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之邪道女王-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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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领二号在伊克那里受了气,正无处发泄,听到战士的谈话,他低声咒骂起来:“滚!这里怎么会有别人?难道你以为这么多人会感受不到敌人的存在吗?”
如果是平时,他们一定能够发现有人在靠近他们。但是此时,他们面对的是个体实力比他们强大许多的杀戮者。莎娜有心将这里的人斩杀,所以她花尽了心思,为他们配备了一系列武器,还有战略。除了望远镜,消音器,手枪,隐形药水,见血封喉的利器,她还准备了大量的药剂。
沙沙……气氛变得怪异。无人发现,天边上的那轮月亮变成了红色。今晚,杀戮开始。
暗处,魔法师朝身侧的人示意,猎杀游戏正式启动。一个个手握配带着消声器的手枪的男女悄声地靠近自己的目标。抬枪,抠板机,子弹连续射出。直中目标人。莎娜曾经告诉过他们射杀哪一个位置可以让目标人一命呜呼,至死也不会发出一点声音。
不一会儿,伊克一方的人发现了不对劲。为何人数惭惭减少?为何明明站在他们身边的人突然消失不见?难道真的如那个战士所言,敌人就在我们身边?
“戒备!”得罪了伊克的首领提醒大家。伊克睁开眼,站起身,穿上隐形斗篷消失不见。他一定会找出敌人在哪里。这些该死的贱民果然不可小看。就在又一个手下被射死的同时,伊克抓住这一瞬间,找到射击者的位置,将他斩杀。
“隐形药水?这种药水的药效不是只有十分钟吗?谁把它改良出来了?”伊克冷道。“也许,这群人有一定的利用价值。如果能够将他们收为已用的话,倒是一支不错的武力军。就是不知道他们听不听话了。”
“殿下,有敌人。”首领二号神色恐惶,胡乱地叫唤着。这些人能够将他们悄悄消灭,他的小命随时都有可能被了结。不甘心!他不想死得这么窝囊。
隐形中的伊克踢了他一脚,用看臭虫的眼神看着他。这个蠢货!只要不是白痴,谁不知道有敌人靠近。“猎杀十人,我封你为骑士。”如果不是看在他还算忠心的份上,他真想亲手解决掉他。
十人?首领二号被骑士的名号迷了心智。他如此辛苦地巴结伊克,就是为了当上骑士。如果只杀十人就能够达成心愿,他就拼了!
魔法师一方越战越勇。他们几乎百发百中,极少失手。只有几个不小心的人被伊克一方的战士暗算至死。
半个莫利时后,伊克一方已死五百人,魔法师一方已死二十几人。伊克沉不住气了,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人一个接着一个被暗杀死去,他们就倒在他的面前,模样狼狈。他决定掏出另一件秘密武器,后果就是会让这里的人全军覆没。但是,就算他不使用它,这些人也坚持不了多久。既然如此,何不同归于尽?
就在他作出决定的时候,魔法师也做出决定:撤退。走之前,莎娜告诉过他什么时候应该撤退,什么情况应该继续攻击。这是心理战术。可惜他还是晚一步,伊克首先召唤出自己的飞禽魔宠,骑上它的背,掏出一个小东西。
“不好!”魔法师大吼一声。虽然他看不到伊克的举动,但是他们能够看到他的魔宠。莎娜小姐说过,伊克是一个心高气傲的人,他不会逃跑。一旦他做出这种举动,就代表着他会做出玉石俱焚的事情。可惜,他明白得太晚。
“怎么了?首领。”身侧的人不解地问道。
魔法师心如死灰。怎么了?我们都要去见光明神了。他没好气地想道。
“该死的贱民,去死吧!”伊克的魔兽是一只飞鹰,约七阶,实力不弱。黑鹰跃上天空,身姿平稳。它扇动着大翅膀,保持着飞行高度。伊克将手中的东西扔下去,冷笑数声,驾着魔宠逃离此地。他准备和另一支部队汇合。至于他带领的这支小部队,就当做为国牺牲了。
一颗黑色的珠子慢慢地坠下,魔法师等人认命地等死。不料,珠子在半空中遇上变故。一只庞大的飞禽魔宠用爪子抓住它。然后藐视地瞪了魔法师一眼,扇动着大翅膀离开此地。
“那是莎娜小姐的魔宠。”一个战士擦拭额间的冷汗说道。其他人翻了翻白眼,心道老子眼睛没瞎,认识它是莎娜小姐的魔宠。
“现在怎么办?”有人指着还在潜伏的对手,询问魔法师。魔法师嗜血地舔了舔嘴唇,双眼闪过幽冷的光芒,道:“我们的任务是什么?绞杀他们。”
于是,杀戮继续进行。没有统帅的敌人更好解决,他们如同一盘散沙,任他们捏圆捏扁。解决掉最后一个人,他们回到死城。他们没有发现这些尸体的数量不对劲。至少少了一百多个人。那么,这一百个人去了哪里?
在死城东面的森林里,一支万人部队正在慢慢地汇合。他们身穿着统一的军装,配戴完整的装备。统领他们的人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少年,他全身上下都笼罩在盔甲里,手里握着长剑。他和四大统领商量着对策,决定着攻击的方向。少年身姿卓越,气质优雅,是一个常年居于上位的人。他不擅长打仗,所以没有说话,一直在仔细地聆听别人的意见。
“二王子殿下在这个位置,我们此时在这个位置。我们应该马上和他汇合,要知道他才带领一千多人,如果和敌人对上,会十分危险。”统领一号在地面上比划着。为了预防被人发现,他们没有点燃火堆,而是使用火系魔法照明。
“我明白你担心二殿下。但是我相信,殿下他聪明机智,一定有办法保护自己。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情是用最快速的方法打赢这次战斗。我觉得我们应该穿过这里,进入死城,将他们一网打尽。如今天色已晚,二殿下在水里下的毒应该开始起作用了。”统领二号说出自己的见解。
“你确定他们中毒了吗?如果他们没有中毒,或者没有你想象中的那样深,你怎么解决他们?我们这里一万人,他们也有一万人,如果硬碰硬,我们毫无把握胜利。而且,你知道为什么历代国王都无法解决死城吗?不仅仅是因为他们是凶神恶刹的杀戮者,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死城里面有一个机关,一旦闯入这里,没有人能够活着出去。所以,我们应该想办法将他们引出来。”统领三号说出自己知道的内幕。
少年吐出一口浊气,做出决定:“你们兵分三路。一队,派出擅长暗潜的战士打探死城里的情况。二队,想办法和伊克的人联系上。三队,让土系魔法师开路,想办法离开这座森林。”他们没有发现吗?这里是魔兽森林。虽然魔兽的实力低阶。但是谁也不能够保证没有意外发生。
“是,殿下。”他们整装待发,反复检查配带的用具和武器,然后各自去完成自己的任务。少年领着大家前行,没走多远,他们感觉到天空中有异样。
“潜。”少年发号施令。一万人在森林中隐藏起来。天空上有飞禽魔兽的气息。难道他们被发现了?他们是帝国的飞禽部队。这些人皆有高阶魔法师或斗师以上的实力,魔宠至少是五阶。为了不让敌人发现,他们从翻过了这座山。这里距离死城还比较远,他们不应该这么快发现他们。
在天空中飞翔的魔兽降落下来。其主人先是观望了一下四周,见没有人影,他才从它的背上跳下来。他点燃火堆,处理自己的伤口。刚才,不知道谁误伤了他的手臂,使他战斗力大降。在火光的照映下,少年等人看清楚他的样子。
“你受伤了?”少年从黑暗中走出来。他靠近他,检查他的伤口。手还没有伸到他的身前,便被他推了一把:“离我远一点。”
朴实的房间里,莎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突然,她接收到鸾歌的信息。鸾歌说,有人混入死城,让许多人离奇死亡。莎娜从床上跳起来,穿上鞋,来不及披上外套,奔向信老的房间。此时,信老也接收到消息。两人匆匆赶去议会大堂。
数十个人坐在大堂里,一个黑衣男子跪在他们的面前。他眼神狠毒,虽然被全身捆绑,但是还是不肯乖乖听话。他是混入死城的人之一,在袭击别人时被伏。不管他们怎么审问他,他都不肯说实话。
“伤了多少人?死了多少人?什么时候发现的?”莎娜绕着俘虏走了一圈,疑惑地问其他人。她在心中分析此人。面对着这么多人,他面不改色,可见是一个有胆当的人。身体很结实,伤口大小无数,想必经历过许多次战争。在这么多次战争中活着回来,一定会被重用。所以,他至少是一个大队长。
如莎娜所料,这个人就是得罪了伊克的首领。他们乍死,混入死城,是伊克的主意。当伊克经过他的身边时,对他下达的命令。因为伊克知道,在这些首领当中,只有这个人有领军才能。
听到莎娜的问题,有人回答道:“伤了二十人,死了三十人,半个莫利时前发现了他们。”
信老皱了皱眉头。有敌人混入死城,那么很多机密不能再随便吐露。说不定在场的人当中就有对方的暗伏高手。“你们都退下吧!”信老挥了挥手,“接下来的事情,就全权交给我们。”
一个莫利后,大炮的声音从东面森林处传来。伊克和那位神秘的殿下开始正面攻击死城。莎娜和信老猜测出大概情况,却没有想到他们会从这里开炮。要知道这个位置并不是攻击的最佳方位。
“声东击西?”莎娜疑惑地想道。在不了解主帅的情况下,她不敢随便做出判断。所以,她现在要做的是,知已知彼。没有和信老打招呼,她驾驶着鸾歌前往最前线。
对手出奇不意,信老一方一时调动不了这么多人。他们把主要的兵力放在城门这个方向。所以,刚开始,他们处于劣势。
几轮大炮连响数声,虽然抵挡他们的人实力不弱,但是还是受了重伤。莎娜赶来时,场面混乱。她和信老都想到对方使用了飞禽军团,来不及组织和他对抗的飞禽兵力,便受到他们的攻击。
她施展了一个土墙术,把被攻击的人保护起来,让他们有时间撤退。魔法炮不停地攻击土墙,连轰几下,使其破灭。莎娜不停地施展,用让对手目瞪口呆的精神力和他们耗时间。
她没有出面,就隐藏在暗处。她在人海中寻找对方的主帅。扫过伊克,扫过几大首领,最后将目光定在全身都罩在盔甲里的少年的身上。她隐藏起来,朝少年跃去。很容易地,她抓住了他的手,将他控制起来。
突然,他大叫一声:“有人!”站在他身侧的人马上反应过来,挥着剑朝他身后砍去。
莎娜后退几步,暂停行动。他不想要命了吗?难道他故意以身作饵?不对!还有一个可能就是,这个人不是主帅,而是小兵假扮的。真正的主帅在哪里?为什么她能够感觉到一股视线一直在盯着她?是谁?是谁能够看见她的身影?
莎娜想暂时撤退,反正她想救的人已经安全离开,留下的只有一堆尸骨。但是,她的手臂被人抓住。
她被人抓住了?她明明使用了隐形药水,谁能够看见她?还是,对方具备识破隐身术的秘密武器?在那人抓住她的那一瞬间,她先是反勾手,轻推,脱落对方的控制。她弹起,退后几步,面对着他。
这个人穿着一身盔甲,手中握剑,静静地看着她。他微微地皱起了眉头,轻叹一声,眼中闪过无奈的神色。“你怎么在这里?”为什么会遇上她?她在这里担任了什么样的角色?难道,他竟要与她战斗吗?不见面,便想念。再见时,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