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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扫黄打非风云录 作者:陆幸生-第102章

小说: 扫黄打非风云录 作者:陆幸生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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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陪你们上黎母山、百花岭观光。”说着说着他们一行走上了顶楼的平台。
天空很高很蓝,白色的云彩在明媚的阳光下像翻卷的羽毛变幻成各色的图案,舒卷自如。大自然鬼斧神工雕出这变化万端的大千世界,使人心旷神怡,就有了某种“宠辱皆忘,精骛八极,心游万仞”的境界了。难怪刘鹏要告别喧嚣的城市隐身于大自然的大千世界里。成立这个天合公司,正是追求某种“天人合一”的境界,只有人与自然的和谐相处,才能领略人生的大境界,就不会为社会的纷争、名利的得失,徒生忧郁烦恼,也才能达到庄子所说的“与造化者同其逍遥”的人生感悟。宋瑞诚好像突然理解了刘鹏的出走固然与常莎莎的召唤有关,主要还在于他不俗的追求所致。
他顺着刘鹏手指的方向看去,脚下是一片绿色的世界:芭蕉林、血橙园、一丛丛的榕树、一株株的槟榔树、一簇簇的凤尾竹……都构成了大自然的美景。正前方正是险峻雄伟、郁郁葱葱的黎母山,那山形像一个慈祥的母亲在俯视着大地上的儿女,一挂银色的瀑布飞流直下,滋润着脚下的土地,那就是母亲的乳汁呀!滋润着生息在她脚下的汉、黎、苗、回各族同胞。大自然呀同人类一样,生生不息,繁衍不止,正是顺应了上下同流、各得其所的生物链,才得以和谐发展、自然生存。这种追求是一般社会竞技场中功名利禄角逐者不能达到的。
第二十四章升沉与衰荣(13)
宋瑞诚仿佛顿悟了一般,他招呼大家:“我们是不是在国旗下合个影?”
于是,龚红旗、沈剑军、常莎莎、刘鹏、宋瑞诚围着迎风飘扬的五星红旗站成了一排,让一个陪同参观的黎族小伙子摄下了这个“天人合一”的美丽镜头,背景就是蓝天下耸立着的黎母山。
2000年5月起笔于金陵四味斋中间停笔创作《银豹花园》、《银狐之劫》2005年1月续写2005年5月4日完成一稿2005年6月修改定稿
后记
本书断断续续写了五年,从2000年5月开笔至2005年5月完成第一稿。总算在“五一”长假期间,落下了初稿的最后一个字。她应当是《银色诱惑》的姐妹篇。写作期间我所在的那个衙门中发生了一系列惊心动魄、令人匪夷所思的事件,而且这些莫名其妙的杀人、放火事件还在延续着不断发生。尽管人们对这些事情一直遮遮掩掩、讳莫如深,然而正是这些事件打断了我对本书正常的写作程序,于是附带地先创作出《银豹花园》、《银狐之劫》两部长篇。其实这部小说的故事情节、人物形象与《银豹花园》是一脉相承的,《银豹花园》应当作为此书的续集更合适,结果续集先出成了老大,本书后出成了老二,就有点本末倒置了,好在社会中本末倒置的事多得很,本书的推迟面市也就不足为奇了。相信细心的读者不难发现其中的相通之处,而读出一点趣味来。
本书旨在通过某省出版印刷局稽查队从成立到解散的过程,以“扫黄打非”斗争中查处的一个个案件为背景,塑造一批人物,反映他们在社会变革时期升降沉浮的命运。在写至本书即将结尾时,我意外地收到了朱安妮、铁竹伟两位大姐送的书《苍天后土》,使我灵感大发,才有了现在这个结尾,是画龙点睛之笔还是画蛇添足之笔,相信读者自有公论了。
朱安妮大姐是同我一批从部队复员的同事。她是一位心直口快、为人热情的大姐,她的丈夫是著名的生物固氮科学家郭永军,她本人则是我们江苏出版界的老人。然而,她的丈夫在面临微生物界权威们的围剿打击的逆境中,仍然初衷不改、无怨无悔地追求着自己的事业,终于在获得巨大成功的当夜,乐极生悲,饮酒过度而致脑溢血突发,英年早逝,死时年仅五十五岁,他如果不死,在生物固氮这个领域又该有多少惊人的突破呢?我不敢妄加猜度,是他们对我的创作给予了坦诚的批评和热情的鼓励,我永远感谢他们。铁竹伟是国内著名的军旅女作家,她以极大的热情记录了郭永军夫妇平凡而又不平凡的业绩,为郭永军短暂的人生之旅留下值得留恋和展望的脚印。因为郭氏夫妇的业绩对未来来说肯定是不朽的,为了记上这一笔,我将他们的事迹移植到了我小说的结尾处,使原本刘鹏与常莎莎的海南之恋有了一个值得深思的结局。
原来本书想取名为《银汉迢迢》,借用秦观《鹊桥仙》词中“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渡。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的词意,来描写理想与现实之间的矛盾,而导致人物的精神和情感的悲剧。然而,这个结局与当前这个改革开放的大背景比较,毕竟消极了点。因为,我分明看到郭永军夫妇面对挫折和世俗的围剿始终乐观豁达,坚定地走自己路的人生态度。我曾经造访过他们在顺义郊区的试验基地,那种简陋,那种百折不挠的精神追求,对理想的执着,对人生的达观,给我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这正是我们这个时代所必需的人格价值追求。于是我再次想到孔夫子的话:“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仁以为己任,不亦重乎!死而后已,不亦远乎?”我们即使被目为当代堂吉诃德式的向风车挑战的乌合之众,也无怨无悔。
取名为《扫黄打非风云录》,以纪念我从事了十多年的“扫黄打非”工作。
这里需要特别说明的是,我的小说绝不会脱离了生活真实去向壁虚构。其中的《二月祭》是我的一位战友写给他的一位牺牲在战场上的初恋女友的,我在小说中借用了。这篇情真意切的诗作,并非出自我的手笔,作者的姓名因为事涉隐私,不便公布。但是烈士英名是值得永远铭记的,她的真实姓名为郭蓉蓉,某部电影队长,来自武汉军区。从尊重作者著作权的角度,我必须作出上述说明。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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