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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丈夫不安於室-第11章

小说: 丈夫不安於室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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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谨思叹了一声,无奈道:“不是我不想,而是我和它不熟,你遇见了再介绍我认识。”



“别开玩笑了!”她握紧双拳,良好的教养使她被心爱的人背叛、欺骗、愚弄、讽刺之后,仍未能丢下理智,送他一顿拳打脚踢。



“休息吧?”他温和的回应她的激动,却又兴致一动,坏心眼的刺激她,“还是说,你要彻夜照顾你的宝儿?”



“唐、谨、思!”咬牙切齿声从婉约口中传出。“你根本是、是人面兽心,卑鄙龌龊的伪君子!”



一口气骂出她所知道的恶毒话,婉约毅然转身,大步迈出门,就在她的脚刚踏出屋外的刹那,一双手从身后环绕住了她的腰。



“又要离家出走了?”唐谨思戏谑的问。



紧接著他一个扯动,再旋转脚跟,霎时,她娇柔的身躯被抱起,迅速落到屋内的圆桌上。



“放开,不许碰我!”婉约忍住惊呼,坐稳了身躯,立即拍打他的手,要他退开。



“你别这么幼稚。”他单手禁锢住她的双手,将她如同野猫爪子一样不安分的指头牢牢的包覆在掌心内。“偶尔任性几次算是情趣,我能忍受,但时常乱发脾气,无理取闹的,是不是太失‘妇德’了?”



“你竟有脸指责我无理取闹?”婉约大感荒谬,仿佛做错的人是她,他倒像是个受害者。



“如今,我可是万分怀念你曾经的温顺。”他感慨著,有种历尽沧桑后的怅然。



婉约深呼吸,再深呼吸,努力营救自己快要烧成灰烬的神智,冷冰冰的警告他,“你──离我远一点!”



温文儒雅的男人,容貌依然秀丽,态度依然柔和,但他脸上的神态是以往不曾有过的戏谑。



他轻轻的贴近她唇边,回道:“听话,夫人。”



婉约怒瞪,使劲的抬起腿,往他毫无防备的下身踹去。



唐谨思避开要害,大腿仍被她踹到一脚,他吃痛的后退了两步。婉约跳下桌,他又逼近她,拦截了她的去路。



她毫不客气的低头,咬著他紧勒住她的手臂。



唐谨思禁不住讽刺,“夫人,你的修养哪去了?”



婉约反击道:“与你的良知一起泯灭了!”



他握住她纤细的颈项,控制她的行动,不温柔却也不粗暴的力道,拿捏得轻重适中,不会令她觉得痛。但她仍是觉得难受,无法接受她心目中永远温文儒雅的丈夫会做出如此霸道的行为。



他漠视她的抗拒,垂首,探出舌尖舔掉她嘴边一丝丝属于他手臂伤口的血;接著抬起手臂,看了看明显的咬痕,幽幽一叹。



“你这种行为可不是一两天就能学成的,想必以往就有丰富的经验吧?”



她抛弃理智,抓起他的手指又狠狠的咬了一口,不管这样的举动有失风度,只想与他斗,出一口闷气。



唐谨思被她咬得哭笑不得,痛得要她停止,无奈她就是不肯松口。他只好抓住她的发丝一扯,将她拉开。



婉约不甘示弱,踩住他的脚,趁他闪避时,用力的把他推倒在地,像一个奋战的勇者,一鼓作气的跨坐在他身上,举起双拳捶打他。



一定要教训他──



欺骗她的感情、恐吓宝儿、死不认错……她不能原谅他!



婉约恨得牙齿发痒,满脑子都是伤害唐谨思的念头,要他知道疼痛,要他求饶认错!



一个个拳头落到肩膀、胸膛,被打的唐谨思瞠目结舌,这个蛮横的女人真是他的妻子吗?



“你够了!”他动作敏捷的钳制住她的手腕。



“别对我大吼大叫!”她用额头撞他的下巴。



这种野蛮的攻击方式,她是从哪学来的?“你看看你这样子,和泼妇有什么分别?”



“那就让我走,别再碰我,不要在我面前出现!”她大声的吼回去。



唐谨思愣了,双手依然紧紧的钳制她,没有因她的压迫而松动。让她走,再次离开他?



不!他不让她走!



即使她的温驯乖顺已如残花凋谢,半点不存,但是他仍未有过放弃她的念头。



“比起你以前的乖,我是更喜欢你有点失控的坏……只是,今晚的你野蛮了一些。我是没有嫌弃你,不过,最好你能够做到刚柔并济。”



“谁跟你说这些!”她快让他逼疯了,沮丧的捂住他的嘴唇。



唐谨思反手按住她的手指头,主动用她的指尖摩挲他的唇瓣。前一刻暴烈的气氛转眼淡化,被一股浓得化不开的柔情所掩盖。



“你怎么会认为我肯让你离开呢?”他轻声问。



这个女人,是他娶错了的妻。确实,他一开始所向往的不是她;可他娶了她,将错就错的接受了她,甚至一错再错的……被她困在情网中,无法抽身了。



“你没坐在我身上殴打我之前,我就不想放开你。现在,你在我身上留下那么多伤痕之后,我更不可能让你走!”他慢慢的明白,自己的需要已被婉约改变了。



她对他很重要。无论她是谁,她已在他心里深深的刻下属于她的印记。



唐谨思倏地坐起身,按住婉约的后脑,不留情的含住她的嘴,死命吮吸,发狠的啃咬,像在惩罚她,又像在宣泄他不甚明了的激情。



婉约在他的牵引下被迫附和,加入他挑起的战火……



彼此狠心的咬破了对方的嘴,在激烈的触动中,源源不绝的鲜血染红了两人的唇片。



血腥味令婉约回过神,正欲脱离他的钳制,他却早有发现似的,咬住她的舌不放。



她羞怒交加,犹如脱水上岸的鱼儿,辛苦的张著口不断吸气,摆脱不了他的纠缠,只能发出“嗯嗯呜呜”的声音表达她的怨恨。



“放──呜──开──”她挪出手指,用力掰开他的嘴唇,拧著他的脸颊,舌尖却困在他口中,难以逃离。



这时,门外有一阵纷乱急促的脚步声逼近。



“发生什么事了?”眨眼的工夫,就见唐老夫人领著一群下人来到大门敞开的寝室外。“你们在吵些什么,隔著几座院子的人都听得见你们的叫吼声,到底怎么了?”



婉约吃惊的望去,“娘?”



她并不晓得自己与唐谨思争吵声这么大,竟会传了出去:更没意识到此时她衣衫凌乱的坐在唐谨思腰上,那姿态有多惊人。



唐老夫人气息不稳的打量儿子与媳妇的样子,语调困惑的问:“婉约,你要对谨思做什么?”



“我……”婉约的脸蛋瞬间涨红,低头看著唐谨思赤裸的上半身,放在他嘴上的手指像被火烫到似的缩了回来。



“娘,我们在玩呢!您不用担心。”唐谨思瞥了门口看好戏的下人一眼,躲在唐老夫人身后的数道人影立即消失。



“行了,不必解释了。”母亲挥了挥手,调匀呼吸,退出寝室外,以无奈的口吻道:“我关门,你们……熄灯后再继续,还有,声音最好小一点。”



婉约张口结舌,急忙反驳道:“不是的,我和他不是──”



“啪嗒”一响,门被关上了。



唐谨思若无其事的举手,扶住婉约的腰,“继续吗?”



“你还想继续?”婉约怒极反笑,发泄了满腔怒气后,剩余的委屈却无法消除。“你就没有话要对我说吗?”



她阴郁的盯著唐谨思,他平静的容颜让人无法猜测他的内心有多么复杂。



婉约无助的想著,她根本不了解她的丈夫。他的温文儒雅是骗人的,从前他给她的表情……都是假的,他欺骗了她。



“我以为你是个温柔的人。”婉约非常失望。



唐谨思一言不发,用心观察她的神色,像在欣赏一幅画。



婉约期望他能解释,给她一个合理的借口,让她原谅他,再陪她向宝儿道歉,使她有机会去宽恕他对自己的欺骗和对宝儿的迫害。



可他完全不照她设想的去做,她如何能宽恕?



苦涩的滋味从五脏六腑窜升到她的咽喉,刺激得她眼眶泛红。她无从分辨,他是否……根本不在乎她的宽恕?



唐谨思停留在婉约腰际的手,慢慢游栘到她忧悒的脸,回应她的话,“我也以为你是个温驯的妻子。既然彼此的本性都出乎对方的意料,你我就算平手了,谁也不吃亏。”



“你以为你在跟我谈买卖,我少你一点货,你也少给一些钱?”婉约讥讽的笑了,想像不出别家夫妻的关系是否和他们一样?



唐谨思嘴唇一动,正欲说些什么,婉约眼明手快的掩住他的嘴。



“什么话都不要说了。”她不想再听他说出气死人不偿命的言论。



婉约推开他,站起身,提著裙摆走出门外。



唐谨思伸出手去,指尖擦过她的衣裳,没来得及留住她,门声一开一关,如迅雷在他耳边落下。



“你去哪?”他在门内问,声音有些急切。



“离开你。”她在门外回答,语调坚定不移。



这一次,她不会再回到他身边!



第七章



夜色如深海,涌动著看不见的波涛。



唐老夫人刚回到寝室,才准备躺下歇息,不到片刻,又听见屋外激荡起一阵强过一阵的喧嚣。



她抚额长叹,那熟悉的争吵声彻底打消了她的睡意。“……真是对冤家,这么晚了还要吵,都不考虑别人的安宁!”



此刻,应是众人入睡时分,然而唐家上下像是正在举行祭奠的庙会一样,热闹喧哗。



护院们严阵以待的守在门口,依照唐谨思的吩咐不让婉约出门;而下人们则战战兢兢的缩在各个路口、角落旁,随时等候差遣。



唐老夫人带丫鬟,循著喧闹声走到前庭的院子里,发现下人们神色怪异,她纳闷的问:“你们怎么都聚在这里不动?”



下人们噤若寒蝉,示意她到门口看最新的进展。



唐老夫人摇头苦叹,有预感令人羞耻的“家丑”将在今夜隆重的展现。



当她走向大门口,只见──



媳妇怒气冲冲的拖著行囊又要离家出走,儿子则是非常恶劣的抢著媳妇的东西丢到一边。两人你来我往、唇枪舌剑的样子,犹如不懂事的小孩在斗气。



“你不是保证过不会阻拦我的去留吗?”婉约火冒三丈的朝著纠缠不清的唐谨思大吼。



“有凭据吗?”他含笑的表情散发出恶意的挑衅。



“小人!”顾不得周围有多少人在看他们夫妻失和的好戏,婉约冲动的在唐谨思靠近的时候出脚踹他。“你卑鄙!不守信用!”



他被踹了几次后,终于成功的握住她的脚,用力的脱掉她的绣花鞋,往后一抛。“不如你再回去写张休书,内容补充得更具体、更丰富一些,淋漓尽致的叙述我如何小人、怎么卑鄙!”



夫妻俩仪态全失的勇猛争斗,让所有人看得目瞪口呆。



以温文儒雅闻名的唐谨思平日里根本不是这个样子,而现在的他仿佛是个玩世不恭的浪荡子。



而婉约,虽然曾离家出走,但平时的举止也十分得体严谨,此刻竟比征战沙场的战士更凶悍。



下人们聚在一块,不可思议的相互嚼舌──



“夫人怎么变得那么泼辣,看她甩著包袱打主子那姿势,和屠宰店里那个杀猪的福伯一样干净俐落!”



“别说夫人,瞧瞧主子的样子,衣不蔽体的,还总是丢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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