告诉陈情,何况让一个人背负一种秘密本来就是一种负担。也许适当的时候我可以告诉她,但不是现在。
我柔声叹道:“你还记得我给你讲的寓言吗?那就是我的生活态度,我的人生信仰,你和静依都是上帝的恩赐。相信我,宝贝。”
“哧”的一声,利刀把我的内衣挑破了,又是“哧哧”几声几处地方又被挑破,内衣变成了烂衣,陈情情绪激动起来。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她声音突地高亢了许多。
忽然,陈情把刀放下,站起来,稍离开床边,三下五除二把睡衣睡裤全脱了。
一副绝妙胴体一览无余的展示在我眼前。
这种变化真是让人目瞪口呆。这是我期待看到的陈情,然而绝对不是以这种方式,只是眼睛已经拒绝接受控制。
陈情强烈的喘息着,傲人的乳蜂掀起了阵阵波浪,山峰往下到了腰部,线条惊心动魄的突然弯曲起来,形成一道奇妙的曲线,充满了令人震撼的诱惑力。
我现在心神俱震。她现在情绪极不稳定,非常令人担忧,不知道她此举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我想她现在绝对不是为了诱惑我。然而我下半身不可阻挡的站了起来,让自己多少有点分神。
陈情摆了几个姿势,仿佛在多方面展示自己骄傲的本钱。
身体从幼细的腰部,线条突地隆起,一根白色的布条拉着一块小小的布块,勉强能够遮挡那无尽的春色,然而这春色就象漫溢出来的江河,不可阻挡地漫溢,一瞬间房间更亮堂了。
欲望象野火一样猛烈的燃烧着,即使在这奇异的时候也不能稍减半分,反而变得更具诱惑力。
“你看清楚,那个女人有的我就没有吗?”陈情非常激动,强烈的呼吸起来,胸膛剧烈的起伏着,那强烈的诱惑力象汹涌的海浪扑面而来。
“云涛,我什么都是你的,你想要什么时候都可以拿去,我从来就没有拒绝你,我早就想好了一辈子做你的女人,然而你太令我失望了……”陈请情绪已经开始失控,泪水已经哗啦啦的流了下来,“你老是要我理解你,然而……你理解我吗?我这几天有多苦,每天又想你又恨你……我已经不想活了……”说到后面她的声音变得更加高亢,她已经疯狂起来。
我的眼眶已变得湿润。
一种强烈的情绪海浪般冲击着心灵的礁石,突地溅起朵朵浪花,散开来变成碎琼乱玉,海浪一阵比一阵强烈,风卷残雪般不断冲击着我。
陈情说的话我绝对相信。以她冰与火的性格表现出来就是敢做敢恨,如果她失去理性……想到这里我心里一阵冰冷,不敢再想,一种强烈的担忧怎么都控制不了盘踞着整个内心。
我该怎么办?然而我现在不能怎么办,动是动不了,说,这种情况要说可能会更糟糕。我只有冷静,心里祈祷着:我的陈情你可千万不要乱来啊!
爱之极,恨之极。
陈情似乎已经无法控制自己,她断断续续的骂起来:“李云涛,我恨你。你知道吗?……我最讨厌花心的男人,我原来以为你不是……没想到我最爱的男人却背着我和别人上床……上床……你简直就是无耻……而且卑鄙……我……我讨厌你……”
她强烈的哭泣着。
我一口心强烈的上上下下波动着,一会希望她能够尽情的发泄,让她情绪好受点,一会担心场面不受控制。最可怕的是,自己的情绪变得难以控制。
时间在这一刻变得无尽的漫长,终于她情绪要略微平静一点,我只是拼命控制自己,深深的看着她,用我全身心的柔情看着她。
陈情似乎想到了什么,她艰难的走了过来,拿起床边的利刀。她的眼光很吓人,是一种空洞绝望的眼神,比刚才激动愤怒的时候来得更为可怕。
看到这里我心里猛然一紧,我并不是害怕,应该是一种正常的生理反应,紧张之后反而平静起来。
这是一种极度消极的情绪,我让一个深爱我的美丽女人饱受情感的折磨,我怕是罪不可赦,如果是这样,人生也就罢了。
“李云涛,你说过为我做什么都可以……如果是死呢?”陈情用刀比在我脖子上,冷冷的说道。
她看着我的神情又变了,眼里有说不出的寒冷和疯狂意味,无限美妙的胴体却靠在我身上,贴得紧紧,诱人的体香充斥着整个大脑,我能肆无忌惮的感受她疯狂表情下强烈的心跳,和她曼妙躯体动人的诱惑。
脖子上感觉到一阵生冷的寒意,透彻而清晰。
我没有回避她的眼神。
刹那间心海翻过无数个回忆,无数个瞬间电光火石般闪过,我接受惊天计划、在思远图书馆看见陈情、在健力美和陈情相逢……
如果真是死了就死了吧,看陈情那么伤心,我也是悲愤莫名,我开始恨自己,如果我解不开这个结,也许死也是一种解脱。然而陈情怎么办?静依怎么办?我只有一个理由去死,却有无数个理由要坚强的活下去。
然而我该怎么办?
“你不是挺会说吗?怎么,不会说话了……”陈情说着,晶莹的泪水又倾泻下来,她在逼我也在逼她自己。
我看着疯了的陈情,她就是疯了的时候也有一种特别的美丽,想到这里我突然心中大动,显然陈情并没有完全失去理智,她还在努力的控制自己,我还有机会。
“宝贝,”两只手想动却发现被绑得死死的,“如果死是可以选择的话,死在你手里或许是我人生最后的一种幸福……”我深深的看着她,我固执的女人,“然而我死了,你怎么办,以我对你的了解,你也不会苟且偷生,是不是?”
这一句话正说中她心坎。
她深深的点了点头。
透过她复杂的眼神,我可以看见她心灵深处无尽的痛苦和挣扎。
“然而我们的死没有任何价值,难道只是为了编织一个悲壮的爱情故事?……这样的故事太多了,宝贝,这没有任何意义,我们活着首先是为自己,然后才是为别人……”
我一直注意观察陈情的一举一动,此刻她表情有点迷惑,我知道她内心仍在挣扎,她并不是那么容易就摆脱自己,这是她的死结,我必须解开,但得慢慢来,我趁机说道:“你……先把刀放下好吗?”
陈情眼光不断地闪动,显示她开始犹豫起来。
这时我得加把劲不能有丝毫松懈,眼神轻轻的看着她,这是一种鼓励的姿态,我用一种催眠般的声音道:“陈情把刀放下,听我的,对,就这样……”这种催眠式表达方法运用的好有着奇妙的效果,在我紧张地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