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从相遇开始1-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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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子希的出现,打乱了他的心。
话说回来,自己对他的感情真是喜欢吗?不是缺乏亲情的疼爱,或者是对于稀有种类小朋友的珍惜?搞不懂,妈的,真是搞不懂,以前也没跟哪个男人对上眼啊,靠,一定是被老色鬼和闷骚男传染了!
搞不懂自己的廖江雨突然被司徒接受的委托案缠住了,这一次像是最后的对决,因此他放下所有的事,全力以赴。
这期间,就冷落了翟子希。通常是好几天都看不见他,电话也打不通,翟子希以为,廖江雨在刻意的回避他。
终于,在廖江雨失踪一周左右,某一天晚上,回来了。
“江雨哥!“看见推开门的廖江雨进来,翟子希有点兴奋。
“这么晚了还没睡,吃药了吗?”
总是这样,除了吃药,他就不会问其他的事。
“吃了,你呢,最近……你吃饭了吗?”
廖江雨一边在书房找东西一边说:“吃了。”
“江雨哥,你找什么,我帮你。”
“不用,书房的东西你不知道。靠,这他妈的也太多了,整死洒家算了,姥姥的,到底放哪了。”
看着找东西的人,翟子希的心越来越凉。
哗啦一声,抽屉被廖江雨暴力的拉出来,里面的东西散落在地上,翟子希赶忙进去帮着收拾。
“找东西要有耐心,你这样越找越乱了。别碰,小心手。”
抓住廖江雨要去拿碎瓶子的手,翟子希勉强自己笑着。
眼前这个笑,不对劲……有多久没看见他了?
想想自己的工作,看看翟子希。
“我自己收拾,你去帮我放洗澡水。”
他,不走了……翟子希点点头,直接去了浴室。
卧室里飘散着清香的味道,新换的床单枕被非常舒服,一段时间以来,他习惯了被翟子希照顾,此时再一次觉得有人在家等着,是多么幸福的事,可是,自己能给他什么呢?
无法再继续为感情纠葛了,廖江雨开始在脑海里琢磨案子的事,这一次非同小可,搞不好会输,廖江雨是不接受败北的男人。
正想的出神,翟子希推门而入,给他弄了杯有助入睡的热牛奶放在床头。
“喝了吧,对你有好处。”
朦胧的灯光下,翟子希整个人都显得柔和了,微微笑着捡起了掉落在地上的被角,纤白的手揉开廖江雨眉间的皱纹,虽心有苦楚,但他还是真诚的说:“睡前想太多事会头疼的。早点睡吧,明早我会来叫你。”
拉住了要起身离开的人,说:“这段时间我太忙了,你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等我这边结束了,好好带你出去玩玩。”
翟子希轻微的叹息,只说:“我怎么样都无所谓,你费心费力帮我治病,我不可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不为了自己,就是为了你,我也会保护好自己,所以……你不用担心我。”
“什么话,这世界上唯一为你想最多的就是你自己。”
“说的也是。你早点睡吧,我出去了。”
怎么着都觉得他不对劲,廖江雨没有放开他,反而抓得更紧。
“子希,你怎么了?遇到什么事了?”
翟子希摇头。
“是不是你姐什么麻烦了?”
还是在摇头。
“最近寂寞了?”
继续摇头。
“靠,你他妈的倒是说话啊!”
噗,翟子希终于笑了。
“笑个屁?”
“你还是你,说点脏话我反倒是感觉更好了。”
啊,老毛病犯了!
啪!不用问,廖江雨后返劲,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
“江雨哥!”抓住他那只不知轻重的手,翟子希蹭着坐到了廖江雨的身边心疼的摸着他被自己打红的脸。
“你真让人琢磨不透……”
“什么?”
“没什么,只要你觉得好,就没什么。”
“子希……”
“你要是再这样打自己,我就消失。你看不见我,也用不着对自己动手,也会省去很多麻烦。”
“别说这话,什么消失。”
“开玩笑的。不过,要是真的能消失,对大家来说也不是坏事吧,至少……”
“我会找到你,不管你去哪里。”
廖江雨的话让翟子希惊讶,看着他坚定的目光自己顿时陷了进去。
彼此凝视着,多日不见的思念如狂潮涌来,敲击着理智让路,别当碍事鬼。
慢慢的被吸引,慢慢的靠近,他们都在主动接触另一半,直到亲吻开始。
软绵绵的吻很快就变的激烈了,廖江雨才知道自己竟然如此想念翟子希,恨不能……
男人本来就是非常直接的生物,廖江雨的身体和他的□一样一发不可收拾,抱着那纤细的腰毫不费力的就把人放在了床上。
翟子希只穿了一件睡衣,被心上人掀起的时候,感到了微微的凉意。
布满茧子的手抚摸着滑嫩的肌肤,游走在平坦的小腹上,压下来的身体有些重,翟子希却喜欢的要命。
身下的人顺从的让他吻着脖子,急促的呼吸中混杂着极力压抑的喘息,诱惑至极。抬起头来看着他,粉红的脸上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平时可没见过他这样,廖江雨吞咽了口口水,试探性的揭开了第一个扣子。
没有遭到拒绝,灵巧的手顺利的脱下了他的睡衣,下面的人微微垂眼不敢看着他,缭乱的呼吸使薄弱的胸膛不断起伏着,上面两点红缨小巧而又可爱,忍不住想要尝尝味道。
低下了头含了一颗在嘴里……
“啊,江雨哥……”
好神奇,他的声音,他的身体,他的热度,这一切都好神奇,廖江雨脱下上衣与他紧抱在一起,继续品尝那小巧可爱的味道。
“嗯,嗯……别,别咬……啊,江雨哥……”
被这样的呼唤着,廖江雨发觉自己所做的根本不够,那双游走在腰身和发丝之间的手拉住了他裤子的边缘,扯下来。
被心上脱掉了裤子,翟子希羞怯的几乎打颤,脸埋在廖江雨的怀里温度越来越高,察觉到仅剩的内裤也滑落到膝盖了,他把自己紧紧的贴在廖江雨的身下。
线条优美的躯体在眼前一览无余,下一秒,廖江雨却傻了。
等着被彻底吃个干净,却突然发觉心上人不动了,身上倏然一轻,廖江雨竟然坐了起来。
这是什么情况?翟子希看着廖江雨背对着自己坐在床边,而自己还挂着仅存的一条内裤躺在床上……
“江雨哥?”
…… …… ……
“江雨哥,你怎么了?”
“我还有事,你先睡吧。”
廖江雨起身就走。
“你站住!”兔子急了还蹬鹰呢,他廖江雨这样到底算怎么回事?
翟子希随手抓了床单随便就围在腰间,下了床。
“你转过来看着我。“翟子希气愤地说。
“刚才是我不对,你……”
“你转过来看着我!”
不能转头,使用内力才压下去的欲望可没第二次的幸运,所以,绝对不能转头看他。
不知道廖江雨在想什么,翟子希一把抓住他的肩膀硬是扯了回来。
哇!鼻血要出来!他腰间只围了一块布,妈的,这不是要洒家的命吗?
“说清楚的好,为什么要这样?我是你的什么?你当我是什么?”
不行了,他生气的样子也好迷人,三十六计走为上!廖江雨一个后退,在翟子希伸出手想要抓住他的时候,这家伙早就飞出去好几米远,电光火石般的冲出了家门。
深夜的房间里一滴晶莹的泪落在地板上。
番外 和尚与书生
离开廖江雨的家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从那晚以后他没在见过廖江雨也没有给他打过电话,廖江雨曾经打过几次电话给他,翟子希决断拒接,再后来就干脆关了机。
既然无法接受自己的感情,那么他们之间就该结束了,但是,三五不时跑来各种送药的陌生人却让他觉得廖江雨还是牵挂着自己,矛盾的心情与日俱增。
某日的黄昏,敲门声响起,今天是最后一副药,门外来的肯定是送药的人。翟子希起身走到门口,问了句:“哪位?”
“你好,我是廖哥的朋友,给你送药的。”
没听过的声音,翟子希刚把门开了条缝,突然出现了廖江雨的脸。
“子希,你怎么关机了?”
下意识的猛用力关上门,听见外面的叫喊声:“子希,你开门,靠,我他妈的是鬼吗?子希,你开门听我解释……”
“走吧,我不想见你。”背靠在门上,翟子希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能把□的自己扔在床上落跑的心上人。
“子希,打你电话你不接,要不就关机,靠,说话啊!”
“走吧你,我不舒服要休息了。”
然后……
“廖哥,你都干什么了,吃闭门羹啊。”
“子希,你开门,我时间不多,有话跟你说,子希!”
不管廖江雨怎么敲门他就是不开,廖江雨急的满头大汗,口袋里的电话一直在响,司徒那边等的要发疯。
“靠他个老色鬼,多等一会能死啊!”
“这样吧,你先去医院,我把东西交给他。”
“只能这样了。子希啊,我朋友是警察叫唐朔,我要走了,你把门打开,他会告诉你我要说的话。妈的,别催了,这就过去了!”
廖江雨干脆不接司徒的电话了,骂骂咧咧的跑了出去。
听见脚步声消失了,翟子希这才慢慢的打开门,门外一个很可爱的大男生笑眯眯的说:“他走了,这是你的药,我能进去吗?”
翟子希发觉自己好像根本不了解廖江雨,可是想要了解的时候对方却已经逃之夭夭了,日子一天天的过去,翟子希一天天的想着他,直到,有一天唐朔突然出现在他面前,问:“你知道廖哥在哪里吗?”
他会不会出事了?忧虑的心情让翟子希忐忑不安,很明智的跟着唐朔离开的自己家,为了就是能够多接触一下属于廖江雨的世界。
事情好像非常严重,擅长察言观色的翟子希很快就在林遥和唐朔的行动中察觉到了,也更加为廖江雨担心。
当林遥提出请他帮忙的时候,毫不犹豫的就答应,满心都在想着是否能见到平安无事的心上人。
装着旧病复发躺在病房里,不知道唐朔究竟和来的几个人什么关系,等着那些人走了以后,窗户开了,冷风吹进来了,那个他日夜惦念的人无声无息的出现了。
廖江雨只看了翟子希一眼,就和唐朔说了简短几分钟的话,随后在临走前对病床上的人说:“吓死我了,你没事就好。”
这简单的一句话,让翟子希察觉到他并非厌恶自己,也不是无法接受自己的感情,那晚的事也许真的另有隐情。
在焦虑中度过了一段日子,某一天的上午,他接到了一个电话。
“那什么,其实,我……”电话里的声音磕磕巴巴,有些紧张。
“江雨哥?”
“啊,那个,我想问你,家里那套螺丝刀工具放哪了?”
“螺丝刀工具?收拾房间的时候没见过啊。”
“那个,就是,就是红,是蓝色塑料盒,不大。”
“嗯……工具类的东西我都给你放在储藏柜里,你去找找。”
“我找过了,没有。我也记得放在储藏柜了,怎么没了。靠,这他妈的臭记性。”
“你着急用吗?”
“不着急给你打个狗屁电话,啪!”
翟子希一愣,听见电话里传来清脆的耳光声,不由得露出了笑脸。
“我过去帮你找吧,别着急了。”
“啊,那什么,麻烦你了。”
心情开始雀跃的翟子希还不知道,廖江雨的家里从来都没有过什么蓝色塑料盒的螺丝刀工具。
刚开了门,就被脸上都是创可贴的人吓到了,追问他是怎么了,廖江雨含糊的说出了点意外,不肯让翟子希知道自己和直升机PK的事。
翟子希也忘了要找东西,坐在廖江雨的面前细看他的伤口,不意外的在手臂和脖子上也都发现了。
“你总是说我要注意,自己却又出了这么严重的意外,我们俩个到底谁该担心谁?”
话一出口,翟子希就发觉自己说的有些过头了,不由得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