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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我不一样-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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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几字,就像当头棒喝,将心头缠绕的疑虑化去。向格非不禁苦笑,自己竟为这无谓的问题困扰那么久。
「因为是你,所以才喜欢你!」舞月嗔道,忍不住害羞地一把将他拉下,用力堵住他的唇,却反被他将舌窜入,挑逗她的,迫切又温柔地勾出她的回应。
他健壮的体魄完全压上她,阻挡两人之间的薄被被推了开去,他的大手探入衣内将她肩带拉下,隔着T恤吻上她的蓓蕾,衣内有他的大掌渴切地爱抚,她只能紧拥着他,呼吸破碎,完全无法思考。
突然间,一抹闪过脑海的念头让她轻笑出声。
「怎么了?」所有动作完全顿住,向格非怕自己动作太快吓到她。
「我……我甚至不记得自己是不是处女……」她埋在他颈肩处,笑得身子不住颤抖。
是他技巧不够好,才让她有余力想东想西的吗?向格非无力苦笑,倏地吻住她的唇,直吻到她天旋地转才肯罢休。
「不管是不是,我都有把握让你满意,你可以不用烦恼。」不让她把肩带拉回,他干脆探手到她背后将钩扣打开,满足地将手掌完全覆上她的浑圆。
「我会把感冒传染给你……」她绯红着脸扭动,感觉他的手开始滑向她的臀部。
「我心甘情愿。」他咕哝,突然停住动作,看着她。「你还不舒服吗?」
舞月低下头,小声呢喃:「感冒好像都好了……」她这根本就是在宣告他可以为所欲为嘛……
「我想要你,想得快发疯了……」他轻啮她的耳廓,将她的T恤连同胸罩一并脱去。
她忍着羞怯,捉着身下的被单,任他用炙熟的大掌一寸寸烧灼她的肌肤。
「如果有人等着我回去怎么办?」她故意问。
向格非一怔,懊恼地闭上眼。他怕啊,怕她找到回忆会离他而去……
拉过薄被覆住她,他翻坐床沿,双手抚额。他爱她,他不想用他的自私将她拘束,她有权回去她的生活。
那强忍沮丧的表情,让舞月感动得想哭。
「如果我曾像现在这么爱—个人,我绝对不会忘记的。」她拉过他的手,在掌心轻轻画着。「向少爷,我爱你,我好高兴你和沈静解除婚约。」
跌落谷底的情绪瞬间攀至云端,向格非欣喜若狂地扑向她,火热的视线紧凝着她。「你要我?」
他黑眸中赤裸裸的欲望撩拨着她的心,舞月红着脸,将手窜入他衣襟抚摸他的肌理,娇笑道:「对不起嘛……」
「看我怎么惩罚你!」他低吼一声,将她压在身下,渴切地在她胸前洒下细腻的吻。
满室旖旎,只余恋人间的醉人笑语轻轻回荡……

第六章

「梅!大少爷不见了,快起来帮忙找人……」
清晨,惊慌大喝伴随敲门声响,不等回应,来人直接冲进房门,看到床上的人影,语音顿时消散。
从睡梦中乍醒的向格非只来得及抽过薄被将身旁的人儿覆住,撑坐起身,顺过散乱的发,朝来人微笑道:「嬅姨,早。」
原本趴伏他身上的舞月嘤咛一声,揉着眼睛想要起来,一只大掌却压着她的背,不让她妄动,她不解皱眉,正要挣扎,门边传来的声音让她浑身一僵。
「大少爷?!你……」嬅姨不敢相信眼前所见,脸尴尬微红。少爷裸着上身,躺在梅的床上,那情景,只有三岁小孩才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嬅姨?舞月惊讶捣唇,神智瞬间清醒,她将脸埋进枕头,双颊嫣红如火。天哪!怎么才一次就被捉奸在床?
「嬅姨,可以让我们整理一下吗?等一会儿我们就下去。」向格非神态自若,仿佛只是在自己床上被人叫醒。薄被下的指尖轻轻画过她赤裸的背脊,察觉她敏感地轻颤,深邃的眼底染上笑意。
「好……」嬅姨半晌回不了神,被动地走出门外,房门关上,仍站在原地。
大少爷和梅?大少爷和梅!好不容易,这个讯息才进入脑海,嬅姨开始傻傻地笑了。害她早上到大少爷房里看不到人,吓得要死,以为解除婚约的事会害大少爷想不开,结果没想到……
哎呀,她得赶紧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元总管!嬅姨兴奋往楼下冲去。
感觉有人在揭薄被,舞月吓得揽紧被角,说什么也不放。
「人都走了。」向格非轻笑,附在她耳旁轻道。
「啊——」她猛然起身,抱头惊喊。「怎么办?嬅姨一定会告诉其他人啦!我要怎么面对他们?我不要下去了!」
「我本来就不打算隐瞒。」他笑着将她轻揽入怀,在她裸肩上轻咬一口,看到她全身布着昨晚欢爱的嫣红痕迹,心里盈满柔情万千。
「好丢脸!都是你,干么在我这里睡啦!」想到等一下要面对的场面,她羞窘不已,开始迁怒。
「昨天是谁趴在我身上不让我走的?」向格非失笑。「不然我拨个电话吩咐大家不准问这件事好了。」他作势去拿床头分机。
「不准打!」那根本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好不好?她赶紧拦下他。
「你觉得太快了,所以怕被人知道吗?」他轻拥住她,汲取她身上的馨香。
舞月咬唇,羞赧地摇摇头。虽然昨晚,有一些是因为他的吻和碰触燃烧了理智,但她知道,她是真心想把自己交给他的。
「我就是会害羞嘛……」将脸埋在他的胸前,她低喃。
「但是再不下去,嬅姨可能会误以为我们又……」向格非点到为止地提醒她,大掌顺着她完美的曲线滑动。「而且,我也满想的。」
「色狼!」瞠睨他一眼,舞月推开他,跳下床捡着散落的衣物。
「我喜欢你腰间那颗小红痣。」他低哑道,欣赏她完美的曲线。
舞月先是赧红脸,然后全身一震。他怎么知道是小「红」痣?缓缓回头,只见他佣懒地斜倚床上,魅惑的眼神紧锁着她。
「你看得见?」情况过于突然,她得到的惊吓比惊喜还多。
向格非没有回答,伸手一拉,将她拉回床上,勾起她的右膝,上头有一道暗红色的疤画在膝盖左侧。纠结的疤不长,却和那洁白细致的肌肤成为强烈对比。
「什么时候弄的?」他亲吻那道疤,感觉那股疼痛仿佛划在他心坎。
「医师说可能是车祸前被树枝割伤,伤口割得不齐,所以缝合后还是很丑……」她呆呆地顺着回答,突然惊觉不对,他看得见!「等一下,你什么时候恢复视力的?」
「你不喜欢?」从膝盖逐渐往上,他的细吻不断撒落,望着她的火热眼神充满暗喻。
向大少冷静得不像乍见光明的人……他根本没有失明过!舞月迅速想通,纤足抵住他的胸膛,不让他再往上。
「失明是假的,对不对?」她抓住床单遮住赤裸的身子,美眸喷火。
「别踹,肋骨的伤是真的。」轻圈住她的足踝,向格非将她拉近。「第一次见到你,那次手术就已经成功了。」
「为什么要骗我?!」她挣扎,推得他往另一端滑去。「可恶!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这些日子的隐忍担虑蓦地冲上胸口,她不禁哽咽。
「痛……」制止不了她的愤怒,向格非只好使出苦肉计,抚胸闷哼。
此计立即奏效,舞月着急看他。「要不要紧?」她明明避开肋骨的部位了啊!
「别生我的气就不要紧。」他紧紧拥住她,她泛红的眼眶将他的心拧得发痛。「到了楼下,我再一并解释,好吗?」
他眼中的深情,足以化去她所有的愤怒,舞月咬唇,泪仍忍不住滑落,却是因激狂的喜悦。他好好的,看得见了!
「别哭,我不是故意让你担心的……」向格非将她揽靠肩窝,轻声柔道。
「嗯。」她轻轻点头,破涕为笑。「该下去了,我要听原因。」她推开他,正要下床,意识到他精锐的目光,双颊绯红,拖着薄被快速跳下床。
「你被子都拉走了,我怎么办?」向格非轻笑。
一回头,看到从容自若的他全身赤裸,她不禁尖叫,抓起地上的衣服丢给他。「讨厌啦!」脸整个红了,她头也不回地冲进浴室。
这小傻瓜,教人爱煞了她!向格非温柔漾笑,开始穿着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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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群生技的再次崛起,在台湾商界投下一颗强烈的震撼弹。
沈锐那天公开表示解除婚约后,翌日凌群发言人即召开记者会,宣布凌群已利用反向基因链技术研发出新一代抑制阿兹海默症的药剂,击败举世知名的摩顿企业,获准在欧盟上市。
此消息一出,各界高度关注,凌群股价连日大涨,在向格非出面证实视力已恢复正常时,更是一举飙上近年股价新高。短视近利的沈锐成了社会笑柄,厚颜想重订婚约遭拒,狼狈淡出台湾企业界,转往大陆发展。
报章杂志狂追这段新闻,诸多揣测、扑朔迷离,事实真相成了罗生门,只有确定的结果摆在眼前——向格非将沈锐的股权以当初不到一半的价格全数收回,凌群生技再次站上业界龙头位置,屹立不摇。
星期日的午后,艳夏的日阳照着,舞月拿着小盒榛果冰淇淋,一匙匙往嘴里送,黑亮的大眼看着眼前电脑萤幕。
「等—下,这里这样修比较好……」舞月把冰淇淋交到向格非手上,转过电脑快速敲键。
她上身趴伏书桌,穿着七分牛仔裤的玲珑曲线展露眼前,没有裸露诱惑,却惹他浑身燥热。向格非轻轻抚过她的腰,眸色变得深浓。他永远都要不够她!他无声低叹,挖了一口冰淇淋降温。
「这样比较OK。」又看了一次,舞月满意点头。重返公司的向大少开始积极动作,趁势抢夺海外市场最大敌手——摩顿企业的地盘,企划案当然要修得尽善尽美。一回头,看到他吃着她的冰淇淋,瞪大眼。「那是我的!」
向格非玩心一起,反而挖了好大一匙送进嘴里。「是你自己把它交给我的。」
「还我!」舞月又好气又好笑,伸手去抢。
「不给!」拿着冰淇淋的手高举,向格非站起,轻易躲开她的攻击。
高度只及他下颔的她怎么可能抢得到?念头一转,她开始搔他痒,却见他仍笑笑的,一点反应也没有,她气结,用力把他推坐入椅。「你一定不疼老婆,一点都不怕痒!」
「还没结婚,没办法证实。」他挑眉,凉凉说道。
她趁其不备,夺回冰淇淋,看到里头都空了,哭笑不得。「你全吃光了!」
「嗯哼。」他舔着沾黏冰淇淋的手指,一脸得意。
哇噻……向大少知不知道他这样很性感?舞月看得出神,觉得心突然跳得好大声、好大声,全世界都快听到了。
看她突然沉默,向格非以为她真生气了。「生什么气,等一下我再去拿一盒还你就是了。」他轻笑,发现唇边也沾了冰淇淋,伸指抹了吃掉。
无法控制地,舞月朝他靠近,低头吻上他沾有冰淇淋的唇。他的唇,有甜甜的榛果味,还有他好闻的味道……
向格非将她拉坐腿上,渴切地回吻她。重回公司,日子变得忙碌不已,像以往镇日相处的悠闲情景几乎成了奢望。
「你骗我。」舞月低笑,在他鼻头轻咬一口。「嬅姨都还没原谅你骗她,怎么可能给你冰淇淋?」
「唉……」向格非不禁轻叹。
那天下楼后他把向宅的人都找来,省略商业部分,将计划全盘说出,大家又气又笑,欢呼声差点没将屋顶掀了,就只有嬅姨,一个人躲在角落哭泣,冷战到现在还不正眼瞧他。
他吓坏视他如子的嬅姨,他知道。
舞月跨坐他大腿,轻刮他刚健的下颚线条,眼中闪过淘气的光芒。其实,嬅姨气早消了,但她故意不告诉他。
那一天,他可好,公布完让大家目瞪口呆的事实后就到公司去,留下她,独自面对尴尬的一刻,就怕会有人揪着她领口骂她色诱向大少。
结果,元总管和嬅姨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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