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归何处-寻找等待-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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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人脸上，也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方若夕脑袋一片空白，嗡嗡作响，她所做的一切到底算什么，白若兰把她的一切努力轻轻松松的踩在脚下，这是对她最大的羞辱，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方若夕摇摇晃晃的爬起来，站稳了身子，突然向身后的墙壁撞去。
“够了！”一头撞进一个人的怀里，磁性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白若兰说了，你要是打算让她瞧不起你，你就去死。如果你有种就站起来再跟她斗，她奉陪到底，要是你怕了、没种了，就等她把柯启轩玩腻了，到时自会还给你。”
“白若兰，白若兰，我输了，真是输给你了，你的这种安慰方式，我服了，我服了，方若夕服了你了……”方若夕扶着男人的手臂，好好的大哭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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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丐帮帮主
　　　　“大姐，我好饿！”一个男人一身破烂，痛苦的对另一个同样一身破烂，但身材矮小的人苦苦的说道。
“忍着！让你们除了喝酒、说大话、骗小妹妹一点别的本事都没有，连要饭这么有前途的工作都做不好，还敢出来跟我混！”小个子的人一脚把男人踢开，愤愤地说道。
“不是我们要跟来的！是您逼我们的！说如果我们不来，就告诉人家我们强暴了你，我们只是些小混混，哪敢承担这个罪名，留在那里早被人砍了。”另一个男人欲哭无泪，一肚子委屈。
“不满意就回去！”小个子把头歪向一边，高高扬起下巴。
“您不回去，我们敢吗？回去不还是死路一条。再说，身上一分钱也没有，我们怎么回去？”一个男人直接哭了起来。
“大男人哭哭啼啼的像什么话，能怪我吗？四个大男人就带这么点钱，五个人的火车票一下花的一个子儿也不剩，你们平时是怎么混饭吃的。”一听这个，小个子直接恼了，在街上大骂了起来。
“大姐，我们只是小混混，平时骗吃骗喝，得过且过，哪有闲钱让您这么糟塌。再说事情突然，扔下车直接拉我们去了车站，一点准备也不给。还有，那辆车是我朋友的，您说扔就扔，我回去怎么交代。”
“烦死了，烦死了，回去赔给你们，再给你们找份更有前途的工作。”小个子摆了摆手不耐烦地说道。
“您说的是真的。”男人擦着眼泪说道，“不过工作就免了，在您这儿要饭都这么有前途，那更有前途的我们不敢奢望了。”
“废话少说，快去工作，现在连顿饭都要不到，怎么攒到足够的钱回家。”小个子发现自己纯属对牛弹琴。
五个衣衫褴褛的人，游走在街上，针对不同的年龄层，展开相应的进攻策略。
“大姐您长得好像我妈呀，那么善良，那么慈爱，看到你，我忍不住想起生病的母亲，可怜一下我的孝心吧，我想赶快回家去照顾她。”
“大哥一看你就是仗义的好人，不然身边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小姐陪着，行行好，赏点饭钱，我天天祈祷你们白头偕老，爱情比蜜甜。”
“小妹妹，你好可爱，学习是第一吧，你也一定非常的善良，哥哥我好想跟你一样出色呀，我也是个学生，可是我太饿了，实在学不下去了，给点吃的就行，我要发奋学习，我要上大学”
“老奶奶，看你这么面善，你一定信佛，不信！那您信耶稣，这也不信！那就是真主了，也不是！您别走，我知道您信啥了！您信良心！对吧，我也拍着我的良心对您说，我是真的快饿死了，您一定不会看着我饿死的。”
……
“大姐，大姐，不好了！”丐帮弟子甲气喘吁吁的扑到帮主面前。
“嚎什么嚎！我好得很。”帮主对弟子这副落魄的样子很是不满，“怎么了，慢慢说！”
“阿豪被人堵在那儿，好像是这一片要饭的，好多人呐，快去看看吧！”
街道上随处可见果皮纸屑，一帮穿着油腻腻，脏乎乎衣服的男男女女，手里拿着各种武器，拐棍，二胡，茶缸，快板……将五个人团团围住。
“兄弟，你们是哪条道上，这块儿是我们的地盘，你们抢了咱们的生意，说说该怎么办吧。”一个身高马大，略微有点年纪的人说道。
帮主依照着电视上学来的样子，双手抱拳，“我们兄弟初到贵宝地，只想混口饭吃，劳烦各位行个方便，日后定当相报。”
“就这大点地方，你们这些外来的又能说会道，把油水全捞去了，让咱们喝西北方吗！”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怒了。
“话不能这么说，大家各凭本事吃饭，你们拉帮结派，搞地区保护主义，这是很不厚道的。”帮主挺着肚子说道。
“别跟他们废话，揍他们！”人群里有人开始喊道，人人蠢蠢欲动。
“你们太不讲江湖道义了！岂能以多欺少，有本事出来单挑！”帮主急了。
“呸，你以为跟你玩过家家，揍他们！”众人一哄而上。
“跑！”帮主一声令下，五个人杀出重围，没命的跑着。
“大姐！他们人这么多，我们跑不过他们的！”丐帮弟子乙一边跑，一边冲着帮主喊道。
“我跑过他们干啥，跑过你这货就行！”帮主加快了脚步。
“大姐！”众弟子好不伤心。
就这样，五个人在前面狂奔，后面一大帮男男女女紧紧跟随，街上鸡飞狗跳，好不热闹。终于在惊动了警方后，大家作鸟兽散，丐帮弟子才得以逃脱，而警察因此破获了一起化妆乞丐进行诈骗的重大团伙作案集团。
“柯先生，上面已经给我们打过招呼了，据我们分析，如果是被拐卖的话，应该是被卖到附近乡下去了，但是没有具体的地点，我们只能通知各地的民警注意一下，要知道这里的村落实在太多了，我们警力有限，所以……柯先生您去哪！”看到男人匆匆离开。
“给我一份详细的地图，我自己去查，你们有什么消息就打电话通知我。”柯启轩冷静，干练说道。
“兄弟们，在这一片山清水秀之中要饭，大家是不是感觉格外的有诗意。”帮主看着周围的青山绿水，神清气爽的说道。
“没有！”众弟子说道，“从城市跑到乡下，这不是越混越差嘛！”
“懂什么！”对这帮冥顽不灵的弟子，帮主彻底绝望了，“还是农民伯伯朴实善良，不像城里的人油滑得很，在这里混饭容易得多，帮人家干点体力活就给口吃的，哪家有个红白喜事还能美美的蹭上一顿，还有山洞可以挡风遮雨，你们有什么不满意的！平日里好吃懒做，这回好好让你们体验体验生活！”
“大娘，你有看到过这个人吗？”
“大叔，有没有见过四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
柯启轩照着地图上，一个村子一个村子的找着，问者，所到之处，只要是能贴东西的地方，都被他贴得满满当当。数不尽的村庄，不知要找到何年何月，他可能一辈子都要找下去，可柯启轩什么也不愿意多想，只是一味的寻找着，脑子里只有一个信念，就是找下去，永远找下去，决不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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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交点
　　　　“大姐你看！现在乡下人也赶时髦了，到处都贴着壁纸！”
“你脑袋是不是让门挤了，看清楚那是告示！”
“什么鬼告示，贴得到处都是，铺天盖地的！”
“不识字呀，寻人启事。”
“少来，我也是混混中的知识分子，谁说我不认识，上面不是写着，寻人，女，34岁，1米58，略胖，长发，喜欢穿白色的衣服，爱笑，淘气，鬼点子多，一听到柯启轩这个名字就会恨得咬牙切齿。回来吧，我错了！柯启轩只爱你，谁也不要！”男人越念越觉得好笑。
“这是什么寻人启事，连要找的人的名字都没有，谁知道他找谁。”
“花痴一个！这分明就是情书吗？大姐你看看多好笑！”
“大姐，别愣在那，快看呀！”
“大姐，大……您怎么哭了！”
“混蛋，混蛋……”白若兰一遍一遍的骂着，开心地笑着，任凭泪水肆意流淌。
“这个人现在在哪？”白若兰拉着路过的人焦急地问道。
“三天前就走了，往西边去了，整个一个神经病，看把村里弄成什么样子！”路人抱怨着说道。
“追！给我追！”白若兰大喊一声，不顾一切的向西方跑去。
“大姐，等等我们！”男人们也跟着狂奔而去，看来离回家的日子不远了。
“奶奶的，窜得比兔子还快，到底是谁在找谁，是他找我，还是我追他。”在扑了十几次空后，白若兰站在村口气得大骂起来。可有什么办法，柯启轩开的是车，她用的是腿，柯启轩有的是钱，随时可以买到东西吃，可她还得停下脚步骗口吃的，维持生命。
“大姐，我有个提议……”一个男人小声地说道，“您可以用村里电话打他的手机，让他停住等您。”
“你！你为什么不早说！”其余的人咬牙切齿的喊道。
“我，我刚想到！”看见大家一副要吃人的样子，男人吓的缩作一团。
“你们给我好好收拾他一顿，我去那边的小卖部打电话！”白若兰昂首挺胸离去，身后传来一声惨叫。
“妈的！”柯启轩愤愤的骂道，所有的电池都没电了，自己的手机可绝对不能有一刻停机，万一有若兰的消息怎么办。这里前不挨村后不挨店的，去哪里充电，看来只有再回到上一个村子，记得那里有个小卖店，应该可以充电。
深吸一口气，把要说的话在脑子里重复几十遍，平定了一下情绪，拨起了号码，一秒，两秒……，电话通了，心狂跳不已。
“喂。”只是听到一个字，白若兰就崩溃了，眼泪像决了堤的洪水。
“喂，哪位？喂，说话呀……”白若兰泣不成声，握着话筒怎么也发不出声音，“若兰！你是若兰对不对！若兰！若兰！若兰是你吗！回答我，求求你，求求你，回答我！”柯启轩没命的呼喊着，他要听那个声音，那个字，此刻，他愿意用自己的一切去换那一个“是”字。
“若兰！”电话传来滴滴声，电池快没电了，“告诉我你在哪！快！快！喂！喂！妈的！”手机还是不争气的关机了。柯启轩疯了，真想把电话狠狠的摔个稀烂，可最后的一点理智让他忍住了，这是最后的机会，最后的希望，充电，充电，若兰说不定马上就会再打来，柯启轩向小店冲去……
“让我再打一遍，老板拜托，我一会儿再给你钱！”看着抱着电话跟抱着一只会下蛋的公鸡一样老板，白若兰苦苦的哀求着。
“走，快走！臭要饭的，你有完没完，可怜你一次就行了，还没完没了了。”老板把电话报的抱得更紧了。
要不是看在刚才他让自己打电话的份上，真想一拳挥过去。算了，柯启轩的手机没电了，一时半会儿也打不通，先去找那几个小子，赚点钱回来，再打电话。白若兰悻悻的向门口走去。一个人影以光速冲了过来，白若兰没来得及躲开，一下子撞了个满怀，好痛，自己引以为傲的鼻子一定被撞塌了，“混蛋，长没长眼睛！”白若兰大骂了起来，正好心情差到了极点。
“老板，有没有插座，我要充电！”人影把自己当作了空气，无视于自己的张牙舞爪，白若兰恼了，狗眼看人低，姑奶奶今天心情不太美丽，一定好好教训你一顿，不打得你满脸桃花开，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喂！你撞倒我了，知不知道！”一个声音在背后炸开，是刚才撞到的乞丐，烦死了，自己没空跟这种无赖纠缠，掏出钱包，拿出一张百元大钞，向后面扔了过去，“给你，别来烦我！”
太嚣张了，真把自己当要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