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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如梦令之天朝女捕快-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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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要走的时候,她却横到了我的面前,唇边浮起一个带着讥嘲的浅笑:“看看我这笨脑子,你根本不用跟我要——只要你一个眼色,他会把任何东西都捧来给你吧?”
我象看怪物一样的看着她,她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个样子?
“他的玉佩,给你;他用了二十多年的人,也给你,”舞秀凑了过来,重又浮起了讥嘲的笑容:“记舞潮,你还真是有手段啊。”
如果换个人这样跟我说话,我想我会忍不住捏死她。
我握紧了拳头,脑海里忽然又想到了那个忍了好几天的问题。反正已经撕破了窗户纸,不如撕得更彻底些。
我冷淡的注视着她,声音轻得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据说,皇上每天晚上都会来娘娘寝宫探望。所以我猜娘娘那天处理玉簪的事,是有意的吧?”
惊惧的神色一闪而逝,舞秀凝视着我的目光越发显得陌生了。她象是在炫耀自己的身姿一样在我面前来回踱了几步,仰起头很突兀的笑出声来:“我就知道瞒不过你。你猜得不错,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因为我要让中宫的那个女人知道,得宠的是我——任何事都有皇上站在我这边。”
我的心蓦然一阵抽痛。可是那个串通了她演戏的宫女此刻只怕已经在黄泉路上了吧,她的心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硬?
舞秀收起了妖艳的笑容,眼睛里再度浮起嘲讽的神色:“你还不知道吧,那玉簪真的是皇后娘娘赏的,红儿也的确是她的陪嫁丫鬟,只不过被我收服了。那玉簪,送来之前是用药泡过的,至于到底是什么药,你也没有必要知道——我不过是小小的回击罢了……”
我静静的听着她尖锐的声音,从来不知道舞秀高声说话的时候,声音会这么尖锐。象针一样,能一直扎进你的心里去。
无端的就感到了失落。就好象想要收藏的一粒珍珠,没想到再拿出来的时候竟然已经变成了土块——除了震惊,更多的就是失望。
她的五官比任何时候都精致美丽,装扮比任何时候都要华贵,但是我却清楚的知道她和我之间的距离比任何时候都要遥远。我知道她已经不再是舞秀了,面前的这个女人,只是宸贵妃。
我的目光还落在她的脸上,想要从那上面找到我熟悉的东西,双脚却已经开始不受控制的慢慢向后退,一步一步的,离开她越来越远。
耳边传来迎夏的一声惊呼:“三小姐!”
我转身跑了出去。
我一直跑到了校场,正午时分的校场上空无一人。火辣辣的太阳把地面晒得泛白,我的头顶上是日渐浓密的绿荫,枝叶的缝隙之间星星点点的跳跃着耀眼的阳光。
我好象想了很多,又好象什么也没有想。就那么呆呆的站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远处传来了嗡嗡的说话声,我的队员们三三两两的进来了,他们看到了我,先是面面相觑,然后在最短的时间里跑到了我的面前列队。
他们的皮肤晒得黝黑,黝黑的皮肤上辐射出只有阳光中才会有的热力,他们的眼睛都清澈得象没有被污染过的泉水,连专注的目光都仿佛是透明的,没有杂质,也没有阴谋。
我把堵在胸口几乎又要升上来的哽咽压了回去,竭力让自己的声音跟平时一样的平静。我说:“大家坐到树荫里来,我们复习一下教过的手语。”
特警有一套特殊的手语,多达四五十种。如左手卡住自己脖子,意即“人质”;左手握住右手手腕,意即“犯罪嫌疑人”;拇指和食指成90度伸直,表示手枪,左手摸下巴,意为“男人”,左手举出OK标志,意为“安全”。在执行任务时,有很多特殊的场景都不允许队员们出声,所以,通过手语来互相沟通是十分重要的。
因为身处的时空不同,很多我都已经做了修改。
“我希望在你们之间的配合达到了相当的默契之后,可以通过一个眼神明白对方的意思。”说到这里,他们互相之间抛了几个媚眼,都哈哈笑了起来。
这样的爽朗笑声,让我心里的阴霾似乎也散开了不少。我看看天色,奇怪怎么沈沛到现在还不出现?
“沈统领有没有说他下午来不来上课?”我问他们。
竹保抢着说:“沈队长去验马。要晚些来。”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身后又有一个人站了起来,眉目英挺,额角带一块斜斜的伤疤。他叫石云,听沈沛说暗器使得很好。他笑微微的说:“西队长,能不能和你切磋一下暗器功夫?”
我点点头:“你是想跟我比试吧?”
他的脸微微一红,伸手抓了抓头发,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周围已经有人哄笑了起来。
“好,”我说:“你说怎么比?”
他还没有说话,竹保大喊一声:“我压石云会嬴!”说着还不忘了挑衅的看我一眼。我冲他撇了撇嘴,这小心眼的家伙还指望石云给他报仇呢。
我说:“那这样,我要嬴了你们每个人做二百个俯地挺身。”
竹保不服气的一扬脖子:“石云要是嬴了呢。”身旁的竹默大概听他言语放肆,连忙伸手去拉他。
我冲他笑了笑表示不介意:“石云要是嬴了,我请你们喝酒,地点由你们选。”
他们听了我的话又开始哄笑,纷纷跑到石云身边去给他加油。就在这一片哄闹中,眼角的余光忽然瞥见远远的,校场外的回廊下,影影绰绰的露出几个人影。最前面的一个,穿着浅金色的长衫。正用折扇挡在眼前,朝这边眺望。
他是看我没有在规定的时间出现在他的面前,来兴师问罪的吧?可是今天我真的不想看见他,看见他,我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心里的恨意——不正是他把舞秀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吗?
我淡淡的收回了视线,不管怎么说,这里的一切在我的生活里都只是一场梦而已,会很快就沉淀到记忆的最深处。最好永远都不要再想起来。一切到夏天来临的时候,就彻底结束了。
我天天数着日子过,我这超级怕热的人,从来都不曾盼过夏天的到来——也从来没有想过,因为明韶的缘故,夏天也居然这么让人期待。
竹保他们围拢在我和石云的周围,仰着脖子看着天空,起哄一样又喊了起来:“正好两只鸟,一人一只,打眼睛。”
石云的镖是很精致的蝴蝶镖,银灿灿的在手里微微一掂就化做了一道银光闪了出去,我也跟在他的后面放出了我的短刀。
两只可怜的鸟儿从空中直直的坠落下来,竹保他们扑了过去,然后人堆里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欢呼。我还以为是石云嬴了,刚把手拍到石云的肩膀上说了句:“看来你嬴了……”
竹保就带着这一帮人呼啦一下子把我和石云围了起来,原来镖都打在左眼上,是平手。
我拍拍石云的肩膀,夸了他一句:“跟刀比,蝴蝶镖更难一些,你的身手不错啊。”
石云似乎有些害羞的样子,腼腆的笑了。头还没有转回来,一只熊掌一样的大手也拍上了我的肩膀:“队长,你的暗器也这么厉害。服了你!”
我回头望着竹保爽朗的笑脸,再看看身边这些笑嘻嘻的队员,心里暖融融的。
正文第六十章
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里,我的脑海里翻来覆去的是传达皇上的口谕时,王公公那张很无奈的脸,他似乎觉得我以某种他不太了解的方式冒犯了皇上,而皇上偏偏又不跟我计较。这让他多少有些忿忿不平。尽管他不便跟我发作什么,但是言谈之间颇有些埋怨,似乎觉得我这人不识好歹。
听说他从入宫就一直是东宫的人,看着明德长大的。也许在他心里,就象任何一个宠溺儿女的父母一样,不能容忍别人对自己掌中的宝贝有任何冒犯之处吧。
我站在校场旁边观看队员马术训练的时候,他就是那样微微皱着眉头,很不情愿的蹭到了我的身边,拉长了声音说:“传皇上口谕:皇上准西大人两个时辰的假,由老奴陪着回记府探望。”他说话的时候,满脸不情愿的表情。此时此刻,他宁愿坐在外面的驾驶座上闭着眼睛假装打瞌睡,也不愿意进来坐在我的对面——我猜他是不愿意搭理我的意思。我本来想问问他,皇上为什么会突然同意放我回家的。但是看到他这种奇怪的反应,所有的问题又咽了回去。
马车停在记府台阶下面的时候,王公公面无表情的说:“老奴奉了皇上的口谕,就在这里等着西大人。西大人请便。”
我最讨厌别人阴阳怪气的说话,本来是不想理他。但是走到大门口的时候,还是回过身冲他笑了笑,说了句:“真是有劳公公了。”
院子里静悄悄的,我和敏之种的粉钟树也都开了花,熟悉的香味瞬间勾起了幼年时种种甜蜜的回忆。我仿佛看到我和敏之一人拿一把铁铲挖树坑,舞秀拉着敏言笑嘻嘻的站在一边看,敏言手里还提着小桶,跃跃欲试的等着给种好的粉钟浇水……
心里仿佛有根线被这回忆紧紧一抽,痛得我几乎要落泪。
前面的小径上一个熟悉的人影慢慢的踱了过来,看到我似乎一愣。
我扑了过去,一头扎进他的怀里。感觉到他温暖的大手轻轻抚上我的发顶,眼泪终于没能忍住。
涌出来的眼泪瞬间被他的长衫吸收了,我抬起头,竭力想展开一个让他放心的笑容。可是老爹的眼睛却有些发红,看着我的神气活象是在看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
“老爹,”我再度抱紧了他:“我的假可没有那么长,有什么要唠叨的,就抓紧时间吧。”
老爹勉勉强强的笑了笑,“敏之去看朋友,敏言还在书院里。都不知道你今天能回来,你娘天天都发愁,怕你的野性子在宫里闯祸……”
我把头埋进老爹的怀里,他的怀抱还和小时侯那么温暖,只是不知不觉我已经长得太高,不象原来可以把整个身体都缩进去。
老爹似乎很小心的问了我一句:“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我想了想,决定实话实说:“等明韶回来我们就成亲,然后就不再抛头露面了。天天给你炖补品——你都瘦了。”
老爹沉默的轻抚着我的头发,很艰难的说:“昨天静王妃来了。”
我抬起头,他的语气让我有些不安,心里隐隐生出了不好的预感。老爹避开了我的视线,微微叹了口气:“她说,静王爷现在在家养病,婚事先放一放,等王爷身体好些了再说。还有……”
“还有什么?”我着急的抓住了他的袖子。
“楚元帅可能有重要的东西要派人送回中京,明韶可能很快就回来了。”老爹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并不象我想象的那么高兴——是不是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我心里被浓浓的不安所笼罩,甚至听到明韶要回来的消息都不能够将它驱散。
我紧盯着老爹的眼睛,不确定的问他:“你有事瞒着我?”
老爹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他伸出手,很轻柔的把我额前的一缕发丝拂开:“潮儿,你从小就是我最宠爱的孩子。如果你要做什么事,尽管去做就是,不用顾虑我们。”
他的话重重的落在我的心上,溅起了一圈圈不祥的涟漪。可是不等我有所表示,他的手已经落了下来,眉目之间是我从未看到过的凝重:“一定要做自己真正想做的事,否则,我真是白疼你了。”
我拉住他的袖子,他却摇了摇头:“去见见你娘。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得见……”
我一步一回头的往后院走,走出很远了,老爹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着我。微风拂动他的长衫,让我忽然间发现他竟然清瘦了这么多……
小娘亲怡然自得的坐在廊檐下看着几只猫打架,看到我进来,懒洋洋的笑了:“野丫头,还知道回来?”
我的鼻子又开始发酸,走过去俯在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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