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第八本爱情-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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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的,公司在这边也运作了一段时间,准备召开个大型的酒会,说是新闻发布会也行,属于半正式的,一来是请一些业界的人到场,希望能够给予一些支持,二来也准备签约几个作家,希望在这次酒会上能够得到业界人士推荐的一些作者,公司打算培养两个有实力的作家,张园不紧不慢的说道。
我好像不是这个圈里的人?我有些困惑。
你不是我朋友吗?帮忙捧捧我的场还不行啊?张园瞪大了眼睛说,仿佛我说错了什么话似的。
行,我也没说不行啊!看着张园有些骄横的眼神,我有些无奈的说,一如从前。
有时候我自己也困惑,是不是我还对这个女孩子有一丝的感情,如果没有,为什么我一看到她如水的眼神的时候,总是情不自禁。
是我多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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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将近11点。
何梅问我和谁吃饭,这么晚才回来?电话又不通。我懒懒的坐在沙发上,美女兼情人。
德行,去洗澡吧,水放好了,何梅继续看着电视说道。
女人往往是奇怪的动物,你如果回答是和几个男性朋友吃饭,她往往不信,还非得刨根问底的,但你要直接说是情妇啊,美女啊之类的,她往往就以为你是在开玩笑,可谁知说的都是真话。
何梅……,我说道。
什么事?何梅哼了一句。
何梅……,我继续说道。
说吧……,何梅看的入神。
何梅……,我依然在说着。
究竟什么事?快说,没看我忙着吗?何梅终于有了点发应,很不解的看着我。
何梅,我想,我想……你和我一起洗澡,我装作鼓起很大的勇气说。
为什么?何梅一脸的不解。
我想让你给我擦背,我故意装出特腼腆的样子。
自己擦去,没看我忙啊!何梅瞪了我一眼。
何梅,何大老婆,救救我吧,我搂着何梅不放。
好了好了,我算怕了你了,一个大男人,跟个女人似的婆婆妈妈的,走吧,何梅被我纠缠得没了办法。
其实我不是非得要何梅陪我一起洗澡,而且我也没有这个嗜好,只是我见了张园以后,我就总觉得好像哪里对不起何梅似的,心里总是怪怪的感觉,总是特矛盾,而我却不清楚我到底矛盾的是什么?也许作贼心虚,一直为上次和张园的事情耿耿于怀,害怕何梅知道。
今天又见了张园,而且张园还送我回来,一见到何梅我就觉得似乎是欠了他什么似的,虽然她并不知道我晚上和谁在一起,但我得表现的踏实点,而我所想做的就是缠着何梅,让她感觉到我离不开她,我爱她,我一刻也不想和她分开。
哪怕是洗澡。
何梅轻轻的给我搓着背,舒服极了,自从在医院陪老高以后就没好好的洗过一个澡。
我跟何梅说,真想靠着你就这么睡一觉,真舒服。
何梅很乖巧的说,那就睡吧。
我轻轻的闭上眼,感觉自己已经飞翔在美丽的蓝天上,阳光下绚丽多姿。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只是那么一瞬,我又一次的感觉到了幸福,在美丽的浴缸里面升腾。
我回头看看何梅,何梅还在给我擦背。
怎么不想睡了?何梅问我。
我刚才没有睡吗?我怎么感觉过了好久,我梦见我和你幸福的飞翔在蓝天上,大地上开着五颜六色的鲜花,特别的美丽,我们依偎的躺在上面,软软的,柔柔的,有白色的蝴蝶在眼前飞过,我有些困乏的说道。
做白日梦吧?你就闭了一下眼就挣开了,就做梦了,说得天花乱坠我也不信啊,何梅不屑的说。
真的,不骗你的,我争辩到。
擦好了,来,我也躺会,舒服一下,何梅滑溜溜的身体从我旁边溜了下来。
我的第八本爱情(四十二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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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会那天,张园就像个交际花一般,在人群中飞舞,时而与别人举杯,时而与别人交谈,忙得不可开交。让人很难想象当年那个腼腆的小女孩会有今天的能力。
很多人都冲着美国这俩字来的,包括那些所谓的名人,都巴望着能在这捞点好处,尤其那些四十岁以上的老家伙,一个个色咪咪的眼睛都快掉到张园那晚装后面的胸里面了,都他妈是大尾巴色狼。
我找了个靠边的地方坐了下来,一个人静静的喝着酒,实在是不喜欢这样热闹的地方。
我找了你半天,怎么一个人坐这了,张园应酬了一圈以后坐到我边上说。
没什么,不熟,搭不上话,我漫步经心的说。
真是委屈你了,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让你来这样地方的,张园有些感到抱歉。
挺好的,虽然不喜欢,但也算见见市面,都是台面上的人啊,我喝了口酒说。
你要真能这么想就好了,我们公司打算签约几个作者,我有个打算,想和你说说,张园和我碰了一杯。
说说吧,我回了一句。
我打算第一个签你,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我这个请求,张园用试探的口气说道。
我……我不太合适,我又不会写小说,再说了,一写长篇的头就疼,以前写过一回,写到一半就放弃了,和别人一起搞个剧本还行,不用动脑子,瞎编就成,写小说就不一样了,我想回绝张园,但一时找不到更合适的理由。
我觉得你挺合适的,我很看好你,我看过你写的东西,真的很不错,如果咱俩联手,我保证两年之内你就能成为国内优秀的作家,张园信誓旦旦的说。
这我可没想过,我也不想当什么作家,现在我过得挺好,我不想再和张园掺和在一起,即使真的是个成名的好机会。
有机会就会有危险。
你就真的想这么就回绝我吗?江离;张园双目死死的瞪着我看,看得我浑身不自在。
我说,张园,我现在真的不想,等以后我想通了再找你好不好?
等你想通了,估计胡子都白了,张爱玲不是说过吗?出名要趁早,你就是不想出名,但这也是对你有百好而无一害的事啊,张园还是不死心。
张园,还是别逼我了,我现在真不想,以后再说好不好?我心意已决。
你还真是个死心眼,张园叹了口气,得,你自己决定吧,什么时候找我都行,只要我还在这个位子上。
说完张园离开了座位,去应酬别的人了。
我一个人继续喝酒,觉得有点压抑。
你们俩聊得挺热乎啊?我抬头一看竟然是何梅。
你怎么来了?我感到疑惑。
你可以来,我就不行来啊?怕我碍事啊,何梅看样子有些吃醋了。
你这是什么话啊;我不是那意思,我解释到。
怪不得我今天问你干什么去死活也不说,原来是跑这会情人来了,何梅显得有些激动。
何梅,你别无理取闹好不好?有事回家说去,别在这乱说,一听这话正碰到我的痛处,我也没好气的说。
行啊,江离,这回靠个富婆可以扬名了,何梅越说越不象话。
何梅,你再乱说我……,我有些生气了。
你怎么……打我不成?何梅顶着我的话上。
哎哟,何梅也来了,我怎么没看见啊,张园又过来了。
何梅一脸的不高兴,阴沉个脸说道,我代表明日报社来拍照片的,我的工作也完成了,再见,我走了。
再见,张园柔柔的说道。
你女朋友好像有点不高兴,你惹她生气了?张园看着何梅的背影说道。
我……?我还敢惹她,简直就是母老虎,我有些气愤的说。
别生气,来,喝口酒消消气,女人你得让着点不是,张园端起酒杯又看了一眼已经不见踪影的何梅。
喝酒,我狠狠的撞了一下张园的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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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酒会出来的时候,给何梅打了个电话,我问她,在哪呢?何梅没好气的说,不用你管。女人永远都是这样,喜欢吃醋,而且可能会没完没了。
我笑了笑,怎么,不高兴了?何梅气嘟嘟的说,没有,我才没那么好生气,美的你。我说,没生气就好,还真怕你生气。何梅问为我为什么?我说,你要是生气了就没人给我做饭了。何梅眼睛一瞪,好啊你,感情我就是个做饭的,行啊,江离,以后我不做了,爱找谁找谁去。我装作很急的样子,别的何梅,没你真不行,真的,一点都不骗你。
骗鬼去吧,何梅不屑的说。
真的,何梅,我骗谁也不敢骗你啊,我向毛主席他老人家保证,我说的可都是真的,我信誓旦旦的说。
何梅语气缓了下来,行了行了,别跟我这说好听的了,你那点小算盘我清楚着那!不过我看那女的不象个善类,你最好小心点,别到时候偷了腥还惹上一身骚。
你这叫什么话?她什么样的人我清楚,不用你评价,我有些反感她说张园。
我就是提醒你一下,女人的知觉没错,你最好保管好自己的东西,何梅接着说。
何梅,你过分了,我大声跟她喊到。
我这还没说什么?你就跟我大吵大嚷的,怎么做最贼心虚了?何梅也一句不让的说道。
我心虚……我心虚个什么,我堂堂正正,听到她说的话,我也许还真有点心虚。
正不正的只有自己知道,和我说没用,我又不管这个,何梅冷笑着说。
何梅你别太过分,我也生气了。
我怎么就过分了我?我说什么了我?何梅跟我大吵大嚷的。
我气愤的挂了电话,不想再和她纠缠下去,女人都是不可理喻的,再争辩下去也没有意思。
挂了电话,我坐车尽自去了老高的家。
老高正和林梦坐在一起看电视。
见我一脸的沮丧,林梦忙问我,怎么了,江离。
没事,有点累得慌,我坐到老高边上的椅子上。
要喝点什么不?林梦问。
有吃的没?我想吃点东西,再来瓶啤酒吧,我叹了口气。
我给你弄碗面吧,再给你打两个荷包蛋,热乎吃点,你好像生病了,林梦关切的说。
谢谢姐姐,还是姐姐对我好,我感叹到。
你这几根小肋骨怎么样了?我转过头问老高。
恢复得不错,再养个八月估计就能痊愈了。
你怎么老躺床上啊,不能下来活动活动啊?我撇了一下嘴。
我怎么没下去活动啊,我这刚上来,老高解释到。
得,自大你回来我就没看你下来过,是不是要瘫痪啊,我没好气的说。
你才要瘫痪那,不会说话,老高有些气鼓鼓的说。
怎么了江离?和何梅吵架了?老高问道。
嗯……,我有气无力的回着。
呵,我说的,怎么跑我着找我茬来了,感情是有火没出发了,老高笑了。
我没再说什么,蜷缩在椅子里面。
没多大功夫,林梦的面条做好了。
味道还不错,我就着一瓶啤酒,吐噜吐噜的吃了个一干二净。
我说江离,你就不能不喝酒,好好吃点东西,林梦不解的看着我。
姐姐,俗话说的好,酒是粮食精,纯粮啊,我喝一口酒等于吃多少精粮啊!我狡辩道。
行了,你们算没治了,林梦把碗筷收拾了下去。
我有点累了,去那屋里睡会,别叫我,我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去吧,被子都是我刚换的,林梦说道。
我感觉有些飘忽,四肢轻轻的,仿佛游荡在空中,我醉了,竟然只用了一瓶啤酒。
我的第八本爱情(四十三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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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停的在梦里游走,我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一辆车接着一辆车的坐,我不知道该去哪?也不知道现在在哪?我只是下了一辆车又上了一辆车,道路有些泥泞,一会是城市一会是乡村。最后我又上了拥挤的火车,嘈杂的人群,没有我认识的人。
火车孤独的在黑夜里游走,没有一丝灯光,之后有人跟我要烟,借助微弱的火光我看清了她的脸,竟然是张园。
我说,张园怎么是你?这是去哪?张园没有任何表情的吸了口烟说,孤独的末班车。
什么意思?我茫然的看着她,烟的火光一闪一闪的,我只能看清张园半张脸。
何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