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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时间灰烬 作者:金子-第38章

小说: 时间灰烬 作者:金子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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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时间很多时间都用来挑房和买车,本来想让你来挑的,想想也很辛苦,再说,你应该不会太挑剔吧,我就自己拿主意了。”
“这车,真好。”沪妮调整着自己的心态,秋平买房买车不是很好的事吗,难道希望他一辈子穷困潦倒才好啊。
“这车便宜,才十几万,我有些同事开的车大多是四、五十万的,我都有点不好意思把车开了去上班,又想想,就是代步的工具嘛,计较那么多干嘛。”秋平在小心地酬酢他的语句:“再说,都要结婚了,也该置这些东西了。”
沪妮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家里的号码,涟青起来了,涟青是一个人呆不住的人,随时,都要有人和她一起。现在她就非常强烈地要求要和他们一块儿“玩儿”:“秋平哥和你说事儿也该说完了吧。”
“我们哪有说什么事儿啊,你少乱说。”沪妮下意识地否认着。
“好好,你们的事儿也该办完了吧,你们在哪里嘛,我去找你们,我还没有吃中午饭呢。”
“你在家呆着吧,我们去接你。”沪妮说完看了秋平一眼,他只微笑了一下。
收了电话,沪妮问:“不介意吧。”
秋平笑了一下说:“当然介意了,不过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
物质的天使(十)
金子
涟青跑下楼看到车时尖叫了足足了三分钟,兴奋的让别人以为那辆车是她的。她趴着身子在车上,又抱又亲,高声地叫着:“秋平哥,这车真的是你的!”她单纯的快乐让沪妮感到嫉妒,真希望自己也可以想她看到这辆车一样地高兴,但她就是做不到。
“当然是我的了,昨天才开回来的。”
“那不就是表姐的了。”
“那当然!”
“那也就是我的了。”涟青用她的逻辑马上把车归为己有。
跳上汽车,涟青兴奋地四处摸着,看着,一刻不得安宁,“你买房了吗?,秋平哥。”她随便地问。
“买了。”
“真的!你们要结婚了?”
“是啊!”
“什么时候?”
“快了。”秋平转过头看了沪妮一眼,意味深长。
“那我以后不是就不用租房了吗?”涟青兴奋地叫起来。
“可以啊,只要你听话。”
“我保证听话!”
“我以后一直都只能坐这个位置吗?”涟青意识到什么似地失望地叫起来。
“怎么,不满意啊,还有一个位置给你坐。”
“哪里?”涟青很有兴致地把头探了上来。
“车顶。”
“秋平哥好讨厌!”涟青很失望地往后背上一靠,有了片刻的安静。沪妮和秋平都笑了起来。未来;对沪妮来说,是意想不到的一个大礼包。
她好长时间没有自己的家,但她即将有了。
她好长时间不知道自己要在哪里停留下来,现在她知道了。
她好长时间没有有亲人的感觉,现在她有秋平了。
她的未来,异常地明朗。幸福就是在她青春的尾巴上来了,明确无误。
房屋的装修很快就开工了,沪妮的要求是简洁,她讨厌繁琐复杂的装修。而且,把钱耗到没有一点实际用处的表面效果里,是太浪费了。秋平也认同沪妮的看法,但他要求的简洁绝对不是简单,他很认真地和设计师商量效果,从地板,到简单吊顶的阴角线,到洗漱杯的安置,他都要求得很精密。
而房屋装修期间,去“工地”最勤的却是涟青。她不坐班,一有时间就会去看她的新家,她已经自作主张地把秋平爸妈的房间分给了自己,新的安定的居所让她兴奋不已。而她现在最感兴趣的,是对着汗流浃背的工人指手画脚。监工对她来说,是另一种满足。
物质的天使(十一)
金子
星期天和小言的聚会安排在了南澳,平时拼命的工作和学习,那空闲的时间是一定要拼命地玩儿的,一到星期天,你会看到平时穿着职业套装的年轻男女们,迫不及待的换上了休闲装,大肆地渲染着自己的“休闲”,努力地人为地制造着激情,大的压力之后,需要的是完全地发泄和放松。如果做不到完全地放松,那就认为地制造激情,在这里,你可以看到白开水一样泛滥的“休闲激情”,和人们趋之若骛的“休闲情节。”
在南澳的海滩,沪妮远远地看到小言的车停了下来,她穿了一条紧身的牛仔短裤,一件红得耀眼的,前面精致地绣着花纹的肚兜,抱了一个硕大的蓝色的涨鼓鼓的游泳圈跳下了汽车,向这边走来,长发很有节奏地在脑后摆动着。在她后面,跟着高大健硕的顾鹏,也是一身轻松的装束,手里,很模范地拎着一包东西,大概是毛巾泳衣食品之类。很登对的一对情人。
沪妮停止了沙堡的建造,站起来,笑着向小言挥手。秋平也站了起来,拉了她的手,迎接她的朋友。涟青还坐在那里,微微翘着她的嘴,表情严肃地给硕大的沙堡掏“窗户”,脸上,是她撩头发时留下的一道道沙痕。很不在意地抬头看了一下跑近了的两个人,女人漂亮,甚至比表姐和她都漂亮,这让她高兴又嫉妒,男人长得太粗犷了一点,没有秋平哥好看,但他有车,而且他的车肯定比秋平哥的好,他看到了秋平新车后面停着的一辆小车,在阳光下闪着冷冷的寒光。她没有想到那是女人的车,那车理所当然是男人的。那他肯定更有钱。涟青又多了一点高兴,她喜欢和有钱又年轻漂亮的人一起玩儿。
沪妮给大家做了一个简短的介绍,涟青有些兴奋地站了起来,在她这样的年龄,是很难不兴奋的。她高声地招呼新认识的朋友,脸上不自觉地露出很炫耀的笑容,在朋友聚会的时候她常常有这样的表情,因为她是年轻的,她是漂亮的,而且,她理所当然的是主角,因为她从来都是主角,在家里的时候。但她发现事实好象不是这样的,秋平和顾鹏谈话似乎比较投机,而且她也听不太明白,就是听明白了,也说不上话。表姐和小言也不时地把嘴凑到对方的耳朵上讲小话,她根本不知道她们在讲什么,只看见她们很过瘾地笑。还好这样的情况维持不到十分钟。
小言再从车里走出来时,已经是一身“三点”的装束了,她也是个喜欢张扬自己的女子,漂亮,就是用来张扬的。
涟青不免地有了一些懊恼。她的泳衣样式本来也还算漂亮,但被小言的这件活生生给比了下去。她甚至想不游泳了,还穿了自己那条露了半个屁股的牛仔短裤和吊带小背心,她觉得这样她就不会被比下去了。但始终没有能抵挡得了冰凉凉海水的诱惑,换上了自己那件两截式的黄色泳衣,以前她很喜欢的泳裤外面的小裙子,今天她觉得那条裙子特别的傻。还好表姐今天穿的是一件很传统的泳衣,但好象也比自己的好看,至少没有这样可笑幼稚的小裙子啊。于是涟青就沉稳了许多,爬在她的游泳圈上,看着他们在身边游来游去。
沪妮也是不会游泳的,她也趴在游泳圈上,为了保证涟青的安全,就跟了在涟青的旁边,这样漂着,游泳对她来说是没有太大吸引力的,但来海边却是诱惑人的,在来之前,总是把海想象得十分的美丽,等来了以后,发现想象中的情景比现实来得激情得多。人才是聚会的重点,如果换了一些人,那聚会就毫无意义了。秋平在她身边,游出去二、三十米,又再游回来。小言和顾鹏非常“同舟共济”的样子,甩开手游了很远了。沪妮很羡慕他们,她也想像他们那样,和秋平一起游得很远,但她天生就是个秤砣,一没有游泳圈就会马上地沉到水底,而水底是那样的可怕,水纹折射着阳光,冷冷地晃动着。
沪妮很满足地漂在水面上,爱人,朋友,亲人,都在她身边,令人迷醉的阳光灿烂的日子。
“沪妮!把游泳圈扔掉,你才能学会游泳。”秋平一浮一沉地踩着脚下的水说,他的脸上全是滴落的水珠,头发上也是湿漉漉的,健康而年轻。沪妮在他的保护下扔掉了游泳圈。他用手扶着她的腰,但她还是无可救药地向下沉着。水下面,幽绿的颜色,有明亮的光的波纹,奇妙而诡异,但沪妮却不害怕了,秋平是不会让她沉下去的。他把她抱了起来,她搂着他的脖子笑,他也笑。
小言和顾鹏游了回来,从他们身边经过,很响的水滑动的声音,和溅起来来的高高的浪花。
涟青在一旁很无趣地四处看着。感觉很是无聊。看来找一个男朋友是当务之急的事了。
中午,坐在南澳的一家饭店吃饭,两个男子去外面挑选海鲜,女孩们小声地说话,说一些有趣的话题,然后放肆地大笑。
涟青很注意地听着她们断断续续的语言,结果发现自己还是一头雾水,她们的声音太低了。
小言的声音大了起来,在诉说她去阳朔的经历。然后商量着什么时候一起去,在那里住上一段时间。
涟青有些痴迷地听着,说:“小言姐,我发觉你们的生活好……”涟青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好。
“好什么?”
“你的生活好”小资“哦!”涟青由衷地感叹。
“拜托!涟青,不要那样酸好不好,现在最让人恶心的词就是”小资“了,过街老鼠一样地让人恶心。说得太多了,人人都在小资,就像以前的红小兵一样地”滥“。最见不得那些自以为小资的人了,做作,矫情,自以为是,其实一个个都是些没品位的农民,不过刚进城几天,刚把腿上的泥洗掉罢了,我说是农民还包括城市里的”农民“。”小言解释着,又所:“不然不会这样一脑儿地像苍蝇盯大粪一样地盯上去。还以为自己去吃了几次哈根达斯,喝了几瓶洋酒,煮了几壶咖啡,用了两瓶香奈尔、CD,出去旅行几次,就是小资了,恶心劲儿!”
涟青无端地遭到打击,但却对小言突然地肃然起敬起来,左一个小言姐右一个小言姐的叫得欢快。
“小言啊,不是什么小资,是个很‘小资’的‘愤青’!”沪妮笑着说。
“拜托,真的不要跟我说‘小资’,我真的厌恶那种矫情劲儿,我看着做”小资状“的人,都会犯恶心。”小言认真地申明。
涟青更加地‘信服’了小言,突然间,她好象也变成了一个‘愤青’,和小言激烈地谈论着‘小资’的‘矫情’和‘自以为是’。
沪妮安静地听着她们说话,快乐宁静,秋平和顾鹏还在窗户外面,挑选品种繁多的海鲜。生活怎样走到今天这样的美好,让人难以置信。
物质的天使(十二)
金子
星期天一早涟青就醒了,赶紧地起来和表姐抢洗手间,化妆,在沪妮疑虑的目光中匆匆地出了家门。
找到李总的公司,秘书告诉涟青李总还在开例会,就客气地把她让到了会客室的沙发上坐下。可能每个聪明的秘书都不会生硬地对待只身前来找老板的每一个年轻女子。
涟青坐在沙发上,激动不已,也忐忑不安。今天,就可以拿到那个单,那意味着怎样一笔数额对她来说巨大的奖金啊。她想叫,尖叫,却惟有耐心地对待着手里捧着的一壶绿茶,一小口一小口地呷着滚烫的茶水,好容易那个漂亮的秘书叫她过去。
李总坐在大大的大班台后面,煞有介事地皱了眉,处理了这份文件又是那份文件,一副日里万机的样子。涟青调整着自己的表情,很夸张地叫了一声:“李总早!”
“坐!”李总手往旁边的沙发一挥,涟青耐了性子安静地坐在那里,直等到李总从那一堆文件里抬起头来。
李总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人,瘦小猥琐,一身名牌“武装”也把他从平庸里拯救不出来,他无可救药地丑陋而且气度太不“非凡”。涟青低下了头,实在不忍再多看他一眼,一想到自己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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