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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威胁-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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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队长一听把铅笔扔到桌子上,一挥手对警员们说:“马上跟我出现场。”随之两辆警车呼叫着向街心花园风驰电掣般的奔去。 
二 
陈队长带着一行警员赶往街心花园,路上他给在姚梦家里留守的警员打了电话,让他们和司马文青马上过去。在华华超级市场附近一个大型街心花园里,在花园拐角处的一块较为偏僻的藤架后面有一间小木屋,在木屋里陈队长他们发现了昏迷中的姚梦。 
这是一间只有五六平方米的小工具屋,屋内放了一些清扫卫生的用具,清扫工人看见来了一队警察,紧张地退到房门外,一句话也不敢说。 
陈队长一步跨进屋里,只见姚梦趴在桌子上,衣服整齐,两只手垫在头下,像是睡着了的样子,四周没有明显地搏斗痕迹,桌子上还放着一大包从华华超市买回来的食品。 
司马文青和杨光伟接到陈队长的通知赶到了现场,司马文青跑向前去一把抱起姚梦,大声地唤着她,姚梦没有睁开眼睛,她呼吸微弱,身体软软的好像没有骨头似的,她的手和脸都是冰凉的。 
陈队长立刻命令司马文青和一个警员把姚梦送进医院,他和别的同志留下来继续勘查现场,经过二十六个小时的失踪,姚梦又在街心花园的工具房里突然出现了,由于姚梦在昏迷中无法提供线索,现在还不能做出结论,是姚梦自己坐在这里突然昏迷过去了,还是被什么人绑架了又送了回来,此时还是一个谜。 
陈队长让警员把那个工人叫过来问道:“是你发现的她?报的警?” 
那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工人,他战战兢兢地说:“是,是我。” 
“你是怎么发现她的?” 
工人看了一眼四周站着的几个刑警,个个笔挺的一字排开,手卡在皮带上,眼睛炯炯有神,那架势只在电影里见过,他更紧张了,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今天来上班,一推门就发现她趴在这里,我叫了她几声,她也不说话,我以为她死了,我吓坏了,就报了警。”   
玫瑰色唇膏(3)   
“你上班?你几点上班啊?”陈队长不解地问。 
工人连忙解释说:“我是晚上上班,和你们不一样,我每天来给草地浇水,草地不能在白天日照充足的情况下浇水,只能在一大早,或者是傍晚的时候浇,有时一天浇一次,有时一天浇两次……”提到老本行,工人的话多了起来。 
小王抱着双臂皱着眉头不耐烦地说:“拣重点的说,你是几点发现这个女人的,今天你又是几点到这里来的,我们不想知道你一天给草浇几次水。” 
陈队长对小王挥了一下手说:“让他说。” 
工人连忙说:“好,好。我今天上午没来浇水,是刚才才来的,一进屋就看见她在这里。” 
陈队长说:“你昨天晚上是几点钟离开这里的?” 
工人想了想说:“是……是七点多钟吧……对!是七点多钟,新闻联播刚完。” 
“你锁门了吗?” 
“这我可就记不清了。” 
“记不清了?你每天走的时候不锁门吗?” 
“大部分时间都锁,但有的时候也忘锁过,反正这屋里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除了扫地的扫帚,就是皮管子,拿了也没用。” 
陈队长又问:“刚才你来的时候有人看见你吗?” 
“有,有,我来的时候还站在那里和老李头说了几句话呢。”工人显然是在洗刷自己,生怕和警察的案子搅到一起。 
“噢!”陈队长一挥手,示意警员让工人在笔录上签字。然后留下小王勘查现场,把门锁拿回去鉴定是否有被撬过的痕迹,于是一路人离开了木屋。 
姚梦被司马文青和杨光伟送进医院,在路上司马文青又给江医生打了一个电话请求她不要离开医院,江医生立刻答应了。 
在医院的急诊室里,姚梦始终处于昏迷状态,没有丝毫要苏醒的迹象,司马文青、杨光伟和江医生给姚梦做了全面检查,经过脑CT片和脑血流图显示,姚梦并没有发生脑溢血的病症,心脏、血压等也算是正常,身体上也没有遭受过暴力的痕迹,由于夜间着了凉风,她开始发高烧,然而她昏迷的原因呢?司马文青皱着眉头用铅笔敲着桌子看着杨光伟说:“你看,她这是?” 
杨光伟看着姚梦的片子说:“我看她这是脑神经上的毛病,明天再给她做一个核磁共振,我看她脑部没有气质性病变。” 
司马文青点点头沉思地说:“我也是这么想的,是她的脑部神经受到强烈刺激,大脑神经处于瘫痪,应该是这个问题,这种病症什么时候能好也是很难预料的。”司马文青低下头嗓子沙哑地说:“也可能永远都不会好的。” 
杨光伟说:“别这么早下结论,也可能她很快就会醒过来。”两个人都沉默了。 
司马文青和杨光伟又来到病房,江医生和陈队长派来的一名法医正在认真地检查姚梦的全身,江医生转过身对司马文青说:“姚梦全身上下没有任何被殴打过的伤痕,一切都是正常的,甚至连头发都很整齐,这说明没有和人发生过搏斗。”江医生又扭头对司马文青犹豫地说:“她……她曾经有过性行为,从她的身体里取出了精液。” 
司马文青和杨光伟都大吃一惊,目瞪口呆,司马文青口吃地说:“江医生,这……这不会吧?” 
法医走过来声音里带着公安人员特有的果断和发号施令的口吻说:“没问题的,经过我们的鉴定姚梦的身上并没有被强暴过的痕迹,也没有留下被强奸的痕迹,从精液的分析来推论,她应该是在大约二十个小时之前,那就应该是在头一天的下午六点左右的时候曾经有过性行为,也就是说在姚梦离开家两个多小时左右的时间里和其他人发生了性行为。 
司马文青的脸色陡然变白了,脸颊上的肌肉在剧烈地抖动,他皱着眉头极其反感地看着法医,然后一把拉住江医生激动地说:“江医生,这是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您再检查检查,是不是弄错了。” 
江医生向他使了一个眼色,瞟了一眼法医,扶下司马文青拉着她的手,小声说:“司马,对不起,这是真的,你镇静点。” 
司马文青没有理会江医生的暗示,他喊道:“那不可能,如果是那样的话,那她一定是被强暴的,是被强奸的。”   
玫瑰色唇膏(4)   
法医耸了耸肩膀说:“不排除被强奸的可能,但她目前身上没有明显被强暴的痕迹,所以说也不能排除她是正常和他人发生性行为的,她是成年人这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司马文青大声喊道:“不!不可能,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法医抬起头不可理解地看了看司马文青说:“你为什么这么激动,她是你的妻子吗?还是男人的本能反应?” 
杨光伟在一边拉住司马文青说:“文青。” 
司马文青垂下头喃喃地说:“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姚梦绝对不可能的,这一定是一个阴谋,或者是哪里搞错了,你们不要忘了她是被绑架走的。” 
“对!有可能是阴谋,但也有可能不是,我们注重的是证据而不是直觉,感觉在我们那里是不起作用的。”陈队长夹着皮包大步走进来插嘴说:“她的身上没有明显的被强奸的痕迹,就不能排除另一种可能,她昨天下午是不是被绑架了?现在还不能做结论,绑架分子始终没有来过电话敲诈钱财,而姚梦自己又在木屋里出现了,那个街心花园是从华华超级市场到姚梦家里的必经之路,如果这样去设想一种简单的可能,姚梦去会自己的朋友,回来之后又在超级市场买了一些东西,她突然感到不舒服,正好经过小木屋,就进去休息一会儿,由于没有带手机所以无法和家里联系,紧接着她就昏迷了,而我们哪里都找不到她。”陈队长抬起眼睛看着杨光伟和司马文青,那眼神似乎在说:“怎么样?这也是一种可能吧?” 
“简直是……”司马文青一脸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杨光伟扯了一把满脸怒气的司马文青说:“我知道你们是要证据的,但这好像是不大可能的。” 
陈队长说:“你们一再说她在外边没有男朋友,姚梦要和丈夫离婚,她在外边会不会有男朋友?” 
司马文青的脸更明显地阴沉了下来,杨光伟把司马文青推到自己的身后生怕他再不冷静,他说:“没有,这一点我能担保,我也敢担保。” 
“是吗?”陈队长那黑黝黝、经过风吹日晒的脸上浮起了一种思索的好奇,他饶有兴趣地看着杨光伟说:“好像你们两个男人都对她很不错呀,看来她是个很有男人缘的女人。”陈队长说着走近姚梦的床前端详着昏睡中姚梦那漂亮的脸庞,姚梦闭着眼睛,脸色极度苍白,两道细细的眉毛可能是因为疲倦的缘故拧在额头的中间,一排长长的睫毛像一排小毛刷一样垂在那里,一缕长发铺在她的脸旁,和那天陈队长在病房里看见她毫无两样,这是一张细腻,俏丽的脸,即使是在昏迷中她仍然告诉人们她是美丽的。 
陈队长默默地注视了片刻,杨光伟走上前来说:“陈队长,我是她的妹夫,姚梦是个很好的女人,非常的善良和软弱,她在外边绝对没有其他的男朋友,更不可能和别的男性发生关系,这一点我敢担保。” 
“嗯。”陈队长点点头,比刚才和蔼了许多。 
陈队长责令法医给姚梦抽血化验,看看有没有什么药物的成分,法医拉起姚梦的右手对陈队长说:“队长,你看,这里有轻微被拉过的痕迹,或者被什么软材料的带子扎过的痕迹,但并不严重,无法断定是自己束的,还是被人捆绑过的。” 
“噢,是吗?”陈队长弯下腰仔细地看着。法医摇摇头说:“可这点痕迹又不能断言她就是被强奸的。” 
陈队长直起腰来说:“知道了,再仔细检查一遍,看有什么意外。” 
“是。”法医点头答应。 
司马文青和杨光伟的心里踏实了一些,毕竟陈队长没有把绑架强奸这个可能排除在外。 
陈队长返身想往外走正好和进门的柳云眉撞到一起,旁边是拉着她的肖丹娅,柳云眉连忙侧过身子向陈队长问好。 
陈队长向她看了两眼,他好像是第一次仔细地去看这个人人都说漂亮、性感的女人,柳云眉也含笑地看着他,那眼神诡媚、狡黠,嘴唇丰满,眼睛晶莹,形态妩媚,一头棕黄色的头发向瀑布一样披在两肩上,的确与众不同。 
柳云眉向前一步激动地说:“陈队长,姚梦找到了,是吗?” 
陈队长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看着柳云眉饶有兴趣地说:“是的,姚梦已经回来了。”   
玫瑰色唇膏(5)   
柳云眉微微一愣说:“噢,她昏迷了,是吗?” 
陈队长说:“是,很出乎大家的意外。” 
柳云眉显出沉痛的样子连忙说:“是,是的,没想到姚梦会出这样的事。”说着抬手抹了一下眼角。 
“是吗?”陈队长看着柳云眉说。 
“是,我们都很难过。”柳云眉耸耸肩膀转过身去,就在这一瞬,在太阳光的反射下陈队长突然感觉眼前一道玫瑰色的彩波一闪,鲜艳、亮丽、夺目,陈队长的心里一震,像是被电击了一下,玫瑰色的唇膏,和死者手指甲中的唇膏一样颜色,一样艳丽。陈队长只觉得浑身的血“嗡”的一下涌上了脑子,他仔细看去,柳云眉已经走远了,留下的是一个俏丽的背影,陈队长站在原地,拧着眉头凝视着柳云眉远去的背影,玫瑰色的颜色在他的眼前晃动着。 
这时,肖丹娅走到陈队长的身边说:“陈队长,我想和您谈谈。” 
“好呀。”陈队长嘴里说着可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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