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胤四部曲-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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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无奈的答应他。甘雪可是很紧张康文义,心怕他被别的女孩抢走。自从康文义出名后,被誉于“复旦第一才子”,不少红颜佳人,开始对他暗送秋波,眉目传情。
康文义经常遭受许多女生骚扰,为此她十分烦恼。他最担心的是甘雪误会,所以想方设法的用各种言语,去冰释甘雪的“猜忌”。甘雪看在眼里,听在耳朵,除了欢喜,就是高兴。她已经承认——爱他,是上帝交给她的神圣任务,她必须好好地完成,认真地履行。
既然甘雪知道此事,他也就无需再躲藏到校外去看书。晚上,甘雪陪着他坐在路灯下的台阶上。她问:“上次你得一千块稿酬,为什么不去买套新衣服?”康文义道:“我寄了四百块钱回家,两百块钱买书,还有四百块,我打算用做这个学期的全部生活费。”
“你再写文章呀?发表后不就有稿酬做生活费了吗?”甘雪给他出主意道。“也是!”康文义点头赞成。“可我没时间上街!”甘雪娇笑道:“你拿钱来,我去帮你买!”康文义二话不说,非常豪爽的将两百块交到她手上。“砸锅买铁,我豁出去了。帮我买三套回来!”甘雪瞪大双眼,“噗嗤”笑出声。康文义茫然不解地看着她,问:“买三套,钱够了吧?”甘雪捂住肚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道:“架长梯摘苹果,够了!”
甘雪为康文义买了三套名牌时装,总共花去甘雪三千八百多。甘雪将康文义给她的两百元留在口袋里,准备换个方式还给他。康文义在宿舍里,逐个将新衣服试穿,真是帅呆了、酷毙了。甘雪为他选的衣服款式,很洋气,有派头。康文义穿在身上确实很好看。
人要衣装,马要鞍。经过甘雪的细心调教和包装,康文义的打扮开始上档次。原本就英俊潇洒的他,更加风度偏偏,魅力四射,耀眼迷人。甘雪像做妻子的,爱着自己丈夫一样,不停地为康文义付出,为这份沉重、浓烈的爱,心甘情愿。
“文义,我觉得复旦没有任何男生及得上你帅!”甘雪骄傲的夸赞他道。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效果。穿上甘雪为他买的衣装后,他委实变得气度不凡。康文义的脸,被夸得跟猴子屁股一样红。“我觉得你胜过校花千万倍!”康文义抹下额头的冷汗道。
“说,说你爱我!”甘雪扬起脸,撒娇道。康文义绕身到她背后,道:“雪儿,看不到你的时候,我特别想看见你!只是有些话我不敢说,要是喝点酒壮壮胆就好了!”甘雪丝毫不理解他软弱的“男儿”主义。“说,我命令你说!”康文义四处看看,道:“这里人来人往,说不出口!”甘雪“噗嗤”大笑出来。“好吧,你俯首在我耳边说……”
康文义很担心自己对甘雪的爱,换来的是以卵击石,不自量力。他爱甘雪,看不到她的时候,特别想见她。见到她的时候,心里特别高兴,特别踏实。甘雪却没有想到过这点,她单纯的认为,只要自己和康文义真心相爱,什么力量都无法阻止他们在一起。然而,她犯了大错误,地位和身份的悬殊,就是破坏他们感情的利刀。
不管他们是否都在犯错,或是对某些问题缺乏成熟的考虑。但目前,他们是非常幸福与开心。一起看电影、逛商场、玩划水,在公园里拥抱,在树荫底下亲吻。生活,还有比热恋当中,更幸福甜蜜的吗?
康文义最喜欢下象棋,他在家时,曾认真地研究过古棋谱,技艺十分精湛。甘雪对于围棋的对决技巧,颇有些天赋,加上表妹对她的精心提拔,也取得些优异的成就。他们互相取长补短,甘雪学下象棋,康文义学下围棋。彼此学得很认真,配合也十分默契。
要是他们互相没有遇见,那他们无限的心空,所容纳的,也就不是完整的世界。美丽的邂逅,浪漫的相逢,命运的巧遇,姻缘的捉弄,就算是悲剧,也令人欣然向往。有什么可以净化痛苦的心?没有!只有相依相知的有情人,才明白什么是可贵,才能看到无限的光明。
冬月是康文义的老同学,从小学到高中,他们都是同桌。东月考入华东师大后,遭到两名男生的疯狂追求。最后,她落雨天收柴草,手忙脚乱的选择——来自洛阳的有钱公子哥。公子哥以甜言蜜语做武器,用糖衣炮弹将她炸得粉身碎骨,芳心盛开芬芳的花朵。
在一个雨后的下午,冬月蒙蒙胧胧的将自己的贞操,交给了公子哥。处在热恋中的冬月,整天与公子哥沉溺在情欲之中,她忘记自己的铁哥们也在上海念书。康文义三番五次的想去看望冬月,都被写作拖住身。
甘雪见康文义时刻忙于写作,担心他如此下去,会累坏身子,于是提议去游玩曲水园。闲游是治疗劳累的最好方法,甘雪则是令康文义开心的灵丹妙药。有些病症,不是大夫医术好,便可手到病除。比如相思病,那是需要情感“护士”的照料,方可复员。正如,康文义在文学创作中取得巨大进步,这都是甘雪对他勤勉有加的结果。
曲水园(青浦)与豫园、古漪园(南翔)、秋霞圃(嘉定)、醉白池(松江)齐名,始建于乾隆年间,嘉庆年间改为“曲水”园。甘雪对他说:“据说当年为建此园,曾向城中每个居民征募一文钱,故有‘一园’之称。”康文义道:“没什么稀奇的,我们家乡建城隍庙也是每家每户都要凑钱。”
从曲水园出来,一个十分熟悉的身影,映入康文义的眼帘。“冬月?”康文义惊声呼喊。女子回过头,失声道:“文义?”冬月大方的向他走来,激动的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脸上的表情十分亲热。“文义,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你。我们好久没有联系,过得怎么样?”
“白日做梦,自找苦吃!”康文义开心的道。“我这不是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吗?”冬月楞楞,仔细端详他半晌,说:“雾里瞧指纹,看不出道道。”康文义哈哈大笑起来,冬月推推他的肩膀,说:“文义,你就别跟我文绉绉地了。高考过后,我一直在白沙城姨妈家,好几次想回来看你,都没有……你知道的,我姨妈有绝症,姨父与表哥又经常在外跑生意,我不照顾她怎么行呢?”
康文义正欲说话,甘雪脸色阴沉的问:“文义,这位是谁?你们说的什么苗语(他们当时说的是兴隆场方言),我半句都听不懂!”甘雪的目光中,流露出浓浓寒意。冬月也感觉到,甘雪的眼中对她存着仇视。“雪儿?”康文义惊慌的为她介绍道:“这是我的老同桌冬月。”“冬月?”甘雪嘿嘿冷笑道:“冬月里的甘蔗,你康文义啃得甜透了心。”
甘雪斜瞥冬月两眼,语中带刺道:“我以为你们乡下人,个个都是脸黑肌瘦,嘴尖猴腮的黄脸婆。想不到冬月小姐,竟是个大美人。不过,冬月卖扇子,过时货啦!”
康文义听后,脸色大变,表情十分尴尬。世界上什么最珍贵?不是财富,是真挚的友情!他与冬月是铁杆哥们,情谊之深可达永久。“雪儿,你怎么能这样说话?我也是农村人,泥腿子一个……”甘雪大呼小叫道:“康文义,你竟起另心!”
康文义见她眼中隐隐有些许泪光,柔声道:“雪儿,认识你是我今生最幸运的缘分。冬月是我难得的好朋友,你们俩都是我的知己。”甘雪乍听,气不打一处来。“算了,我做不起你的知己,我没那分量!”说罢,愤怒的转身而去。
“雪儿?”康文义想去追,可又不好意思丢下冬月。冬月看出他的为难,推打他道:“快去追她,好好珍惜她对你的心意!”康文义着急道:“那你怎么办?”冬月叹声道:“我与男朋友约好在此见面,你放心的去吧!”
“真的?那拜拜!”尽管康文义心中充满疑问,可还是因担心甘雪,而无法继续逗留。冬月对她挥挥手道:“拜拜,文义!过段时间,我会来复旦看你!”“一言为定,到时见!”康文义大步流星的疾驰而去。
冬月家在他们村算得上是首富,舅、姨、叔、伯们都在政府机关、国企单位上班。有的在州里,有的在县里,有的在镇上。冬月长得水灵灵的鲜花一朵,从小深受长辈、亲戚们的疼爱,经常被接到吉首城、泸溪城里玩,多少见过些大世面。从甘雪的穿着打扮来看,她第一眼就判断出,她出身绝不平凡。她也看出甘雪真心喜欢康文义,因为甘雪看他的眼中蕴涵爱的光芒。
“雪儿?雪儿?雪儿……”康文义气喘吁吁的跑到甘雪面前,拦住她的去路,道:“雪儿,对不起!你是我心爱的女孩,没有你,我就像迷雾里跑步,路线不明!”甘雪见他像只三伏天的小狗似的,说话时上气不接下气,微微心疼起他来。“说得好听,都是些骗人的鬼话。别用甜言蜜语来试图征服我!”
“你看看你,眼中都是泪水!何必为我这样的人伤心呢?怎么搞的,我的泪水也要落下啦?”康文义先是自我搞笑一阵,见甘雪脸色阴沉,便愁苦着脸道:“雪儿,我是全心全意爱着你,我的爱是真的。你别哭了,行吗?你的泪水,快要把我的心撕裂成碎片。”
甘雪脸上的乌云,瞬间消失不见,换之继来的,是灿烂的笑容。“坏蛋!”甘雪伸指戳戳他的额头,挑起鼻子,头昂得高高的问:“今天是个什么日子?”康文义茫然地瞪大双眼,问:“什么日子?”“笨蛋,是我们携手同游曲水园的日子!不过这个问题出得有点深度,你回答不出情有可原!”接着又问:“今天天气怎样?”康文义卖乖道:“很好,因为我们雨过天晴啦!”谁知道甘雪听后,“呸”口道:“不好!八月十五云追月,扫兴!”康文义红着脸不好意思起来,支支唔晤的做声不得。
“算啦,我可不想让你那个什么冬月,误以为我们的爱只是三月里的桃花,经不起风吹雨打。”康文义壮起胆子问:“那我们之间的亲密程度,是否应该更加升华。”甘雪听后,芳心乱跳,脸颊泛起娇媚的红晕,绽开两朵艳丽的鲜花。“不好,升华后,也就像大热天的馊豆腐,变坏啦!”康文义尴尬的笑起来。
甘雪笑了,笑得像鲜艳的花朵。刚才乌云密布的天空,刹那间变得多姿多彩。这是真诚心灵相照的结果,是亲密情感的种子,撒播在他们心田,茁长成长的结果。“雪儿,以前我的世界一片荒芜,遇见你后,我的眼前是蔚蓝的天空。”
“是吗?如果我离开你呢?”甘雪低下头,娇羞地柔声试问。康文义紧张地道:“是痛苦!雪儿,你会离开我吗?”“我不会离开你,因为你让我无限地依恋。你也要答应我,永远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甘雪向他泛滥起似水柔情。
那天下午,康文义悄悄地对甘雪说:“我爹准备下星期来上海看我!”“是吗?”甘雪惊喜的道:“那到时候,我们带着他好好地游逛大上海。”康文义说“是”后,叹气道:“来趟上海,路费都要花去好几百。为看我,哎!……”甘雪安慰他道:“子女出门在外,父母在家挂心,人之常情。难道你不思念你爸妈吗?”
康文义对甘雪伸舌头、做鬼脸道:“丑媳妇要见公爹咯!”甘雪扬眉“哼”声道:“这是早晚的事。不过,你的雪儿是夏天的扇子,个个喜欢、人人喜爱。”康文义道:“希望你见到公爹时,别被他纯朴的农民气息给吓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