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村长的第三十八个情妇-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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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才走了下去。 “沈西蒙,难道这些还不够吗?” 薛婷又问。
沈西蒙低头不语。
“据我们调查,你在龙县办木器厂以前就迷恋上了芳芳,为了博得芳芳的欢心,你让二虎、三龙两个社会青年和你一起演了一场‘英雄救美’的闹剧,从此就与芳芳拉近了关系,谁知芳芳在离开龙县时因某些特殊原因却没告诉你,因此你们有几年失去了联系,木器厂倒闭后,你又和妻子苏雪兰离了婚,然后就到市上做起了贩卖人口,盗卖文物的行当,当然你也在寻找着芳芳,但却无意中和梅子等人卖掉了芳芳的儿子小宝,当你从你的同伙那里打听到芳芳的下落时,她已经被凌德和一个叫娜娜的女人卖到了灵山村,当时芳芳虽在灵山村住着但还没有和猪娃结婚,正巧阳县在招合同制干部,于是你就利用这个机会,找了你以前的一些关系,混进了干部队伍,并主动要求到凤鸣镇来,当你知道芳芳和猪娃领了结婚证并准备结婚时,你选择了报复,妒火中烧的你在不断的寻找机会,芳芳结婚的那几天晚上,当你发现一伙青年为闹洞房把猪娃捆在四海家老宅时,你认为你的机会终于来了,所以你就导演了一幕狗吃活人的人间惨剧,本来的一段爱情故事,你却让它染上了血腥,而且是愈演愈烈!” 李所长显得又些激动。
张科长又接着说:“当你罪恶的目的达到以后,你就又要求到灵山村去蹲点,在你和连翠翠交往中偶尔发现了连翠翠和孟达的微妙关系,而且怀疑芳芳和孟达有染,于是你就去找孟达摊牌,想不到却被孟达用大黑的事给套住,你清楚一旦孟达把他所知道的说了出去,你将面临着的会是什么!从而你就产生了除掉孟达的念头!可一直苦于没有机会,当发现三来为批庄基地要给孟达送礼时,你认为这是除掉孟达的一个绝好机会,所以你才铤而走险,在酒里下了耗子药,利用三来吃晚饭的机会,偷偷的放在了三来的床底下,可你却没有想到在回去的路上能碰上哈二怪,你怕哈二怪去三来那边偷了那瓶毒酒,就把你手中刚从三来床底下换出来的那瓶酒给了二怪,可你万万没想到的是,哈二怪等你走后把你给的那瓶酒埋了,又返回来,在三来那里没找到钱却偷走了你放在三来床底下的那瓶毒酒。你更没有想到哈二怪会拿着毒酒在贼猴家去打牌,而且几个人喝了那瓶毒酒,事发后你认为哈二怪成了你最大的威胁,但你又不肯放过孟达,所以你就再次导演了爆炸案这出一石二鸟的人间惨剧!你自以为得意,自以为很聪明,认为你计划的天衣无缝,然而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最终还是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
“你们怎么会知道的这么详细?” 沈西蒙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
“要不要让冷芳芳来再证实一下?” 薛婷问道。
“不,不用她来了,我已经很对不起她了,你们就别再刺激她了,我也不想再连累她!” 西蒙不想让芳芳当面看到自己的失败。
“冷芳芳的问题早已向组织上讲清楚了,你是连累不了她的,还是交待你自己的问题吧。” 薛婷又道。
“你们说的全是事实,我承认,我交待!我从小就是在苦水里泡大的,一岁多父母就离了婚,我母亲是龙县中医医院院长,被逼死在牛棚里,我是父亲从小带大的,文革以后父亲被免职在龙县中医医院看大门,人人都看不起我们父子,那种寄人篱下的生活使我刻骨铭心,我恨那些整天耀武扬威的当官的,恨死了他们了!我曾暗暗发誓,自己以后也要做官,要做一个管官的官,给那些瞧不起我的人看看,可我的命运不佳,干啥,啥不成,当过木匠,开过电器商店,也办过企业,最终却走上了邪道,芳芳是我在龙县海子镇开电器商店时认识的,那时她刚刚高中毕业,她是我一生中最钟情的女人,为了她,我可以付出一切!可我却在许多事情上对不起她……” 沈西蒙开始交待了。
“沈西蒙,我问你,歪狗杀人案是不是跟你有关?” 李所长问道。
“这个,这事我确实不清楚。” 沈西蒙仍心存侥幸。
“是吗?可有人指证歪狗作案的那天晚上是你把歪狗灌醉的。” 李所长又道。
“那是偶尔碰上了,喝了几杯酒,这有什么!”
“偶尔碰上喝几杯酒是没什么,可有人在里间听到了你和歪狗的全部谈话,当你知道歪狗因愚昧而记恨复印部夫妇时你凭什么劝歪狗不要找复印部夫妇报复,还说什么得罪歪狗的人就得死,当时歪狗并没有想去报复复印部夫妇的意思,你是不是在诱导,和暗示什么?” 李所长问道。
“没有,没有,歪狗是全镇有名的混小子,我看他心情不好,怕他惹事就随便劝了几句,‘得罪歪狗的人就得死’,这句话,出事前全镇许多人都在说。” 沈西蒙又慌了起来。
“你认识这把刀吗?”李所长将那柄独龙刀拿在了沈西蒙的面前。
沈西蒙看了看:“我没见过。”
“真的没见过吗?你在仔细想想。” 李所长的问话使西蒙有些心虚,他觉得李所长是不会随随便便这样问的。沈西蒙想了想道:“好像黑子也有把这样的刀。”
“是的,黑子是有把这样的刀,可他后来给你了。”
“这个吗―――我怎么想不起来了。” 沈西蒙又装起糊涂来了。
“是不是要传黑子来,当面对对。”
“噢,我记起来了,好像有这回事,可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刀丢了,后来一直没找到。” 沈西蒙又在想招了。
“可我们找到了就在歪狗的杀人现场!”
“这,这事与我无关啊!” 沈西蒙有些紧张了。
“是吗,那你就说说你在复印部打印商代铜鼎的事吧?” 李所长又问。
“这――” 这的确是致命的一击,这话出自李所长之口,沈西蒙觉得一点退路也没有了。
“沈西蒙,你是不是参与了金鸡博物馆青铜器盗窃案?” 张科长接着问道。
沈西蒙低头不语。
“沈西蒙,怎么你还想让我们挤牙膏吗?” 李所长道。
“好吧,我交待,已经几条人命了,我还有什么怕的,再多几条也是个死,那把独龙刀是我在那天晚上歪狗喝醉后故意扔在歪狗前面让他去捡的,目的就是想借歪狗的手杀了复印部夫妇,因为当时青铜器被盗案还在调查之中,他们却知道了铜鼎的秘密。我随没有参与那次盗窃,可我通过关系拿到了铜鼎。” 沈西蒙终于交待了起来。
“你是通过什么关系拿到了铜鼎的?铜鼎现在在哪儿?” 李所长又问。
“这个嘛,还得从我在金鸡做生意那时说起……”
第三十六章
中午,在龙县中医医院,苏院长夫妇正在吃午饭,苏炜提着公文包走了进来。
“爸,妈。” 苏炜一进门就叫了起来。“小炜回来了,快进来吃饭。”儿子难得回一次家,苏文显得十分高兴。
“快坐下歇歇,妈给打洗脸水去。” 还是母亲更疼儿子。 “妈,我自己来。” 苏炜放下行李,自己打来了洗脸水。
“听你电话上说你在金鸡大学呆了几天。” 苏文问道。
苏炜边洗边说:“是的,都是些业务上的事。哎,爸,我回到金鸡的头一天中午遇见了一件怪事。”
“什么怪事?快过来,吃着说。” 苏文急忙问道。
“那天我刚下车,在车站附近问路时在市北郊上营镇的一个油漆店门口遇见一个老头,他硬说我是他的儿子,我说他认错人了,可他却说我在和他开玩笑。”
“是他在和你开玩笑吧。” 苏母道。
“看样子不像,他说他儿子叫凌什么飞,和我长的一模一样。”
“这人肯定是个疯子。” 苏文道。
“你说他姓凌?” 苏母心头一动,又问。
“是的。”
“老苏啊,是不是那个凌德?”苏母问道。
“这绝对不可能!我上个月专门去过海子镇池塘村,这个人早死了,他的坟我都看到了,就在公路边上。”苏文肯定的回答。
“爸,你们打听这个人干什么?”
“没什么,那是过去的一个病人,想核对一下病历。” 有些事情不能让孩子们知道,苏文应付了几句。可他还是不相信自己,他想抽时间亲自去金鸡看看。所以又问: “哎,小炜,你在市北郊碰到的那个老头具体在什么位置?”
“北郊上营镇凌记油漆店。”
苏文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兰兰的同事不是听说叫什么飞的吗,也说长的和小炜一模一样。” 苏母问道。
“是吗?” 苏炜觉得奇怪。
“别乱猜了,天底下长的相像的人多的是。饭都快凉了,人快吃吧。” 苏文道。
“这回等兰兰回来我得好好问问她。” 苏母仍放不下心来。
一场风雨过后,灵山突然憔悴了许多,村里的空气比原先清新了,树木与植物的叶子经过雨的洗礼显得更绿了,可它们的枝杆却呈现出一副病态,也许是旱久了的缘故,或者是缺乏某种营养。
此时在灵山村的最高学府――灵山村小学的办公室里,杨六帅正在和几位教师利用上课前的空间聊着村里这些天发生的新鲜事。
“听说沈西蒙让公安局给抓了。”
“早就知道了,猪娃、贼猴、二怪这些人的死都与他有关。”
“听说歪狗杀人案也有他的份。”
一位女教师低声道: “这个沈西蒙怎么这么坏啊,听说有些事情可能还与连翠翠和冷芳芳有关。”
“这话可别乱说,人家芳芳可是好人!” 杨六帅听见后急忙道。
“杨校长,听说沈西蒙的前妻就是苏雪兰,文章写的特别好。” 男教师叉开了话题。
“是的,苏老师的文章写的确实不错,就是人太执了,前两年和我在一个学校干过。” 提起苏雪兰,杨六帅比谁都清楚,可在这种场合他只能顺水推舟了。
“苏老师在初三时给我当过班主任,她虽说是学外语的但语文也教的特别好。” 一女教师又道。
这时芳芳走了进来:“说什么呢,这么热闹?”
“大家在议论苏雪兰老师,说她的文章写的特别好。” 杨六帅讨好地道。
“我最近在一本教育杂志上也看到她的一篇文章,叫做《作文:我手写我心,我笔录我言》,以案例的形式,深入浅出的讲出了作文的本质。写的太好了。” 芳芳津津有味地说着。
“确实是一针见血金玉良言啊!那她一定是位很敬业的老师哦?” 一教师道。
“她敬业有什么用?人家不但不提拔重用,还排挤她,这人就是太执。再说了,现实生活中有那种事业心和敬业精神的人能有几个?评优树模、提拔晋升主要靠关系和这个!(六帅做了个数钱的手势)唉,现在的人啊,都这么势利!” 杨六帅变得现实了起来。
“你这个观点我可不敢苟同,我觉得社会风气正在逐步的好转。” 芳芳反驳道。
“那你就慢慢地去体会吧。” 杨六帅无意于与芳芳争,就随便敷衍了一句。这时上课铃响了,大家都朝教室走去。
喜欢购物是女人的天性。城里的女人逛的是商场,没钱的灵山女人只能在村头秀娥的小卖部里将就。这些天,虽说灵山村的气候变化异常,可这里仍是那么热闹,那么阴胜阳衰。此时买完东西后的“坏”媳妇和三来媳妇正在和秀娥闲聊着。
“‘坏’嫂,我今天早上看见你家‘坏’又去宋大娘家帮忙去了。” 秀娥问道。
“他这人闲了就难受,这几天芳芳家盖房子他成了了义务施工员,昨天听芳芳说宋大娘家的厨房门坏了,他今天一早就去修了。” “坏”媳妇的话里夹杂着埋怨的意思。
“和猪娃一样是个热肠子。” 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