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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都市大腕-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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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走到外屋坐下纺线。五姐起来洗完脸纳袜底。五姐纳的花样多得很:满天星,回字方块,蜻蜓同栖池边树,皂角对月亮。我坐在矮凳上,双手托腮,不声不响地扑闪着一双眼睛瞧五姐那张好看的脸。可能是我看得太认真了,五姐用袜底在我头上轻拍了一下,对妈妈说:“玉宇弟弟眼睛睁得像小大人一样,想啥哩?”于是五姐就把我拉到她的怀里。她的长发拂在我的脸上,我耳朵痒,脖子痒,连鼻孔也痒。我抢了五姐的袜底,跑开了,那袜底上正绣着一对翩翩起舞的蝴蝶。
妈妈说:“在我刚出世不久,我的父亲就去逝了。所以,五姐仅上了两年半学,农活倒学得挺熟的。”
麦收季节,五姐起早贪黑地割麦。麦浪的热气直往脸上扑,蒸得人捂心地热,背上烈日当顶晒,烤得后背似着了火。焦棱棱地麦杆扎胸刺怀,不割它不倒。出力卖劲狠命割麦,汗能把眼珠子浸得剜心样疼。抹也抹不尽。真个是低头割麦一身汗,直腰筋骨断。我给五姐送水去,她忙用镰刀割树枝拔野藤编帽给我遮住毒花花的太阳。
“玉宇弟,你不能晒,你脸皮嫩,遭了暴晒,会长毒疮,起水泡。”五姐这看似讥笑的话,在我感觉来却多了几分关爱。
何玉宇扑闪着眼睛问道:“五姐,你咋不怕晒呢?”
五姐没答话,仰起脖子一口气地灌水。未待五姐喝足水,队长就喊快下地别耽误时间。我心里恨队长,是他管住了我五姐。我冲到队长面前,大声对他说:“你再硬叫我五姐干活,我把你家菜园里的菜全拔了!”我的话音刚落,割麦的一些人哄然大笑,队长也笑道:“你小兔崽真会想出报复的点子哩,当心我把你阉了。”他说着瞪起暴眼珠做出欲抓我的姿势。大家就齐声叫我快跑,我顾头不顾腚地逃了,身后响起一片欢快的笑声。我不知是笑队长还是笑我。
麦收告一段落,秧田尚未翻耕靶平。农忙的季节,出现了少有的暂歇。于是,五姐带我去响水坪。响水坪有条河,五姐让我站在河边放哨,她自己则下到河里?洗净割麦时脊背上存留的汗扯层霜。当清亮亮的河水冲刷着五姐浑圆的肩膀,我看见五姐歪着头,将墨一般的长发在流淌着的河水里涤荡。秀发在水里散开地瓢,被水卷入又托出。五姐脸上溅满了水珠,夕阳爽照,玉珠点点,笑靥暗藏。我望着她,心里像初升的月那么干净,明丽剔透。五姐没面对明镜端坐梳理满头青丝,却于大自然的怀抱,伸开双臂,拥抱独自畅游的惬意。五姐的游姿,可谓水中之舞,指牵粼粼夕水,足系整河夏绿。双乳与水相共,翘臀时沉时浮。此时的五姐不再掖掖藏藏,忘情地把自己的肢体完美地交给了自然。河岸两旁的树枝,把它们的身影投入河里,给予了五姐柔情和浪漫。
五姐终于洗完了,上岸擦水穿衣冲我笑。
我讨好地说:“五姐,你真美。”
“掌嘴,不学好。”五姐故作生气地说完,就迫不及待地亲我,我倍感自己特别幸福。
五姐和我走在夏夜的河边,树丛与河水之间似有黑的挑动不起的幔隐藏着密事。草间虫鸣,时断时续;望远处,婉约清虚。五姐拉着我的手,慢慢地走,我明显感觉到五姐的手渐渐发凉。我有意贴近五姐,想用身子传热,暖和她的手,可我仰脸瞧她,五姐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哭了。
“五姐,你哭了?”
“玉宇弟弟,五姐心里好疼你,真的舍不得离开你。”五姐说话慢声细气,泪湿前襟。我不知五姐为啥好端端的要哭,又说出这露而有含的话来。
“五姐,你大概累了吧?歇乏以后再回,好吗?”我顿觉自己忽然长大了似的。
五姐坐在草坡上,背靠在一棵树,把我揽进她的怀里。脸紧贴我的右腮,什么话也不说。好一会儿才抚摸我的脸,一遍又一遍地扯着我衣角。五姐的举动让我心里发酸,我担心她再哭了,叫她唱歌给我听。五姐惨然一笑说:
宇弟,你真可爱,你懂事了,你知道姐姐的心事哩。
五姐双手搂着我的腰,唱了起来:夜半三更落细雨,山伯想起祝英台。春宵浴月谁吹箫,不知秋至冬来早……
第三章
    第三章这几天;京城的气温总在零度上下徘徊。直到室内暖气很旺的时候,夜空中就飘了雪。对银白的世界,何玉宇全无反应。琼花玉树景虽好,冷风却多。洁白的地面,有人走了脚印,也不干净。但董郁楠的卧室,却非常干净。无论床上床下,皆是一尘一染。脱了衣服做那事,一点也不影响。
这次活动之前,董郁楠指教何玉宇先用雪水洗身,董郁楠悄声走到室外,从雪地里抓来两把雪,对何玉宇的脑门和胸部擦了擦。她说自己喜爱玩弄的地方,一定要洁净。接着她拿出高级定型绣花乳罩,亲自给何玉宇戴上,握着何玉宇的手,说:”很好,很好。表现得不错嘛,戴着它是光荣的,今后可要谦虚谨慎啊。”
何玉宇马上就变得骄傲了,他说,男人怎么可以戴这么贵重的东西。董郁楠抄起鞭子就打这个不长进的人。也许鞭声分贝低了,命运之音似乎成了春江花月夜。但她也没着恼。心想在这冰天雪地的夜里,听一曲春之赞,别有一番韵味。这么一想,心情就有了。她解开衣扣,招呼何玉宇过来帮她调节好情绪。何玉宇的手不知该摸她哪儿,误按了她的心窝。她跳了起来,将他骂了个狗血喷头。那是她思考重要问题的地方,岂是他随便侵犯的。经历这么多次,对女人一点都不懂,该亲热的部位,却不能无师自通。董郁楠生了一会儿气,索性把衣服一不留地脱光,看他到底是否晓得手伸何处。奇怪的是何玉宇的手居然抖了起来。
“你抖什么?现在还不是抖的时候。”
“我没抖,只是暂时性的心发慌。”
“做爱是天经是意的事情,发个什么慌。神仙也不一定有如此之快感。”看着何玉宇在发笑,“你笑什么?”
“笑你一天犹如光速之快。”
董郁楠用力打他,何玉宇再也不笨的忙把脑门抬高,挺起胸膛,任凭董郁楠击打,施压。
“现在你的大脑感觉如何?”董郁楠继续追问着。
“一片空白。”
“刁民,你敢说谎!”
董郁楠打累了,双膝跪在何玉宇的胸部。问道:“你的心在想什么?”
“我在想那升旗降旗同时进行,说明你殷切希望天马上黑下来,入夜好跟我快活。”
董郁楠纠正道:“不是天马上黑下来,应该说时间过得飞快。一个名牌大学的高才生,怎么连中文的语意都不会表达,可见你整日颓废!”
“知道了。”
“知道什么?”
“你惜时与我同睡。”
董郁楠才把肥臀朝何玉宇伸过去,让他在她的后面与她做了那件事,感觉好极了。
次日,何玉宇走出金台园,来到马路边。过往的出租车明显比往日少了一半。有时开过几辆,不是司机早已扳倒了空车牌子,就是司机冲他摆手。天空中仍然落雪,他抖一抖身上的雪花。终于有一辆车向他驶来,司机摇下车窗玻璃,伸长脖子问:“去哪?”
“中华村广宇地。”何玉宇靠近车门。
“道滑。”司机开始往上摇起窗玻璃。
“付你双倍的钱。”
“大款是不?老子还真吃错了药,偏不爱拉你这号人。”
“你敢拒绝?”
“行了吧,大爷,你真还感谢你赶紧记下我车号,多举报我几次,免得大雪天我起早装孙子,不能抱老婆。”
“什么心理。”
“得了吧。穷样子也有治刘四爷的时候。”司机瞅一眼站在雪地里挨冻的何玉宇,吹着开心的口哨,十分洒脱地一踩油门离去。
何玉宇再打手机要车,手机响了半天,才传来司机老窦的声音:“何总,您好。对不起,车被堵在王府井大街,过不去。”
何玉宇返回董郁楠住处,到处找也不见她。正在想她去了哪里,这时,从卫生间伸出一张鬼脸,却是董郁楠的声音在问:“你怎么又回来了?”
何玉宇受了惊吓,再细看乃是董郁楠做了面膜,脸上糊满了紫黑的东西。何玉宇说没有车。董郁楠就在卫生间里给司机打电话,告诉司机车到中华村广宇地,立即返回。挂了电话,鬼脸又露了出来说:“到院里坐我的车回去。”
路上,司机像追魂似的把车开得飞快,一个扛着修鞋箱横穿马路的汉子,差点送了命。何玉宇问司机握方向盘有几年了,司机不说话,两眼紧盯前方。前面雪地里突然冒出一个人,高举着双手,大喊大叫地朝马路中央扑过来。司机极快而熟练地转动方向盘,车身躲过那人,与之擦边而过。司机将车暂停,掏出50元钱塞在一包香烟里,开了车门,把装了钱的香烟扔给那人。何玉宇清清楚楚地听见:“谢谢啦,上访这么多年,终于遇到好人啦。”何玉宇再问司机,凭什么给那人东西。司机仍是一声不语。何玉宇就晓得司机原来是个哑巴。哑巴司机把车启动,又开得极为疯狂,发疯般闯了红灯。交警骑摩托就追,哑巴司机并不停车,反而加了速。交警责任心强,玩命似地驾驶着摩托赶上来。哑巴司机没把尾巴甩掉,很是不耐烦,拿起自己的驾驶执照,开窗扔给交警。何玉宇目睹哑巴司机做事荒唐,心想董郁楠城府够深的,找个哑巴给她开专车,她的行动没人说出,也就无人知晓她反窜了那些角色。车到广宇集团大门前停下,门前侍者看见车里坐的是何总,赶紧过来打开车门。何玉宇弯腰钻出,吃了一吓。
司机在他身后说:“首长,走好!”
何玉宇怪怪一笑,道:“哎,你不是哑巴?”
“我只能说一句话,也算是哑巴。”
“你已经说了第二句,还算是哑巴?”
“心里有许多话要说的人,却不说,还不是哑巴?”
“那是因为你不说,不能说你是哑巴。”
“我想说,但绝对不能说。还是哑巴。”
“你就装哑巴好了。”
“是的,是的。首长,走好。”
回到办公室,何总经理说遇到一个装哑巴的人做怪事。黄秘书听了头尾说哑巴很正常。何玉宇让他讲道理。黄秘书说哑巴开快车,可能习以为常,要么家里有事他急着赶回去。遇到亡命之徒拦车,哑巴肯定曾经碰见过。像这种不顾性命的人,总爱拦官车。至于哑巴施舍,一定是哑巴想到这家伙落雪之时日子不好过。若提哑巴闯红灯,他是故意让交警吃苦头。你想呀,当交警拿着哑巴的执照,向上司邀功请赏。上司极有可能打交警耳光。喝斥交警幸亏没扣车,否则,雪未化尽,他们的饭碗就得丢光。因为交警不知车主是谁,胆大妄为。
何玉宇说:“世上的怪事,真TMD怪有道理。”∴∴∴∴∴∴∴∴∴∴∴∴∴∴∴∴∴∴∴∴∴∴∴∴∴∴没道理的事就免做。何总经理说完这句话,要封子先把臭嘴改改。
那时正在开会,大家争先发言。有人言及广宇集团形同虚设,都不会做生意。你看当今电视剧上的公司经理,说话一套一套的,念起生意经人五人六。哪像他们,疯傻不均。简直不敢说这群人是经理还是活妖精。
封子明白说话的人是影射自己。立刻站起来反对。封子说电视上的经理,是猫装熊,假得可怜。你若不信,只要那些油头粉面的经理,没完没了对靓女说话时,无论他说的多么深奥,你往他肚子一拍,经理肚子滚出的驴粪蛋子,准能把电视机胀炸。还有读书名人出的书,真不如看三流作家写观音菩萨生个儿子大开杀戒痛快。
黄秘书敲了敲桌子:“扯远了,瞎说什么,开会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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