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鸡朝阳-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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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老爷子的声音。
那女人的膝盖在我脑门的上空定住了,我的太阳穴几乎都有触碰到她紧束的裤子,能闻到那里面结实的皮肉的味道。
当我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这个地狱一样的地方只剩下辣妹儿和海浪了,又恢复了它无比的空旷和死一样的静寥。刚才的一切只像是梦一样的,教人感到虚幻。我摸着红肿的额头和嘴角按了按,还是很痛的,我倒高兴了,真正感受过苦难之后的人会把苦难当作梦,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毕竟苦难是很痛苦的,不堪回首的。
当我们三个坐着车从这个不像建筑的建筑里面出来的时候,我的眼睛被耀眼的光线刺的胀痛,——一个白天。辣妹儿还是猫儿一样的蜷在我的怀里,海浪仍是一动不动的坐在司机旁边的副驾驶座上,不同的是车外面的黑色换成了白色,让人感到不安全的白色。我疑惑的问辣妹儿:“怎么一晃眼就成白天了?”她在我怀里睁着铜铃一样的大眼看着我:“不知道你在里面想什么,呆了一个晚上。”
呆了一个晚上?我怎么会在那空旷静寥的像个坟墓一样的地方呆了一个晚上?我在想什么?我是感觉到我有想些什么,可又记不到了,只有身上会传来那些被打的微微的伤痛,或许,就是这些伤痛掏空了我一个晚上的所思所想,最后变成了伤痕。这并不可怕,可这是多么悲哀的事情。
“停车。”辣妹儿忽然喊了一声。
我怔了一下,她忽然的声音几乎吓到了我思绪的神经,连那仅有的悲哀都忘记了。我茫茫然的看着她下车,跑到街对面的一间花店里买了一大束火红的玫瑰。
“情人节快乐!”她将玫瑰花放到我手里,怔怔的看着我。我努力的拉起脸上微笑的神经,迎合了一句:“情人节快乐!”复又将玫瑰花递到她怀里。她笑的很开心,又猫儿一样蜷入了我的怀中。
今天是情人节?七夕日。
我脑子里被什么塞满了一样,像是思想,又不是,我的记忆掏空似的虚,没有思想可言了。看来我真的很恍惚,恍惚的不知道今天是情人节;恍惚的忘记了身上的伤痛;恍惚的凡尘俗事都回避了,只剩下空气里到处弥漫的浪漫气息。
这个晚上,我和海浪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反正很多,从不醉到醉,又从醉到不醉,因为喝到最后,海浪一个劲的说他没醉,我也说我没醉,那又继续喝,喝到我们俩个神志不清的抱在一起吐,吐了很多,不仅吐出了污渍还吐出了干干净净的真话。他告诉我,他喜欢辣妹儿,疯了一样的喜欢。我这才明白,他为什么看着辣妹儿也疯了一样的亲近我而那样的难过。我告诉他,我不喜欢辣妹儿,说完我就笑了,他也笑,把整个酒吧里的人都吓跑了。我们又喝,这中间好像还打了一架,他一定要我喜欢辣妹儿,我摇头,只是一个劲的呼喊,阿亚,阿亚……
第八章 依偎 (下节)
阿亚真的就来了,紧紧的拥抱着我。我和她倒到床上,疯狂的撕扯着对方的衣衫,我一寸一寸的吻遍着她的全身,不时的喘着粗气,梦呓一样念叨着我爱你。她不只双手,她的眼神、嘴唇,甚至每一寸肌肤都灵活的在我身上抚摸、游移,亢奋的只是张着喉咙不断的喷发着醉人的气息和发泄的呻吟,她说不出话来,便紧紧的将我的脸按向她的胸脯,要我倾听她心里的声音。我的脸埋在她的乳沟里,闷的喘不出气来,可却不愿从这里面挣扎出来,她的坚挺、松软、光滑、细腻,还有天然的浑然释放的让我沉迷的体香外飘着的淡雅的乳香。
我不顾一切了,像被点了火的火箭刺入太空,迅速的、势不可挡的。她包裹住了我,融合了,紧紧的融合了。那原始的兴奋风起云涌,一浪,一浪,又一浪……
她香汗淋漓……
一声爆炸——
激情燃烧到了极限,身体里的每个着火点便慢慢的平复。我美美的恬然入睡。
醒来的时候,我和阿亚赤裸的相拥在床上,她看着我,我看着她。原来,刚才的激情是真的。我真的喝多了,现在的呼吸里还藏着淡淡的酒味。
她说:“你一定要救出我姐,还有蜈蚣。”
她只说了这么一句,说完的时候她又变成了一个泪人儿。那眼泪好清澈,晶莹剔透,像一颗颗透亮的玻璃球,顺着脸颊滴到我抱着她肩膀的手臂上,再轻轻的滑到她蓓蕾一样的乳尖上,悄悄的蔓延至整只漂亮的乳房。
我轻轻吻了下她湿润的眼睛,坚定的点头。
从阿亚家出来的时候,刚好见到张柏兰,她正接完一通电话,便神色匆匆的上了一辆出租车。我一路跟上她,却是到了郦一茜家,她刚要开门下车,忽见前面郦一茜从别墅里坐车出来了,忙又钻回了车内。我上了张柏兰那辆车,她一见我,满是惊讶的问:“你怎么来了?”我没应她,她转而笑道:“现在阿亚都在你身边了,你还来私会你的一夜情人啊?”我理也未理她,便让司机开车。
车子跟了四条街,在一幢龙富大厦前停了下来。郦一茜进了大厦里面,乘电梯上了21楼。
这里正在举行一个什么派对,每个人都戴了面具。我和张柏兰在进门的时候,便有一个服务小姐递过来两张插了孔雀羽毛的花样面具。张柏兰在我耳边低低的说:“你都知道这里面全是些什么人吗?”我摇了摇头,她说:“不是什么局长就是厅长处长的,一伙贪官污吏就是了。”她指了指我右首边的一个戴兔脸面具的男人,说:“他以前就是个检察官,现在下海经商了,搞什么房地产,据说有八十几个楼盘。他那旁边的一个端着酒杯的看到没有,他儿子,现任检察院正厅级机关干部。”我为之一震,打趣道:“他们不会也是卧底吧?有道是上阵父子兵,这两大检察官莫不是来抓老爷子的?”她在我腰上使劲掐了一把,说:“这些人我早晚送他们蹲监狱去。”她说着从兜里掏出一个微型摄像机,挤到人群里去了。
我正要跟上去,忽听一声清脆的哨响,大厅里的音乐嘎然而止。只见郦一茜虚扶着一个戴狮王面具年过半百的男人到了厅前,我想这便是昨晚藏在白帘子后面的老爷子了。果真,整个大厅里掌声哗然,高呼:“老爷子富如东海,寿比南山。”接着,两位服务小姐推了一个十几层的蛋糕出来,蛋糕车里面还飘出来一首轻快的生日快乐歌。大厅里又是一片沸腾。
宴会完毕,大厅里的右首陆续出来一队皆戴了面具穿着性感的妙龄女郎。老爷子在厅前,笑道:“今天我五十岁的寿辰,蒙各位赏光都来祝贺,我定是要诸位乘兴而来,满意而归的。”他扬了扬手,那些妙龄女郎便纷纷走到大厅中央,各挽起那些个馋涎欲滴如饥似渴的男人出了大厅。我张眼四下看,却不见张柏兰的身影,正踌躇间,一个妙龄女郎挽住了我的胳膊,将我带出了大厅。
一间包房内。
眼见的这个妙龄女郎摘去了脸上的面具,我不禁惊愕,她不是刚刚蹿红的影视明星吗?怎么也会沦为了老爷子手下专陪他那些嘉宾的女郎?她见我两眼怔怔的看着她,笑道:“怎么?第一次来呀?”她摘去了我脸上的面具,说:“蛮年轻的嘛,说说,哪家富豪公子?”我摇了摇头。她笑说:“那是政府里哪个部门的?新上任的吧?”我不敢再摇头了,也没敢点头。我说:“你现在不是挺红的嘛,怎么——”我忍住没往下说了。
她开始脱衣服,说:“看你也是第一次来的,不要说我了,刚才我的那些个姐妹们,哪个不是明星,要么就是名模或是选美冠军什么的。”一转眼,她赤条条的躺到了床上,说:“你习惯什么方式就用什么方式,要是想玩新鲜,也行!”我下意识的裹了裹外套,说:“我没钱。”她怔怔的看了我好一会,忍不住扑哧一笑,说:“不要钱,谁让你是老爷子的嘉宾呢。”我浑身不自在,心里不禁对老爷子操纵的这个庞大的势力感到害怕。
她步下床来,走到我面前,驾轻就熟的连我自己都不会有那么快的褪去了我的衣服。我能清楚的闻到她身上较浓的茉莉花香水的味道,我不是很喜欢这种香味,她浑身上下似乎还擦了一层加了精油的红肤膏,混在茉莉花香水味里只会让我感到刺鼻。我仔细的看了看她,这脸蛋、这身材,还有肤质都可谓一流,可却激不起我的兴趣。自从有了阿亚之后,我几乎对旁边所有的女人都没了兴致,包括郦一茜,我想要不是她那天对我下了春药,我是不会和她发生关系的。
她缠到了我身上,一只手松开了我的皮带,一只手在我小腹间游移着要探入我的身下,我敏感的抓住了她的手,将她推开了。她的眼神是很意外的,是超乎她想象让她不可思议的,她吃惊又是茫然的看着我,那眼睛仿佛在说话,在质问我,她不相信我对她靓丽的姿色和完美的胴体会不感兴趣。我从地上捡起外套,冲她微微一笑,转身出门去了,只剩她赤裸裸的雕塑一样站在那里,我想待她回过神来,是把我当作装神圣的白痴还是一个性无能呢?无所谓了。
门外就是一条长长的走廊,两边是一个个包间,我想,此时的这些房间里面定是一幅幅活春宫。走廊尽头的胡梯楼边,我撞见了正捧着个摄像机神神秘秘的张柏兰,她摸着手里的摄像机,冲我做了个‘OK’的手势,我正要说话,她作势拦住了我,勾了勾手指,领着我蹑手蹑脚的进了那个聚会的大厅。进的大厅里面,她一个闪身折入了一条窄窄的长廊。我问:“你来过这里?”她摇头,压低嗓子说:“我那时看见郦一茜和老爷子从这进去的,只是当时我怕冒冒然跟进去,容易被发现。”我笑,说:“我看你是被那些女郎拉到床上去了吧!”
她伸手又要过来掐我,我往后面仰了仰避开了,她凤眼一睁,猛的扑了过来。我沉喝道:“还来!”正要举手去挡时,她的手从我肩膀上探了过去,我一侧身,她的手已经捂住了我身后一个工作服男人的嘴,左拳甩出击中他的脖颈,那男的一头撞到了旁边的墙上,晕了过去。
再往里,左拐,是一道门,门口站了两个着工作服的男人。我和张柏兰整了整衣领,大咧咧的走了进去,那两个男人见了我俩,同时喝了一声,我脚尖一点,纵身前扑,一拳捣向那男人的肚腹,再一个长腿反劈,他还没来得及哼一声,便倒在了地上。张柏兰对另一个男人使用的是一招借力甩,没想那男的膂力过人,反扣住了她的右肩胛,她左手入腰,从匕首套中亮出了一把锃亮的匕首,眼都没眨一下便刺入了那男人的咽喉。
我看的眼都大了,说:“你杀了他?!”
她匕首归鞘,大义凛然道:“为民除害!”
我说:“我真怀疑你以后是不是嫁的出去?”
她说:“我以前在警队的时候就有警花之誉,追我的军官可以排成一个连。”
我说:“那呆会我是不是可以杀两个人?算为民除害。”
她说:“那你就吃牢饭去吧!”
我说:“吃牢饭也是吃国家饭,一日三餐还有人弄好送到手上,你为了这一
日三餐还得在外面拼命,比你划算。”
那道门是虚掩着的,她小心翼翼的推开进去了,我忙跟上。里面是一个几米长的过道,过道前头是一个大房间,我和张柏兰滚到了一张沙发后面,见老爷子就躺在前面一张床上。我小声道:“要不我们合力现在就把他给做了?”她摇头道:“我查过他,老爷子以前是特种兵出身,又在野战部队服过役,当年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