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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都市大腕-第5章

小说: 都市大腕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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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间,有人过来向董郁楠敬酒。董郁楠没推让地举杯饮干。又有二三人端杯近前,恭维劝饮。董郁楠笑声朗语:“哪有这般喝酒的,客人未喝三杯,我倒如此多饮。莫非诸位一条心欲把我先灌醉,贪占了今夜月色这边独好的景致。”说话之时,离了座位,免不了擎杯去到其他桌,同女士,先生,小姐们一一碰杯。视其身份高下,平常关系疏密,偶尔象征性地喝进少许。满场应酬一番回桌,见沈晓旭面前放了饮料却未倒酒,训斥旁边侍者,眼长后脑勺上了,就瞅不见沈小姐酒杯是空的。沈小姐忙道,自己不胜酒力,欲陪董大姐赏月到底,是她没让倒酒。董郁楠喜冲冲地说还是沈小姐对她一往情深,能够想到赏月常伴知己。不过,董郁楠仍是初衷不改地坚持要让沈小姐饮酒。并说沈小姐今晚来迟了,首先该罚,满桌人也愿沈小姐端怀,想看她酒后醉态。纷纷赞同说沈小姐理当该罚。沈晓旭看大家故意与她作梗,又不得推诿拒饮,眼观四周,口内笑道:“我与董大姐俨似同胞共出。较诸位更是亲切。你们可别乘虚结党,想着法子捉弄人。若大姐定要罚酒,倒不如把茅苔酒厂罚给我罢了,这样不但今夜我有酒喝,将来日日夜夜也不缺美酒飘香。”
“好一个会讨酒喝的人,哪里是来赴宴,分明来要酒厂发大财。”威廉·福克诺说着一口流利的中国语。
“是呀,发大财是在坐每一位的心愿。你福克诺先生离乡背井来我国,不也是想发大财吗?”沈小姐岂容外国人说她,言毕。
山本四郎,常友兴心中暗暗纳闷,这沈小姐是何等人物,居然同董郁楠姐妹相称,口才又好。便将各自的眼光时时落在她那白若凝脂的脸上。
乔斯敏可不饶沈晓旭,告诉她管理酒厂的人个个都是海量。沈小姐欲得酒厂,需喝八八六十四杯。
一语即出,笑声一片。
沈晓旭也笑得掩嘴低首。抬头看着乔斯敏,说:“乔小姐也俗了,迷信‘八’字即‘发’字。”
“这年月谁不想发?”
已经发迹的这些大亨们,频移杯影,热面拂细细金风,似醉非醉,品茗助兴。身旁侍女将雨水毛尖浸泡于天鸡双头壶中,少顷,又泻于洁白的茶盂,再斟于兰花茶盅,笑容可掬地敬给小姐、先生们。饮者细啜,满嘴清爽芳香。美酒香茶伴月色,中秋的月确实该赏。月的清辉已洒落在树梢草叶上,洁净得多了,明亮得多了。星星似乎也懂月意,亮闪闪地排列在深蓝色的夜空。
桂香潭中九条“水龙”交叉喷射,水珠弄姿,溅声细弱,犹若少女轻抚琴弦的余音。月光倒映,碎波斜纹:灯光点缀,烁烁摇荡。不知是酒醉了人或是中秋月夜醉了人。福克诺在想自己出身纽约,今宵却在异国他乡。纽约有一座自由女神的雕塑,那是讴歌自由的美好。然而,女神,你自由么?你的上空并不排除离子、中子、核元素。在你的脚下,成千上万的膜拜者挤没了你的道路。内心的苦不堪言,欲对谁诉?尽管你举着光体,在无灯、无星、无月的黑夜空间又能照亮什么?山本四郎在想,昨天刀枪横对“东亚病夫”时,自己的前辈是主子?一切都醉了。是中秋月圆醉人或是酒醉人?更有焦灼不安的目光,暗藏在月色中,怦怦心跳的窃玉偷香。沈小姐薄醉后在月光中是多么的漂亮。她神情安详如水,脸上酡红被月光冲淡。看着是那么静恬,却充满迷人的动感。夜风吹起她的乌发,飘散着,且发出香来。那美发之香连同她的体温被空气溶了,丝丝绺绺染香了潭水,染香了一草一树,也染香了嫦娥挥舞的素袖,更染着了那躲于月色之中的眉眉眼眼……∴∴∴∴∴∴∴∴∴∴∴∴∴∴∴∴∴∴∴∴∴∴∴∴∴∴∴乔斯敏从金台园回来,洗漱完已是凌晨2点。自从她上床,何玉宇就没法再睡。她骚首弄姿地撩逗何玉宇,可他一点儿感觉也没有。他似乎也想使那东西勃起,对乔小姐有所交差。因为他知道乔斯敏早接了剧本,过几天就要出外景了。再说,世界一流的混蛋未必非他莫属,做不了一流人,再像上次挨踹,很不合算。所以,他说:“斯敏,很抱歉,今夜恐怕不行,身子太虚。”
她娇声道:“我的宝贝,我太需要你了,坚持干一下吧。”
何玉宇无奈地翻身把她压在下面。仅仅是压着,半天不见动静。
乔小姐问:“你怎么回事?”
何玉宇说:“浑身没劲。”
乔小姐气道:“假如有人欺负沈晓旭,叫你去打架,有劲吗?”
何玉宇一跃而起,大声吼叫:“谁欺负她?”
乔斯敏揉声细语道:“董郁楠今夜把沈小姐留下了。你想呀,董郁楠那个骚婆浪,能不做婊子事吗?”
何玉宇按捺不住心火上涌,拳头攥得咯咯作响。这愤怒连他的性欲望也催发了。乔小姐见状,用力把他搂在怀中,云雨戏闹。果然是千金难买这一刻,最是消魂。
当乔小姐耍尽风流而睡,何玉宇不再像往常一样又去忆幻室。而是点燃一支烟,猛吸一口,再点燃一支塞入口中。他想用这两支烟烧伤自己的生殖器,于剧烈的疼痛之时,用明晃晃的刀割掉它。他只有把自己阉了,才能解除董郁楠,乔斯敏俩人对他的施虐和淫爱。可是,由于心火强玫,他的嘴唇抖个不停。致使第一支香烟掉下来,烫着了他的大腿。坚实的肌肉瞬间被烧得黑紫。疼得他克制不住地叫喊了一声,惊醒了乔斯敏。
乔小姐自然的大声问道:“你疯了,你在干嘛?”
“我想烧伤你心爱的活宝。”
乔小姐惊诧片刻,夺了他的烟灭掉,帮他伤口消毒。看到眼前的他,眼泪出来了。她演戏时也流过泪,但她这回不是演戏。所以既没用眼泪水,也没用催泪剂,泪水却哗哗地流个不停。
何玉宇请乔小姐披件衣服,不然会感冒的。
乔小姐不加理睬他的好意,质问道:“你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
“这样做没什么不好啊,我还会阉了它。”何玉宇当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平静的回答。
乔斯敏哭得更响。
夜,静极了。人多时不是夜,闹哄哄的。现在是夜。夜里有月亮,星星,云彩,风,天空。这些都可以组合一道温馨的风景。但何玉宇没有心情去看风景。他看到的是大腕明星在哭。他身上满是她的泪水。这使他想起五姐抱着他哭时,他身上粘满了五姐的泪水。当然,他无愧于五姐。正是为了给五姐医治乳腺癌,他被乔斯敏破了童身。虽然乔小姐那时给予他的也是女孩的贞洁。但是童身和贞洁或许可以摆平,心伤却永远难以抚平。为了抚慰何玉宇,乔小姐拿出自己所有的积蓄,创办了广宇集团。但在创办过程中,她忍痛割爱又害了何玉宇。使本来受了伤的何玉宇之心,从此裂开流血。
“玉宇,我们结婚好吗?”乔斯敏用极温柔的语气极其希望他答应娶自己为妻。
然而何玉宇并未如她所愿。却反问道:“你放弃独身主义?”
乔斯敏想了很多答案,但最终都觉得不妥,只得回他真心话:“我害怕你做蠢事。”
何玉宇并未因她的真心而感动,而是再次的伤着她的心。“这话有点意思,为了使对方不做蠢事而结婚,那么结过婚的人,有的为什么又被杀了头呢?”也许他想让对方也尝一下自己的感受吧。也许他还未想过结婚。但这种事情一旦出口,就会随之升极,或降或升,都会脱离原有的底线。
乔小姐被呛,沉默着穿了件睡衣,去卫生间洗了脸。又一声不响地躺下,侧过头去,看壁灯粉红色的灯光。有时她转过头来,看他英俊的脸,真想同他倾心交谈。可他才高过人,言毕犹声,谈话实属困难。要么,就显她讨好搭讪。她思思想想,无名之火地抱怨:“还不睡?”
“我何时不在睡,那会儿又醒过?”
乔小姐恼了:“你现在烧给我瞧,阉给我看!”
何玉宇套了内裤跳下床,拉开抽屉拿出一把刀。乔斯敏跃起夺刀就往自己身上扎,被何玉宇钳紧手腕。他说:“别这样吓我,我天生胆小。你是成千上万人的偶像,此时多少有个好歹,将来有人写你传记,就会骂我。至少骂我曾经虐待过偶像。”
“你也知道偶像?可你眼里就没偶像。你的行为肯定犯众怒!即使畏罪自杀,也难平民愤。”
“那我只好不阉了。”
“这就对了。学乖了。”乔小姐把刀密藏。投进玉宇的怀抱。夜静得无声无息,偶尔传出乔小姐的娇声软语。
等到乔斯敏去外地拍戏,刚离开何玉宇24小时,他又变得不乖了。何玉宇还是想阉了自己。起因是他被董郁楠用电话叫到金台园。
听命于她的摆布,做一些肮脏的交易,完了事。董郁楠说:“何玉宇,只要你听从我的摆布,让我痛快,沈晓旭就绝对平安无事。否则,就有人一定会娶她。别人一旦娶了你心爱的沈晓旭,你活着不如死。一样的道理,我享受不到你,活着就没乐趣。”
话经董郁楠挑明,何玉宇确实想把自己阉了。∴∴∴∴∴∴∴∴∴∴∴∴∴∴∴∴∴∴∴∴∴∴∴∴∴∴何玉宇没来得及阉掉自己,全怪封子。当时何玉宇在找刀。那把明光耀眼的刀,被乔小姐藏得太保密了。他正猜想刀究竟会藏在那儿,封子打来电话讲自己没了秘书,彭娜小姐连工资都没领,当尼姑去了。何玉宇暗骂自己造了孽。叫封子过来陪他去看彭娜。他们去到雍和宫,身穿长大褂者不少,面部都是陌生的。再往石头山,寺院难寻彭娜那张妩媚的脸。车返回来的路上,何玉宇喉咙有声,嘴无言。
封子说:“何总别难过,倩莲形象也不错,把她给他当秘书即可。”
何总马上叫停车,司机刚踩刹车,何玉宇猛地把封子推下去。封子窜出车门踉跄撞了一个人。
被撞者用黄梅戏腔说:“哎呀——,是大哥撞了我一把,还是我撞了大哥一把。”
封子一看,大叫一声,“妈呀——。王二,你怎么越狱跑来了?!”
王二说:“那敢越狱,是在皇帝头上屙屎,人家把我放了。”
何玉宇发觉王二说话有点意思?叫封子请王二上车。王二上车先进屁股,头留在外面问封子为啥还不上车。封子说,刚才自己言语不妥让何总生气,被赶下来了,王二将屁股一撅,挨近何玉宇放了个9响大屁,跳下车大声叫:“封大哥不走,俺也不去!”
何玉宇捂着鼻子,用手赶臭气。
王二在下面见了就笑:“皇帝头上俺还敢屙屎,你面前我就不敢放屁。够味吧?”
何总经理为了收拾王二,呵斥封子还愣在那儿瞎磨蹭什么。这样,王二扶着封子上车,一块来到了铎宇公司。
何总坐下即问:“王二,你犯了什么罪?”
“俺犯个球罪!”
“强奸女人?”何玉宇猜测着。
“你长得这么漂亮,说话怎么这么不漂亮呢?家家门前都有观世音,人人都有姐和妹。我王二再孬,日老母狗也不害姐妹。除非你脱裤子强奸女人,我王二的裤带是紧的!”
“没犯罪为何坐了监狱?”
“得罪了人呗。”
“得罪了谁?”
“易金陆。俺不该对他说抓了个王八1斤6。”
“还犯有什么罪?”
“越狱逃跑罪。”
“怎么越狱的?”
“你把我问饿了,你管饭呀?!”王二瞪大牛眼,瞅了瞅何玉宇。扭头笑嘻嘻地对封子说,这个姓何的咋这么不懂事。
封子忙对何总经理赔不是,然后告诉王二,这可是他的顶上上司,广宇集团的何总经理。
王二心想,肯定没有易伙伙的钱多。好像是个假经理。
直到吃饭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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