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真色-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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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关机”。这个小技巧是原来广州的朋友教的。
这时,我忙道:“前天真是一帮高中同学来看我,陪他去武汉转了转,又去了他们的大学,你现在还想着这事啊?!”一边说一边暗中注意她的脸色,又挪喻道:“怎么了,陈情,现在就想开始管我了?”
这番话不咸不淡,还算是合情合理,她的脸色明快起来。
“哼,想得倒美,我才懒得管你呢。”陈情嗔道,她的手却挽得更紧,轻道:“你上次唱苏芮那首《感动我》,我现在学会了,我唱给你听,”她轻轻唱道:“我那妥善的收藏了许久的心,从不轻易的为谁而动摇的心,象冬眠后阳光缓缓的苏醒……”她轻声吟唱,婉转悠扬。
我一颗心完全放下来,但听她唱起歌,内心极度复杂,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情人之间的细微之处,如果你用心体会的话,最是动人,而我却……
我不敢多想,连忙收紧心思。其实我今天一直有个打算,我和她也应该把事情办了,尤其和静依好过之后,一见到陈情全身就躁热得不行。最主要的是,和陈情上了床万一将来发生什么自己会主动点,只是她今天高兴,偏偏越说越来劲。
耐心等她唱完,赶紧唱了一首苏芮的《泪在笑里》,“一生虽然短暂,从来不觉孤单。因为我心里留着,你,给我的勇气。一切早注定我和你,今生甘苦要同行……”我不敢多唱,能表达自己的心意就够了,后面比较伤感。
陈情问:“你怎么喜欢苏芮的歌呢?她的歌很伤感,现在很少有人喜欢听了。”
“没错,你喜欢听吗?”
她点了点头。
我道:“女歌手里面我就喜欢田震和苏芮,她们的歌里有种震撼人心的力量。”
陈情轻声道。“现在市面上很难买得到苏芮的专辑了,我是从网上下载的。”
听到这里,心里有些感动,一冲动,竟然在路边抱着她痛吻起来。陈情轻轻一笑,纵容了我……我暗自得意,这样就太棒了,原来压制的野火又开始燃烧起来,还好,这里正是灯光昏暗的地方。
不知不觉到了她楼下,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候,我心里居然紧张起来,暗下决心:今天再也不能错过了。
两人又在夜色中亲吻起来,一时情动不已,我一双怪手也在她无限曼妙的身躯上游动着,陈情已是意乱情迷。我全身痒得如炉火一样燃烧着,热烘烘的,偏偏还不能太过冲动,那种感觉倒也奇异。
我感觉时候差不多了,厚着脸在她耳边说:“宝贝……我今天就不走了,好吗?”
陈情使劲的摇头,大出我的意料,愣道:“为什么?难道是因为岳玲?”
陈情却不说话,脸上羞红一片。
我今天打定了主意,即算是岳玲在那也不管了,笑问:“她在不在?”
陈情轻低着头,秀美的脸上隐隐透着一股妩媚,她心里暗道:他今天怎么那么迷糊?看着他似笑非笑的眼神自己却说不出话来,一下摇摇头,一下又点点头。
我呆了半天也弄不清楚她什么意思,转了个念头,笑道:“我就上去坐一会就下来?”看她仍不出声,又道:“你不是要帮我补习英语吗,就帮我补习半个小时,我保证不动手动脚!”
这话显然是个借口,我估计她脸皮薄还是要给她找个台阶,也有可能岳玲真的在家。
她勉强点头答应了,我牵着她的手上了楼梯。
意外的是房间里岳玲不在,陈情矜持着不让我碰她,她愈是这样我愈是欲火难奈,满脑子都是她喷火的娇体,全身直似要炸开一般,终于我们又粘在一起,她白如凝脂的脸颊浮上一抹瑰丽绚烂的酡红,我暗中得意:陈情还是脸嫩,嘿嘿!
我突然一用力把她横抱起来,正想大步往卧室里去。
陈情慌乱起来,一双手用劲捶着我说:“放下,云涛,别这样!你给我放下!”
我全身一僵。
她顺势站了起来,又用手狠劲掐着我的腰,低着个头不言不语,有种说不出的娇媚。
我眼睛瞪了她半天,联系到她方才的举动,我明白了,原来她大姨妈来了。这真是莫名,我啼笑皆非不已,心中懊恼了好一阵子,唉……亏了我一世英明啊!
陈情羞着脸,捶了我一下,轻道:“我什么时候不是你的人,你还怕我飞了。”
我干笑道:“恩,这话倒是在理。”看到陈情桃红处处还情意绵绵说出这番话,心中又有一些甜蜜。
尴尬中陈情送我下了楼,心里极是郁闷,倒不是因为心中的欲火。原来和陈情一起时由于自己复杂的身份,担心万一出现什么丑闻,后果不堪设想,总有些莫名的顾忌,所以迟迟没有把这口极品的路易十三吞下。
现在这个心结解开了,然而静依梦幻般出现让我又面对一个极大的心结,而且静依变化莫名,更让我产生了快刀斩乱麻的想法。这想法说起来俗点,甚至会伤害陈情,可也是无奈的打算。我想清楚了,这个环节不能心软,更不能犹豫,时间长了大家伤害更深,我更会被动,于是有了今天“性急”的举动。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真应了一句话——丝丝点点算计,偏偏相差太远。
走出楼梯口,陈情牵着我的手走了一阵子,随后停下来。
朦胧的夜色中,陈情如女神一般看着我,深情地道:“我一直以为,有一种爱就是那么简单,一直以为这一种爱就是那么简单,爱就爱了。然而在今天的这个时候,这一种爱已经融入到我血液里再也不能简单的分开,再也不能爱就爱了。
如果这一种爱不能永远,我希望最少是一辈子。
我爱你,云涛,最少是一辈子!”
我眼神无比深邃地看着陈情,竟愣了半响。
这句情话是我原来对陈情说的,也是陈情最喜欢的一段话,如今她只改了两个字说出来,显然她是为了安慰我又表达她对我的情意。
然而陈情此时此刻说出来却给了我巨大的压力!
程涛啊,程涛,陈情如此深情,你却……
一阵感触之下,我定了定神道:“这个世界总是那么奇妙无比,就比如说我和你仿佛是上帝的手在指引着我们,看似自然又充满玄机。我爱你,陈情,深深的爱你!”
我这句话的前面说得深奥无比,是句双关语。陈情理解能力很强,估计也只能听懂一部分。
这番话我考虑地很深远。其一,我有种感觉,静依和陈情迟早会碰面,我得有所准备。其二,总有一天我得将自己真实的身份告诉她。说这句话是给她留个底,也算是一种暗示,万一她怪罪起来,我也有个借口。
把什么事情推到上帝的身上,确实是一个无奈的借口。这样的事情或许只有上帝才能解决。
和陈情告别之后,走在回去的路上。
我心里安慰着自己:也好!
其实我总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卑鄙,我开始鄙视自己,扇了自己几个耳光,“靠靠靠!你这家伙也够卑鄙?靠!靠!”
我可以卑鄙,但不能把这种卑鄙用在陈情身上。
陈情的美丽不容亵渎。
如果是一定该来的,就让我用智慧和勇气去周旋吧!我怕个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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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陈情光临】
第二天下午去食堂吃过饭回到宿舍,兄弟们都在,正好有件事情要告诉他们。
我随意做个手势,说道:“大家听着,如果你们没什么事情的话就呆在宿舍里,6点半的时候有位客人会过来。”
李强好奇的问道:“谁啊,什么重要的客人啊?”
我装着稀松平常地道:“人来了你们就知道了。”
家伟一把揪住我:“又来装神弄鬼了,老实说,是不是陈情过来?”
我淡淡地道:“天机不可泄露。”
秦庸怪叫道:“好啊,大校花过来,是我们305的荣耀啊……”秦庸刚叫出来就刹然而止。
他这么一叫,大家都定定地看着我。那种眼神,兴奋之中有些盼望,还有种担心的味道在里面。
自从宁静依过来陪我上课之后,宿舍兄弟看我的眼神就怪怪的。
我平静地道:“等会人来了,大家不该说的就不要乱说,明白了吗?”
我话音落下很久,大家才勉强点点头。
建平最是明白,他叫道:“大家愣着干什么,该干什么还要说嘛!”
自从建平带他女朋友婷婷来过之后,带女朋友来宿舍就成了惯例。李强的女朋友方小云还成了我们宿舍的常客,家伟有时候也带女孩子来宿舍坐坐,不过他现在没正式的女朋友。我在宿舍可以说威信最高,即使是家伟喜欢和我抬杠喜欢看我笑话,真有什么事情他还是听我的,因此兄弟们都说过好几次要我带陈情来玩玩,正好陈情来了兴头突然想来宿舍看看。
于是大家兴奋起来,纷纷在宿舍忙碌着。虽然我们宿舍比较干净,但以培元的标准还远远不够。我们宿舍就以家伟最是马虎,加上他经常熄灯之后才回来,偏偏培元又和他睡一个高低床,闹得培元说过他几次。
家伟人有点老油条,在老大培元面前竟也老实,效果却并不怎么好。家伟一般是虚心接受,屡教不改,弄得培元也无可奈何,培元在宿舍的时间最多,无奈之下好多卫生方面的事情就变成了培元的工作。
还好今天大家的积极性都比较高,地都拖过好几道了,床铺什么的也收拾得干干净净,估计以培元严格的标准应该也可以顺利通过。当我买了一大堆东西回来,看到如此情景心里非常感动。
我提前来到楼下等陈情,快6点半的时候她就来了。她和一些女孩不一样并不在这个方面考验我的耐心,今天陈情穿得很休闲甚至很随意,即使是这样她来到我身边,仍然如春暖花开一般让我充满喜悦并且心动不已。
陈情对我这样,我只有放下任何杂念来陪她。
我和陈情踏上楼梯穿过走道时,有不少男同学吹着口哨,还有不少学友从宿舍门里探头来观看……对这样的事情,我和陈情当然是视而不见。
来到305门口宿舍门竟然给关上了,我心里嘀咕,不知道他们搞什么鬼,敲了一下门,门内有人问:“谁呀?”
“是我啊!”
门开了,我和陈情走了进去。
家伟窜出来把门关了,然后飞快的站在一边,也不看我。
他站着象木偶一般,非常滑稽。而且他们5个人排成两排,脸对着脸每人靠一边,个个象拔军姿一样站得整齐。
我觉得这个场面非常古怪,不知他们在演什么戏,陈情斜着头左右看看,也是不明所以。
突然家伟双腿一并,一挺胸,大声喊道:“欢迎校花光临寒舍!”
话音刚落,站在另一排最外面的建平,一挺胸,一并腿,大喊道:“欢迎学姐光临寒舍!”
李强拼命忍住笑,憋得满脸都是痛苦的表情,身躯挺得象标枪一样直,也是双腿一并,怪叫道:“欢迎三嫂光临寒舍!”
秦庸站得象个木偶一般,中气十足地喊道:“欢迎大美女光临寒舍!”
最后是培元,身躯挺得象竹竿一样直,表情看上去有点艰难,居然也大声喊道:“欢迎陈情光临寒舍。”
我平静地看着他们完成整个过程,双腿却象一钉子牢牢的钉在那里。
这个并不是我设计好的,虽然是个老土的创意,要做出来却有相当的难度,尤其是对秦庸、培元。感动之余脸上有点挂不住,他们也太夸张了,比我还肉麻!
陈情却是镇定自若,我看了大叹佩服。她盈盈地笑道:“大家好,你们太客气了,谢谢你们!”
我急忙配合道:“你们客气什么,都坐下说话……”
他们实在忍不住了,这时才纷纷暴笑起来,笑了半天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