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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正邪父子-第4章

小说: 正邪父子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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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他下来,让他说!”
辛良健终于被放了下来,只见他一路趔趄着爬到桂海山的面前,流着泪道,
“我辛良健从小无父无母,是乡亲们把我拉扯大的,看来我今生要永远的辜负他们了——————”
说到伤心处辛良健更为泪流满面的动情道,
“刚才与桂董事长的第一次见面,就使我感受到了那种从未有过的父爱的温馨——————既然这样,那就让我永远的将错就错下去吧,我愿意把您当做我生身的父亲,更愿意死在您的手里——————在我临死之前,儿愿意为爸爸您唱上一首儿自己写的歌,歌的名字就叫‘三国演义’,就算是不孝儿此生献给爸爸的唯一礼物——————”
辛良健流着泪,用他那极为清纯的音色,很是深情的唱着这首略带伤感与劝慰的“三国演义”。既然我们无法去具体的聆听他的音色,那就让我们通过他的歌词来弥补这一缺憾吧!
三国演义
举目一望/大好河山/人们都能够/合家团圆/亲情友情/竟相抛献/人间真爱更是暖融融
回想起/三国年代/连年战火/人们更是叫苦连连/都只为山河能一统/炎黄子孙能同在一起生活
看近代/帝国列强/瓜我河山/害我人民/好不容易/迎来了艳阳天/何必再去重蹈覆辙
帝国主义留下的伤痕/华夏儿女早就该自己抚平/何必再去/自动刀戈/让昔日苦痛的历史再重现
三国演义已过了上千年/中华儿女不应该让它再出现/同是华夏儿女/炎黄子孙/就应该统一团结成/团结成一个圆(此歌为本作者原创,侵权必究!)
——————
辛良健那如诉如泣的歌声,一时震动了所有人,他们都纹丝不动的滞留在原地,仿佛那歌声就是世上最为有力的法定。
“别唱了!”
突然间,那金发女郎的一声断喝,再一次震动了所有人。而坐在正中的桂海山,脸上此时似乎也增添了一丝怒气。
金发女郎也知道自己有些失态,不由的满面堆笑的向桂海山柔声道,
“董事长,不能让这小子误了咱们的大事,咱们须得速战速决!”
说着,金发女郎一转身,冲着那几个“白衣天使”一使眼色,他们便又如机器一般的向辛良健靠拢过来。谁知还未待他们挨近辛良健的身,辛良健便“腾”的立起身来大喝一声道,
“你们别碰我。我有言在先,只想死在你们董事长的手里,你们都别动!”
辛良健说着,很是麻利的扒光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很是诚恳的向着正中的桂海山道,
“爸,儿只愿死在您老的手中,这是儿此时唯一的心愿,求您成全——————”
辛良健边说边后退到正中,立在那些活生生的,但已失去了知觉的躯体旁,轻轻的拭去泪,很是坚定的闭上双眼,接着道,
“爸,您老就动手吧!”
辛良健这一极不寻常的举动,大大的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一时都惊诧不已。就连那正中的桂海山,一时间也惊的不知所措。
而那金发女郎对此却极为会意的一笑,同时向一旁的黑骷髅使了一个眼色,那黑骷髅也会心的点了点头,从一旁的“天使”手中取了一把剔骨尖刀,卑躬屈膝的向着正中的桂海山道,
“董事长,既然这小子这么的有诚意,那您就再次破个例,成全他吧!”
“是啊,董事长——————”
那金发女郎也笑着转向桂海山,颇为妩媚的接着道,
“您就再次破个例,也叫我们做下属的过过眼福,顺便又成全了这小子,别叫外人看咱们象毫不尽人情似的。”
桂海山颇为不情愿的摇了摇头,后又未露半点声色的起身,缓缓接过那黑骷髅手中的剔骨尖刀,缓步来到辛良健跟前,用一双饱含爱惜的目光上下细细的打量了他一番,这才满是仇恨的举起刀,向着辛良健的胸膛划去——————
辛良健仍然默默不动的立在那里,他双眼紧闭,只觉得胸膛一阵凉风,紧接着便有一股热浪向外翻涌——————
七 黑白无常
    桂海山手提着剔骨尖刀,只在辛良健的胸口处划了个不大不小的“十”字,便把刀“哗啦”一声丢在脚下,忘乎所以的狂笑起来,后又一拍辛良健的肩头道,
“好啊,真不愧是我桂海山的儿子!”
“爸爸——————”
从迷茫中惊醒的辛良健,一时极为惊喜的扑倒在桂海山的怀中,悲喜交加的流着泪。
桂海山也一脸笑容的拍着他的背道,
“哎,乖儿子,别叫我爸,我是在文化大革命中有的你,我记得那时的中国还不兴这个。”
“爹——————”
辛良健一时更为欢喜的叫着,更加紧的拥在他的怀中——————
“真是爹的乖儿子!”
桂海山仍然喜冲脸颊的笑着,后又若有所思的道,
“只可惜你的妈妈和哥哥都已经不再了,要不然——————”
“不,爹——————”
辛良健有些莫名的,但仍掩饰不住笑容道,
“哥哥他在,他正在家中盼着爹和弟弟回去呢。”
“儿,你说的是真的?”
桂海山一时还真有些不敢相信。
“是的,爹。”
辛良健笑着,轻轻拭去桂海山眼角的泪痕,后又更为坚定与纯真的说,
“爹,我想很快咱们一家就会团聚的!”
“好——————”
一时间一旁的金发女郎也欢呼的鼓起掌来,后又更加欢喜的向桂海山道,
“恭喜董事长,贺喜董事长,得了个这么好的儿子。而从此以后我们的集团也就后继有人了。”
金发女郎近一步走上前来,满面微笑的向辛良健道,
“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特向少董事做一下自我介绍。我叫玛丽,是桂董的助理,也是你未来的妈妈!”
辛良健一时呆愣的立在那里正不知如何称呼时,只听的桂海山稍有些不自然的笑道,
“儿子,别听她胡说。”
桂海山后又正式指着金发女郎向辛良健介绍道,
“她是玛丽小姐,是美国人。目前是咱们集团的副董事长,主管集团的一切事物。在我不在时,她就是这里的董事长,总裁。所以你今后有什么事,无论我在与不在,你都尽可以找她。”
桂海山又一指身后的那个黑骷髅向辛良健道,
“他是菲格尔先生,是欧洲人,也是咱们集团的副董事长,主要是辅助玛丽小姐和我的工作。”
说着,桂海山又忍不住笑道,
“因为他们一白一黑,又时常的在一起,所以我们都叫他们‘黑白无常’。而你绝不可以这么叫,你只可以叫她们阿姨,叔叔。”
辛良健早已点头应了无数次。待桂海山介绍完毕,他便更为欢快的上前叫着,
“玛丽阿姨好,菲格尔叔叔好——————”
辛良健同时嘴里问着好。
而黑骷髅二人也很是愉悦的回敬着,尤其是那个玛丽小姐,对辛良健更是极力的称赞,后又对桂海山笑道,
“恭喜董事长有了这么个优秀的好儿子。我们的集团也真真是后继有人了。而我们集团的争霸世界之日,看来也是为期不远了!”
“不,爹,”
辛良健再次撒娇的扑到桂海山的怀中,竟也超乎寻常的坚持起来道,
“爹,我不干这个。我要唱歌,这也是我这次来这里唯一想做的事!”
金发女郎几人一时有些呆愣的立在那里,近而,桂海山脸色也已沉了下来道,
“那又是为什么?干爹这行难道就没当歌手有出息吗?”
“爹——————”
辛良健再次撒着娇并执着道,
“爹,咱们父子俩总不能都干这一行,这显得象我们除了这个就什么都不会干了似的。所以我们偏不这么做,要干就干两个截然不同的行业。哪怕是对立的,让他们说咱们是‘正邪父子’,也比都干一样强!”
“正邪父子?”
一时更加震惊了所有人。也使得先时还有些得意之色的桂海山,瞬间脸色完全沉了下来道,
“正邪父子!我倒是要听你说说,究竟谁是正谁又是邪,正又是正在哪里,邪又邪在哪里?”
辛良健一时也知道是自己说走了嘴,可话已说出无法收回。只好勉强含笑道,
“爹,世上的事本来就很难说,不要说我们父子是从事两个不同的职业,就算是我们同做一行,也会有人说,而且说法完全不会相同。有的说好,有的说坏。换句话来说就是有的说正,有的说邪。再如说儿所从事的这一行,旧时是最叫人看不起的,谁若从事这一行,就成了歪门邪道。而现在却恰恰相反,这一行正被越来越多的人所喜爱和重视,所以这些都是没有正邪之分的。”
“好一个没有正邪之分!”
桂海山先就欢呼着叫起来。后又一拍辛良健的肩膀道,
“好孩子,所以世界上的事本身就是没有任何定论的,好坏只在自己心中。而我们每做一件事,都不要太在乎别人说什么,只要我们不是被迫的,是心甘情愿的,那我们就要毫不动摇的做下去,直到我们把它做好!”
辛良健很是认同的点了点头。还未待他开口,就听的桂海山一阵急促的吆喝道,
“快把我的衣服拿来!”
说着,桂海山双目紧盯着辛良健胸口的“十”字型伤痕,那伤口仍在缓缓的流着血,那血也已经稍稍的有些凝固。桂海山很是痛惜的用手轻抚了一下那伤口边缘的血迹,而辛良健的身体也同时随之一颤,桂海山立时倍为关爱的问道,
“怎么,还痛吗?”
“不,不疼了!”
辛良健更为欢喜的笑道,
“爹,儿是高兴的!”
“傻孩子。”
桂海山又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接过金发女郎递过来的衣服,为辛良健轻轻的披上道,
“儿子,来,让爹给你去治治伤!”
说着,父子俩就那样相扶持着慢慢的向前走去,转了几道弯,来到了一间很是隐匿的小屋。而身后的那几个人却只有面面相觑,不知所以然。
“真他妈的!都是一群废物!”
那金发女郎把手狠命的一摔,大骂着走了出去。而那黑骷髅也只有嬉皮笑脸的尾随在他的身后,不料却反而招来了那金发女郎的一阵阵谩骂。
八 银十字架
    这是一间充满着草药味的小屋。里面颇为齐整与现代的摆放着各种千奇百态的药瓶和药物。二人进了屋,还未站稳,桂海山便双手抱着辛良健的肩,很是郑重道,
“儿子,你站在这里先别动,爹去给你拿药。”
辛良健很是听话的立在那里,双眼目不转睛的看着桂海山。只见他先从一个大保险柜中拿出一个极为精致的小保险箱,又伸出右手拇指,在那保险箱上面只轻轻的一按,那保险箱便随之自动打开,近而从里面露出了一个更为别致的小瓶。桂海山满面含笑的拿着小瓶,稳步来到辛良健面前,倍为和蔼的说,
“儿子,把眼睛闭上,让爹给你一个惊喜!”
“嗯!”
辛良健轻轻的应了一声,很是听话的闭上了双眼。在他的整个身心,都已经被那伟大的父爱所包容。而胸脯的那个“十”字伤口,现也正更为贪婪的吮吸着这份浓浓的爱。
“儿子,睁开眼睛吧!”
辛良健如梦初醒般的睁开双眼,而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桂海山那无比灿烂的笑容。再一看自己的胸口,原本那已鲜红模糊的“十”字伤口,竟已变成了一个无比鲜亮的银色十字架。再用手一摸,和自己先前皮肤的感觉完全一个样。于是便更加欢喜的向桂海山道,
“爹,您这是用的什么?象给儿子在肉里镶了一个十字架。”
“乖儿子,你先别问这些,以后你自然会知道的。”
桂海山又是一拍辛良健的肩膀,有些郑重道,
“儿子,以后你可千万别再狠命的揉搓,不然你将会失去这个十字架的。”
辛良健又轻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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