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兽疯狂-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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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澳茄奚窳恕K盐业氖址诺剿腞u房上,说:“你觉得我的身体美吗?”
我仔细地看着眼前这个异性的肉体,造物主好像在创造这个东西上没有吝啬他的才华。这个肉体如玉一般洁白光华,曲线优美,凹凸恰到好处,Ru房圆润饱满。
她接着说。
我长到十六岁,就知道自己的身子如秋天地里的庄稼一样,长熟了。那是我爸爸死了两年之后,民华叔倒插门到我家跟我妈结婚后的第一年。我身体长熟了,首先是跟我混在一起的那些小流氓们看我的眼神变了,然后是我在学校里总能收到一大堆男生送的礼物和情书。我心想,这男人和女人之间不就是那么一件事,什么情啊爱的全都是狗屁。
我十六岁生日那天,脱光衣服钻进了我那个姓孙的班主任宿舍。那三十几岁的男人,平时在课堂上满口做人道理的人,看见我的肉体起初吓了一跳。他愣愣地站在那,眼都直了。我走过去,握住他的手。他本能反应缩了一下,身体微颤。我把他的手放在我的Ru房上。在他的手与我的Ru房相触的那一刻,我知道这个道貌岸然的男老师,有着三十几年人生经历的男人,已经被我的身体所征服了。他浑身战抖着跪倒在我的跟前,脸埋在了我的乳沟里,哭得像个小孩一样。那一刻起,我充分认识到了,我的这个身体,就是我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本钱。在这之前,我一直怀疑我活着的价值,在那一刻,我知道自己在这个世上的地位了。因为所有有性能力的男人,都会跪倒在我的跟前。班主任把我的身体托起,放到了他那满是汗味和脚臭味的床上。
这个班主任给我们上课的时候,我坐在下面望着他,见他一本正经的样子,产生了一个怪念头。我当时想,他和女人做爱时会是一副什么德行。他训斥我的时候,我对着他坏笑,我想我到底要看看,你扒光衣服日女人时会是个啥熊样。
现在,我看到了,而且是亲身体验。所以说,一个人白天于人前再怎么正直、伟大,做爱时还是会跟畜生一样。我和他完了事。他满身汗的躺在床上喘气。我下了床,开始穿衣服。我穿好衣服,正准备走。他在我身后紧张地说:“吴,吴梅,我求你别把今天的事告诉别人。”
我看都没看他一眼,不屑地说:“只要你不说!”
我走出了班主任的宿舍,走出了学校。当时已经是夜里了,村上很安静,只是不时传来几声狗吠。夜漆黑的,天上没有一颗星星。我脱掉自己的衣服,在黑夜里裸奔。我不知道在想什么,我拼命地跑拼命地跑,直到我实在跑不动了,便低下头哭了。泪水淋在了我的Ru房上,我看着它,那粉红色的**在黑暗里泛着暗淡的光泽。我想,我再也不是以前的吴梅了。我的命运早在我看见我妈和民华叔偷情的那一刻,已经变了。刚开始我特别恨,恨我妈恨民华叔,恨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对偷鸡摸狗的男女。但时间久了,我就恨累了。人总有这么一个恨累的一天,只是有人恨一辈子才恨累,有人恨了几年就累了。恨累了,人变的什么都不想想了,不愿意想。以前我是脑子支配身子走,而后成了身子牵着脑子走了。
我妈和民华叔结婚后,我家的日子一天天好起来。我妈和民华叔都是干活好手,没多久我家就盖起了二层小洋楼,家里还添置了许多家用电器。盖起二层小洋楼后,我有了一间自己的屋。我屋里没有什么摆设,只有一个我爸妈结婚时买的大衣橱。我之所以要这个东西放在屋里,其一是因为我衣服多;其二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因为那衣橱上有一面和我齐高的大镜子。我喜欢脱光衣服对着镜子,欣赏我的身子。我站在镜子前,摆出杂志上那些女人的各种风骚姿势,我没想到自己也是那么美。我竟然也会被自己的身子迷住。
我知道除了我之外,还有许多男人喜欢我的身子。那个道貌岸然的班主任就是其中一个。在我和他发生关系后的第二天,他和往常一样一本正经地给我们上课。我拿眼睛盯住他,咬住笔朝他坏笑。这要搁在昨晚以前,他早把粉笔头丢过来,再训斥我一通,然后叫我站到后面听课了。可是现在,我知道他不会也不敢了。这个三十几岁的男人,老远看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可只有我知道他骨子里的东西。想到这个我不自禁地笑了一下,接着看他。他长长的脸,戴着一副大眼镜,头发往后梳得光滑,和其他这个年纪的男老师一样,顶有些秃了。他穿一身灰色西装,没有打领带。因为他长脸个子又高的缘故,这显现得他很消瘦。
我在看他时,他的目光只要跟我的目光相触,他立刻慌张地移开到别处了。有时候,我不看他了,他还偷偷地看我。我觉得这样挺好玩的。
在距离下课还有五分钟时,他不无严肃地说:“吴梅,你跟我出来一下。”
于是,我跟在他后面懒洋洋地走了出去。当时还没下课,教室外面只有我和他。他先是鬼鬼祟祟的左右看看,然后塞了什么东西在我手上。我看清楚了那是一百块钱。他小声说:“我是你的老师,请你下次不要这样了。”然后,他掉头就走了。
我没听明白他这话里的意思,搞不清楚他是叫我上课别看他,还是叫我别脱光衣服跑到他宿舍里。为了弄个明白,那天晚上我又脱光衣服跑到他的宿舍里了。他再次看见这个情形,已经没有了第一次的紧张。他反锁上宿舍门,让我坐到床上,他倒了一杯水递给我。我摇摇头告诉他,我不渴。他脱掉自己的衣服,爬上床抱住我。我配合地搂着他的脖子。他在我耳边轻轻地吹气:“我的小宝贝。”
和他第二次做爱已经缺少了第一次的庄重和仪式化了,他猴急的像条滚开水里的泥鳅一样到处乱钻。第二次,他把弄的比处女那次还疼。完了事,我穿好衣服,正准备走。他在背后叫住了我。当时没有开灯,他在漆黑里摸索了一会。我知道那是他在找他的衣服,然后好像从衣服里掏出什么东西来。他走过来,又把一百块钱塞到我的手里。
我看着手里的这一百块钱,突然间好像什么都明白了。原来,他以为我第二次来跟他睡觉,是冲着这破一百块钱来的。我没有说话,可是讨厌透了这号孬人。他其实是个真真正正的衣冠禽兽,还人民教师哩,我呸。我抬起手扇了他一巴掌,淬了一口吐沫在他脸上。
打完他,我撒腿就跑。钱,我也没还给他。我想都让这老小子日两次了,哪还能再把钱便宜他了。第二天,我就逃学去了城里,拿着这二百块钱为自己买了一条漂亮的裙子。
每个爱美的女人都会在穿衣服上劳民伤财,我也是这种典型之一。我上高中那会,没多少零用钱。因为自从那件事以后,我都不主动和我妈说话,每次都是她说一句我答一句。所以,我更不会低三下四的跟她要钱。至于我上学时的生活费,都是她给多少,我收多少。我妈说:“小梅啊,妈知道你平时都不跟妈多要钱,可妈看你身上穿的,就知道你把生活费省下来买衣服了。妈心疼你在学校吃不好啊,你以后要买衣服叫妈给你买,别省钱饿坏了身子,你正在长身体的时候啊。”
尽管我妈多次这样说,我还是没有跟她要过钱买衣服。我妈后来只好在每次给我生活费时,多加上二十块钱。其实,我妈哪里知道,自从上高一开始我就不拿她给的钱买衣服了,这里也就不存在如她说的我省下生活费的事。我妈更不知道的是,我买一件衣服的钱,相当于她加了二十块钱后生活费的三倍。当然,我那时买衣服的钱,也不全是我陪男人睡觉换来的。
跟那些学校里的、社会上的小流氓在一起玩,适当的让他们占点便宜,做做他们其中谁的女朋友,能解决我买漂亮衣服的钱。这帮人是尤其爱面子的人,玩什么都要最好的,他们不会考虑钱来的不容易这种事。只要能在别人面前有面子,能让别人注意、羡慕,你叫他们逼他亲娘**都干。我那个时候玩他们已经得心应手了。可是,我不会陪这些不懂事的男孩睡觉,因为我觉得他们活得太低贱了。跟他们日,就像跟只狗干一样。
这个世界上能行走的生物有两种,穿衣服的是人,没穿衣服的是兽。这帮人就属于后者。尽管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使自己穿上衣服成为人,但最终只是猕猴戴冠,人不人兽不兽,使自己活得累,使关心他门的亲人更累。
我喜欢干有挑战和刺激的事,被我那个班主任拿钱羞辱后,我发誓,我要用自己的身体去脱人的衣服,使那个虚伪的家伙在见了我的肉体后,变成没穿衣服的兽。
我高二时有个同座,叫秦晴。听上去就是个挺琼瑶的名字。生活当中,她在我们班上也是个琼瑶小说里的女孩。不过,生活不如小说美好,大家都说她假纯情、装纯情。我却知道这妮子是真的。这与她的生长环境有关,她爸爸是县里的大干部,母亲是县里电信公司的经理。她从小就养尊处优,好像一个公主一样不识得人间甘苦。她所了解的是被书里、电视上美化了的世界,是拔高了的生活。所以,她并没有假或者装什么。
起初和这个妮子坐到一起,我挺反感的,我最受不了她张口闭口的港台腔了。我跟她关系好起来,是因为她跟我们班那个大个子体委吴浩谈恋爱。也正是因为这件事,间接的让我认识了她的父亲秦远,使我那脱人衣服的誓言第一次应验。
吴浩开始追的是我,我没有睬他。因为当时我正被班主任拿钱羞辱后不久。他信誓旦旦的写信给我,说是要等我十年,可是,没有十天他就写情书给我的同座位了。我同座位,秦晴,她接到信后很开心,可能她原来早就暗恋上人家了。她干了一件看似荒谬的事情,即是拿别人写给她的情书让我看,并问我她该怎么办。
我想不起来当时是怎么给她出谋划策的了,只记得我和她那一整个下午聊得很开心,那是我第一次和她说这么多话。在这之前我和她一年里所说的话,加起来还不到那个下午所说的百分之一。她对我的见解也是心悦诚服。后来,放晚学她便邀请我去她家玩。我是个很随遇而安的人,向来很少拒绝别人的要求。我便答应下来了。
去她家里的情形到现在我都记得很清楚。我和她进了门,她爸爸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她爸爸四十来岁,和许多干部一样喜爱穿西服打领带。人家说腐不腐败看肚子,她爸挺着个十足的腐败肚子。也许是做官官腔打久了的缘故,他和我的几句寒暄都透露着几分官家架子。那天,他爸一直不失几分严肃。而她妈倒平易近人的跟我聊了许多,只是问我的都是她女儿在学校里的事。
她妈问:“我家秦晴在学校和同学关系处得好吗?”
我回答:“不孬,她挺能关心同学的。”
其实,我根本不知道这个同桌跟别人相处的怎样。我对她的关注,还不及中国普通老百姓对六方会谈的关注。不过,之前我和她相处中的一件事,却让我记得非常清楚。事情是这样的:当时我去上小店买吃的,她扔给我一块钱,叫我顺便帮她带十块糖。我买了十块一毛钱的糖给她。她说:“哎呀,人家要的是五分钱一颗的糖。”
我说,那怎么办?
她说:“算了算了,全给你吃吧。”
然后,我还给了她一块钱,她看都没看我一眼,把那一块钱装到了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