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花满谁家-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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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往门外走去。
“阿满……我喜欢你!”
听到葫芦的话,呆楞了会儿后我连忙把手从那只热的烫人的手中抽出,然后红着脸目光低垂,不敢看对面人那双认真的眸子。
“葫芦,我……”喜欢他吗?不喜欢他吗?想着这些日子和葫芦相处的点点滴滴,我心中一片迷茫。和葫芦在一起,我从来都不会顾虑的想哭就哭想笑就笑,看见他受伤,生活贫困我会心疼,看到他笑我会开心,想让他过的很好,想他可以没有任何负担的完全他的梦想,考上状元,衣锦还乡……
“葫芦,我不知道。”抬起头,再次对上那双眼,我眼中闪动着连自己都不解的光芒。
银泉看着面前女子眼中的迷茫、挣扎和不知所措。心头轻拧。还太早了吗,是我让她这么纠结吗。哎,算了,既然已经确定了自己的心,又有什么等不得的呢!手掌抚上那只到自己肩头女子的发顶,银泉温柔的勾勒着嘴角:“没关系,你什么时候知道了告诉我一声就行了。”
看着那满脸满眼都是温柔的葫芦,我朦胧着眼笑着伸手环着面前人的腰。“好……”谢谢你葫芦。
紧紧拥着怀中的人儿,银泉温柔的的眼底轻蒙上了一层锐利之色。就在等待的这段时间内,把一切都结束了吧。这样,等到那时自己便可没有任何顾虑负担的拥着这让自己俯首称臣的女子了吧。感受着胸前温润的一块,银泉搂着满儿的手更加的拥紧了些。阿满,不管的你的答案是什么,我都不会放开你了。
当今风泠国第一镇国大将军,风禄,先皇的唯一的兄弟。镇卫边疆十余载,使得突厥不得犯中原一步,多次平定西南边疆,战功赫赫,使得边疆之处狼子野心的民族至今为之胆寒。而今天我们的禄老王爷和有其接班人之称的尘王爷,就将回来了,带着平定边疆毁其突厥的捷报凯旋回朝。
坐在闻香楼二楼靠窗的老位置上,风幽墨看着对着一脸面无表情的梁曲亦,和一脸永远温和笑容的司空玥,觉得有些无趣的把目光转向街道上人山人海的人群。哎,怎么都这么没意思,真想逗逗小满儿啊,想到满儿被他逗的鼓着嘴胀红着脸的表情,幽墨便不自觉的展露出了笑容。
号角鸣响,街道上的人群自觉的站道了两旁,每个人都伸长着脖子望着城门口,脸上全都布着激动的笑容。看着这一幕,闻香楼另一间雅阁里那一身银衣的男子,脸上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镇国大将军,万民敬仰吗?“风禄……”低沉带着压抑的恨意的声音,缓缓的从口中说出,下一刻便又消失在了空气中。
在人们的满心期盼中,城门缓缓的打了开来。一身战甲在阳光下闪着让人不敢逼视的光茫,俊黑的千里马上,风禄一双冷利的眸子此刻也染上了激动的光采,“尘漠,我们回来了。”几分感叹,几分期待。“是的皇叔,我们回来了。”银色盔甲紧缚于身,一头长发高束头顶,银色头盔拿在左手,一双冷冷的眸子没有一丝温度的看了眼马下那一双双饱含激动兴奋目光的人们。然后又没有任何波动的收回目光,继续策马前行。淡淡的瞥了眼那从小就跟着自己习武练兵的尘漠,风禄几不可见的摇了摇头。这孩子,什么时候才能像点正常人。
“战场磨砺了三年,尘王似乎变得更冷厉了精干了。”收回窗外的目光,司空玥端起桌上的龙井茶品了起来。呃,不愧是风都第一的酒楼,就连这泡茶的水都是鹿泠山的泉水。
“二哥要是没有了张冷脸,我还真不敢认了呢。”风幽墨语气轻挑毫不正经的嬉说着。“亦,皇叔二哥都回来了,晚上的接风宴你去吗?”没有看对着人的,幽墨低着头似是在研究着茶杯上的茶纹。
“皇上下了旨。”没有起伏的声音响起,目光依旧看着窗外马上那已年过五十,却不显一点老态,依旧精神奕奕目光摄人的男人。个个背脊挺直的将士走过酒楼,额间的发随着窗外吹进来的风,细微摆动仿佛是想帮主人挡着那不愿让人看清的眸光。桌下的手紧握成拳,曲亦眉眼轻敛。回来了……吗!
第十四章沉淀的过去
皇袍裹身,头发一丝不苟的盘于发顶用镶满蓝色宝石的发冠束起,风皇坐在龙椅之上,目光有着什么仿佛要汹涌而出,手紧紧的抓着椅子两旁的扶杆。但下一刻便归于平静的轻椅在椅背上。
“是吗?皇叔数十年为国镇守边疆,保我风泠太平,深受万民爱戴也是情理之中。”父皇,如果您在您会怎么做呢。
“玄儿,父皇一生中自问问心无愧,但有件事却是做错了,当我恍悟时一切,切已是太迟了。”病榻前,老风皇看着自己将要把国家托付的儿子,心中满是悔意。
“当年我还没有登基时,我和你皇叔在一起出宫玩耍时救下了一句女子。当时我们都是血气方刚正值青春的少年,所以我们都在同一时刻爱上那被我们救下的美丽女子。但是当我想告诉我对那女子的心意时,却发现她已经和我的弟弟山盟海誓了。我很愤怒,那时我想如果风禄不是我弟弟,我一定会杀了他。”说到道,老风皇似回忆着什么的笑了出来。
“她真的很美,是我见过最美的女子,我知道自己真的爱上她了,看着她躺在风禄怀里巧笑嫣然的模样,我嫉妒的快要发疯了。终于理智被满心的妒意吞噬了,我用计得到了她的人,并让她嫁给了我。看着她嫁给我后就失去的笑容,我不但没有后悔,反而更加嫉妒。我在风禄面前亲吻她,宠溺她,仿佛看到风禄痛苦的眼神就可以得到安慰一般。知道吗,在太医诊断出她怀了我的孩子的时候,我是多么的高兴吗,从来不知道做父亲居然是这么美的一件事,那时我几乎天天对她形影不离,生怕她有什么不测,知道其他女人妒恨她,我便警告所有人如果敢动她,便会让她的九族陪葬。怀了孩子以后,我终于看到了她久违的笑,依旧是那么美但却染着一丝轻愁,我知道那笑是给孩子的,但我不在乎。终于怀孕九个月后,她生下了我们的儿子。我以为她在有了我们的孩子后会放下以前,和我从头开始,却没想到……”老风皇已经泪流满面。“凤儿,为什么你宁愿死去也不接受我,你就这么恨我,这样惩罚我吗。”
“直到那刻我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但是一切都已经太迟了,看着抱着她的尸体一言不发的待了一夜,第二天跪求前往边疆退守突厥的风禄,我知道自己不但失了爱人也失了唯一的兄弟。”
“玄儿,你皇叔现在手中掌握着风泠大半的军权,你继位后他便是你最大的……敌人。手中权力不稳时,千万不要和他硬碰,但如果时机一旦成熟,便要一举成擒,他……是唯一不能留的人啊。”老风皇闭上眼,对着一旁未发一语的人挥挥手。“记得我说的就行了,你下去吧。”
“是,父皇。”恭敬行礼,转身便要离去。
“玄儿”老风皇的声音带着叹息的响起。“不管将来怎样,我希望你都可以记得,幽墨是你的弟弟。”
“是,父皇。”大步迈出,只留下一室空旷和那一个孤寂垂暮的老人。
“丞相我们走吧,今天可是个大日子,怎么能迟到呢!”
“是,皇上。”倾身行礼,和往常一般的跟在那明黄高大的身影之后,司空玥脸上满是期待的笑容。
“皇上驾到!”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巍峨严肃的大殿上,两旁整齐跪着身穿蓝底青紫朝服的大臣,大殿中央则躬身站着一黑一银两个身穿垲甲的人影。
朝贺声未落就见风皇大步急促的朝着大殿之下而来:“皇叔皇弟不必多礼,快请起。”大步走到殿中央的两人面前,伸手扶起两人:“来人,赐座!”
“臣谢皇上!”禄王爷和风尘漠又是一行礼,然后便各自坐上了搬上来的椅子上。
“各位爱卿也平身吧。”
“谢皇上!”
重新坐回主位坐下,看着自己多年未见的叔叔兄弟风皇心中冷笑一声,面上却是一脸激动。“皇叔皇帝这次败突厥收边疆,可是完成风泠一直来的心头大患,朕今夜特地设了宴要为皇叔皇帝接风洗尘,希望皇叔皇弟可以赏脸参加。”
“守卫国家这是老臣该做的,至于接风洗尘,老臣想就不必了,臣们刚回来,还未洗去一身尘土,这样恐是对皇上的不敬,况且老臣现在也已年迈,一路周车劳顿,也实在没精力了,所以可能要辜负皇上的一番美意了。”坐在椅子上,禄王双手抱拳话语间竟是愧疚惋惜之意。
“皇叔不必愧疚,是朕考虑不周,既然如此朕也不勉强了,皇叔皇弟就先行回府好生休息,哪天休息好了,在宴也不迟。”皇袍下的拳头紧握,指甲深陷掌心之中,但脸上依旧是一片笑意盁盁。
“那老臣就先告退了。”
“臣弟谢皇上。”
一前一后两道身影,在众多朝臣的注目下离开了那辉煌肃穆的大殿。
手指轻轻抬起绕上胸前垂下的发,风幽默眸底愈加幽深。
禄王爷看也不看宫门前的轿子,接着风尘漠递过来的鞭子便翻身上马,“你也回府吧,我去你皇姑那看看。”说罢,便扬鞭策步而去。
梁府内,年近四十却保养的只似三十出头的女人,看着镜子里依旧美丽的容颜微微一笑。哥哥,你终于回来了。
“夫人,小王爷今天在宫里留膳,您现在要用膳吗?”贴身婢女青儿恭敬的问道。
“不用了,我想先出去走走,等回来了,在上吧。”
“是”拿过挂在一旁的白色披风,青儿细心的替那美丽的妇人披上。“天就要暗了,夫人散过步早些回来,青儿好替你把饭菜热上。”知道夫人散步不爱人跟,跟了她许久的青儿嘱咐道。
“恩。”被唤作夫人的女人淡淡的应了声,便走了出去。
她是梁府的夫人,当今皇上的皇姑,也是以前的第一美女风柳眠,缓步走在府中的湖边,风柳眠看着那满池开的正艳的荷花慢慢的停下了脚步。
夕阳只余半边的危危挂在天际,湖中的荷花和着绿叶在夕阳的映衬下,显得分外的美丽妖娆。只是‘夕阳无限好,只是尽黄昏’啊,只样的美丽又能维持到几时呢?看着这景象,风柳眠自嘲的笑笑,真像自己啊!
风禄蹋进梁府,才走没多久便被眼前的一幕给留住了脚步。风轻轻浮动,湖里的荷花荷叶便被吹的轻轻摇动着,白色披风下那略显清瘦的身影,在这风中似要被轻轻吹起。可能是风带动了发丝,女子抬手拨开了那调皮的抚上脸皮的发,嘴角也在那刻勾勒而起。
眼前的景象似和梦中出现了千百万岁的身影重合,风禄的原本锐利的眸光也被温柔取代了。
“凤儿……”带着迷离恍惚的,风禄叫出了那魂牵梦萦了半生的名子。
就在这两个字出口的那刻,眼前的人影忽然身形一颤,然后缓缓转身。
“你就那么想她吗?”声音颤抖,看着眼前自己从小就最爱的男子,风柳眠悲哀一笑。有谁能想到,那段被人传颂的爱情故事里的女主角,不但不爱自己的丈夫,而且还卑微的爱着自己亲哥哥呢。
面前的画面突的被打破,风禄迷离的眼也立刻变的清明了起来。
“怎么一个人在这,仆人呢,都这么大了还不知道如何照顾自己吗?”双手背在身后,风禄声音带着责备和关切。
“你不是应该在宫里吗,这么快就回来了?”听着他关切的话里,风柳眠心中一阵柔软。
“你知道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