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村长的第三十八个情妇-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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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的精神去争取更大的胜利!
“芳芳,那年你走的时候怎么连个招呼也没打,而且一走就是好几年?”沈西蒙边走边问。
“唉,那时我——我——我不说你也知道,我娘从家里赶来也住在史大娘家照顾了我几个月,后来我娘走了,我又到七里村我姨家呆了几个月在他们家的缝纫机上做了些活,等服装学校第二期学员分配时,我才回到了县城,被安排到金鸡一个私人服装加工厂工作。”芳芳最不愿意提及这些事了。
“怪不得我找了几次都没找到你。”
“我走时本来想告诉你一声,可听说你为了我的事和嫂子吵架了,怕给您再添麻烦我就自个走了。”
“原来是这样。”
“嫂子她还好吗?”
“唉,好什么好!我们早已离婚了。”
“西蒙大哥,都怪我,是我害了你!” 芳芳感到有些内疚。
“怎么能怪你呢,这桩婚姻本来就是个错误,不提那些烦心的事了。说说你吧,你怎么会到这里来呢?”
“西蒙大哥——,我……” 芳芳眼圈红了,差点哭了出来。
“芳芳,别急,慢慢说。” 沈西蒙劝道。
第十七章
灵山女人是灵山的一道风景,她们大多是因逃荒来到灵山的,有着全国各地的血统,不管她们是以怎样的方式来到灵山,她们的聪明比她们那些土生土长的男人来,确有过之而无不及。是她们给灵山带来了生机,想将来聪明的灵山的子孙们更是不会忘记祖辈们因祸得福而创造出的奇迹。灵山应该因她们而骄傲!虽然她们现在仍处在那种愚昧或半愚昧状态,但远缘创造出的那种生命的优势是谁也否定不了的。至于这种优势什么时候能发挥出来她们自己也不知道,可这些毕竟是迟早的事。
下午,整天闲着没事的贼猴婆娘翠翠正在家门口拉鞋底,三来媳妇端着面盆走了过来。
“怎么,又压了这么多面?”翠翠问道。
“这两天家里做门窗,请来了两个匠人,这不又多了两张嘴嘛,不多压些面,靠手工我能做出来啊?” 三来媳妇虽然是实话实说,但让整天无所事事的翠翠听来还是张扬了点,女人嘛,就是那么小心眼!
“哎,听说芳芳当官了?”聪明的翠翠又转移了话题。
“这我知道,是个计划生育干事,专管女人生娃的。”
“镇上的那个沈干事来咱们村蹲点了,听说他是芳芳的老相好。”翠翠的新闻还真是不少。
“这我可不太清楚。”
“听说那个沈干事谁家派饭都不去,专在芳芳家吃!”
“反正村上给补贴,人家芳芳算是把沈干事的饭承包了。”
“恐怕再过些日子连人也就给承包了吧!”翠翠的醋意又上来了。
“这话可不敢乱说,人家芳芳可是正经人。”
“我就不信,这孤男寡女整天泡在一起能正经得了!我看啊,芳芳早就熬不住了,你没看见她这几天那个高兴劲,脸象一朵花似的,和猪娃结婚那天也没这么高兴过!”翠翠是灵山村的“一号妖精罐罐”感情上的事谁也瞒不过她。
“这倒也是,不过人家沈干事有媳妇。”
“有什么呀!听说早就离婚了。”
“哟,这可就难说了。”
芳芳开书店的目的并不单纯的为了赚钱,平时就爱学习的她从小就喜欢与书为伍,她觉得生活中需要学的东西太多了,这回终于如愿以偿了。此时的芳芳正在书店看书,一顾客走了进来从开架的书柜中取出一本书看了看问道:“老板,这本英汉词典多钱?”
“十元,后面有定价。” 芳芳道。
“便宜一点吗?我可是你们店的老顾客了。”
“那就给您打九折吧,一般这种工具书是不打折的,您给九块钱吧。”
“好吧,给九块钱。”
“来我给您装个袋子,好拿些。”
“谢谢!”
“谢什么,都是老顾客了。”
顾客刚出门镇党委副书记严民就走了进来。
“哟,严大哥,快进来。”芳芳十分客气地招呼道。
“我也是老顾客了。” 严民打趣地说。
“您是我这儿的常客,您坐,请喝茶。” 芳芳倒了杯茶
“谢谢!哎,芳芳用上煤气灶了?”
“还不是上次和书一起倒过来的一个旧煤气灶。”
“罐里面是液化气吧?在省城时我们就用它做饭,想不到咱们这里也有了。”
“什么液化气啊,它里面装的是咱们县氮肥厂产的水煤气。”
“什么?水煤气!这东西虽说用起来方便,但却十分危险,特别是这种旧灶具,你用时可要小心啊!”
“方便是方便,但也麻烦,用完后要从几十里外的县城灌气,就剩下半罐气了,用完后我还是用蜂窝煤炉子吧!再说我也不是常在这里做饭,只是偶尔烧点开水。”
“这样最好,安全第一嘛!”
“谢谢严大哥,听说您是从省城来咱们镇上工作的?”
“是的,我原先在省委宣传部工作。”
“怪不得,说话那么有水平,又那么爱学习,以后我这的书你就不用买了,随便拿去看就行了。”
“怎么,想对我开绿灯啊,那可不行。”
“您先别急,我是有条件的。”
“什么条件啊,说来听听?”
“我想拜你为师,你得教我。”
“我教你!我能教你什么啊?”
“前些天你看的那本《企业与红灯》我也看了一遍,可我就怎么也理解不到你讲的那个深度,里面那么多案例,我怎么就是悟不出你说的那么多深刻的道理来,你得帮帮我。”
“怎么,你也对企业感兴趣?”严民吃惊地问道。
“我想我们灵山将来也要开工厂,办企业。外地人能干的事,我们为什么不能干!”
“好啊!有思想,咱们凤鸣镇有你这种想法的人实在太少了,你这个老师我当定了!以后我会常和你交流的。”
“那我就先谢谢老师!”
“客气什么,咱们共同学习吗!”
这时一位顾客走了进来。
“芳芳,你忙吧,我走了,有时间我会常来的。”
严民走了,带着一种朦胧的期望和新意走了。
村口秀娥的小卖部不管是什么时候,都是灵山村最热闹的地方。这天秀娥和五才两口子正在打扫柜台里面的卫生,外号叫“新闻联播”的快嘴又走了进来:“五才哥你和大嫂大白天躲到柜台后面干什么?快出来给我拿包烟!”
“还能干什么,打扫卫生呗!” 五才边取烟边说。
这时翠翠提着醋瓶子出现在店门口:“原来是在打扫卫生,人家还当你们在亲嘴哩!
“哟,大妹子又来打醋了?” 秀娥问道。
“我说贼猴家的,你的醋怎么吃的这么快,我每次见到你总是能看见醋瓶子!” 快嘴故意问道。
“爱吃醋怎么了,这也比你这破烟筒强!到处乱冒烟也不怕污染了环境,不过我还得给你提个醒,你那烟筒虽说不环保,在咱山里也无关紧要,但那个‘狐狸精’在肚里留多了,可不是闹着玩的。”翠翠的嘴还是那么厉害。
“是尼古丁,不是狐狸精!” 五才纠正道。
“管它尼古丁还是狐狸精,反正都是害人精!” 翠翠又道。
“哟,看来这水平一个比一个高!” 秀娥道。
“听说四海也当官了?” 翠翠又问道。
“那算什么官,镇政府一个安全员!知道不?” 快嘴道。
“是给那个大胖子甘书记当保镖吧?” 五才又问。
“差不多。”
“那为什么不让愣牛去,他一个人最少能放倒三个人!” 五才有点不以为然。
“愣牛去干什么,又不是去打架!” 快嘴道。
“那当保镖做什么?” 秀娥不解地问。
“那是保喝酒的,现在改革开放了,甘书记几乎每天都有应酬,沈干事怕甘书记喝醉酒影响身体,就推荐四海去陪酒。知道不?” 快嘴道。
“这倒是瞌睡遇上了枕头,真个美差!我家贼猴也能喝酒,咋碰不上这运气呀!整天白吃香的,白喝辣的还拿工资。” 翠翠又忌妒了起来。
“你就不知道底细,人家四海媳妇和沈干事是啥关系?老相好了!听说沈干事认识她比芳芳还早,不过你要想给贼猴找份美差也不难,咱们沈干事是专门给女人做计划的,你就让他那天来先把你给计划计划不就行了吗!知道不?” 快嘴又打起油来了。
“好你个死快嘴!我撕了你的嘴!” 这话翠翠爱听,她心里甜滋滋的和快嘴追打着,嬉闹着。
晚上,芳芳在灯下正在做针线,经过精心打扮的沈西蒙手里提着一袋食品突然出现在屋门口。只见他蓬松的黑发上喷着发油,雪白的衬衫上系着一条紫红色领带,火箭式皮鞋擦的乌黑发亮:“芳芳,在忙什么呢?”
“哟,是西蒙大哥,快进来坐,你不是到镇上开会去了吗?”
“就咱们镇上那会,哪一次不是等半天人,说半天闲话,其实真正开会的时间只有一会儿。散会后本来想住在镇上明天一早回来,可不知怎么搞的一抬腿就上山了。” 沈西蒙边进屋边说着。
“你先坐,我给你收拾饭。”
“不用了,我那食品袋里有现成的,先把那块熟肉切上。”沈西蒙从塑料袋内取出一块熟肉放在了屋角火炉旁的那个小案板上。
“又不是过年,你买这么多吃的干嘛?又是酒,又是肉的。” 芳芳边切肉边说。
“好长时间没吃肉了,今晚得好好解解馋。”沈西蒙神秘地道。
“那好啊!我再给你炒几个鸡蛋。哎,西蒙大哥,今天的会说啥了?”芳芳说着打开了火炉的封口。
“甘书记传达了上面精神,说要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然后再带动大家一起富!”
“让哪一部分人先富起来?”
“象你一样脑子活又勤劳的人呗!”
“西蒙大哥,你又取笑我了!”
“怎么能说是取笑你呢?你养猪致富,是整个灵山村的典型,现在是谁有钱谁光荣,谁没钱谁狗熊。”
“不和你说了,我又说不过你,来咱们吃饭吧,。”这时芳芳已经把菜做好端了上来,两人又边吃边聊了起来,沈西蒙虽只有初中文化程度,但由于经常出外,见多识广,说起话来风趣而幽默,不时惹得芳芳开怀大笑,看着芳芳高兴的样子西蒙发挥的更好了,他对农村中种种现象的抨击更获得了芳芳的同感,她觉得自己平时想说又说不出的话而西蒙却说的风趣而传神,她更加佩服西蒙了。
“让你忙了半天真不好意思,来我先敬你一杯。”西蒙给芳芳倒了杯酒。
“西蒙大哥,我不会喝酒!”
“来把酒端上!看在大哥面子上破个例吧!来干!”
“来大哥,我敬你一杯!”
“来,芳芳给大哥倒酒,再来,多倒几杯!”
沈西蒙连喝数杯。
“西蒙大哥,你不能再喝了!”芳芳劝道。
“没,没事的!来给大哥满上!”
“大哥,别再喝了,要是喝醉了今晚可怎么回去呢?”
“芳芳,大哥我今晚不回去了,就住在你这儿了。”
“你又说起醉话来了,来先喝点茶解解酒。”
沈西蒙坐着喝茶,芳芳麻利地收拾了碗筷。
“大哥,茶凉了我给你倒杯热的去。”
沈西蒙放下杯子借着几分酒力将芳芳拦腰抱住:“芳芳,大哥想死你了!”
芳芳欲挣脱西蒙,但西蒙却紧紧的搂住芳芳不放。
“大哥,别,别这样……” 芳芳乞求道。
“芳芳,大哥以前对你怎么样,难道你不喜欢大哥了?大哥为了你可什么也没有了!” 沈西蒙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芳芳望着西蒙,眼前又浮现出前些日子刚和西蒙见面的情景,她觉得西蒙和妻子离婚很可能与自己有关,她觉得自己对不起西蒙,甚至觉得好像欠西蒙什么似的。这时西蒙已将芳芳按到在炕头上,裤子也被强行扒到了大腿以下,看着芳芳那雪白的身子,西蒙欲火中烧,他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