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村长的第三十八个情妇-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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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真的,难道我还骗你不成!走吧,别犹豫了。”
“可我这酒?” 二怪砸砸嘴。
“小气鬼!拿过来,我给你存着!”
“给,你就保存好!我回去时再拿,可别让那伙人给我喝了。”
“好的,走吧!”二怪跟翠翠到贼猴家打牌去了。
第二十五章
秋末的夜虽慢慢的长了起来,可叫那伙打牌人一折腾,翠翠仍一夜没睡好。第二天早晨,她睡眼朦胧地从房间走了出来,看见打牌屋子的灯还亮着,便在门外喊了起来:“贼猴、二怪,天都亮了你们还在打啊?”
喊了半天没有人应声,便只好到贼猴他们打牌的屋子去看,突然发现贼猴、二怪和其他两人全躺在牌桌左右。
“打累了不回家去睡,这样躺在这里怪难受的,起来!快起来!天都亮了,还睡!”翠翠连推带摇地叫了半天,仍没有人应声便动手拉起了贼猴来,突然发现贼猴嘴角有白沫,这下可吓坏了翠翠,她边喊边往外跑:“来人了!出人命啦!快救人了!”
一坏、五才、愣娃等人闻声赶了过来。
“快找架子车将人送往医院!” 一坏急道。
这时帮忙的人越来越多,大伙迅速用四辆架子车将四人送往医院。
在镇医院急诊室里,医护人员正在紧张地抢救病人。村长孟达叼着烟在门外来回踱步。
“怎么会出现这种事情?简直是不可思议!” 孟达显得有些恼火。
翠翠和其他几个病人家属焦急的在门外等候着,院子里站满了围观的群众,人们在交头接耳纷纷议论着。
“村长,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啊?” 五才凑过来问道。
“听医生说好像是食物中毒,可我刚才听翠翠说晚上打牌时她也在场,他们几个就磕了些瓜子,喝了瓶酒,别的什么也没吃,后来她就去睡了,今天一早就发现他们都这样了,具体原因现在谁也说不清!只好让派出所调查了。”孟达毕竟是一村之长,无论什么事情总比其他人知道的多一点。
不一会儿,一位年长的医生从急诊室走了出来。
“孟村长,你进来一下。”
孟达进了急诊室其他人仍在门外焦急地等候着。不一会儿孟达面色沉重地走了出来: “贼猴家的,你进来一下。”
翠翠跟着孟达走了进去,不一会儿突然从急诊室传来了翠翠那撕心裂肺的哭喊声:“贼猴啊!你怎么这么不明不白地走了,叫我们娘俩以后可怎么活啊!”
这时村长孟达又走了出来。
“怎么了,村长?” 一坏急忙问道。
“贼猴不行了,其他人轻一点,现在还在抢救,估计问题不大。”
这时那位年长的医生又从急诊室走了出来:“孟村长,那三个人已经脱离危险现在正在转往病房,你们赶快给贼猴准备后事吧。”
“你们几个跟我来!”
一坏、五才等一伙人跟着孟达走了进去。
派出所的同志接到报案后就很快赶到了灵山村,一辆中型警车停在贼猴家门外,引来了许多好奇的群众,人们在交头接耳纷纷议论着。
“这贼猴家出什么事了?是不是这小子又做什么非法生意了,把公安给引来了。”
“车上下来好几个警察,还有带枪的!”
“瞎猜什么呀!听说是中什么毒了,天一亮就把人拉到医院去了。” 四海媳妇在一旁解释道。
派出所李向东所长和几位干警正在贼猴家屋内出现场,村会计小宋在门口站着,戴着白色手套的干警把现场残留的少半瓶残酒及瓜子、烟头等可疑物品分别的装进了用来采集证据的专用袋封存。
“小宋,这间屋子暂时不要让人进去,我们走了,有什么线索打电话过来,要随时保持联系。” 李所长布置完后就和干警们一起出门坐车走了。
下午,凤鸣镇镇政府会议室里正在召开党委扩大会议,孟达、沈西蒙、李向东、四海及各村、各单位、各个企业的头头都在场。镇党委书记甘权正在作总结报告:
“同志们,目前,改革正在向纵深发展,我们镇的形势也十分喜人。我们提倡的“一村一品,特色经济”发展势头很好!,我们阳县是有名的酒乡,那我们就要在酒上作文章,经镇党委研究决定把原先的镇酒厂改名为‘凤鸣酒厂’,任命四海同志为酒厂厂长,我们的凤鸣酒一定要一鸣惊人!〔鼓掌〕我们北街的小贩村也搞的不错嘛,利用临街的优势百分之六十的农户都出来做小生意,人均收入还真不错!其他各村也做的很好,但仍要继续努力。我们不但要发展民俗村、酒业村,我们还要发展工业村、养殖村、运输村,争取年底把我们镇建成亿元镇!〔鼓掌〕下面我再说一下计划生育问题,那是我们的基本国策,这项工作一定要做好,除完成计划生育外要把广大育龄妇女的积极性充分调动起来,组织她们勤劳致富,在这个问题上,灵山村的计生员芳芳就是一个很好的典型,她养猪致富,主动帮群众给田间打药还帮助老人挑水三年如一日,在全县都是个很好的典型。最后我再说一下治安问题,最近的确有点乱,不要让个别人以为有钱了,就可以违法乱纪,还有那些为了弄钱不择手段去挺而走险的人,抓几个典型治治!同志们哪,中国有句老话“平安是富啊”,我们一定要加大整治力度,保卫改革开放的成果。学校要加强学生的思想教育工作,首先要加强教师的思想教育工作,听说有个别教师整天喝酒,打牌参与赌博,这样的教师能把学生教好吗?中学的那个经常做好事的杨六帅老师值得表扬!哎,李所长,灵山村前天的那个案子怎么样了?有进展吗?”
“初步确定是一起投毒案,我已把现场采样拿到市局化验了,具体要等化验结果出来以后。” 李所长想了想道。
“这个案子一定要抓紧办,下去我们研究成立个专案组住在灵山村专门办这个案子,孟达你可要好好配合了!” 甘书记又道。
“甘书记,您放心,我一定好好配合。”孟达认真地回答着。
“还有一件事向大家宣布一下,县委组织部前天发了文,任命沈西蒙同志为我们镇副镇长,以后沈镇长就负责全镇的治安和计划生育工作,下面就请沈副镇长安排一下我们镇下一阶段的具体工作。” 甘书记话音未落,沈西蒙就满面春风地站了起来,他拿着稿子十分认真地部署着凤鸣镇下一阶段的具体工作。
灵山村的“新闻中心”—— 村头小卖部又热闹了起来,秀娥正在和几个顾客议论村里最近发生的事情。
“哎,秀娥,听说二怪出院了?”
“除贼猴没救下外,其他三人都没事了。唉,贼猴这人死得太可惜了,眼道稠,点点多,在咱村也是数得着的人物!”贼猴的确在灵山村算得上个人物,不光是秀娥,村里的所有人都对他的突然死亡感到惋惜。
“这事到底是什么原因?” 一女顾客不解地问秀娥。
“具体还不清楚,刚才小宋买烟时说村上成立了专案组镇派出所李所长任组长,孟村长任付组长专门破这个案子。”秀娥竭尽所能地说着自己所知道的。
这时快嘴走了进来。
“拿包烟。” 快嘴刚进门就喊上了。
“哟‘新闻简报’来了,快嘴,这两天又有啥新闻,快给大伙说说?”秀娥如释重负。
“听村长说沈西蒙当付镇长了。知道不?”快嘴说话时不管话长话短后面总是跟着个絮子
“西蒙这小子爬的真快!”有人不服气地说。
“人家是甘书记的亲信,加上有钱,可能上面还有人,能爬不上去吗!”快嘴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
“这下四海媳妇又要沾光了!”不知是谁,突然提起了这档子事。对女人的事如此敏感的人肯定是女人,也不难看出这里面包含着一种忌妒。
“人家四海现在是镇酒厂的厂长了!知道不?”这快嘴知道的还真不少!
“咱灵山村还真的出人才了!”这话却不知是褒还是贬!
“看来这沈西蒙还有良心。”已经有女人开始羡慕了。
“靠女人当官算什么本事!”男人对这样当上的官的确不屑一顾。
“有人说贼猴是二怪用酒给毒死的。”不知是谁突然冒出一句有点份量的话来!
“这不可能,二怪自己也差点送了命!” 秀娥急忙替二怪辩解了起来。
“很可能是酒里有问题!”快嘴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这就难说了,听说是在镇上买的酒。” 秀娥的话虽不含什么看法,却不乏有替自己开脱的意思。
“哎,秀娥,听说巧莲她妈在医院流产了?”一妇女问道。
“你说的是大元媳妇朱花花吧,我怎么不知道这事?”秀娥道。
“那是去年的事了,你怎么才知道了。什么流产,人家在医院生产后看是个女孩就没让活下来。”快嘴不愧是快嘴,连女人的事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这不是太残忍了吧!” 妇女又道。
“这你就更不知道了,大元媳妇在两年前就怀过一个女孩,也没要,结果送了人。为此两口子没少吵过架,大元一心想要个儿子,可自己却没有种儿子的本事!”快嘴又道。
“就说呢,前些日子花花还在我这买过东西。”秀娥道。
出院不久的二怪从家里出来,刚准备去秀娥的小卖部就被躲在不远角落里的沈西蒙叫住了:“二怪,你过来!”
“ 沈干事,不,沈镇长,听说您当镇长了!您在这儿干嘛?” 二怪客气地问道。
“我刚从村上过来,你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沈西蒙一副关心的样子。
“谢谢,沈镇长,已经好了。”二怪有点受宠若惊了。
“镇上的专案组已经成立了,是专门破你们这个案的。”这话不知是安慰还是提醒,只有他自己知道。
“查出是什么原因了吗?”二怪忙问道。
“一起严重的食物中毒事件,我问你,那天晚上你们到底吃了什么?”西蒙显出一副十分关心的样子。
“除了酒和瓜子外什么也没吃!每个人都抽着自己的烟。” 二怪随口答道。
“你估计问题出在什么上面?”西蒙接着又问。
“就在酒和瓜子上,说瓜子有问题吧,翠翠也吃的不少,可她就是没有喝酒。”二怪想了想回答。
“那就是酒有问题了!酒是从哪儿来的?”西蒙皱了皱眉,又问。
“ 这……” 二怪有些为难了。
“二怪,你听着,我现在是咱们镇负责治安的镇长,这个案子的情况,最终还是要汇总到我这里来的,我作为主管领导向你调查是例行公事,你可要老实一点!”对付二怪西蒙有的是办法。
“ 是,沈镇长,我老实说,那瓶酒是我拿去的。”二怪只得说实话了。
“什么?那瓶酒是你拿去的!”西蒙多少有点吃惊。
“情况是这样的,那天晚上……”二怪回忆起那夜的情况来:
贼猴,二怪等四人正在打牌,翠翠在旁边看着,看着突然打起瞌睡来了,差点倒在一个青年的身上。
“嫂子,您怎么了?没喝酒就醉了。” 青年A问道。
“哎,贼猴大哥,嫂子想叫你睡觉去呢!” 青年B接着道。
“瞌睡了,自己回屋睡去,一提喝酒,我的酒瘾又来,去先给我买瓶酒再去睡。” 贼猴对翠翠道。
“深更半夜的在什么地方买酒去,人家都睡了!” 翠翠用手揉了揉眼睛不情愿地道。
“打牌吧,贼猴,将就一下明天再喝吧,论酒瘾我二怪比你大!”提起酒,二怪的喉咙早就痒痒了起来,可他一想起自己那瓶西凤酒要被这些人在瞬间喝个净光,就强忍了下来。
“嫂子,你刚才进门时手里不是拿着一瓶西西凤酒吗?” 纸里包不住火,那瓶酒还是让青年A想了起来。
“那是人家二怪的,让我给他保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