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电子书 > 都市电子书 > 西班牙别为我哭泣 >

第3章

西班牙别为我哭泣-第3章

小说: 西班牙别为我哭泣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匀魏稳耍急3掷衩病;褂校拷崾幌罟ぷ鳎欢ɑ崆氪蠹胰迦appy hours。
完美上司,如是我闻。
且,我渐渐觉得他是公司里的全民情敌,也恍然大悟,当我第一次向何洁问他的办公室的时候,何洁那酸酸的口吻的背后的意义。公司暗恋他的人不少,那个八面玲珑的男人,以我敏锐的观察力何洁无疑是其中之一,其余还是广告部的方芳,对外部的小真,而处于朦胧暧昧中的还有楼上财务部的子鹃,黎黎,总裁的秘书赫敏,楼上的楼上,小声点说,我们的副总裁,朴梦夕。
网球公开赛一天天临近,配合着电视台、平面媒体一波又一波的宣传也随之开始,我能感觉出自己的身体在透支。我的身体并不好,从小就没有得到好的照顾,如任子建所说,很多小时候不经意的小毛病现在都已找上门,比如吃饭不应时,胃病,一辈子都去不了根了,不能喝咖啡。还有习惯性的贫血,睡眠不好就会头疼,这些平时都是看不见的,但一旦太累,身体负荷过重就会一一显现出来。
我后来知道,这些我亲爱的表姐都知会了任子建,怪不得第二天上班他就叮嘱我天天吃早餐。
9月初,网球公开赛前一个星期多的一天。早上起来我就觉得浑身无力,热牛奶热着热着就倒坐在厨房的地上。第一次觉得大理石也有可恶之处,是那么凉,那么凉,几乎冒着凉气似的。
坐了有十几分钟才勉强爬起来,我想我再睡一会可能就会好,于是昏天黑地地摸到厅里,又摸到房间,最后摸到床上,钻入被窝,裹着被子觉得好温暖,就这么闭上了眼睛。
我不知道我这一觉睡了多久。我梦见很多人,见过的,没见过的,认识的、不认识的,很多地方,去过的,没去过的,存在的,不存在的。首先自然有詹天,我们在雨中拥抱,仿佛是一条繁华的商业街,夜里还灯火通明。我问他,你爱我吗,他低头不语。我很难过,跑向另一条街。
接着遇见小六,那条街比上一条街黑了很多。说是街,更像巷子,小六正在被一群人围攻,仿佛都是流氓痞子。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大义凛然、充满正义感地冲了上去救她。我一边跟那些坏人搏斗,一边想,不管怎样,我得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但,我在搏斗之中,却看见小六偷偷溜走,气得我没晕过去,同时更感自己与她不同。
搏斗我终于取得了胜利,之后出现的是一个我不认识的人,像是表姐又像是小六,但又不像表姐也不像小六,因为那女人带着阴险的目光,她说,“你以为你是谁啊,还没有长大的黄毛丫头不知天高地厚。”
我惊异地望着她,虽然她一会像小六,一会像表姐,但我很快确定她谁也不是,因为表姐和小六都不会这样对我说话,表姐是宠着我,爱着我,疼我还来不及的人。小六既虚伪又没胆量,更加不会。那么,她是谁呢?
你是谁?你是谁?我开始大喊,我不知我喊了几声,我只能觉出我用了全身力量质问她,声音发颤。我并不怕她,只是感觉她的目光诡异,她不像好人。同时,我感觉到她在嘲笑我,嘲笑我刚才的行为做法,并且带着不屑,我打量着她,越看越觉得她对我充满了不屑与企图,我更大声地问她,“你是谁?你是谁?”黑黑的巷子中仿佛带着回音,我的声被拉得很长很长,渐渐变得遥远而模糊,
“你是谁……你是谁?”
猛然的,那女人消失了。
天光忽然一闪,我觉得眼睛被刺了一下,本能地闭上又睁开。
接着出现了一个男人的脸,亲切而好看。
“你是谁?”我再次问出了这句傻话。他是任子建。
“你终于醒了。”他缓缓地说,一脸疲惫。“你再不醒我要考虑送你去医院了。”
我用了几秒回想我的梦,再从我的梦中抽身,理清自己的思维。
“我睡了多久?”我问任子建。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现在是9月2号的下午4点。而我已经来了一个下午。”
“我睡了两天一夜!”我全身好象僵化了一般,每微微动一动都有一个部位在疼。我想起来,我想招呼一下任子建,但我发现我无能为力。暗暗挣扎了半天,只得说,“对不起,我两天没去上班,对不起,我没法起来招呼你。对不起。”
“你两天没上班,所以我中午来看看。看到你在睡觉,哪知你一直睡到现在。”
“对了,你怎么进来的?”
“我?爬窗户你信吗?好了,你睡了这么久肯定饿了,我去做饭。你等着吧,或是去洗个澡精神精神。不问你爱吃什么了,我会做的就那么几样。”他说着出去了,就像他第一次请我吃早餐那样,他总是不征求我的意见,就那么自己决定了一切,不给人说话的机会。
事实上任子建的菜做得非常好,反正那天我吃得心满意足,饭后我说我们一起收拾桌子,他很坚定地说,算了,你还是半个病人呢,他既然这样说我也就乐得清闲。
坐在客厅里看电视,我们的宣传片已在地方电视台播出,我很遗憾,忙了这么久我还是错过了关键的收尾部分,自己的成就感大大打了折扣。我老老实实跟任子建说了我的感受,他也颇感惋惜,只说了句,我知道你尽了力了。
生活继续。
又休两天,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继续上班,工作晚了的话任子建还是会送我回家,他也还是不太愿意进屋坐坐,因为每次都是三更半夜的。
表姐偶尔会来看我,我知道她是大忙人,抽出这点时间已是难得。表姐在我心里是恩人加偶像,我对她是又敬又爱,所以她每次来,我的嘴巴都犹如抹了蜜般,句句福至心灵。
只是最近表姐好象遇到了什么困难,虽然表面上看见我还是那么风调雨顺的样子,我心感她并不顺心。我猜想多半是工作上的事,不会是感情之类的,表姐是谁啊,怎么可能像我这种小孩子家家为感情要死要活。但表姐都头疼的麻烦,在北京这片地上我显然也帮不上什么忙,只得暗暗惭愧。
有一天中饭的时候我问起任子建关于表姐的近况,他很平静地说:“商海里,人人都有触礁的时候,也人人都有翻船的可能,只是早晚问题,轻则伤,重则死,你表姐是个很能干的人,她会保护好自己的。”
我望着他,他的话令我摸不着头脑:“怎会这样呢,你说的像当年的上海滩一样?”
他又笑:“时代再怎么变,弱肉强食,优胜劣汰的自然法则是不变的。”
我唏嘘:“难道真的商场如战场吗?”
他这次忽然换了个天真的笑容,“不是战场,是名利场而已,就像小孩子过家家分东西一样,只是大人们玩得更投入一点,分的东西以及付出的代价更大一点。算了,这不是你该了解的事,还是先做好我们手头上的工作吧,乔竹小姐。”
第三章:平安夜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不再在空虚中体会空虚,而是在忙碌中体会空虚。常常,午夜梦回,我还是会想起过去,开心的,不开心的,同窗,好友,爱情,怎么会就物是人非了呢?真想不通啊。
二宝在继续念书,她并不着急找工作。她是美女,而美女是不需担心未来的。
一姐怎么样了呢?一姐是个钻到钱眼里、现实得不得了的人。但她从不掩饰她爱钱,并且,她爱钱不代表她势利。相反,一姐是个坦诚直率而大气的人。她比我们五个人都大,有28岁了。更糟糕的是偏偏身份证和户口本丢失了一次,再办理时搞错了,无缘无故写早了两年,莫名其妙就30岁了,真是冤枉。一岁两岁的,女人常常计较得很,但是一姐不。为了此事我们老拿她开玩笑,她每次只是苦笑又苦笑,从不生气,仿佛一切尽在不言中。
一姐在我们系地位特殊,算是插班生,大一开学比我们晚来了两个月,大概动用了什么特殊关系,有钱好办事。她没有学籍,毕业没有学位,可她也不在乎,觉得这样已挺好,她说自己已人至中年,和我们这群小丫头片子混在一起,也觉青春不老。一姐一面上学,一面做些生意,具体是什么我们都不了解,但用一姐的话说就是:只赚不赔的生意。
小三是个我一直看不透的人,她是个活在自己世界里的人。对人很好,大家在一起的时候也很开朗。但是当你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看她一眼,你会发现她根本活在另一个世界似的:眼光空洞而悠远,仿佛想着很遥远、很遥远,久于生命之初的事情。
现在她人在西藏了,不知又是怎样的心境了呢?是心有所归还是依然无根呢?
说到小三,深秋的时候我还真的收着她一封信,说是去登了一次雪山,只是没有完成最后的登顶,她不觉可惜,她说以后还要登的。
她感慨说:登山这项运动常常不被人理解,为什么好好的城市不呆,跑去冰天雪地活受罪?那是一种太自我的体会,不在人类语言表达的范畴内。
她用她写小说的文笔,给我讲述了一段她的浪漫遭遇:
夏季安静的早晨,稻田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雾气。透过候机大厅有点模糊的玻璃窗,我看见广阔的天空,一种牛奶咖啡搅拌的混沌颜色。
整个机场都是空空荡荡的。飞往拉萨的飞机在九点三十。
我独自坐在长椅上,凝望着天际闪亮的晨光,一边吃着汉堡,一边看随身携带的《荆棘鸟》。
每一次出行,我的内心特别平静。我喜欢、甚至着迷于一个人在途上的感觉,身后,是一生的红尘,一个人一个世界。
“早上好啊。你去哪里?”身边忽然传来一个不经意的问候。
“哦,去拉萨”我含糊回答着,对于旅途中的陌生人,我习惯这样不温不火。
“去工作?”他接着问。
“恩,是的,工作。”我这样回答显然有些失策,因为我的腿边放着临行前买的白色羽绒衣,还有庞大得吓人的登山包。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解释道:“我去工作,工作完了登登山。”
“雪山?”
“是的。”
“我们可以结伴吗?”。
我欣然点头,喜欢登山的人不多。
就这样,我和他匆匆认识了。据说旅行最适于交朋友,旅行中意外多困难多,时时刻刻考验着人性,最能够看到一个人的本质。书上说:能够一起旅行的人才能一起生活。
终点站,他去了拉萨,而我马不停蹄去了边陲,我们相约几天后碰面。
他没有失约,5天后我等来了他。两个人开始计划着登山的每一个步骤。安顿好一切,我们前往梦中的雪山。
记得大一的第一个寒假,我和你及二宝去丽江,玉龙雪山脚下有一棵参天的桃花树,满树的桃花超过十万朵之多。西藏就没有这么浪漫了,山下只有黄色的布幌,几步一长跪的转山人,和刻着我们看不懂的经文的大小石头。雪山,石头,一个英俊而从容的男人,这就是我的雪山之行……
小三的信说得我心猿意马,第二天上班都没精神,心好象早已飞去了天边。去饮水机旁接水的时候任子建问我怎么了,我笑笑说::“身在曹营心在汉。”
他不解地皱皱眉:“你要跳槽吗?真的是好公司的话要记得带着我哦。”说得我差点把嘴里的水喷出去。
信的第三页就是为什么没有登顶的原因了:
当我第二次感到头晕,我觉得自己的双手变成了一对冷冰冰的爪子。“你可以吗?我扶你下去好不好?”我躺在他的怀里,隐隐约约听着他的声音,有生之年第一次感触:身边有个男性真好。
再醒来已是在藏民的民居中,仿佛已是百年身。“对不起。”看着他泛着血丝的眼睛,深深的憔悴疲惫,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