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不是王子-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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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路我怎么能快得起来?”年轻人摆摆手。
“我可以多付钱的,请你一定帮帮忙。”晟钕打开手袋向示后镜示意,“我付双倍。”
年轻人看了一眼,开始加速:“先说好了,警察的罚单你付。”
路上一辆黑色的轿车在堵塞的车队中横冲直撞,一会儿加速,一会儿减速,根本不理会警官尖叫着的警笛声,很快就消失了踪影。
第七章
“喂,我说你是死了,还是怎么了?没看到我快要忙死了吗?”莼琴为了今天的聚会可是煞费了苦心,先是轰走了两个哥哥,而后又连蒙带骗地请走了父母大人,好容易一切准备齐全,只剩下张罗饭菜了。本来指望能得到她的一臂之力,可是该死的小馨一进门就喊累,往沙发上一躺,睡了!你说气不气人?
芳馨眼皮也不愿抬一下,只是轻轻动了动嘴皮:“今天是你请客,又不是我,凭什么叫我下橱?再说你是主,我是客,哪有让客人做饭请主人吃的道理。”
“你——”莼琴当时差点气得背了过去,连炒勺也拿不稳了。
“叮咚。”
“我去开门。”芳馨刚才还昏昏欲睡,一听见门铃响了一个鲤鱼打挺便蹦向大门。
“晟钕啊,你可来了。”
“对不起,对不起,路上塞车,所以来迟了。”晟钕脱下外衣,边挽起了袖子,“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
“没有,没有,你刚来,多休息休息,不着急,不着急,有她一个人就行了。”还没等莼琴开口,芳馨就抢了先,还一副大言不惭的样子,“刚才我们都已经忙得差不多了,这不,我才能休息休息。”
“你——”
“啊,莼琴,你怎么还杵在这儿?晟钕一定都饿了,快,快,准备开饭了。”芳馨连推带扯的硬是把她弄到了厨房里面。
莼琴不干了:“你干什么?什么叫我们都已经忙得差不多了?你说,你从进门到现在你都做过些什么?”
“小声点,”芳馨朝门外瞅了瞅,好像很怕被晟钕听到,“你嚷什么,是,我什么都没有做过,可你就好意思让晟钕帮忙?她刚风尘仆仆的从医院赶来,如果我不这样说的话,她一定会很内疚而抢着帮忙的,难道你愿意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
“可是……”
“行了,别可是了,晟钕这边交给我了,你快去准备饭菜吧,别让晟钕等急了。”芳馨恰到好处地转身离开,隐去了已经憋到忍耐极限狂笑。
莼琴看了看门外疲惫的晟钕,心中也有些赞同她的话,无奈地只好重新操勺做饭,说句实话,刚才大吵了一通,自己的肚子也开始抗议了。
“叮咚。”门铃不合时宜地响起,三人都刚是酒足饭饱,一人一个大肚皮,哪有力气去开门,全倒在了沙发上,哼哼呀呀地直叫唤。
“叮咚。”门铃再次响起,芳馨拍了拍身边的莼琴:“去,开门。”
“为什么是我?”莼琴才不愿意呢,一个翻身不理会。
“叮咚。”
“我去开门。”晟钕刚要爬起来就被芳馨拉住了:“别去,又不是你家。”说完了还白了莼琴一眼。
“那——”晟钕犹豫了,去不是,不去也不是,无奈地看着依旧一动不动的两人。
莼琴只好起来了,她可不忍心看到晟钕难堪。
“你找谁?”从猫眼儿中看去,门口的这位男士她可不认识,依照她从不让陌生人进门的习惯,闭门羹自然是免费奉送的啦。
“我来找晟钕小姐的,她有东西掉在我的车上了。”丁裴浚手举一个女士的手袋站在门前,说实话,这可是破了他等门的最长记录了,尤其是在女孩子家的门口,她们总是早早就在门外等候着自己了。
“把东西给我,你可以回了。”莼琴把门打开。
没错,是自己最讨厌的男人型。英俊的模样,讲究的衣着,当然还少不了出众的事业,总之,就是所有女人梦中的白马王子,除了她莼琴以外。
这个女人是谁?她和那个叫晟钕的女孩子又是什么关系?
丁裴浚上下打量着面前的这位美女,他在生意场上见过各式各样的女人,可像她这样的女人,自己也是头一次遇见。她的容貌绝对称不上倾国倾城,分开来看,她的口眼头鼻都只是中等,只有一头黝黑的长发算是上品。但当这些部件组合到一起,出现在你眼前时,你就会被她所吸引,不知不觉中着迷于她的朱唇、亮眼、俏鼻、以及一头黑瀑似的长发。可惜,可惜,如果她早十年出现的话,自己一定会为她所疯狂的。可现在,他甚至连一丝的惊艳也没有。他的心已死。
“小姐,你没事吧?”丁裴浚很绅士地靠近,在她耳边提醒她。
“什么?”莼琴一惊,一转头,却正好撞上了躲闪不及的丁裴浚,两人的双唇就这么贴在了一起。两人俱是一怔,谁也没有想到竟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这么一愣,又是一会儿,他们居然没有分开。
“莼琴,怎么那么长时间——”芳馨在沙发上左等右等不见她回来,觉得有些奇怪,便起来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却机缘巧合地正好看到刚才那一幕,把她吓得话只说了一半就呆到了一边。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惊醒了在场所有的人。丁裴浚用左手捂着被打红的脸颊匆匆回到了车里,莼琴则依旧站在门口,举着右手,一动不动。
“怎么了?是他欺负你吗?”芳馨的侠义心肠马上就义愤填膺起来。
莼琴摇着头,两股清亮的泪水径直滑落到了地上。
这可又把芳馨着实吓了一跳,莼琴是她所认识的人中最开朗的一个,她的脸上天生就带着迷人的笑容,就算是在生气时,她也抹不去。可是现在,她竟然看不到莼琴脸上那抹熟悉的笑容了。
“别伤心,我一定会替你报仇的!”芳馨一边安慰着好友,同时握紧了愤怒的右拳。
“帮我找到他。”恢复意志的莼琴像被拆了骨架一般,一下子摊倒在了好友的身上。
“交给我了。”芳馨扶着她走回屋内。燃烧着的芳馨和“死人”一般的莼琴同样将不明所以的晟钕怔在了原地。
第八章
今天本来是个好天气,可当罥宗一走进办公室内就感到了一股十分强烈的低气压,而气压源正是成天无忧无虑、无法无天的台长千金——芳馨。此时的她和平时可大不一样了,一改过去傲慢的衣着,换上了一身黑色的职业套装,不加注意的话还以为那只是一片阴影呢。
“罥宗。”一句阴森的话语从他的背后飘来,不过也十分的难得,这是自己到这里工作以来,她第一次主动地与他说话。
“什么事?”他依旧趴在办公桌上,装着办公的样子。一则,他搞不清她到底想干什么,也不想在这低气压时惹她;二则,他也想摆摆架子,谁让她老是欺负自己呢?
这一天芳馨过得可差极了,在台长父亲大人那里挨了一顿骂不说,对面这个小小的助理也敢在她面前耍起了威风,让她怎么还能咽得下这口气。想着,想着,一下起身来到了他的面前,一拳砸向桌面:“罥宗!”
他做梦也想不到她会突然出手,一时失措,办公桌竟从中断为两截,将他摔倒在地上。可怜下巴也受到了牵连,红了又肿。
不等他反应过来,芳馨早已等不急了:“怎么了?说话呀!哑巴啦?”
罥宗张张嘴,浑身的疼痛又是的他的嘴巴再次闭上,也难怪,受到了她的突袭,没残废就已经是万幸了,还妄想全身而退?不可想象。
芳馨见他还是没有什么反应,心想起也没有用,还是自己想办法吧。可又有什么好的办法可以让那个金口玉言、说一不二的父亲大人破例呢?芳馨愁得在地上来回地打着转儿。突然脑中闪过一个人的名字,是她大为振奋,对,就是他,一定是他,只有他才能让固执的父亲改变主意,让自己顺利过关。可是,他又怎么会听自己的话呢?她又发愁起来。
次日,芳馨竟发现自己长出了一根白头发,伤心之余不免感叹青春短暂,天哪!
一大早就急匆匆地赶去莼家,一连按了几十下门铃后,终于有人来开门了,芳馨也不管对方是谁,一个侧身就挤了进去。
“喂,小飞贼,来做什么?”冷不防竟有人拉住了她的胳膊,硬生生地将她前冲的身形扯回,防卫的本能使她用另一只手臂回攻那人的头部,却落得一去不回。
“你的工夫没什么长进吗?”
这会儿她才看清来给自己开门的人竟就是自己要找的莼华——莼琴的二哥——有名的死亡判官。她可没有想到平时就很少回家的他竟会给自己开门,而且是半裸着上身就这么紧贴着自己。一股无名之火霎时间升腾起来,将来找他这件事给忘了个干干净净,双臂一较劲,挣脱了他的掌控。
莼华没有想到一个女孩子家的力气竟会有这么大,一时疏忽让她逃了出去,不过,看她红脸的样子,倒是更加的惹人喜爱,心中就不免想要出些难题,吓吓她。
“小飞贼,你还有两下子嘛。”莼华出手重新抓回了她的两只小手,将它们小心地包容在他宽大的手掌中,得意地笑着。
芳馨可不会那么容易就认输,她双臂一错,将身子反转过来进行反攻,可没料到这正好中了他的奸计:他反手将她的双手反握在她身后,使她不得不面对面紧靠着自己裸露着的上身,这样一来他终于可以如愿以偿地看到这位不拘言笑的女孩儿再次脸红了,真好看啊。
紧靠着他半裸的身体,芳馨的心中像是闯入一只活泼的小鹿,左冲右撞,将她本来平静的心湖给搅了个拂拂泱泱。他的体热传递到了她的脸庞,使得她心悸,感到不安,阵阵热浪从下而上升起,最后化作一颗颗晶莹的汗珠从自己滚烫的面颊上滚落。
“怎么,很热吗?”莼华盯着她的眼睛不放,反而将她再拥得紧些。
“放手。我警告你,我可是记者,小心我让你身败名裂。”芳馨一面挣扎一面威胁道,但口气却并不像预想的那么硬朗,反而有些底气不足。
莼华“哈哈”一笑:“是吗?好,我这儿正好有照相机,拍上一张正好作为凭据,你再写上一篇报道,我想名字就叫《大法官与记者情人的约会纪实》,照片嘛,来个20英寸的特写,你看行吗?”
“你——”芳馨又气又恼,直恨不得将他碎尸完段,可无奈自己的双手在人家的掌中动弹不得,也只好忍气吞声、随机应变了。
莼华见她不象刚才那么闹了,大有你敢把我怎么样的势头,不由得心中玩心大起:“让我吻一下,好么?”
芳馨的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
什么,她说要吻自己,怎么可能?自己和他也只见过一次面啊,他就……他难道是想刺探一下自己的胆量?哼,我怕什么,就不相信他敢。想着一抬头,迎上了他的目光。
莼华怎么也想不到她会这么做,但他又同时被她白净的面容所吸引,那水一样的双眼闪动着粼粼波光,那小巧挺立在中央的俏鼻,还有那红润让人做梦都想一亲芳泽的双唇,天哪,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她竟会让自己如此动情,看来她就是上帝派给自己的那个夏娃了。
芳馨仰着面,不,准确说是让他轻托着,她注视着他火一样的眼睛,人们常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多么恰当的比喻,她从那里面看出了许多的东西,令自己心醉的东西。她闭上了双眼,等待着那个令人陶醉的时刻的来临。
他们先是轻轻地一触,随后便似排江倒海般狂吻起来,他的吻布满了她的额头、眼睛、鼻子、颈项,最后停驻在她愈发艳丽的双唇上,再也不愿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