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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屠城之恋-第23章

小说: 屠城之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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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游龙打开笔记本电脑直击伊眉儿。不一会儿,一大群垃圾邮件滚滚而来,如同金元宝,都是假的,被他一一删除,最后一个最先来的邮件让他看花了眼,如坠五里雾里,诧异地叫了一声:“简儿姐姐的邮件。”他一字一字往下看:
小哥哥,你好吗?
自从离别后,整个人像失了魂一样特孤独。书都念碎了,路都走斜了,人也瘦了。你也不来关心关心我,好意思让我在天边得相思病?真想跑到你那儿痛骂你一顿,出出气!
不过还好,我能忍耐寂寞的,没事的时候想想你,偷偷骂骂你。你别笑,说真的,我才舍不得骂我可爱的小哥哥呢,他听话,淘气,像我心爱的小宠物。每天我都在想你中度过,在大学的这段日子里,我学了好多东西,这些东西都是用来驾驭你的,让你听我的话听一辈子,看你还敢不敢离开我。
有时候我就让公孙竹寻花问柳长卧红枕边,那家伙笨死了,到现在为止连一根女人的头发都没碰过。女生说他像寒酸的古代读书人,一脸麻木的知识分子相。大多数人说他像鸡肋,留之无用弃之可惜,都在一旁看他笑话。他竟敢大街上伸开双臂向人家求爱,大言不惭地说:“小丽,我好喜欢你啊!”吓的人家沿街而窜,不过他这胆量可值得考虑。顺便问一下:小男生,你敢吗?
你在池府工程学院可要好好读书,虽说读书无用论正在兴起,但那只是短识之人的短视之见。你读书小心留用那优美的字句当中有没有我的心事我的笑容。我要作你灵魂的支柱行为的向导,出海渔民的灯塔,功成名就之后珍藏的宝藏。小哥哥,你说行么?
在宽敞明亮的教室,清净的校园常常想起我们在一起的好时光,快乐甜蜜,没有梦想没有愁绪,像永远过不完的十八岁,我们只爱把现在过充实过完整。有你的地方就有我;有我的地方就有你,这辈子谁都休想离开谁。在我珍藏你的相片里我想着你;在你珍藏我的相片里你爱着我。我把手放在你的手心里可要牵好了!
秋天了,菊花开满的校园里你笑了吗?
Janer
05。10。11
柳简儿断了弦的思念震动不了欧阳游龙坚硬的耳膜。那边的思吟如同苦海,这边的想念如同浪花。他欣喜若狂的声音在慰藉:“我的漂亮简儿姐姐还想着我。”被想之后猛打喷嚏,于是改口说:“好简儿,想我也不必这么想啊。”他观察了一下四周无人爱的沉默真理,有点得意洋洋有点自高自傲更有点忘乎所以。他那颗骄傲的心啊像几千年才长成的人参果,发出晶莹剔透的光来,只有柳简儿才能吃才能长生不老永远十九岁。
夕阳残照,几时扬花开遍。含苞未放芙蓉花,点缀数点红鱼中,假山嶙峋,激流泻瀑,白雨是泉,长椅诉语,这组成宿舍楼前一道绮丽的风景线。走进去,乍惊幽静却是幽静;初吻是昨,点滴甜蜜还是甜蜜;仰望长空,香书来雁疑是归雁;相与死,南柯一梦不是梦;咫尺两地,相思人何止一人?
欧阳游龙绞尽脑筋胡乱相思一通便返回一言便函作为答复。他坐在椅子上,抽着中国产哈瓦那雪茄,喝着大陆造铁观音,想着名校学子柳简儿,有种青蛙变王子的悠哉与闲散。
庾庆瘦十四点之后终于醒来,伸了伸慵懒的熊腰,睡成棉花桃似的眼睛红肿着,驴式鼻子半敏感,坐在床上五分钟之后闻到雪茄味,如狗一样四处嗅去,找到病原体之后就用粗糙的喉咙发出嘶哑的微乎其微的声音:“兄弟,雪茄。”
欧阳游龙顾盼网络化了的鸿雁捎书,无暇顾及伸手来索嗟来之食的烟民,凝目养神,遥想当年雪化了,柳简儿乐开了花。
庾庆瘦清了清嗓子,再一次叫道:“欧阳游龙,还有烟吗?”
欧阳游龙终于听到一曲可怜的稍微雄壮的音色,头也不回取了枝烟递给他,之后又进入等待与沉思当中。
庾庆瘦撅着嘴巴吞烟吐雾,故作无厘头之状,有时往地上吐些恶心人的口水。公民的恶习是从大学时开始放纵的,尤其是民办的民办院校。庾庆瘦躺在床上说:“初恋是小本生意,付出太少得到太少,彼此互相尊重不能得寸进尺,倒不如热恋,付出太多得到太多,什么都敢为所欲为,赴汤蹈火,粉身碎骨之流都是嘴巴尖上的事,给对方灵魂的寄托,躯体的安慰,何足惜的生命倒是次要的。” 
欧阳游龙蔑了他一眼说:“你不懂,初恋的过去就像欣赏花儿开放,初恋的延续就像虹云霓彩中锦上添花,美不胜收。像你初恋都没有过的人无权谈论初恋,你应该丢掉这一切去热恋,粉身碎骨去!”
“话不能这么说。”庾庆瘦抗议道,“我不能为一个人死,但我可以为一个人活着,好好活着。”
“看来你为爱情死的定义都没有,活着一定很累,倒不如没有爱情只有亲情。”欧阳游龙不同意他的观点说。
“其实,爱情和亲情是一码事,时间久了逐渐演变成亲情。”庾庆瘦继续说,“爱情不过是亲情的一般表达式,说起来比较浪漫,尤其引诱那些刚出世的毛头小子。”
欧阳游龙接着发表感慨:“相爱的时候都有一副成熟的身材和弱小的灵魂;不相爱的时候都有一副弱小的身材和成熟的灵魂。所以男人应该在爱与不爱之间徘徊,而我只是一个例外。”
庾庆瘦吐出最后一口烟,一忽儿宿舍紫气弥漫,笼罩每个人无休止的纸上谈兵。这种紫气嚣张一秒钟便消失了,他们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任何异常吉兆。庾庆瘦来了雅兴,如同江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又说:“爱情是不需要讲道理的,饶口的道理越多越乏味。既然能两情相悦,就有可能一生相守,七十岁之后还能抱着孙子边享受天伦之乐边教他学叫爷爷呢。”
欧阳游龙笑了笑,对庾庆瘦的小儿之见嗤之以鼻。他躺在床上,眯着眼打盹,透过眼皮张望模糊的灰黄的混沌世界。正在神思恍惚间被一个人叫醒,神领他来到一个幽静的去处。四周无人,只有一些阴森的树林和悲哀的鸟鸣。他问:“朋友,你认识在下吗?”
只见那人羽扇纶巾,衣着龌龊,蓬头乱发飘向脑后,微红鼻梁汗珠淋淋,面孔黝黑泄露一丝饱经风霜,嘴唇宽厚一看就知道八十岁之后必是有福之人,牙齿还算洁白,只是齿间多一些咬碎的稻草,看来年轻时代需要能人相助。然而,这位风仙道骨的小道士却来相助别人,首先他说天书:“风里来雨里去,来来去去我只能忘记你。前生缘定今生相识,一相情愿缘分永恒。”
欧阳游龙并非饱学之士,腹中穷无银墨。他听了直挠耳根,百思不得其解,便问:“道士,你说的哪国语种,我怎么听不懂啊?”
“来去苦匆匆,如此一来贫道只想告诉你四句字谜,望切记!”那贫道哈哈两声又说道:“沙多水流去,无口召出鞘;好人除一子,仅此一人走。你若破解题中奥妙,可解一人心病,此人乃尔情敌也。”
欧阳游龙正要问那情敌为何方妖孽,竟敢如此张狂,欺负到比妖孽更妖孽的龙头身上来了。正要问个明了,只见那道士驾着一头公驴上了蓝天,从蓝天上传来一声人鬼不沾的童音,“谁谁谁……”欧阳游龙两手空空伸到被子上空,嘴里不停追问妖怪是谁。等自己被自己叫醒,才不住嘘叹,原来是南柯一梦。
“欧阳游龙你小子太厉害了,大白天都说梦话,已修炼成做梦的最高境界了,小弟自愧不如!”庾庆瘦拱拱手说。
“像我这样高尚之人,做梦自然让人知道才是,不象那些见不得阳光的鼠辈蒙着被子深更半夜亵渎别人。”欧阳游龙反唇相讥道。
庾庆瘦讽刺不足被讥讽,却还要负隅顽抗:“你确实太高明了,只因别人一句不中意的一句话就让人家多了一条腿,这功德有多大,你应该飞抵昆仑山去封神。”
欧阳游龙从茶余饭后的话里摘录一句话说:“单县不善,恐怕你的心地也好不到哪里去,丑恶肯定是你的本性。是不是,单县人?”
两人对峙成性互相攻击互相挖苦,仿佛纸罩里的灯光,一星点的火花也无法横冲直撞,更不能飞到火药堆上去。也许战争已成往事,对于和平年代长大的新一代大学生们,那些血腥残酷的战争场面不过是小说以及电影中的魔幻虚构,他们的手脚进化成握箸执笔的生存工具,他们的思想只为享受或者异性的身体大加崇拜。各人的身体蜷缩柔软的被窝,然而他们的舌枪唇箭仍在继续,这是这个年代那些阅历单纯行为缓慢的无知大学生们的一种无聊的发泄。
宿舍宁静了半刻,如同冷兵器时代两军对峙冷眼旁观外援的突然来临一秒钟鄙视,谁先发表仁慈的慷慨谁先失败。窗帘晃动如同意料之中的兵马来援,胜算帷幄。
鹿鸣儿一进宿舍便感觉冷清如若只看到两个失恋的情人,周围的空气凝固成冬天的雪花点,缺少外来的阳光消融感化。他脱掉象征诗人神秘面纱的外衣,精瘦如材的棱角好比悬崖峭壁,一阵细浪便可葬送火海深渊。鹿鸣儿属于人才短小的那种见解非凡的人,常常一鸣惊人,令人刮目相看,不可不为其才冷落到凡间而感到惋惜。人有特异功能,常常上课期间攻读武侠小说,耳朵稍微一张开便可聆听讲师所授内容,一毫不差,一毫不差堂而皇之领取奖学金。一个人的喜悦仿佛仇人复过仇的宝剑,一脸灵光。
欧阳游龙偶尔惜才如命,咬紧牙关递给鹿鸣儿一枝好烟,说:“小鹿,交给你一个党的任务,兄弟不才,枉费心机不能读取文中奥妙,这儿有张打油诗,你给破解一下看能否得到答案。你要小心为是,如若不然,将会影响国计民生,影响国家财政收入。”
鹿鸣儿喜欢挑战,暗地里对付一个人常会独当一面,今天遇到一个施展才华的机会怎会轻易放过?他用手一挥抛开众人,拿着纸条来回走动,嘴角啐沫飞滚,手指头扫了一下便眉开眼笑,说:“有了,有了。”
欧阳游龙围过去,不停地问有了,有了什么,是男的还是女的。
鹿鸣儿边吐着烟灰边讲解:“你看,它是这么说的,‘沙多水流去’是‘少’字,‘无口刀出鞘’是‘力’字,这两句话组成一个‘劣’字;‘好人除一子’是‘女’字,‘仅此一人走’是‘又’字,这两句话组成一个‘奴’字,合在一起就是‘劣奴’二字。”
欧阳游龙捏着下巴若有所思,说:“劣奴,劣质的奴隶,肯定不是什么好鸟,名字都这么下流,某种道理上讲也玷污了他本人的思想。你们说他无耻的爹娘也真是,生个儿子不容易偏偏取这种下三滥的名字给他,他更无耻,给他他就要。”
庾庆瘦接过话柄说:“更值得一提的是他不懂礼貌,不懂礼贤让仕,不懂推迟,他该对他爹说这名字不错,你们用吧我不用,这样才够味。”
鹿鸣儿听两人胡说八道,问了一声,说你们说的谁啊,这两个字是人名?
欧阳游龙一时半会用不着才子了,便学小人伎俩忘恩负义,他模糊其词表示答复,接着又说:“一个无耻的小人物,将来有机会一定要收拾他。”
这话庾庆瘦听来就很受用。有些人喜欢看别人打架自己起哄,而又有些人喜欢自己打架看别人瞎起哄。这好比漂亮女孩一般都是别人说她漂亮自己害羞,而不太漂亮的女孩一般都是自己说自己漂亮别人害羞一个道理。庾庆瘦替别人害羞,说:“你这人就知道跟自己过不去,你知道那人是谁吗在哪儿你知道吗?”
欧阳游龙灵魂深处有一种感应,这种感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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