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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奴隶帝王-第22章

小说: 奴隶帝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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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爱国要走,老刘提起一边桌上的一瓶醋。“你买的醋。”

“差点忘了,出来就是买它。走啦!”

三人走出门,关云天替袁爱国拿着醋。“爸。你来买醋?”

“是啊,我看见老刘,一下棋就忘了。儿子,等会,你妈骂我时,帮我说好话。”

袁晓景感到老爸就像个老顽童。挽住老爸的胳膊,嘟起嘴。“我妈不会骂您。哥的亲爸妈来了。”

“谁来了?”

“就是哥的亲爸亲妈,从北京来我们家。”

“我……我的妈呀。他们来我们家?哎呀!我们啥也没准备,咋招待人家。买东西也晚了,咋个整?”

“爸。您紧张啥?我们家一大桌子菜,还不够好啊?”

“人家是北京的大老板,我们吃的太差劲了。”

关云天对紧张不已,像热锅上蚂蚁团团转的袁爱国说:“爸。他们高兴就吃,不高兴请他们走。”

袁爱国瞪他一眼。“小兔崽子。抛开他们不是你亲爹妈不讲,人家借给你那么多钱,不要你分文抵押。这么大的恩情,就是把身上的肉割下来给他们吃,也不过分。”

“至于吗?借给我们的钱,我们会还他。”

“小白眼狼。好好地孝敬他们,说话,别没大小。特别是你,晓晓,有点淑女的样子。”

“哦!知道了。”袁晓景做个鬼脸,伸伸舌头。

袁爱国真是个朴实敦厚的男人,他把家里最好的酒拿出来,最好的茶叶拿出来,最好的火腿拿出来。真像他自己说的,如果可以,他真的会把自己的肉割下来招待客人。

围坐在散发着清香的緑幽幽的松叶上,中间是丰盛的年夜饭,两位男人对饮相欢,两位母亲,边吃边聊,两个小辈,看着电视,边吃边玩。

陈浩一直留意着关云天,冷漠高傲的关云天,会细心地为袁晓景,夹鱼块,把鱼刺剃干净,放到她碗里,小心地为她倒饮料,为她削苹果,为他剥桔子,甚至,为她剥花生皮,为她剥葵瓜子皮。

小丫头享受着他的照顾,自然而欣然自得。

关云天做的心甘情愿,乐在其中,像一位奴仆。对,忠心耿耿地奴仆。

洗碗收盘子,关云天也很自觉地做。

袁晓景洗碗筷,关云天跟在一边帮她清洗。

晚上,他们在客房休息,陈浩发现一个秘密。最后起身休息的两个小辈,一起嬉戏着洗漱完,又一起回到一个房间休息。

“他们已经同房,光明正大地一个房间。”

陈浩没动声色,这小子,老天真是厚待他,给他身赋异能外加金脑袋,一对善良的养父母,还送给他一位单纯美丽的姑娘。

第二天,吃过早餐,陈浩对袁爱国说:“我想看看关云天这半年,做出的矿井改造,怎么样。”

“没说的,云天干的是我不敢想的,真的不错。陈总。借您的钱,我们会想办法尽快地还你。”

“不用还,算我入股好了。几个小钱,老提它伤感情。”

“一码是一码,欠账还账,天经地义。”

“你这样讲。那我问你,你把关云天从鬼门关拉回来,还把他教养成人。这么多年付出的心血金钱,我怎么还?”

“不是的。云天很懂事,没让**心。”袁爱国平常自认很会说话,可是,在陈浩面前,却笨嘴笨舌。

一家人来到矿上,两条已经长成大狗的狼犬,跑过来对袁晓景亲热,撒娇。

“赛子,二子,走开,走开。”关云天把它们赶开,用链子拴起来。两条狗呜呜地低鸣,可怜巴巴地看着袁晓景。

袁晓景想放它们自由,看一眼老爸,只好对两条狗说对不起。

袁青山跑过来,身后是两位值班的保安。关云天向他询问一点矿井的事,便让他打开电源,送大家下井。

张双艳不下井,庄雯慧陪她,留在上面。其余的一人一顶安全帽,带上矿灯,坐车下去了。

关云天一路上,全神贯注地注意周围的一切设备,警惕安全。

“关云天。就这碟小菜,忙半年,你在退步。”陈浩不肖地挖苦他。

关云天握着袁晓景的手,没回应他的嘲讽。

“关云天。想做大事,我给你机会。”

“谢谢。这碟小菜,已经够我吃一年了,多了会撑坏肚子。”

“你的日产多少吨?准备采几年?”

“陈总请放心。我会遵守自己的诺言,不会赖账。”关云天避而不答。

陈浩哈哈哈大笑,对袁爱国说:“做煤矿一样值得骄傲,看我们的儿子,比我还神气。煤是老祖宗给我们留下的宝贵黑金。关云天,你就做一位黑金帝王。加油吧!”

“谢谢陈总。”关云天微微一笑,扬起嘴角。

袁爱国心里却感到万分地对不起这位大气的大老板。

正文 第四十三节  风雨压境

陈浩夫妇住到腊月初六,才回去,是关云天开车送他们到昆明机场,但他们没有单独谈话的机会,袁晓景坐在副驾驶座上相陪。

托运完行李,关云天便带袁晓景离开。

“这个小丫头不喜欢我。”张双艳看着他们的背影,对陈浩说。

陈浩笑笑。“为什么要喜欢你?”

“我是她婆婆,她要巴结我才对。”

“现在什么年代?你看过哪个儿媳妇巴结婆婆?别无事生非,只要儿子喜欢开心就行。”

张双艳眼睛眯起,心里暗暗地计算。

关云天和袁晓景没有回家,在昆明玩了三天,两人买了一堆衣服,才打道回府。

明天是袁晓景19岁的生日。

关云天很是想好好地办个晚会,被袁爱国夫妻不客气地骂回去。“小孩子,过啥生日。没事找事,钱多赶紧把帐还了。”

袁晓景心里想,是啊!还帐要紧,一高兴,什么都忘了。

晚上,关云天搂着袁晓景。“明天过后,就过20岁的日子,到明年,你生日这天。我们就结婚。”

“结婚和不结婚,不一样住在一起,一起吃饭。”

“不一样,绝对不一样。我要是有时光机,早就到明年结婚了。”

“可惜。你不是大雄,也不是小叮当。”

“明天晚上,我们不在家吃饭。我们去外面吃,去曲靖吃德克士。”

“算了。矿上一堆事,别乱跑了。明天早上,吃一碗卤面就行了。”

“这不是太委屈你了?”

“不委屈,能这样躺在你怀里,天天吃洋芋苦菜也是甜的。”袁晓景打个呵欠,找个舒服的位置,闭上眼睛,一会就睡着了。

关云天低头在她的额头,亲一下,双臂环住怀里的香软的身子。“晚安!我的天使。”

第二天,吃午饭时,传来敲门声,袁晓景起身,出去,打开院子的大门。

门外站着一位美丽的都市女孩,她的头上冒着汗珠,背着一个小包,抱着一件米色的呢子风衣。

“请问。这是关云天的家?”一口标准的普通话,甜甜美美的温柔的女音。

“你是谁?”

“我是他的女朋友,从北京来看他。”

“女朋友?请进。”袁晓景犹如当头一棒,这才是他的新欢,美丽而优雅,我这个粗野的乡下丫头怎么能比的。

“关云天。你女朋友来看你了。”袁晓景咬着牙,恶狠狠地瞪着关云天,向他通报。不客气地在他的脚面踩一脚。

“你?你别……”看着笑吟吟站在门口的田思思,关云天的眼眯起来,咽下后面的话,神色严峻。

“关云天。你们家好难找,你们这儿好热。”

“你来做什么?”

“我太想你了,来看看你呀。叔叔,阿姨。新年快乐,给您们拜个晚年。”笑微微地有礼地鞠一躬。

袁爱国和庄雯慧相视苦笑,袁爱国低头吃饭。庄雯慧勉强一笑,站起身。

“走这么远,洗洗手吃饭吧。”

“谢谢。我在昆明吃过午饭了,不用麻烦。关云天,你的房间是那间?我想休息一会。”她一脸的甜笑,大大方方地问。

袁晓景的脸一白,筷子上夹地菜,掉在地上。

关云天冷冰冰地问:“田思思。我和你很熟吗?你想干什么?”

“你说,我坐飞机跑来能做什么?我只是太想你,来看看你而已。”

奇?“这儿不是你能来的地方。”

书?“那么多同学,我为什么不看别人,而来看你?阿姨。在北京他对我那么好,现在,现在……”

网?田思思委屈地眼泪在眼睛里乱转,她哀怨望着那个冷酷的男人。

“云天。带这位姑娘去你的房间,有什么话去房间说。我们还要吃饭。”庄雯慧感到很是失望,就像忽然失重一样。心里疼惜万分,我可怜的女儿,我的晓晓。

“晓晓。”关云天伸手拉袁晓景。

袁晓景的眼睛显出厌恶的眼神。“拿开你的脏手。”

“她不是我的女朋友。”

“滚回你家,滚回北京。少在这假惺惺地,施舍你的爱心。”袁晓景打掉他的手,起身离开桌子。

她来到田思思面前,脸上堆上微笑:“你放心,关云天是陈世美,但家里没有老婆,不会有秦香莲进京告状。你们安心地过甜美的生活,也不会有不相干的人去打扰。”

关云天一把拉开袁晓景。“我和她没有任何关系,和她没说过10句话。我可以带你到学校查证。”

“关云天。关云天。你真好,给我19岁的生日礼物,太大了,够我享用一生!谢谢!你自由了,从今天起,你自由了。你走吧!”

袁晓景的眼泪顺着眼角滚下,她仰起头,骄傲地笑了,斜睨着脸色铁青的关云天。“你不再是我的奴隶。你自由了。”说完,她冲出门去。

关云天又气又无力,他忽然想起龙云翔的话。“这个女人,会毁了你的一生。”他蔑视地看着田思思,冷冷地说:“不管你的后台多硬,谁指使你来,你的计划绝对不可能实现。请你马上离开,我回来前离开。”

“你笔记本上的页面是她。”

“和你无关。”

“你妈妈不喜欢她,她能给你什么?能为公司做什么?我可以帮你,为你铺平以后的道路。”

“我不吃软饭,你给我滚。”他转身大步冲出院子。田思思变成了雕像,他真是绝情,我不是来受凌辱的,我要你付出代价。她在心里发誓。

关云天走出家门,心中焦急万分,她会去哪?

袁爱国和庄雯慧收起饭菜,给田思思倒杯水。

庄雯慧问呆愣发傻的田思思。“姑娘,你是云天的同学?”

“是。但他从没正眼看过我,我那么地爱他。放下身段迁就他,他还是不看我一眼。”

“你不是他女朋友?”

“我爱他。阿姨。我真的爱他,我和他结婚,我爸爸会帮他的公司。”

“你要是爱他,就用心地对他。我会让他去北京,接管他爸爸的公司。”

“谢谢阿姨!谢谢阿姨!”田思思喜极而泣。

“痴儿女,傻孩子。”庄雯慧想起陈浩夫妇,她忽然觉得自己真的太自私了,把他留在山沟里真的不应该,他应该去更宽广的天地间去过他的人生。

正文 第四十四节  粉红的泡沫破了

袁晓景一口气跑出镇子,面对满眼无尽的大山,她感到很想大哭,很无助。

“爷爷。爷爷。”她喃喃地哭着。现在脑子里全是那位慈祥的老人,向埋葬老人的山走去。来到墓地,看见关安邦的坟,终于忍不住地哇地大声哭出来。

“都是您的儿子,他是个大骗子,是个混蛋无赖。”

扑到爷爷的坟前,抱住石碑,哭的肝肠寸断。

“爷爷。爷爷。您出来打那个混蛋,他骗了我。甜言蜜语地骗我,外面有女人,还来哄我。我恨死他了。您出来打他。”

袁晓景虽然是个女孩,但老人把她当宝贝地宠爱,捧在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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