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狐朋狗友之魅影-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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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首领从身后取出一把银色的手枪,对旁边的人说:“用消声器,声音太大会被听见。”旁边的人接过手枪,安上消声器,走到我们的前面,用枪抵住我的头,说:“做个好梦。磅——”我闭上眼睛,以为子弹会穿透我的头颅,陷入黑暗,结果却听见一阵大笑,原来他们是在吓我们,眼泪已经流不出来了。他们看见我没哭,十分失望,首领开口:“不要玩了,电话来了叫他们听电话。”他们是想看看我们害怕的样子,真是疯子、变态。铃。。。电话响起,一个绑匪接起电话,说了几句,然后把禾莉抓过去,禾莉听到电话中传出妈妈的声音,开始大哭,不停地叫妈妈,妈妈。。。绑匪一把抢过电话说:“快点拿钱,你已经听见他们的声音了。”
电话里禾莉的妈妈似乎在哭喊;那名绑匪随意地准备挂上电话;就在这一瞬间;禾莉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扑向绑匪抢过话筒;拼命地叫道:“不要给钱,他们不会放过我们。。。”绑匪回过神了,手臂一挥。手肘击打在禾莉的脸上,顿时鲜血直流。禾莉倒在沙发前的地上,绑匪接着提起脚,我扑在禾莉的身上,呜——那一脚踢在我的背上,钻心地痛,又是一阵劈头盖脸的乱拳。已经不知道哪里痛了,我们只是本能地护住头。血从我们的嘴角流下来。但是不管有多痛,我们都毫不吭声。“好了”首领开口,“不要把她们打死了。”说完他转身离开。吐——那些匪徒打完向我们吐了口唾沫,然后把我们又丢回原来的房间。
克莱尔挪动过来,靠近我们轻声地问:“你们怎么样?”我们两人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有一个信念:一定要逃出去。肋间隐隐作痛,还好,没断,可以动,抽痛不会影响什么。房间的门被反锁了,外面还有人看守,不能从正门逃走。怎么办?对了,厕所,那些人只是临时用木条钉上去了,只要把钉子松动,就可以取下木条了。桌上只有那些人留下来的空酒罐,垃圾袋没有可以用的东西。找到了一把断尺的叉子。“好了,赶快藏起来。”我们把好不容易找到的逃生工具,藏在水槽底下,三人观察了厕所我构造,发现可以从钉牢的窗户下手,这也是我们唯一的出路了。
☆、密谋逃跑。。。
作者有话要说:
深夜,一人贴在门口听着门外的动静,另外两人用叉子一点点地撬动钉子,工程进程并不是想象地那样容易。要注意不弄出声音,木条钉得死死的,好象一点松动都没有,几次要放弃,三人相互鼓励,打劲。日出前,一根顽强的钉子终于松动了轻轻地向外推。嘎吱——一声,三人的动作都凝固了,时间仿佛停滞了,外面没有动静,小心翼翼把木条移回原处,靠在下面一根上。
缓慢移动到桌旁,找来食品包装袋上的胶纸,将叉子贴在洗手池的底下。一切恢复原状了,我们才回到地上装成睡着的样子。白天,匪徒没有再来,只是有人在外面看守,不给我们食物,因为头天晚上我们的行动大大地得罪了他们。只有厕所的水龙头里滴吓的水可以喝。我们仍然小心翼翼地用叉子撬动窗户上的钉子,丝毫没有放弃,我们知道现在是关键时机,一分一秒都很重要。终于在叉子快要断裂的前夕,第三根钉子松动了,找来一根坏掉的凳子的脚,使劲一撬那块木板掉了下来,落在草地上,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呼——三人舒了一口气。
“你们在干什么?”门突然打开了,一个匪徒进来看见我们,大喊。磅——克莱尔挥动手中的椅子脚,大力击打在那人的脸上。一声闷响后,那人倒在地上。
“快跑。”克莱尔说。撬开窗户上的木条,三人再不管会不会被发现沿着崎岖的山路,没命地往下冲,另外一间房里的歹徒听见了同伙的叫喊,冲过来看见窗户的大洞。连忙呼喊同伙,前往追赶。
远处传来匪徒大声的吆喝声,脚上的步伐拼命地加快,好不容易看见一户住宅。冲到房前,却发现这里到处都是灰尘喝蜘蛛网,大门上的锁已经坏掉,栏杆上生满了锈,不知道有多久没人住了。眼看后面的追兵越来越近了,不得已,我们钻了进去,穿过人高的茅草,到了墙角边。墙角边有一个半人高的洞,三人从里面爬出来,跳进一个废弃的储藏室,用树枝掩盖洞口。歹徒在前面的房子里搜寻了好一阵,没有找到人,然后又到这边来找,越走越近,嘭,嘭,嘭,我们的心跳越来越快,冷汗密布额头,拳头紧握,幸好有人好象看见远处有动静,就招呼他们走了。松口气,才发现指甲已经嵌入手心了。
安静地观察了好一会儿,的确是没有人在外面了,我们才敢小声说话,大家商量的结果是:还是必须找到可以打电话的地方,这里迟早是会被发现的。环顾四周,这是个废弃坍塌了一半的储物室,通向楼上 门已经被泥土掩盖了,封死了。角落里堆着一些东西,禾莉过去刨开泥土,是罐头,就着昏暗的光线,我们看见上面打着:1992/05/06的字样。“可惜,已经过期了。”“看来这里很久都没人住了。”三人坐在地上休息。“我们什么时候出发。”“等一下,休息一会,我跳下来的时候,看见房子左边是灌木丛。可以掩护我们,延着它走,应该不会被发现。”“你好厉害,克莱尔,我们都没有注意。”“哪里。”
三人休息了一下,喉咙干得要冒烟,逃跑的事情最重要,现在顾不了太多了。大概一个小时后,外面的骚动归于平静,三人向外张望了许久没有动静。“快点。”一人顶着另一人爬上地面。伏下腰,几乎是爬在地面上前进。经过一间房的窗户,我无意间向里面瞄了一眼,喝——居然有人对着窗户坐在沙发上,被发现了,我的本能告诉我,急忙蹲下。其他人诧异地看着我。比了个房里有人的手势,三人慌忙停下。克莱尔偷偷往里望,那人没有动静,还是端坐在那里。“奇怪?”克莱尔小声说,“我去看看。”她跑向大门,“不要去。”拖不住她,两人在一边干着急。从窗户上偷偷看,克莱尔翻进去,小心地打开门,进屋那人也毫无反应。
克莱尔壮着胆子,走上前,推了那人一下,那人尽然象沙塑般在风中碎了,变成一堆尘土,太可怕了,三人瞠目结舌。就算是十多年前死掉的人,也不会被风化成沙砾状,到底是怎么回事?房间里的一切如同主人身前的样子,连桌上了茶杯也没有动过,还剩下的半杯茶,早就干涩了,在杯内留下印迹,翻开的书页显示当时主人正在看《弗洛依德》。一切都没有变化,实在是太诡异了。克莱尔翻出房间,手上还残留着刚才那个人的灰烬,沙砾在阳光下发出诡异的闪光。三人慌忙离开那间屋,隐身于灌木丛中。
☆、逃跑(上)
作者有话要说:
隐身在低矮的灌木丛中,朝着城镇中心的方向,缓慢移动,慢慢地天黑了,移动中,有几次差点被匪徒发现了,还好运气不太糟。我们成功地移动到离中心还有两条街的教堂。沿途的路上有很多漂亮的房子,但是仔细看都是很久无人使用的,玻璃窗户随风摇摆。风吹在地上,尘土飞扬,这里就象一座美丽的坟墓,寂静无声,一点活人的气息都没有。
寂静的黑夜,风穿过树林,撞击在树叶上,发出沙沙的声音,月亮的光从树叶缝隙中透下来,黑影婆娑,让人感到四周的可怕。在这样的夜晚,行进变得不可能。晚上也更容易迷失方向,反而会被歹徒发现,我们决定找一个地方休息。“这里好可怕,为什么晚上一点灯光都没有呢?”禾莉小声地说。越静越让人毛骨悚然,“到教堂休息吧。”克莱尔提议道。“那里大,好躲。”三人来到教堂前,“从后面进去吧!”我摸着铁门上的锁无奈地说道,每个人的身体在经历长时间的奔跑后,已经筋疲力尽了,要绕过巨大的围墙实在是为难我们。
绕着教堂围墙走,墙头长满了已经枯萎的野草,墙上还有深深的刻痕,仿佛是爪子在墙上磨擦留下的。走了大概30多米,我们发现有一处围墙已经坍塌了,可以爬过去。三人相互搀扶,进到院内。
这里已经被大片的野草掩盖了,一块灰色的雕塑裸露出来的部分,可以看得出是歪斜的十字架。看来教堂很久没有使用了。往前走,就是教堂后面的墓地,奇怪的是这里的墓地多半都是空的——棺木都凌乱地敞放在地面上,棺木上是铁钎撬过的深深槽痕,真是奇怪极了。“我们还是快点走吧!”我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冷战。禾莉急忙点头。
“真奇怪。”克莱尔喃喃自语道。“怎么了?”我问。“不知道,我好象来过这里。”克莱尔努力地想着。“别说了,我越来越觉得毛毛的。”禾莉说道,紧紧拉着我的衣袖。“快走,快走”三人不敢多停留,朝着礼拜堂的方向走去。
礼拜堂的一扇门残缺的倒在一边,另一边勉强连在门廊上,在风中吱嘎吱嘎作响。摸索着进到礼堂里,里面更是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哎呀——”禾莉差点被地上的东西拌倒。摸了半天,才发现是倒下的椅子。“这里到处都是障碍物,小心一点。”禾莉提醒道。“这样也好,如果那些人来了,我们容易发现。”
三人靠手摸,跌跌撞撞地走到圣坛前,靠着高处窗户中透过的微弱光线,观察了四周,天主的像已经倒塌了,圣坛乱七八糟的,“我们睡哪里?这里不安全啊。”我问。克莱尔忽然往左边走,下了楼梯,她推开一张桌子,里面露出了一扇门。有暗室。
“你怎么发现这里有个暗房的?”我惊讶地问。克莱尔一脸不解,“我不清楚,好象冥冥中就走过来了。”我和禾莉对看一眼,算了,反正自从我们被绑架,一切就变得怪怪的,不想了,肚子好饿,好累,好渴,先睡了再说。进到房间里,油灯忽然自己亮了,啊——吓人,一个人埋头坐在书桌前,呼,呼,我们发出沉重的喘息声。在油灯跳跃的火焰下,那人好象在呼吸,一起一伏,但是不对,为什么他听见我们进来的声音,也没有抬头呢?
我大胆走过去,拾起一根木棍,推了那人一下,他向旁边倒下去。是一个死掉很久的人,衣服还在,身体已经变成骷髅了。还好——没事,我们找了个离他最远的地方,坐下。把门关上,“要不要把油灯灭了?”禾莉问。“我看一下四周。”克莱尔拿着油灯环顾四周,墙角居然有一箱瓶装水,没有开封的,“我要喝了。”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已经过期了。”禾莉说。瓶底的时间是1993/01/15,“不管了。”我打开一瓶,嗅了嗅,没有怪味,喝了下去。禾莉也喝了一点,克莱尔说不渴没有喝。“如果我们中毒,你要去报警哦。”开着玩笑,三人将油灯吹灭,睡了。
梦里,依稀感觉到有人拼命地对我说,快点离开,立刻离开,这里危险。醒来以为只是梦,现实的危险让我们急于躲避匪徒的抓捕。
另一边…匪徒
他们发现我们逃跑后,急忙前往追赶,无奈地形不熟,我们隐藏很好,第一次没有发现。只有无功而返。匪徒的首领听到属下的报告,气急败坏,从城里返回留置地,把其他拿钱的手下全部通知回来,兵分三路,还带上猎犬准备追捕我们。因为他知道,只要我们找到电话,他们就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