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胤四部曲-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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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具完美无瑕的身体,永远是他熟悉的向往。他的动作还是那样优美,虞飞虹的心再次掀起波澜。性爱是特殊的逻辑原理,男人与女人在亲热时,不会为自己的赤身裸体,感到难堪与尴尬。李玄华的心中,充满对自己的冷笑和鄙视。引诱别人的妻子,他很觉得自己很卑鄙、很无耻,他很惭愧和理亏。但是,这个女人原本就是他的独有啊!
李玄华并没有为自己出现这样的“思想危机”感到害怕,因为刹那间,他就与她进入水乳交融的境界。虞飞虹在情欲中忘记一切,她为他娇声呼唤,为他带给她的快感呻吟。这里是马鞍山市最高级、最豪华的宾馆,很安全,她不用担心会被丈夫捉奸在床。
林文英下班后,打电话给李玄华。李玄华没有接。他正趴在虞飞虹的身上缠绵。亏她林文英如此容忍,最后原谅他,而他却压根儿就没把她放在眼里,简直是可恶。而虞飞虹的丈夫,双手捂着脸,正坐在家中等她回来,要询问她的心里话。
这已经是第九次缠绵,虞飞虹精疲力竭,卷缩在李玄华怀里,口中有气无力地念着他往日写给她的情诗。李玄华惊奇地问:“你全部记得吗?”虞飞虹点头说“是”,“你是我生命中至关重要的人,你写给我的东西我能忘记吗?不过,为维护你的名誉,我将那些东西早已烧掉。”
李玄华与她做完第十次,两人穿衣下床,来到某主题餐厅吃饭。他们边吃边谈以前发生的开心往事。尽管虞飞虹很懊悔,但是过去已成为现在;尽管她心中还有不舍,现在即将化为明天。将痛苦掩饰掉吧,别让自己的情绪激动。
你可以与丈夫在家里狂呼怒嚷,但千万别承认,李玄华还在你的心中,还占有重要位置。婚礼举行时,是光辉灿烂;婚礼结束,是苍白悲哀的。他们以前的日子——美满而幸福,然而欢歌笑语已逝去不复返。
谁能帮助她将他忘记呢?她的感情全部归他所有啊!她当初对他百依百顺地迁就,他也竭心全力地讨取她欢喜。她的柔情,他的微笑,互相抚慰着对方的心。她在背后默默支持,他在外面承担风雨。所有的一切,都离不开彼此无私的奉献。
记得那年夏天,虞飞虹站在池塘边,李玄华从远处走来。“小虞儿,你说虞飞虹爱李玄华,我就说李玄华爱虞飞虹。”李玄华神情得意洋洋地凝视着她。“做梦!”虞飞虹“呸”口道:“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我中了月老的毒咒,他咒我今生只能爱你。而解开咒语的方法,就是虞飞虹说她爱李玄华。”李玄华的话刚说完,虞飞虹在他脸上亲吻道:“瞧把你美的,月老有些神经病,把我判给你!”李玄华拦腰抱起她,温柔地对她说:“不许诅咒神仙,我们之间的缘分,是上天注定的!”
2002年的夏季,李玄华曾带虞飞虹去长沙游玩,顺便回母校探望以前的恩师。谷士文教授时任校长,李玄华去拜访谷教授几回,不是谷教授忙得分不开身,就是有事外出不在。李玄华走在昔日的校园里,给虞飞虹讲述他以前在这里的愉快记忆,和有趣的往事。
虞飞虹听后,对湖南大学和整个长沙,都充满浓厚的兴趣。湖南是个有着悠久历史文化的古城,从李玄华的嘴里“清疏”出来后,自然更披上神秘的色彩,和吸引人无限遐想的美丽图画。似乎那漫天飞扬的尘埃,都是宣扬湖南新欣的彩色粉末。
谈论归谈论,回忆归回忆,时间可不等人。外面灯火灿烂,看似祝愿市民,却在提醒他们应该到分手的时间。李玄华付过账后,招手叫来出租车。他将她送到家门口,然后在楼梯口深深地长吻,直到她丈夫的脚步声从楼上传下来……
虞飞虹回到家中,怒声打发丈夫先上床睡觉,独自坐在客厅沙发上发呆。丈夫在床上伤心难受,她在客厅里泪撒如雨。自从昨天与李玄华目光相遇的那刻,她仿佛感觉自己被他从地狱里拉回久违的地面。停止多年的情感,再次心跳如狂。
她的情感真的停止过吗?她的理智是这样认为的。而她感受的是,自己已死去多年——自从他离开马鞍山“北漂”以后。她无声地哭着,累了,闭上双眼躺在沙发上。李玄华的影子在她脑子里浮现,他曾为她“无限放弃”的决心,努力拼搏的劲儿,令无数人羡慕。
他的大度,接纳她的小器;他的温柔,克服她施展的小性子。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只要她肯挥霍,他就会为她的开销支付。李玄华不是个有钱人,他是靠自己的双手去拼、去挣来的。她是个令众女生嫌弃、枯燥乏味的人,却是他倾心相爱的女神。有他在,她的平淡生活十分热闹。而她为他付出时,出手也是十分阔绰,从不计较。
虽然,当初自己用绝情的行为,伤害李玄华,可利刀割不去她对他的爱。她还是那样深情地迷恋他,也知道没有任何人,可以取代他的地位。她这些年来都在计算着,与他生活时那段快乐的日子,她心甘情愿忍受折磨。她处身在窒息的世界里,痛苦的生活,使她难受得几乎疯去。
今天白天,她充当不道德的角色,背着丈夫与李玄华在宾馆里寻乐偷欢,这是极为不耻的行为。而她当时,就在激情中没有顾虑这些。“没有人会比玄华更英俊潇洒,没有人会比他更值得我去爱,他是世上最善良,最多情的才子,他无与伦比!”
她想忘记与李玄华之间的所有记忆,或者是冷却自己对他澎湃的感情。相爱是没有理由的,分手也是没有标准逻辑的,善良的人最容易选择放弃。他们之间的态度,谁也没有感动谁,只是双方都在尽力避免。李玄华对待自己所爱的女人,向来都是忠心耿耿的。她虞飞虹必须应给他们之间划上句号——因为林文英!
李玄华打电话找林文英,林文英生气地问他在那里。他随口撒了个巧妙地谎言。找借口往往是男人的特长,林文英当即不再追究下午他不接电话的责任。在华联超市门口,林文英等到李玄华,她阴沉的脸蛋,被他的亲吻“哄”出微红的阳光。
李玄华抱她的时候,她整个身子都在颤抖,激动又美妙。她发掘自己希望得到他的拥抱,她向往他的抚摸。所以当他搂得她喘不过气的时候,她紧紧勾着他的脖子,不敢放开,也舍不得放开。下身因激情澎湃,而潮汐狂涌。红艳艳地脸蛋,荡漾起妩媚的诱惑。
林文英爱得很勇敢,她不停地问自己:“爱是自私的,还是无私的?爱是独个占据珍藏,还是慷慨大方地与别人分享?”李玄华告诉她,在选择时还得看爱具体指什么。对于虞飞虹,他的心是愧疚的,她毕竟曾给予过他无限地关怀和帮助,他应该用感恩的心去弥补她。
林文英支持鼓励他这么去做,她知道,如果没有虞飞虹,他根本不可能有今天的成就。是虞飞虹给了她一个最好的、最可爱的男人。他优秀,他忠诚,他才高八斗。他性格直爽,反应灵敏,他有时像个孩子般单纯,这就是他——李玄华,她十分幸运得到的爱情。
林文英希望自己能像李玄华那样,在掌声和鲜花里放飞。于是,她问他:“我想学习写作,做个跟你一样出色的大作家!”李玄华嗤之以鼻道:“女人最好别想着当艺术家,尤其是像你这样的美女。知道是谁让巴尔扎克、雨果、梅里美、福楼拜和小仲马等人疯狂吗?”
“乔治&;#8226;桑!”林文英大笑说。“我跟她不同,夏洛蒂&;#8226;勃朗特与莎乐美相同吗?”李玄华半微笑、半点头说:“很好,莎乐美的七层纱舞,我想揭开来看个仔细。我想你是在提醒我,你愿意为我跳脱衣舞。”林文英害羞地撇过头,嘟起嘴不再理会他。李玄华疯狂地地攻袭她的红唇,双手肆意进取她的下身禁区。“你是不是想在我死后,亲吻我的额头?用莎乐美之吻,来诱使我心甘情愿被杀头!”
“莎乐美是尼采的追求者,里尔克的情人,弗洛伊德的密友。你别把她与《圣经》里面的可怜人相比较。”林文英挣开他道。“我很欣赏夏洛蒂&;#8226;勃朗特,同情艾米莉&;#8226;勃朗特,可怜安妮&;#8226;勃朗特。一个家庭同时出现三位闻名世界的女作家,不能不说是个神话。然而,神圣的辉光却又使得她们皆英年早逝。”
“别再为过去的人物伤感了,想想我们的将来吧?”李玄华嘿嘿贼笑道:“加快行动,你应该为我延续香火,繁衍子孙。”林文英摇摇头,叹息道:“你的情人比毕加索和海明威还要多,我还待考虑清楚。”李玄华吻吻她的额头,怜惜道:“我给你考验我的时间,和认识我的机会!”
林文英成为李玄华女朋友的消息,不胫而走。全国大大小小的报纸,文刊,新闻和广播,整天“唧唧喳喳”闹哄哄地。虞飞虹知道这个消息后,她对着苍天在心里祈求上帝赐予她宽容。于是,有些想像力丰富的记者,开始挖根掘底地胡乱描写。
“李玄华与昔日的恋人,一夜风流播下生命的种子。如今的女友与之同居,更可能是李玄华转移情感的手段。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在女人的肉体上逃避,实是厚颜无耻。只知道行使追逐云雨的权利,不敢履行承担欢合后果的义务……”
就这样,风言风语开始迅速曼延开来。李玄华什么也没有解释,他照常与林文英天天逛街购物,约会看电影,光明正大地出双入对。李玄华在哪天早上与林文英缠绵过后,认真诚恳地对她说:“我要娶你为妻,你答应我吗?”林文英闭上双眼点头答应,绯红的双颊和湿润的眼眸,让李玄华整个陶醉其中。“我愿意做你的妻子!”
李玄华将他要与林文英订婚的消息告诉虞飞虹,虞飞虹表示祝贺,因为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好的表示。他们在挪威森林喝完咖啡后,各自起身走出酒店。李玄华说要送她回去,虞飞虹婉谢阻止。林文英前来接李玄华,当她兴高采烈地从出租车里钻出时,看到的是虞飞虹在李玄华转过头时,满脸泪水的她从背后将他抱住。
李玄华很震惊,虽然这并不意外。但是他感到有股不安的气息,正浓烈的朝他们袭来。虞飞虹看到林文英那瞬间,触电似的放开李玄华,浑身上下抖擞不停。“你没必要害怕,因为他原本就是你的!”林文英走到他们面前,神情很大方地对虞飞虹说。
尽管林文英脸上的表情,掩饰得天衣无缝,可她的眼神,将她的心暴露无余。虞飞虹感到十分害怕,潜意识里这就是种犯罪。她已经有家庭,为什么还要捣毁他的正常恋爱生活呢?她内疚地看着林文英,然后转身慌慌张张地逃也似的而去。
李玄华脸上结满“寒霜”,他试图想用双手去温暖林文英。林文英闭上眼睛,道:“对不起,是我打搅了你们,惊醒了你们的梦。抱歉!”李玄华拥她入怀,说:“别难过,别让不愉快影响我们美丽的画面。”
六年前的炎炎夏日,李玄华怀着激动的心情来到马鞍山。这是个渺小的——虽然说它是安徽省最有发展前途的城市。“马钢”是这座城市的顶梁支柱,可以说没有“马钢”,就没有马鞍山的现在。或许可以这么问,假如没有“马钢”,马鞍山是否还有生存的可能性。
虞飞虹傻里傻气地在火车站门口接他,李玄华神情疲惫地出现在她面前。他的脸很瘦,很黑,双眼无神。他们在南湖公园紧紧地拥抱,在无人的小林场里亲吻,在他寄住的小旅馆里做爱。就这样,她把自己交给了他,无怨无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