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小三的成功与倒掉-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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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自己疏远他,还有另外一个原因。纪云深突然想起了那副眼镜,以及杨应知送他眼镜时说的那番话。那个时候的他,靠得自己很近,气息喷在了他的脸上,让他没来由地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男生之间靠得很近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一起去公共澡堂洗澡,一起去海里裸泳,那都没有什么。可是每一次,只要杨应知一靠近,纪云深的神经就会紧绷起来。天不怕地不怕的纪云深,最怕的竟然是一个同性略微亲密的举动。
杨应知听到纪云深的回答后,脸上显出几分失望的神色,但又很快打起精神,拍拍他的肩膀,笑着鼓励道:“恭喜你了,你从大学时就喜欢她了,现在终于如原以偿了,做兄弟的真替你感到高兴啊。”
纪云深在那一刹那,甚至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觉得杨应知是如此坦荡荡,而自己却是这么地小心翼翼。可是,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就在刚才,杨应知的手一碰上他的肩膀,他的身体立马就进入警惕状态,再怎么刻意忽略,那股不舒服的感觉还是很清晰地浮现了出来。
他尽量压抑自己的不悦,冲杨应知点了点头,敷衍了几句,便匆匆离去。这样的日子,发生了这样奇怪的事情,又突然碰上了杨应知,纪云深觉得,自己似乎有一种乌云罩顶的感觉。
接下来的日子,一切似乎又恢复了平静。方莹雅依然是毫无音讯,公司里已经开始流传出各种版本的传言。有人说她被家里安排和人相亲,然后闪电结婚,现在回家当主妇去了。也有人流传她跑国外玩去了,顺便勾搭了几个外国佬,每天乐得不思蜀,根本没心思回来管理公司。
不管流言是什么,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方莹雅暂时是不会回来了。因为她的职位,已经由其他部门调来的经理顶上了。公司老总似乎并没有很着急,虽然报了案,但并没有天天往警局跑,去催去施加压力,公司一切动作回复了正常。老总的脸色也趋于平静,没有了一开始女儿失踪时的惊慌失措。
一切的一切都在表明,或许方莹雅已经回到了家里。她只是不想再回公司工作,不想再跟公司里的人有联系,所以,谁都没有再见过她。
当郭珮瑢把这一消息告诉纪云深时,纪云深正拿着自己的一件衬衫在发呆。那件衬衫,就是他那天被人迷晕时穿的那一件。拿回来后扔在了洗衣房,不知怎么的,被初初拿出来玩,带回了自己房间。今天他去初初房里,才发现了这件衣服,一直就没有洗。
他拿着那件衬衫,看着上面一个淡淡的口红印,有些愣住了。
86所谓“迷魂汤”
衬衫上的口红印并没有让纪云深纠结太久,他把衣服扔进洗衣机后,按动了开始按钮,听着哗哗地水声从里面流出,然后就将那件事情丢到了脑后。从小到大,他被人占过太多便宜,吃过太多豆腐了,别说只是在他的衬衫上印了个吻,就是直接冲过来二话不说亲他的人也不在少数,其中还有男的。
所以,纪云深完全没放在心上,而且,他也没时间把这心思放在这个上面。因为过了没多久,郭珮瑢就带着一个好消息,兴高采烈地来找他了。
“怀孕了?”纪云深皱了皱眉头,捏捏郭珮瑢的脸,“你确定?”
“当然确定了,医院都去过了,检查也做过了。哎呀,这可真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啊。纪云深,难道你不高兴吗?”
“我,我还好吧。”纪云深指着自己鼻子喃喃道,“这跟我也没什么关系啊。”
“怎么跟你没关系啊。”郭珮瑢一掌拍上他的后背,“你是功臣,大功臣,没有你,这孕根本怀不上啊。”
纪云深满头黑线,觉得郭珮瑢越看越像个傻LOLI,平白无故小了好几岁,拱手谦让道:“过奖过奖,我可不敢贪功。这跟我真的没啥关系。”
“我说有关系,就是有关系。”
初初站在房门口,探头进来,兴奋地满脸都是光,忍了几下,终于没忍住,冲进来一下子扑进郭珮瑢的怀里,高兴地叫道:“太好了太好了!妈妈你又有小宝宝了,一定要给我生个漂亮的妹妹,我要带所有的小朋友来家里看我的妹妹。”
郭珮瑢被初初撞得身体一晃,差点摔倒,幸好纪云深及时出手扶住了她。她抬手就往初初的手脑勺打了一记,笑骂道:“你这孩子胡说什么哪,什么妈妈有小宝宝了。是你小姨,你小敏阿姨有小宝宝了。怎么样,高兴不高兴?初初你要当哥哥啦。”
初初本来是挺高兴的,听妈妈这么一说,立马泄了气,垂头丧气地往门口走,一面走一面嘴里还小声嘀咕:“高兴什么呀,漂亮妹妹没有了。妈妈真没用,还比不上小姨。明明纪叔叔看起来比段莫叔叔要厉害,为什么小姨都有宝宝了,妈妈还没有呢。”
“哈哈哈哈!”郭珮瑢看着萝卜头似的儿子走出了房间,终于忍不住爆发出了大笑声,用手指戳戳纪云深的胸膛,满眼深意地笑道,“听见没有,听见没有!他嫌你能力不够,没有让我怀孕啊。”
“是吗?”纪云深笑得非常邪魅,简直可以让人感觉到,他的身后正缓缓地张开两扇黑色的翅膀,扑扇之间还有点点黑色的亮粉抖落下来。
郭珮瑢心里大叫不妙,抬腿就想跑,可哪里是纪云深的对手。人家人高腿也长,行动更是迅捷,一早就看出了郭珮瑢的心思,抢在她前面跑到门口,关门落锁,一系列动作只在刹那间就完成了,干净利落地让郭珮瑢想哭。
“你想干什么。纪云深,我跟你说啊,冷静,要冷静。”郭珮瑢一面向后退,一面苦心婆心地劝道,“做为一个有能力有思想的成熟男性,要懂得克制自己的怒气,对自己的欲望要做到收放自如,而不是放任自流,你明白吗?”
“我明白。”纪云深并没有急着逼迫上去,而是慢慢地向郭珮瑢走去,脸上依旧维持着那个邪气的笑容,“我并没有放任自流,难道你看不出来,我对欲望是多么地收放自如。刚刚初初在的时候,我收了起来,现在初初走了,我便打算放出来了。这完全符合你的理论啊。”
郭珮瑢简直欲哭无泪,她早就应该明白,嘲笑纪云深是没有好下场的。偏偏兴致来的时候就记不住以往的教训,嘴巴比脑子动得快,想也没想就说了出来。现在造出了恶果,只有自己吃下去了。
她一面讨好地冲纪云深笑,一面慢慢地向后退,没有注意到已经退到了床边,双腿被绊了一下,一个重心不稳,整个人直接倒在了床上。纪云深快步上前按住了她,趴在她的身上,一脸深情地望着她,说道:“自己上床了,真乖,这样刚刚好,也省得我动手了。亲爱的,麻烦你自己把衣服也给脱了吧。”
“纪云深,你这个变态!”郭珮瑢窘迫得要命,伸手捂住了脸,不敢看纪云深一眼,深怕自己再看下去,就会直接醉倒在他的双眼里了。
“原来这种事情在你看来是变态的行为啊。”纪云深扯松了领带,开始解衬衫扣子,“那我倒很想知道,初初是从哪里来的。你要是不做这种变态的事情,怎么会生出这么大一个儿子来呢?”
“那也不是在结婚前搞出来的啊。”郭珮瑢大叫,羞得满脸通红。她能感觉到,纪云深的手已经伸进了自己衣服里面,滑滑的,软软的,还略带些冰冰的感觉,搞得她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完全是被冻的。
突然,她感觉到,纪云深的手停了下来,在她吼完那一句话后,那只手就没有再往里面探索了。郭珮瑢觉得有些奇怪,这个纪云深,从来不是那种半途而废的人,今天是怎么了,良心发现了?
她忍不住张开手指,透过缝隙去看纪云深的脸,只见他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什么艰难的问题,就伸手推了推他,问道:“你怎么了,受什么刺激了?”
“嗯,是有点受刺激了。”纪云深将手从郭珮瑢的衣服里伸了出来,眯着眼睛道,“我在想,这事情不能再拖了,明天无论如何,都必须给办了。”
“什么事情啊?”
“领证!”两个字掷地有声,在郭珮瑢的耳边爆了开来。
“不行,我明天要上班的。”
“请假!就算公司要开除你,你也必须请假。明天领不到证,我就直接把民证局给砸了。”
郭珮瑢缩缩脖子:“不用这么夸张吧,那是国家财产,你动不得的。”
“我动不了民证局,还可以动你啊。”纪云深收起严肃的表情,又开始玩笑起来,“明天记得要请假,一早我们就去把证给领了。省得你总是以没有结婚为由逃避义务。”
“什么义务?”
“做为妻子的义务。”纪云深凑了过去,双唇轻轻扫过郭珮瑢的唇。
郭珮瑢立马伸手推他:“既然明天才领证,那明天再说好了,现在我要睡觉了,你赶紧走开。”
“虽然明天才领证,但做为妻子的义务不能丢,今天必须执行。”
“为什么!”郭珮瑢双目圆睁,早知道他是个不讲理的,只是没想到,他可以耍无赖到这种程度。
纪云深搂住了她,在她耳边低声地呢喃,就像在念咒语:“因为我从很久以前,就开始把自己摆在一个丈夫的位置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将你看成是我的妻子,不管是宠爱初初,还是教训乔湛,一切的一切,都是一个丈夫在为自己心爱的妻子做出的努力啊。”
这话说得极为煽情,加上纪云深那富有磁性的嗓音,搞得郭珮瑢晕晕乎乎,几乎没有任何挣扎,就缴械投降了。心里满满的都是感动,却没有留意到纪云深脸上露出的得意又满足的微笑。
第二天,果然如纪云深所言,哪怕天塌下来了,这个证也是非领不可了。两个人大清早起床,把初初扔给了保姆,直奔民证局,花了九块钱领了两张红本本回来,脸上都难掩喜悦之情。郭珮瑢甚至晃着那红本本,一副无赖相地坏笑道:“哎呀,一个不小心,着了某人的道,这下子就二进宫了。我来研究一下,跟我上次领的那本是不是哪里不一样啊。这么多年了,也该改版了吧。”
“证的质量未必有所提高,不过跟你领证的这个男人,这次的素质可是远远高于上一次啊。”纪云深大言不惭地吹嘘着,心情大好,索性提出了更为无理的要求,“你今天索性下午也别去了,我们出去好好玩一玩,怎么样?”
“请问纪大公子今年贵庚哪?别像个小孩子似的,一有点高兴的事情就想着开溜去玩,实在是太不成熟了。”郭珮瑢白了他一眼,装做一脸不屑样。
纪云深哪里那种会听别人劝的人,而且郭珮瑢的表现在他看来,无非是害羞引起的傲娇罢了。于是他二话不说,根本不给人拒绝的机会,直接拉她上车,一面开车一面笑道:“今天为夫就振一回夫纲,我说干什么就干什么,娘子不得有异意。”
郭珮瑢心想就算不振夫纲,你哪回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谁不都得听你的呀。心里虽这么想,嘴上还是忍不住问:“我们要去哪里?”
纪云深伸手一指窗外,对着那虚无的空气说道:“游乐场!”
时间禁止三秒钟,谁都没有说话,车内的气压斗然升高,像是吹进了一股冷空气,能把人活活给冻死。三秒过后,郭珮瑢忍无可忍,拿起皮包就去砸纪云深的脑袋,叫道:“姓纪的,你今年到底几岁啊,你以为自己还是风华正貌的正太一枚吗?”
87所谓“脸熟”
纪大公子做事情向来我行我素,只要他觉得是正确的事情,不管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