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也脆弱-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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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呵,朱所长,什么风把你吹来了?”陈卫龙抢在朱所长的前面,把的士钱给付了。
“怎么又闲功夫在这逛呀?”吴所长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根,顺手把空烟盒扔了,对陈卫龙做了个不好意思的动作。
“哦,没事,走,进去喝杯茶?”陈卫龙用征询的口气说,他真希望朱所长说:不去了,我还有事。
“好呀,反正我今晚也没事。”朱所长边说边走进了茶室。
陈卫龙傻傻的笑了笑,跟在他的屁股后头也进了被昏暗灯光笼罩的茶馆。
他们在一个隔栏里坐定,陈卫龙要了杯人参乌龙,又要了两包烟,丢一包给朱所长说:“怎么,又在办案?”
朱所长把烟往口袋里一塞,要了一杯碧螺春说:“刚帮别人‘了’了一个‘难’,帮主家挽回经济损失五千多元,可他真不懂味,吃了一餐饭,喝了几瓶啤酒,就把我们打发走了,活动也不安排一个。”朱所长忿忿的说,“最起码也得打个小小的红包吧,真是怄门到底了,哼,以后别裁在我手里,我会叫他连本带息一并奉还的,陈总,你说对吗?”
陈卫龙笑笑说:“保护人民,打击犯罪,是你们警察神圣的职责,如果向被你们保护人索取报酬,我不知道这是否正确,呵呵。”
“好一个笑里藏刀的陈卫龙,上次把你表弟放出来,你还没感谢老子的呢。”朱所长想到这,也笑呵呵的说:“陈总,我没想到你明辩是非的能力比我还差,哈哈,装糊涂的老总有钱赚呀。”
“嗳,说真的,上次你帮了我一个不小的忙,我还没来得及感谢呢。”听话听声,锣鼓听音是陈卫龙最近几年在商海中学会的,特别是对心胸狭窄的人,提防须放在首位。
“你不会打个红包给我吧?哈哈……”
这一句不真不假的话,还真的让陈卫龙为难了,给他打个红包吧,多大的才算数?没三、两千,怎么出手?可放他表弟出来对他朱所长而言,只是个顺水人情,以平日的交往,根本谈不上感谢什么的,他的忙我还帮少了吗?可人家不真不假的提起了这事,不打个两千块的红包行吗?如果没这个数,他如果不要,倒显得我俗气不说,无形中还给他戴上了一顶清廉拒贿的帽子,年终总结又多了一道光环。想到这,他顺水推舟的说:“说句你不相信的话,这个红包在我包里已躺了很久了。”
“嗳,咱哥们几个就别来这一套,谁还没有个人帮人的时候?再说呀,我欠你的情还不少呢,办了这么个顺手的事,你倒记心上了?”说得诚恳,红包还是半推半就的塞进了口袋里。
这话可能是发自肺腑的吧,陈卫龙心情舒畅了许多,他笑容可掬的说:“今晚有事吗?”
“没有,刚同老婆吵了一大架,她老是疑神疑鬼说我在外面养了情人,辱骂我给警察队伍丢脸,又骂爹又捅娘的,这不,趁其不备我给了她一耳光,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出来了。”他愁眉苦脸的说。
这世道,老婆怎么都怀疑自己的老公呢?真是的,有事业,怀疑摘野花,没事业,又骂没出息,这男人还怎么做。
“下辈子打死我也不做男人了。”这可是大多数男人心里想,而没有说出来的话。
“啧啧啧,堂堂男子汉,居然打女人,你干脆把那只手给废了。”
“那里有压迫,那里就有反抗,我可不是她的出气筒。说起来丢男子汉的脸,我常常被她揍得青红紫绿,欲哭无声呀。”他咕啷着自言自语的说,“中国应该出台一部男人保护法。”
嗯,也难怪,他老婆可是省体委下放的铁饼运动员,比他高出半个头不说,横向看也是他朱所长两个身体,往他前面一站呀,保准不知道后面还有个男人。当年真不知他怎会找这么个爱人,可能是取长补短的心理在作怪吧?
“你笑什么?”
“我笑你那部男人保护法啥时候出台,让我们也沾沾光。”
“去你的,调我的频道。嗳,说真的,晚上有什么活动?”
“以后有活动会叫上你,今天,你还是回去,别把自己的后路给堵死了。现在回去,嘻皮笑脸赔个不是,保准没事了。”
朱所长半信半疑的不吭声,皮肉却在不时的打颤,他一个劲的喝茶、抽烟,内心里想回去,可又胆怯,而该死的面子在陈卫龙的面前又放不下。
陈卫龙似乎看透了他的内心世界,看看时间还早,就说:“这样吧,我送你回去,待会我还有点私事,小姐,买单。”
把朱所长送回去,还赚了个苹果,他赶到太阳娱乐城,白玉洁带了个同学已等在那儿了。这姑娘长得确实不错,园园的脸蛋上,一抿一酒窝,白晰的肤色,嫩得可挤出水来,鼻子是鼻子,眼是眼的,妩媚得可把人勾成个空壳。
“嗳嗳嗳,别把人家吞下去了。”白玉洁把手在陈卫龙的眼前使劲的晃了晃,不无醋意的说。
“哪能呢?”陈卫龙凑近白玉洁耳边说,“这叫资格审查,何况,再强大的体魄也经不住两个妖精的折腾。”
白玉洁揪住陈卫龙的耳朵,拉到自己的嘴边,蜜里藏刀的说:“少来这一套,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是你们男人的本性,我可告诉你,自私会使我变态的。”
陈卫龙面有愠色的瓣开她的手,把面部表情整理成笑脸说:“好了,你还没介绍你的同学呢。”
白玉洁把胳膊挽住他的脖子,送上一个香吻说:“这是我的老乡,姓祁,文学系的,这位嘛,陈总,没说清楚就叫‘情’总,你可得注意他的钩子哦。”
“不会的,我这模样,陈总一定会吝啬他的诱饵的。”
“哼,除非猫不吃咸鱼了。”
“嗨!这街上哪来的这么重的醋味,消毒也用不着浓呀,刺得人难受。”陈卫龙捂着鼻子在东张西望。
白玉洁随着陈卫龙的视线在认真的寻找烧醋的地方,鼻子使劲的嗅了嗅说:“我怎么没嗅到?”
“那是你鼻塞。”陈卫龙看到祁姑娘捂着嘴笑,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好呀,你坏,我让你坏。”上了当的白玉洁用小拳头在陈卫龙的背上装模作样的捶来捶去。
“干嘛呢?”吴行长笑嘻嘻的来了,“现在大街上也兴起按摩了。”
“吴行长,你来了,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小白,这位是小祁,文学系的大学生,这位就是今晚的贵宾,吴行长。”
“哦,好好,大家好。”这边在说话,那边却盯着白玉洁不放。
白玉洁受不了吴行长欣赏中带有垂涎的目光的滋补,羞涩的红云飞上了嫩嫩的脸蛋,在性感灯光的影射下,就像刚出浴的美人儿。她赶紧依在陈卫龙的身旁,将脸贴在他的臂膀上,眼睛盯住闪烁的霓虹灯。
陈卫龙亲昵的拍了拍白玉洁的手,俯下头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吴行长的表情怎能逃过他的眼光?但他不好明说,只得用细微的行为来证明“她是我的,别打歪主意了。”
吴行长看懂了他们的关系,尴尬的笑笑,眼睛又在打量祁姑娘。
“喂,大家站在这吹西北风呀,走,我们进去。”陈卫龙搭上吴行长的肩膀,边走边说,“这祁姑娘很不错的,正牌大学生,学文学的,常在报纸上发表一些小豆腐块,听说她写了一部剖析当代女大学生傍大款的新概念小说,正闺中待嫁呢。”
“你把我介绍给她,不是为了充实她小说中的男主人公吧?哈哈……”
“呵呵,这就看你的造化和手腕了,俗话说: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陈卫龙鬼魅的一笑,旁敲侧击的说。
他们说说笑笑的走进了一个小包厢。陈卫龙点了茶水和点心后,叫服务生拿了两件啤酒。
“你是想把我撑死,还是想让我醉死?”吴行长嘴里是这么说,却先声夺人的倒了四杯啤酒。他兴高采烈的说,“来,为我们的相聚,也为我能认识两位这么漂亮的当代娇子,干杯。”
两个男人端起了酒杯,可为难了两位小姐,喝吧?胃承受不了是一说,姑娘家优雅的涵蓄也丢失怡尽,不喝吧?拂了人家的面子,初次见面总归不好。白玉洁怨怨的盯了陈卫龙一眼,懒懒的端起了酒杯,心里有一种被愚弄的感觉。
祁姑娘也是被逼无奈,酒还没喝,胃已经有种抽搐的感觉,“这种时候喝啤酒,不是作践自己的胃吗?还干杯,大家是不是疯了?”想是这么想,但还是端起了杯子。
“乓”,四个杯子撞在了一起,伤心的酒滴从杯口缓缓的流下,在玻璃茶几上流淌,溅在地毯上的,似一朵朵黑色的罂粟花。
“好,哈哈哈,谢谢各位赏脸,来,祁小姐,我们来个情歌对唱吧。”吴行长把酒斟满,把话筒递给了祁姑娘。
一首“敖包相会”,把吴行长和祁姑娘唱在一起了,别看吴行长一身胖乎乎的懒惰肉,底气却是那么混厚,红润的胖脸上,表情异常的丰富,淡淡的眉毛和小小的眼睛,在祁姑娘的眼前,挤眉弄眼的传递着中年男人自恃的体贴和优越。而死皮赖脸的讨好媚像,使祁姑娘一阵阵的恶心,但女人的虚荣和卑劣的追求,又使得她与吴行长配合得天衣无缝。
陈卫龙和白玉洁早已笑得抱在了一起,四片嘴唇像被胶水沾住了似的,别有用心的在昏暗的灯光下,毫无忌讳的吸吮对方浓浓的爱意。
吴行长当然受不了陈卫龙他们在眼前的这一补,他丢下话筒,凑在祁姑娘的耳边,尽显男人讨好女人的本领说:“你怎么长得这么纯情?含苞欲放的细腻和温情,会使我发疯的。”
祁姑娘低眉顺眼的含羞一笑,故意把头往旁边稍稍一躲说:“长像是爹妈给的,性格是遗传的,这不能怪我。”
“好,那就怪我好了。”
“哼,你占我便宜,你坏,我要你坏。”祁姑娘娇嗔的一笑,小拳头在他肥硕的肩膀上雨点般轻轻的落着。
吴行长笑眯眯的享受女人这特有的撒娇方式,嘴里不停的哼哼。他舒展了几下肩膀,抓住小拳头,捧到胸前慢慢的摩娑着说:“这不算坏吧?”
“这不算坏,算什么?”祁姑娘虽感到手背上好像爬满了毛毛虫,她轻轻的抽了一下,却没有抽出来,这一举动,却吴行长认为是故意的默许,他把小拳头抓得更紧,摩擦得也更是起劲。
得寸进尺吴行长把酒气酗天的脸,凑到祁姑娘的脸蛋前说:“这算……”他冷不丁的在她白嫩光滑的脸蛋上亲了一下,淫邪的眼光在她眼前晃动。
“你…你太过分了吧?”祁姑娘这次真的生气了,她本能的把他用力推开,受到污辱的脸胀得通红,本姑娘不是三陪小姐。但想到这次到这里来的目的,她又有些气馁。悲愤交加的情感折磨得她坐立不安。
不愧是玩小姐的老手,吴行长竟把祁姑娘的脾气,当成了半推半就的依俯,是姑娘钓鱼的一种手段,他一把抓过姑娘的手,嘻皮笑脸的说:“呵呵,娇姑娘发脾气了?嘿嘿,我就是喜欢你这种刚柔并济的性格。”
“真是恬不知耻,告诉你:本姑娘也不是那么容易上钩的,男人都是一个德行:得到时容易,丢掉也会更爽快。特别是对付你这种男人,钩子的倒刺要做长点,叫你吞下去吐不出不说,还得让你尝尝撕心搅肺的味道。”想到这里,祁姑娘不觉得一阵快意,阴险的微笑,不觉又流露了出来。
如果说刚才吴行长被姑娘一推,顿生一种畏惧和失落的感觉的话,现在见姑娘的微笑在红晕还未褪尽的脸上浮上来,他的贼心比刚才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了,把姑娘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脸上。
“下一步还想干什么?”祁姑娘想发作又没那个勇气,只得强行把手抽出来,倒了两杯啤酒,递给吴行长一杯后,悄悄的问道:“你玩过多少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