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是魔鬼-第2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怎么不说看唐胖子有那么漂亮的女儿,侄女也不会差到哪去?”我反驳。
“这个很难说的,《老子》上说:地之道,损不足而补有余。意思是说唐家人的长相都跑到一个最漂亮的人身上,那样唐胖子有个漂亮的女儿不足为奇,奇怪的是他的侄女漂亮才对。”张震涛能够引经据典,很难得。
“噢?是吗?你怎么不说上一句?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长相是天的事情,不是地上的。”我说。
“可是人世间的事情,都应该是地上的,那么遵守的是地之道。”张震涛振振有词。
“咦?我明明记得这是在金庸小说里面出现的,《九阴真经》上面的东西。”我一语道破出处,张震涛是从来不看古文的,这明明是看武侠小说的时候顺便记下来的。
“你发现了?嘿嘿,那么对于这个问题的结果,我们用老办法解决好了。”张震涛的脸红都不红,提出了一个让双方满意的建议。
“好的,用你的电脑。”我同意。
然后我们两个人从抽屉里找出手柄,接到了张震涛的电脑上。
“你是打算用七夜还是辉夜?”我问张震涛。
“七夜和辉夜不一样吗?”张震涛说。
“差不多。不过男女有别。”我回答。
“切!还不都是一个人。”张震涛说。
“女的形态辉夜有许多厉害的招式咧。”我认为这个游戏很变态。
张震涛打开“逆流而下”文件夹,运行游戏。
“逆流而下”是一款很流行的格斗游戏,大约因为模拟的真实感较为强烈,所谓风靡到如今。唯一的缺点就是里面的人物七夜太变态了。听说这款游戏的监制名字是七夜茶,所以对某一个和她名字差不多的人物厚爱一下,也是无可厚非的。
可是不幸张震涛擅长用的是七夜,我擅长用阳炎。也就是张震涛可以用两种形态和我打,我很吃亏,好在张震涛的时间大多用来把妹,所以并不是很强。
“啊!怎么又被你这招挂掉了?我还没用出‘卡波拉式落地扫击’怎么就挂掉了!”张震涛在连输七局之后对天长叹。
“怎么样?我这个‘扶摇直上’,连上一个‘摁地干倒手’天下无敌!”我得意志满。看着辉夜在女人状态下被阳炎就地干倒,心中大畅快!
“好!算你狠!这招摁地干倒手还真适合!”张震涛心有戚戚焉。
然后我们继续下一局。
“哦!看我的‘蛇咬’!你还不去死!”张震涛大喊一声,七夜借着张震涛的气势扑去。
“别忘了我的‘狼吻’,哈哈!看你还不去死!”我毫无意外地以一招“摁地干倒手”解决了七夜,不是我,是阳炎,不是七夜,是女人的辉夜。
“算了!反正不管怎么样七夜都是让阳炎给摁倒了。”张震涛一甩手柄,认输了事。不过我们好像忘记了为什么来较量。
“快下班了,你回家吗?”我问张震涛。
“回去,我继续吃我的人参公鸡。”张震涛在抽屉里拿出一袋饼干嚼着。
“哦?那你为什么还在吃零食?”我问。
“不吃的话回家不给饿死?小琪的东西很好吃吗?做好了之后她自己都去啃饼干了,我还不预先啃两片?梁雨丰做饭怎么样?”张震涛喝了一口咖啡。
“还马马虎虎,国家七级厨师的水平。”我说。
“那天到你家去串门去,顺便让小琪学学怎么烧饭。他妈个叉的!生活就是煎熬!”最后一句纯属感慨。
“阿涛,回家了。”林玲琪在公司门口喊。
“阿涛,加油啊!”何崇在一边幸灾乐祸,我们都知道林玲琪的厨艺,所以这也只是相当于何崇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纵使这颗葡萄不酸,仅仅有点硬,没有足够的本事,吃下去会坏肚子。
“去!”张震涛作了一个国际通用手势,回家了。
我倚在凳子上用键盘打了一局“逆流而下”,收拾一下,与同事道别,自己走回家。
“觉晓,你回来了。”我一回家,梁雨丰照例欢迎。
“我回来了。今天吃什么?”我问。
“红烧鲤鱼。”梁雨丰答道。
“怎么这个菜的名字一点都不奇怪?”我问出了一点疑惑。
“可能是因为用苹果红烧的,所以名字不奇怪,吃起来就不同了。”梁雨丰解释了一下我心中的疑惑。
“这样啊,听说有一种苹果名叫血苹果,是调味的佳品,但是如果厨师火候不够,反而会让味道走掉,你可以吗?”我已经看见了地上的绯红苹果,所以才问。
“你一会尝一尝就可以了。”梁雨丰激起了胸中的傲气,不过好像她没有。
“好的,做不好我打你屁股!”我说。
“噢,那你就等着吧。”梁雨丰一句话说得我心中冰凉,好像她希望我打一样,我也是不小心说溜了嘴,现在悔之晚矣。
“哦……今天的天气……哈哈哈!”老办法解决一切问题。
“放心!我知道你是开玩笑的。”梁雨丰悻悻然。
我只好一句话都不说,抓起了小影对着它蹂躏。
看着梁雨丰把那个血苹果放到菜板上,抽出菜刀,手起刀落,就将血苹果大卸八块。我心里一寒,生怕我刚才惹她生气了。
今天的红烧鲤鱼果然不错,我赞许梁雨丰是国家七级厨师也不是没有根据。
“雨丰,我有个哥们,最近想到我家里吃饭,你能不能准备一下?”我吃得差不多了,对梁雨丰征求一下意见,毕竟烧饭的是她。
“好的,我一定会做好!”梁雨丰的表情好像在说“我向毛主席保证”。
“嗯,可是你也不用站起来吧?”我说。
“可是,人家真的好高兴你能带朋友回家看我。”梁雨丰说得好幸福。
“只是一顿饭而已。”我适当地打消她的积极性。
“那也够了,我也很高兴。”梁雨丰说。
“真是搞不懂你。”我摇了摇头,“喂,别太高兴了,漏点了你知不知道?”
“人家就是想给你看的!”
“我去睡觉了。”我撤退。
“现在还早啊?”梁雨丰了解我的作息时间。
“我玩小影好不好?”我假装愤怒。
“好的,你随便玩,不要玩出事来。”梁雨丰叮嘱我。
“放心,我会做好安全措施的。”我回答。
“怎么做好措施?”梁雨丰不解。
“这个,我不太好意思说。”我拎起小影回房了。
追忆似水年华的时候,那个人一定已经进入了死水年华。当眼前没有任何事情做的时候,才会追忆起过往的似水,逃避现在的死水。
我没有现在的事情可做,算得上是死水一潭,可是双十节的来临把我从死水里拖了出来,我感觉到了又有事情可做。
双十节是个全国人民放假的日子。杨孟说:“明天放假,在床上找我。”可惜他没有告诉地址,否则粉丝的力量一定会把他家那一片的住宅区给平了。
双十节的早上十一点,我早早起来梳妆打扮,打算用一下梁雨丰的化妆品来,可惜看得满眼金星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于是放弃。
梁雨丰今天的气色不怎么好。而且习惯性失神。
吃过了早饭,我打开电脑看新闻,照例无事。梁雨丰里里外外打扫。
“喂!地面已经很干净了。”我善意地提醒。
“还不够干净。”梁雨丰擦了一把汗,继续拖地。
下午四点零五分,唐胖子说过双十节下午给我来电话的,我已经把手机翻来覆去掂量了几十遍,但是连一条系统短信都没有。
终于在梁雨丰擦过了玻璃之后的四点十三分,手机不负我望地响起。
“喂,唐经理啊……没有没有,我在看书呢。……什么?六点钟到阿里斯基咖啡厅?好的,没问题。……哪里有什么事?我很闲的。……哦,您不来了?……没关系,没关系。……好的,她到了会给我打电话。……好的,我记住了。唐经理,再见!”然后我挂掉电话。
梁雨丰到我面前,问道:
“今天要去?”
“是啊,不是早就说了吗?”现在有点激动,说话不自禁提高了零点七度。
“嗯,你……晚上回来吃饭吗?”梁雨丰问。
“不回来了,你自己准备好了。”我找出一身得体的西装,对着镜子照了照,然后把皮鞋擦了一擦,擦掉了一层鞋油。
“我先走了。”我和梁雨丰打了一声招呼。
“再见,路上小心。”梁雨丰的例行叮嘱。
“知道。”我向后摆了摆手。
“等等!”我要关门的时候梁雨丰叫住我。
“什么事?”我很奇怪。
“领带,领带没有打好。”
梁雨丰慢慢地帮我把领带打好。
二十四 相亲之前
离开了家门,我回头看了看,也不知道为了什么。窗户上面好像映出可以一个人影,我没看清。
今天就要去相亲了,权威做法是回头看看月亮或者太阳,默念一句:“这是我最后一次看见自由的月亮(太阳),以后我就要永远的告别自由。噢!我亲爱的自由。”不过说出来会不会被人当成精神病院出来的人,就难说了。可是为了难得的自由,我决定走着去。
萍水相逢街离我家不远,预计二十分钟能够到达,但是我以前没去过那里,所以适当延长找寻时间,暂定为半个小时,如果服务员很漂亮的话,还会调侃一会,咖啡厅的咖啡要了解一点,以便唐经理的侄女来了我们一同喝咖啡不至于尴尬。可是不了解咖啡厅的咖啡会有什么尴尬?纯属我个人太紧张的缘故。
秋风乍起,吹落了一片黄叶,我动念去抓,却在我有所行动之前落地,今天的约会我抓不住吗?我捡起来那片落叶,每到大事来临,我总是杞人忧天。今天是终身大事。
萍水相逢街按理说也不大,只是我一眼没有见到边,刚才心急忘记问到底在哪里,现在找的话恐怕很麻烦。但是千里之行,始于足下。这条街很长,找的话我想也不难。
我在十字路口左右看了看,左边的尽头似乎是可以看到的,右边却望不到边。这棵树叫什么名字?怎么和两边的树都不一样?我生物学得不好,没见过。
我向左边走,假如不是在这边,那么去那边还能有时间,如果走右边,恐怕到八点都找不到。
可是即使是左边,也不是很容易走到头,我到了尽头都已经五点了。我看看表,期望不要太难找,第一次相亲就迟到,对以后的印象不好。
又到了那个难忘的十字路口,我为自己的错误选择而感到——累,很累!我看到那棵奇怪的树,一阵风来,树身抖了抖,抖下了一堆落寞。
我越看这棵树越奇怪,走到树下,只看到树冠像一片云,风来风去,竟然飘摇在半空。我摸了摸树干,确认这是实体。我不经意抬头一看,树后又一个牌子——阿里斯基咖啡厅。
事实告诉我,有的时候,还是要直觉办事,智慧是靠不住的。我以为向左走是智慧,但是直觉能让我更快到达。
我迈进门槛,看了看四周。新装修的房间,咖啡色的装饰,桌子和吧台都是实木的,价钱不菲,但是房间很小,只有出进不到四米,却有十多米的长度。五个桌子一字摆开,虽然不是大宴宾客的地方,但是用作幽会真是再适合不过,其实也是可以当作歇脚的地方,因为这是六道水商场的一楼,虽然商场的大门在另一边。
看来这个老板不会选地方,我下了结论。可是品位不错。
“欢迎光临。”只有一个服务员在吧台后向我招呼,现在这里仅有一个服务员。她在擦拭已经铮亮的杯子。
“不必客气。”我回答。
“请问先生需要什么?”隔了好一会,服务员才问我。她长得不错,虽然当服务员,但是还有一种淡然的气质超脱于吧台之上。
“咖啡。”我说。这里只有咖啡,我发现。
“本店咖啡均在这上面有记载,请问您需要哪种?”她问,递给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