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上司的未婚妻-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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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啊,你?”她娇嗔地望着我,“要不然……我妈会让我见你吗?她都要找人赶你走了。呵呵,要不是我装着伤得很严重,说只想见你一面,其它什么都不想了,她才不会让你见我呐。”
“哦。”我若有所思地应道,心想,看来,以后想见她……都要像过去的特务一样,想尽千方百计?
“诶,”她不禁又问道,“你在想什么啊?”
“嗡……”我看了看她,“没……怕……怕以后见不着你了。”
“嘻……”她反而似若欣喜地笑了笑,“为什么啊?”
“我……”我若有所思地盯着她,“我总感觉……总感觉我和你……像是一场闹剧?你妈刚刚也说了……你早晚也是孪家的人。”
“闹剧?”她笑着,想了想,“你形容得很恰当。或许这全都是一场闹剧?我和孪弋也是一场闹剧。嘻,我管他呢,明天有几百人来参加婚礼,我看他怎么收场?看我妈又怎么收场?这都怪他们非得把我往绝路上逼,不能怪我。”
说着,她又笑了笑,定睛地仰望着我,忽然道:“喜……诶,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会逃出来去找你吗?”
“嗡……”我想了想,懵懂道,“不知道。”
“嘿,”她诡异地一笑,“其实就是为了去和你一起制造车祸的,这样就可以让你明天给我买份报纸了。呵呵,明天报纸的头条肯定会是斗大的字写着——孪氏之子的闹剧婚礼。不过没想到还没来得及制造,我就不小心撞到了电线杆上,真不好玩。”
“啊?”我听着,不禁一愣。心想,还真是闹剧一场?这样……岂不是有着生命危险么?怪不得问我怕不怕死?
“明天他们肯定顾及不上我的,”她不禁继续兴致勃勃说道,“呵呵,所以你明天可以大摇大摆地来医院看我的。记得,明天一定要给我买份报纸来哦。”
“……”
第二天上午,我去报摊时,果真离老远就看见了“孪氏之子的闹剧婚礼”几个大字。
一直来,我所担心的这场婚礼犹如一块巨石一般,横压在我的心头,几乎令我窒息,现在总算被挪开了,我也总算可以喘口气了。
此时,我不禁有了一种莫名的欣喜若狂。不管伊燕将来究竟会是谁的新娘,至少我目前有了足够爱的时间和机会。看来,这也算是我和孪弋的一场公平较量了?不过,我不觉得这是贫穷与富有的较量,而是爱与不爱的较量。
然而当我欣喜地拿着一份报纸走向病房时,倏然,我傻眼了,因为病房门口有两位高大威猛的哥们背手伫立在两侧。
啊?我暗自愣了愣,心想,怎么不是傻强和傻膘了啊?难道她妈换了保镖?
我远远地望着门口那两位高大威猛的哥们,暗自思忖了片刻,心想,我的个头要比他们俩矮,如果我趁他们不注意时,应该可以偷偷地溜进去?
想着,我缓慢地、谨慎地朝他们俩走了过去。
不禁,我又想,诶,我干吗要偷偷地溜进去呢?反正他们俩也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他们俩,既然都不认识,那我应该可以撒个谎,大摇大摆地走进去?要是……管他呢,我不是也会点功夫吗?此时不用,还等何时呢……
谁料,待我回神后,我竟然已经被他们俩架空了,两脚早已离开地面。
啊?我暗自一惊,然后扭头来回瞅了瞅他们俩,只见他们俩两眼如鹰,万般威严。
“你是谁?”忽然,我左侧的哥们问道。
“嘿嘿。”我不禁冲他傻傻地、愣愣地乐了乐。
“问你话呢?”这时,右侧的哥们严肃道。
“我……”我又傻傻地、愣愣地乐了乐,“嘿嘿。”
“你傻笑什么啊?”左侧的哥们盯着我。
“嘿嘿……”不禁,我灵机一动,“刚刚从疯人病房跑出来一个女的,没穿衣服。”
“在哪儿?”右侧的哥们不禁两眼放绿了。
“楼道口那儿。”我撒谎道,“嘿嘿……”
“你骗人?”左侧的哥们假装正经地质问道。
“那你们俩去看看啊。嘿嘿……”
不料,我的话刚落音,他俩倏然同时撒开了手,争先恐后地跑去了楼道口,害得我自己摔在了地上。
虽然摔了一跤,但我倒是暗自乐了乐。趁机,我爬起身,便推门进了病房。
风云人物
我心想,就算那两个哥们知道被骗了,急忙赶回来,我也应该将报纸交到了伊燕的手里?
这种感觉倒确实有点像过去的特务一般。如果我生在战争年代的话,我怎么也称得上是一位爱国的地下工作者?
谁料,待我进入病房后,情况有所不妙,完全不是我想象的那样。我开始是一愣,然后是万般惊讶,接着我睁大着双眼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坐在病床前的那位老先生。随着,我心想,我怎么觉得那位老先生这么眼熟啊?好像在哪儿见过……哦……好像是什么“国内企业年度人物风云版”吧?对,没错,就是排名第十的那位伊先生?哇,名人诶?!!
这时,伊先生见我慌忙地推门进来,然而又忽然愣愣地呆立在了门前,他不禁迷惑地望了望我,问道:“请问你是……”
我倏然思忖了片刻,心想,在没有搞清“敌情”之前,我可不能乱说话?对了,他姓伊,她也姓伊,莫非就是她老爸?不行,我可千万不能暴露我的身份,否则就会被他赶出门外的?
想着,我偷偷瞟了病床上的伊燕一眼,然后机灵地回答道:“哦,我很仰慕您的,伊先生。”
“你仰慕我?”他一愣。
不料,躺在病床上的伊燕偷偷笑了起来,像是觉得我很可笑似的。
我则继续机灵地回答道:“嗯。”
于是我趁机走到了病床前,偷偷将报纸递给了伊燕,然后继续胆怯冲伊先生说道:“您能帮我签个名吗?”
“签哪儿啊?”他礼貌地回道。
“嗡……”我不禁慌忙地低头想了想,然后摊开一个衣角,“就签这儿吧,可以吗?”
伊燕一直在呵呵地偷笑,似在笑我。
“好吧。”伊先生和蔼地从上衣兜里取出了一支笔,然后签下他的大名,然而不禁他迟疑道,“可是……要是你一洗衣服,这字就没了哦。”
“我会把这衣服收藏起来的,不会洗的,直到我在风云版的排名超过了您。”
“好。”他不禁赞叹道,“有志向。祝贺你。”
“哈哈……”伊燕忍不住笑开了,“喂,你就这么一件外衣,不洗的话,还不得臭了啊?”
啊?我暗自一愣,被她羞得两颊烫烫的。然后我涩涩地瞟了她一眼,冲她使了个眼色。
“嘿嘿,”伊先生不禁淡淡一笑,似乎察觉了我的举动,“没关系的,一件外衣就一件外衣,反正我也看出来了你的处境。”
“啊?!!”我不禁涩涩地看了看他老人家,“您能看出来?”
“嘿,”他又是淡淡一笑,“相由心生嘛。你不用害怕我,虽然我不是算命的,但我看得出你是个善良的孩子。穷苦孩子都善良嘛。不过,没有穷苦就不会有斗志。我很高兴给你签名。”
“嘿……”我涩涩地、愣愣地一笑,心想,看来我再怎么装模作样,在他老人家眼里也只不过是赤裸裸的?既然如此,那我就干脆本色一些吧?
这时,躺在病床上的伊燕笑微微地望了望伊先生,忽然道:“嘻嘻,爸,他就是我说的曾雨,他已经被老妈吓怕了。”
啊?我一愣,心想,还果真是她老爸!不过……看来,她老爸倒是比她妈和蔼万倍?同是生活在一起的两口子,怎么性格差距那么大呢?这样……不离婚,算他能忍?
“嘿嘿……”她爸乐了乐,“看得出来。”
这时,谁忽然推开了门?
我一看,原来是门侧的那两个哥们。他俩正在气喘吁吁地、气急败坏地望着我。
原本其中一个哥们想冲我发脾气,可见伊燕她爸在瞪着他,他忙着收起了怨怒,冲我低声道:“朋友,你能出来一下吗?”
“有什么事吗?”伊燕她爸问道。
“哦。”那个哥们和气道,“老板,我想……有点私事找他谈谈。”
“你们俩以前认识他吗?”伊燕她爸又问道。
“嘿。”那个哥们狡猾地一笑,“刚刚认识。”
“哦。”伊燕她爸交待道,“那,对他可要客气点哦。”
“是的,老板。”
原来门侧的那两个哥们是伊燕她爸的保镖。
待我走到门外后,其中一个保镖急忙低声道:“你开始说从疯人病房跑出来一个女的,没穿衣服,在楼道口,可我们俩在楼道里上下跑了七趟,也没看见啊。”
我不禁暗自乐了乐,然后机灵想了想,为了圆谎,我装着一本正经地回道:“没道理啊?我明明看见了的啊?会不会是被家属拉回病房了啊?”
他们俩迷惑不解地想了想,另一个保镖忽然埋怨道:“唉,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们啊?好了,你回病房吧。”
“嗯。下次我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你们。拜拜。”
当我再次进入病房后,不料,我听见伊燕她爸对伊燕问了句:“你恨我吗?”
伊燕躺在病床上,见我进来了病房,于是给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先呆在一旁。
她爸见我安静地走向了一侧,继续看向了伊燕,重复道:“你恨我吗?”
“嘻嘻,”伊燕微微笑了笑,回道,“恨。但是我喜欢您。不过,当年要是法院将我判给了您抚养,我肯定会更恨我妈。反正大人离婚,受害者是我们孩子嘛。”
啊?我暗自愣了愣,心想,不会吧?原来早就离婚了啊?我还以为他能忍受她妈呐?
“嘿嘿,”她爸像是欣慰地笑了笑,“你真是个调皮的孩子!”说着,他不禁叹了口气,“唉!要是你妈不……反正都过去了。不过,她依旧没有改变,到目前为止,还想跟我斗下去。我知道,她把你嫁给孪氏家族是为了让她的公司上股上市,可没想到她把你逼到了这个份上。她就是这样一个人,逞能逞强,一点儿也不顾及别人的感受,你可是她的亲生骨肉。可是她也不想想,她都什么年龄了,还想着超过我的企业?就算让她超过了我,又有什么意义呢?这是不能勉强的。人最重要的是开心。干吗非得要去做一件令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开心的事呢?不过……我看,你的性格还是像我,嘿,像你老爸。”
“嘻,”伊燕似若乖顺地、调皮地一笑,“爸,我也知道她把我嫁给孪弋是为了让她的公司上股上市,好与您竞争,与您斗气,可我偏偏就不喜欢孪弋,更不喜欢她要跟您斗气。呵呵,看来,是上天让我喜欢您的。”
她爸先是欣慰地一笑,然后又叹气道:“唉!当年……要不是我说了她几句,说女人只管在家带孩子好了,说她也只配做全职太太,说她……也许不会造成今天这个局面?唉……反正,现在,你的婚姻大事我也管不着,毕竟是她享有抚养权,抚养你成人的,所以……也只好由她胡来了。我今天本来是奔喜事来的,但没想到……是她把你逼成了这样!我看……等你伤好了,她还是会逼你跟孪弋结婚的?”
“……”
试探傻子
好不容易趁着伊燕她妈和孪弋的空档时间来医院看望伊燕,结果全被她爸占用了。我真是无奈。
不过此时此刻我完全想象出有一个人比我还要痛楚,那就是孪弋。也不知道这天面对几百人来参加婚礼,结果没有了新娘,他该如何招架?他是焦头烂额地躲在某个角落,还是脸涩涩的站在门口面对来客一一解释说——对不起,婚礼延期了,具体时间另行通知?嘿嘿,想着,我不禁偷偷乐了乐,心想,婚礼延期?岂不是儿戏吗?
嘿嘿,我又暗自乐了乐。不料,我没能抑制住内心的喜悦,竟然“嘿嘿”地笑出了声来。
待我回过神来后,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