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也脆弱-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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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的眼睛,染上一片彩虹,倒也别有一番风味,西施皱眉的柔姿,也不过如此吧?陈卫龙看着身边的白玉洁,渐渐熄灭的春心,突然又荡漾起来。“你就是睡在酒缸里喝,也不会把我喝穷,只是身体要紧。”
“我今天高兴,让我…我喝个痛…痛快…好吗?”
怜香惜玉,使陈卫龙左右为难,“小姐,再来一瓶啤酒。”
白玉洁刚喝了一杯啤酒,心里像被火烫了一样的难受,她赶紧起身,但还是晚了一步,早已守候在喉咙口的、经过胃酸洗礼的啤酒,像火山喷发似的咆哮而出。尽管她把头歪了过去,污物还是溅到了陈卫龙准备去扶她的衣袖上。
陈卫龙皱了皱眉,赶紧托着她的额头,一手在她背上用力的推拿、拍打。
“我…我要回…回去,我好…好热。”白玉洁软绵绵的倒在陈卫龙的怀里,用手撕扯着胸前的衣服。
陈卫龙也顾不上擦去衣袖上的污物,丢下钱,同门口的服务员打了个招呼,架着白玉洁就走出了包厢。
他把东倒西歪的白玉洁,放在后座上躺着,“小白,你住在哪里?”
“住…住…我好…好热。”一股胃气又冲了出来,还好,没带出什么东西。
陈卫龙帮她擦了擦嘴唇,给她喂完矿泉水,看着白晰的脸庞上,飘着朵朵红云,他的嘴唇不由自主的吻了吻她性感的唇瓣,不料,蛇信子一般的舌头,突然在他的嘴唇上扫了一下,她的眼睛在微微的动着。
陈卫龙强忍着剧烈的悸动,把车门关好,径直向宾馆驶。
“陈总,您来了。”服务员笑容可掬招呼陈卫龙。
“嗯,快去把房门打开,待会来办手续。”陈卫龙背着软绵绵白玉洁,径直朝房间走去。
他扶着她的脑袋,把她轻轻的放在床上,刚准备转身去拿毛巾帮她擦擦,只听得“哇”的一声,一股污物从口里喷射出来,弄得她自己满身都是,醒臭顿时弥漫开来。
陈卫龙看到她一阵抽搐,手在胸前乱抓,叹了口气,到浴室里把毛巾打湿,先帮她洗了把脸,又把她身上的污物擦净,湿漉漉的浅色衬衣,紧贴着她白白的肌肤,蓝色的乳罩隐约可见。
“热…我热…水。”白玉洁在痛苦的喃喃哼着,头在使劲的摇晃,上衣纽扣已被她拉掉了一颗,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陈卫龙倒了杯水,把她的头扶起来,那么轻柔送到她的嘴边,涓涓凉水带着陈卫龙的爱怜,流进了白玉洁的心田。
白玉洁不好意思的睁开眼睛,勾着陈卫龙的脖子,深情的看了他一会,低下头轻轻的说:“帮我把衣服脱了,好吗?我想睡了,头好痛。”
陈卫龙心里一阵颤栗,看着已经闭上眼睛的白玉洁,他将嘴唇贴了上去,白玉洁张开嘴迎接了他的舌头。
边在戏弄她的舌头,边在帮她解衣服,摸着她光滑的肌肤,陈卫龙不由得将她紧紧的搂住,高耸的乳房压在他的胸膛上,给他一种奇妙的感觉。
他试着在她背后摸索着解她的乳罩,见她没有丝毫的反抗,且扭动着身子在配合,陈卫龙一阵狂喜。
当白玉洁白嫩的胴体展露在他面前时,陈卫龙却又不知所措,他还是咬咬牙,帮她盖上了毛巾被,然后,他靠在床头,抚摸着她的头发,看着她姣美的面容,轻轻的哼起了歌。
白玉洁在他柔顺的抚摸下睡着了,轻微的鼾声,告诉他,她已进入了真正的梦乡。
陈卫龙看看熟睡的白玉洁,自嘲的笑笑,心里汹涌起伏,要她还是不要她?这可是个艰难的选择题。如此姣美的尤物,就摆在自己的面前,并且唾手可得,能抵挡得住吗?他可是个正常的男人呀,能不动心吗?可妻子无辜的笑容不早不晚的浮现在了眼前,眼巴巴的盼着他赶快回家呢。
“唉,还是算了吧。”陈卫龙只得摸摸她白嫩的身子,抓起白玉洁的脏衣服,起身走进了浴室。
浴室的门被轻轻的扣上,可“哗哗”的流水声还是很清晰的传了出来,白玉洁睁开眼睛坐了起来,在想象陈卫龙此时洗澡的动作,不觉感到心里有一股东西在流动,麻麻的,带有酸甜酸甜的味道。她看看自己白白的、光滑的胴体,修长的大腿,心在莫名的悸动,体内窜起的一阵电流般的灼热,直逼喉咙,她只得闭上眼睛,在慢慢品味,在寻找感觉。
陈卫龙洗完澡,凉好衣服,走了进来,眼前只觉得有一道白光在刺激着他的眼睛,他的脑海里刹时一片空白。意外的惊喜,使他攒紧了拳头晃了晃,他强装正经的说:“你怎么站在这儿呀?”
“我…我在等你,我要你陪我。”白玉洁头也没抬,只是眼睛向上翻了翻。
陈卫龙赶紧把她抱起来,很轻的平放在床上,凝滑玉脂的肌肤,使他说话的声音都带有颤抖,他的脸对着白玉洁的脸,鼻息在她的脸上轻轻的扫过,他把毯子拖过来盖在她身上。
“你把我的衣服洗了?”白玉洁从毯子里把手伸出来,慢慢的抚摸他的脸,他的嘴唇。思维却在急剧的翻腾:他是个可靠的正人君子,信得过的大款,拥有他,今生也不后悔了,只要他对我好,我不在乎情人不情人的。想到这,她冷不丁的两手抱着陈卫龙的头,把自己的嘴唇贴了上去。
陈卫龙愣了一下,随即便将自己灵活的舌头,轻轻的在她的唇边滑动,逗弄她嫩嫩的唇瓣,待她的口慢慢张开时,他的舌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探进她的口中,恣情的吸吮她唇内的蜜汁。她也慢慢的摇动自己的舌头,和陈卫龙的舌头嬉戏。
“您把衣服脱了,睡这儿吧。”白玉洁坐起来,光着身子帮陈卫龙脱衣服。
“陈总,您经商前是干什么工作的?”白玉洁横躺在陈卫龙的怀里,手无意识的在玩弄他腿上的长长汗毛。
“工程队队长,你相信吗?”他的手在白玉洁的乳房上轻轻的柔擦着,美妙的感觉使白玉洁娇声娇气的哼了起来。
“相信,从您的气质我可以想到,那又是谁砸了您的铁饭碗呢?”
“我自己。”
“哦,为什么?”
“也许是主见,也许是命运,也许是生活主宰了我。”陈卫龙看了看怀里的美人,“我下过农村,当过工人,读过大学,后来,凭着岳父的官职和当时很吃香的文凭,我爬到了科长的位置。我岳父去世后,又被调到了工程队当队长。”
“嘻嘻,陈队长,失敬了。”白玉洁给了他一个吻,又倒在他的腿上,眼睛望着天花板说,“真弄不明白,我们拼命读书,就想一份好工作,好位置,而你放着一个好端端的单位和位置不要,却跑到外面操心费神的瞎折腾。”
“你以为我愿意?我原来在后勤处当科长,多轻松,多自在,可是那个副总经理,在我岳父死后不到半年,把我调到工程队去了。这倒不去说它,可气的是,他明里暗里设卡,前前后后刁难,我的工作很难展开,弄得职工对我意见很大。”
“你得罪过他?”
“在他女儿跟我谈恋爱的问题上,可能产生过误会,在当队长期间,在一个职工的年终奖问题上,我没有遵照他的意思办,他居然跑到工程队把我训了一顿。在这个问题上,我对这个职工的处理是对的,况且,作为一个公司副总经理,无权干涉工程队的奖金分配,而这个职工又是他的一个什么七弯八拐的亲戚,他这种干涉就更不应该了,我当然不会服气,同他当面顶撞起来。回去后,他竟然建议要撤掉我工程队长的职务,真是岂有此理,我二话没说,冲到他的办公室跟他论理去了。结果,职务没被撤掉,却背了个处分。我实在忍不下这口气,在老婆大人的诱导下,我权衡利弊,最后横下一条心,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当然,也为了顾及自己的颜面,我就响应公司的号召,带头停薪留职,去赶海弄潮了。”
“嘻嘻,经历蛮丰富嘛。”白玉洁扭了扭他的鼻子,撒娇的说,“详细的说给我听好吗?”
“好吧,只要你有这个兴趣。”陈卫龙点了点她小巧的鼻子,把嘴唇送到她的面前。
“还没说就要奖励呀。”她撅起小嘴唇,立马就把笑容铺展在娇美的脸上,长长的睫毛垂了垂,就把两片乖巧的唇瓣迎了上去。
“后来呢?”白玉洁睁着迷惑的眼睛,望着脸色严峻的陈卫龙。
“后来…后来我就到你这儿来了。”陈卫龙一把搂住她白得耀眼的身体,把嘴唇送了上去。
“唉呀,快天亮了呢,你得回家了。”白玉洁突然从陈卫龙的怀里惊醒,看看渐渐发白的天空,急忙把陈卫龙摇醒。
“嗯,算了,我不回去了。”陈卫龙翻了个身,又睡去了。
“不行,嫂子会骂人的,这又何必呢,快起来吧。”白玉洁把陈卫龙拖起来,硬逼着他穿上衣服离开。
陈卫龙只得无奈的穿上衣服回家了。
回家打了个转,到公司去看了看,陈卫龙又赶到宾馆,把白玉洁叫起来,陪她一起逛市场,给她配置了一台手机,买了几套时装,在麦当劳吃过中饭,就把她送到学校去了,如果不是下午有课,这对情人一定会把下午过得多彩而又丰富的。
说来也怪,车刚到学校门口,天边的一个炸雷,把密集的雨水像倒水似的泼向人间,行人纷纷躲闪不及。白玉洁坐在车里,不时的看看手表,离上课时间越来越近了,心里急得了不得,几次欲开门冲出去,都被陈卫龙拉住了。
看看大雨没有停止的迹象,陈卫龙只得又开车去买了把雨伞,可回到学校门口时,倾盆大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溜走了。
下班后,陈卫龙把女儿接回家,到厨房做饭去了。
“爸,你会做白斩鸡吗?我在同学家吃过,可好吃哩。”蓉蓉围着正在做晚饭的父亲身旁,这里看看,那里瞧瞧。
“唔,今天不会做,但我一定学会做给你吃,好吗?”
“爸,你做的菜真的好吃,你不在家吃饭,我和妈妈不是米粉,就是面条,不是蛋糕,就是面包,吃得我直翻胃。”边说边把手伸进了做好的带鱼碗里,眼睛瞅着陈卫龙,看到父亲没有反对的表示,就拿了一块带鱼塞进了嘴里。
“洗手了吗?”陈卫龙疼爱的看了看女儿,他常常为自己做得一手好菜而感到高兴。他做的菜,不但女儿喜欢,妻子也是赞不绝口。
“早洗过了,我知道爸爸会弄好菜吃,而我又会经不住诱惑的,所以提前做好了准备,爸,你不会骂我吧?”蓉蓉乖巧的说,稚气的脸上挂着讨人喜欢的笑容。
“我今天不骂你,但这种习惯不好,特别是有客人的时候,这是不礼貌的表现。”
“这我知道,我只在你面前才这样,有妈妈在,我也不会偷菜吃的。”
“哟呵,这么香,蓉蓉,爸爸又弄什么好菜给你吃啊?”话音把阮真带进了厨房。
陈蓉蓉口里含着菜,一时无法回答,只得捂着嘴,眯笑着跑了出去。
“你又让她偷菜吃了吧?这样会把她宠坏的。”阮真把小菜放在地上,娇情的抱着陈卫龙的腰,“今天怎么回得这样早?”
“今天上午又谈拢了一个项目,中午陪他们吃了饭,下午把协议签好后,就把他们送走了,没事我就回来了。”陈卫龙心里麻麻的,好久没享受到妻子这样的安抚了,似乎还有点不习惯。
“你听说了吗?我们科长最近遇到麻烦事了。”阮真故弄玄虚的说。
“我没听说,什么事?”
“还不是男女之间的事。”
“捕风捉影的事,听了就听了,你别去瞎传,再说呀,都什么年代了,谁也不会在乎这些事的。”陈卫龙轻描淡写的说,这些故事,对他来说,还不如正在烧的红烧肉。
“哟呵,你倒是说得轻巧,他做的这种缺德事呀,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