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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奴隶帝王-第65章

小说: 奴隶帝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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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的是她的母亲,为了保护她,被人砍断腿,还因目睹丈夫被杀死的经过,成了白痴。

我在她们家住了两个月,治好了女人的病,吃了一顿烙饼,就走了。

谁知道,宝宝出生的第二天,风出现我面前,要做宝宝的保姆10年。”

“她是来还债。阿雯姐,你真的是一位好大夫。陈老板还是你救的。”

“陈老板是你救的,不是我。你才是我的救命恩人,没有你的善心,哪来我的孩子?我知道哪些食物对我不好,可我无法管束自己的嘴。”

“我只是做做饭,别的什么也没做。”袁晓景起身洗韭菜。

向晴雯收拾菜叶,还没动手,龙云翔接手去做。

向晴雯眨眨眼睛。“晓晓。跟我们去巴黎吧,哪儿很美。漂亮的衣服成堆,我们两个可以经常去逛街。”

“能去巴黎看看,是我最大的梦想。可我现在不能去,三年后,我会去巴黎找你,看孩子们。”

“为什么要等到三年后?”

“我要守孝三年。还有很多的是没有处理好,我不会再逃避。”

“守什么孝?事情交给关云天处理,他比你懂得怎么做。”

“我要自己处理。哥为我做的太多了,他也该自己做事了。”

“你能处理好?”

“我一定要自己去做。”

“晓晓。忘了我胡言乱语说的话,跟我去巴黎。你不是白白地吃闲饭,你要帮我们做饭。明白吗?”

“我一直在想,要做个什么样的母亲?我妈妈的言行告诉我,我必须要独立。过了三七,我就回曲靖市,继续跑出租车。我能养活自己和孩子,我不想靠任何人,要用自己的力量给宝宝一个家。”

“你还要跑出租车?你怀着孕啊!我的大小姐。”

“你没看见卖蜂窝煤女人?挺着大肚子,拉一大车煤球,不是一样做事?捡破烂的也是大肚子,背一大袋子东西,一样没事。这个孩子和我有缘,他就和我一起努力。他要是娇气,没力量承受夭折,就是和我无缘。”

“晓晓。你别这样倔好吗?你知道我怀孕,什么不做,就一天到晚想什么东西好吃。”

“阿雯姐。是因为,你有一双慧眼,看得出人心的好坏,会看人。我没有眼睛,这是我为自己的愚蠢应付的代价。只是,我的无知,搭上了无辜的爸妈,这一辈子,我也无法赎完自己的罪孽。”

“晓晓。”向晴雯生气了,她抓住袁晓景的双肩。“你别钻牛角尖。你父母出车祸,是因为你爸爸的车速太高,那是个急弯,撞到石壁上,又弹进山谷,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我们昨天去看了事故的勘察报告。你这样逼自己,也想再变成疯子?”

袁晓景与向晴雯对视,泪珠无声从眼睛滚落。向晴雯抱住她。“看开点,看远点。你这样叔叔和阿姨在天上也不会安心,会牵挂你。”

“我不哭,我会笑着活着。真的,你看,我在笑。”袁晓景努力地笑,伸手背抹去泪水。

向晴雯差点自己大哭,心里压上一大块石头。

第二卷 第五十节  吸血虫的本性

吃一口饺子,和久违的感觉又重逢了。向晴雯对袁晓景的喜爱又添几分,她极力游说,让袁晓景跟自己走。

袁晓景不为所动。

影子有种错觉,向晴雯的爱人不是龙云翔,而是袁晓景。

对于袁晓景的厨艺和温柔的性格,连风也对袁晓景露出一丝微笑。

晚上,风果然在向晴雯的床前打坐,让袁晓景感到惊异更是感动。

晚上留宿没在计划内,而向晴雯硬是拗了三天才走。

看看驾驶室的影子。“我把他送给你吧。他比关云天会挣钱,更是办事利落。”

“阿雯姐。别乱说话。”

“他是我的仆人,不是龙云翔的。让他帮你办完事情,和他一起来巴黎。”

“我谢谢你的好意。但我要自己处理自己的麻烦,我知道自己很笨,但,我不想再依赖别人。”

“晓晓。我看你受苦,心里很难过。”

“我一点不苦,有你们。”

向晴雯拥抱住袁晓景,在她耳边低声说:“不好意思对关云天说,要告诉我。你是我唯一的朋友,唯一的妹妹。”

“阿雯姐。”袁晓景也很难舍,眼里泪花闪动。

他们离开了,袁晓景彻底地把家里打扫一遍,还为关云天做好三餐。

关云天吃过早餐就会到矿上去,中午他回来吃饭,晚上会晚点回来吃饭。

他们像以前一样和平相处,但变化是,俩人不再同床,各睡自己的房间。父母的房间,袁晓景保持原样,就像是他们不过是出去几天,很快就回来了。

二七很快就到了,他们二人上坟时,遇到李岩。看到他,关云天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晓晓。你也该回家了吧。”李岩对袁晓景说。

袁晓景眼睛盯着石碑上的字。“在爸妈面前,请你告诉我实话。你又向妈妈要了多少钱?”

“这个,这……50万。一次20万,一次30万。”

“你当妈妈是金库,取不完的钱。妈妈没钱,矿上挣得钱,被我结婚用的基本差不多了。妈妈最后给你的30万,是她挪用的公款。”

“家里有那么大的煤矿,30万也没有。你当我是傻瓜?”

“一个多月前,爸爸已经把矿转在哥的名下。这个矿是哥的,不是爸爸的了。”

“什么?凭什么给他?他只是个养子。”

“这矿就应该给哥,难不成给你?你为矿做过什么?”袁晓景瞪他问。

“没见过比你更笨的女人,家业送给外人。爸妈给我们留下什么?”

“留什么和你无关。你快把30万还来,交给单位。不能让妈妈背黑锅。”

“那钱我已经用了,一分钱也拿不出来。”

“你用了?好大的口气?你为什么这样自以为是来我家要钱?”

“你是他们的独生女,他们挣下家业不给我们用,给谁?”

“你这个吸血虫。”袁晓景甩手给他一记耳光。“无耻的吸血虫。是你害死了爸妈,你会不得好死。”

李岩伸手摸一下脸,冷笑一声。“别在这儿给我演戏,几千万的家产。区区30万还会挪用公款,你骗谁。”

“滚。我会让你一分不少地吐出来。李岩,你记住,这个家里的一毛钱,你也休想拿走。”关云天厉声说。

“关云天。你别得意,我会到法院告你,侵吞我们的家产。”

“请便。”关云天轻蔑地转过头。

李岩气急败坏地向山下走去,一场婚姻,什么也没捞到,还弄一身的臭。

袁晓景瘫坐在父母坟前,她的眼睛里是无限地悲哀。婚姻也是可以谋求财富,钱真的太可怕。

“晓晓。那笔钱,我已经替妈妈还上了。你不用担心,妈妈还是一身清白。”关云天扶起袁晓景。

“哥。你也会为了钱结婚吗?”

“不会。”

“我原想过平静的生活,做个平凡的家庭主妇,相夫教子地过一生。这么小的愿望,实现真的好难。”

“晓晓。别想他了。”

“我能不想?他是为了矿娶我,虚情假意地扮老实,骗过了妈妈,也骗住了我。我不会再傻了,再把期望寄托在别人身上。”

袁晓景轻轻推开关云天,举起右手对父母的坟起誓。

“从现在起,我袁晓景会靠自己的双手活下去,养大宝宝。我不再依靠男人,从他们身上祈求任何东西。爸爸妈妈。我会像你们一样的生活,挣自己想要的一切。”

关云天明显地感觉到,袁晓景为自己脆弱的心穿上坚硬的盔甲,她的身上出现了一层陌生的气体。

第二天,袁晓景交给关云天一张一年定期的存折,金额是30万元整。

“这是我以你的名字存的,密码是你的生日。”

“晓晓。我告诉过你,我已经还了钱。”

“钱是李岩借的,我是他的妻子,还钱是天经地义。收下,要不,我就今天走,三七我再回来拜祭爸妈。”

“你身上还有钱吗?”

“还有1万多。够我生孩子用。”

“好吧。你这样做,我很不舒服。”

“哥。我是出嫁的姑娘,不是没长大的孩子。你放开手,我能活得很好。只要你把矿经营好,那是爸爸妈妈一生的心血,我就很感激了。”

“晓晓。现在只有我们俩人,你这样,是不是太生疏。”

“对不起。”袁晓景起身,默默地上楼,回自己房间躺下,眼泪顺着眼角流出。心里不停地说对不起,心里明白关云天想要什么,可是,自己却给不出来,更给不起。

关云天看着楼梯口,他只能发呆,手里捏着30万的存折,存折像焦炭一样地烫手,烧灼自己的皮肤,疼的他战栗。这是晓晓所有的存款,她身怀六甲还要辛苦地跑出租车,为了尊严,却不犹豫地还给我。

袁晓景在三七忌日,她上山拜祭过爸妈,毫不留恋地走了。

关云天不是发了脾气,她真的坐大巴回曲靖。

送她到家门前,关云天没进门,直接走了。他回家走到收费站口,停车加油。上卫生间出来,就看见袁晓景把车开进来,车上坐着两名男人,袁晓景下车加油,脸上神情愉快。

关云天不由自己走过来。袁晓景交了油钱,扭紧油箱盖。看见关云天笑了。

“哥。你也来加油?”

“你要送人到那?”

“陆良。150元。送到就行。”

“我代你送去。”关云天拉开袁晓景的车门对客人说:“你们好。我正好要到陆良办事,我送你们。我妹妹不能跑长途。”

“你的车?”

“就那辆宝马。原价不变。”

“不是骗我吧?”

“到了给钱。”

“你家买得起宝马,还跑出租车,还大着肚子。”客人半信半疑地下车,看到袁晓景的大肚子,客人已经后悔打她的车,但又不好反悔。

关云天塞给袁晓景150元。“回家休息。”

“哥。你别这样。”袁晓景生气地大叫。

“回家休息。”关云天的脸色也阴沉下来,他还是亲自为客人打开车门。拉上客人,冲上了大路,进了收费站。

留下气呼呼地袁晓景,徒劳地望着他的车远去。

第二卷 第五十一节   吸毒犯

袁晓景没有告诉婆婆,李岩又向自己的父母要钱的事,她继续跑出租车,心里很清楚,自己不能再任性,也失去耍脾气的权利,必须努力用汗水浇出自己的路。

这天,下午16点钟左右,她送人到老站,回来时,走官坡寺,这里有一个很大的农贸市场,坐车的人也相对多些。

在菜市场门口附近时,她很小心地留意有没有人打车,车速也很慢,不到30公里。

忽然,有几个像中学生的几个男女,从菜市场冲出来,也不看路上有没有车辆,相互打闹着冲向对面。袁晓景一脚踩下刹车,停住,看他们从与车头相距不到5米的车前冲过马路,心里又生气,有后怕,还好自己的车速低,有防备,好险。

有人站在她的车窗前大叫:“哎呦!疼死我了,你怎么开车的,也不小心点。你压住我的脚了,拉我到医院给我看病。”

袁晓景惊魂未定,张嘴呆呵呵地看着车窗前的男人,说不出话,心里感到茫然。刚才,车子旁边好像没人啊?我的车子怎么会压住他的脚?

还没等她明白过来,那男人已经拉开车门坐进她身边的副驾驶室里,从脚上脱下一只鞋子。拿着给袁晓景看。还哎哟地喊疼。

“你看看,你的车从我的脚上压过去,你没感觉到吗?我这么大的脚,你就感觉不到吗?你开什么车?还不快走,我的脚,疼死我了。”

“哦!”袁晓景忙开车向最近的解放军六十九医院驶去,计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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