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易躲,王妃难娶-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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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你是关心我的,不是吗?”
“江小姐,你有没有受伤?”梁胤然适时地奔过来。
江景惜摇头,“我没事,是萧王爷及时救了我。”
梁胤然自然而然地接过江景惜的手,景惜挣扎了一下未果,只得做罢。“多谢萧王爷救了本世子妃。”
世子妃?江景惜愣了一下,扭头瞪了梁胤然一眼开口便是想反驳。却瞧见梁胤然眼底的恳求之意,犹豫了一下,没反驳,算是默认了。
“世子妃?”萧澈讥讽一笑,不再说些什么。
梁胤然依旧款款笑,“本世子决定明日就像萧皇提亲。”
“那本王就等着讨一杯喜酒喝了。”
…
嗯……又有新人物了……前面有一笔带过的……
放心……梁胤然这就回国了……
啦啦啦……大婚就在眼前……(说了好多遍了……)
☆、【055】采薇采薇
因着突然出现的杀手,江景惜也没有了兴致,早早地便被梁胤然送回了右相府。
临别时,梁胤然朝着江景惜道谢。“今日多谢江小姐了。”
江景惜只是勾唇笑,“世子何必道谢,景惜没有否认便是甘愿被世子利用了。”
梁胤然苦笑,“江小姐何必……若你愿意……”若你愿意,我愿许你世子妃之位。
江景惜摇头,“我不愿意。”
见她拒绝地干脆,梁胤然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客套了几句,说好下次再约。
见梁胤然上了马车离开,江景惜转身走进右相府,裙裾翩然,不见丝毫留恋。
驿馆。
“知不知道你今天做了什么?”梁胤然强忍着怒气,对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子始终说不出狠话。
女子一身粉色衣裙,一双眼哭得红肿,“胤然……你……真的要娶江景惜吗……”她都听到了……梁胤然亲口对着洛国萧王许下娶江景惜的承诺。“你不要娶她好不好……”她再迟钝再不敏感也看得出梁胤然对江景惜是不一样的。更何况是自小便生活在大染缸里
“采薇,你不要胡闹了。”梁胤然揉了揉眉心,只觉得烦躁。
“原来你还知道我叫采薇……”
采薇采薇,薇亦作止。曰归曰归,岁亦莫止。靡室靡家,玁狁之故。不遑启居,玁狁之故。
采薇采薇,薇亦柔止。曰归曰归,心亦忧止。忧心烈烈,载饥载渴。我戍未定,靡使归聘。
采薇采薇,薇亦刚止。曰归曰归,岁亦阳止。王事靡盬,不遑启处。忧心孔疚,我行不来!
彼尔维何?维常之华。彼路斯何?君子之车。戎车既驾,四牡业业。岂敢定居?一月三捷。
驾彼四牡,四牡骙骙。君子所依,小人所腓。四牡翼翼,象弭鱼服。岂不日戒?玁狁孔棘!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行道迟迟,载渴载饥。我心伤悲,莫知我哀!
那个将她的名字念成诗的梁胤然去哪了?去哪儿了?
明采薇低低开口,她堂堂一个南尉公主,何时需要这样低声下气,只是因为那个人是他啊……“我没有胡闹……胤然,你不是说过要娶我的吗……你怎么能娶别人……”
“明天回南尉去。”梁胤然却丝毫没有被明采薇的柔情打动,试想一个身怀武功的皇室公主怎么可能如表面上看上去那般温良无害,今日她去刺杀江景惜就是最好的例子。
皇家的人,惯会做的便是作戏。
“胤然……”明采薇漂亮的眼睛尽是委屈,“我……不杀江景惜了还不行吗……”
“你知不知道她是多么重要的棋子……”梁胤然留下一句,“回南尉去。”就拂袖离开。
“胤然……”明采薇低声唤,紧接着就是低低地抽泣声。
她为他付出那么多……为了他,她甘愿为皇祖母守孝三年,只因他不想做不能参政的驸马……那三年,他一次都没有来看过她……
他不会知道那三年,她在皇陵吃斋念佛想的都是愿他早日成就霸业。
她是南尉的公主,却因为他是她的爱人,而甘愿将江山拱手相让。
她甚至可以为了他,做一些天理不容的事情。
她什么都不怕,只要能和他一起。
她不怕糟天谴,只怕不能和他相守……
可是他回报给她的都是什么呢?
而今,他竟然想娶一个洛国的官家女子……
“梁胤然,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忍心……”
灯油燃尽,室内陷入一片黑暗。黑暗中哭泣声越来越小,明采薇的眼中划过一丝杀意。
…
啦啦啦~会作戏是皇家人的必备技能╮(╯▽╰)╭
嗯……采薇公主应该会再作怪一次……
☆、【056】公主来访
第二日朝堂之上,南尉采薇公主持南尉国书拜访洛国。名为拜访,实则波涛暗涌。
梁胤然万分诧异,目光中隐隐有怒色。
“采薇早闻洛皇风姿,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今日明采薇略施粉黛,只着一件粉色纱裙,将身段玲珑有致的凸现出来。秀眉微皱,倒是楚楚动人极了。
美人赞赏,萧鸿就算是心中只有如妃,却也是对明采薇和煦一笑,顺便赞明采薇一句国色天香。
国书上没有什么实质内容,无非是希望两国和平共处、永无战事之类的空话。
萧鸿的眸光微闪,面上没说什么,心里确是疑窦暗生。
梁胤然看在眼里,却只是一笑。
南尉皇帝的亲生女儿明面上站在父皇那边,谁又能想到为了爱情她宁愿背弃自己的父皇?
因着明采薇是南尉最受宠爱的公主,萧鸿也不敢怠慢,便吩咐今晚大摆宫宴,算是招待南尉的贵客。
因着事先梁王有提出和亲的事情,萧鸿便吩咐所有官家四品以上的公子小姐都可以参加,也算是变相的一个相亲宴。
消息传到右相府时,江景惜只是轻笑一声。这宫宴,怕是不会让人太如意呢。
毕竟梁胤然已经三番两次口头向自己求亲,虽然他也表示了不会强迫于她,但也说不准有人会利用这点让皇上下旨赐婚。
江震位及人臣、忠于皇帝一定会接旨。
到了宫内,怕是很多事情就由不得她了。
若是可以,今日这个恩赐,她宁愿不要。
一旁的画月见江景惜默不作声地坐着,而非精心装扮,便试探着开口,“三小姐,这可是好事,旁的小姐知道怕是早就梳妆打扮上了。”
“别人的好事,对我而言并非好事。”自从那日江景惜罚跪了画月之后,画月的胆子却是没有丝毫收敛,反而越来越大了,时不时就对她的事评头论足。江景惜眨了眨眼,勾起一抹笑容,“画月,你跟了我多长时间了。”
“回三小姐的话,奴婢自从夫人房里出来便来服侍三小姐了,已经有三年了。”
江景惜点了点头,似是了然,夫人房里……夫人……
看着性子,也像是柳如梅的手笔。
“去请我娘过来。”
“是。”
支开了画月,江景惜对着一旁站着的画柳招招手,耳语几句。
见画柳匆匆忙忙离开,江景惜微微一笑,若有所思。
“娘亲。”见到柳如梅的身影,江景惜笑意盈盈地迎了上去。
柳如梅似是也没有想到江景惜会对自己如此热情,毕竟这次她回来,除了人前必要的母女情深,她从来都没有给过自己好脸色。
见柳如梅有些怀疑,江景惜挥了挥手屏退了下人,搀起柳如梅的身子。“娘亲,可是在怪我前段日子对娘亲的无礼。”
“怎么会呢,都是娘亲不好,你怪我也是应该的。”
“毕竟女儿也是需要时间的,还望娘亲能原谅女儿。”江景惜垂下眉眼。
“母女哪有隔夜仇。咱们娘俩还有什么原谅不原谅的。”
听到柳如梅的话,江景惜嫣然一笑,仿佛开心极了。
又扯了一些有的没的,江景惜才说出今日真正想对柳如梅说的话。
“娘亲,梁世子说要向女儿求亲。”
…
看文愉快~
☆、【057】代替进宫
“那你可是应了?”柳如梅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江景惜摇了摇头,似是羞涩,“这等事情,女儿哪能自己做主。还是要爹爹和娘亲做主的。”
柳如梅见江景惜温柔懂事,更加和颜悦色了许多,“若是这些日子梁世子来求亲,娘亲会帮你留意着的。”
“那女儿就谢过娘亲了。”
“这孩子与娘亲还这么客气。”柳如梅笑笑,和江景惜说了一些体己话便离开了。
江景惜含笑着送柳如梅,算了算时间,画柳也该回来了。
果然不一会,画柳就风尘仆仆地回来了。见到画柳回来,江景惜勾了勾唇,“画柳,去帮我选一件衣服。画月,来帮我梳妆。”
两人应“是”。
梳头、描眉、上妆、抹粉、点唇。着一件蓝色纱裙,再带上一条项链。
大功告成。
江景惜随意吃了两块桌上的糕点,与画月、画柳聊天打发时间。
过了一会,便宫里便来人来请江景惜进宫。画月拿了银子去打赏了宫人回来后便看到江景惜躺在地上不断的抽搐。
“三小姐。”画月慌了神,想要扶起江景惜。
江景惜的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没入衣领。
“啊!小姐怎么了?”门口的画柳因为惊讶手上的东西掉了满地。“画月姐姐,小姐这是怎么了?”
“三小姐,您怎么样?”画月没有理睬画柳,只是问着江景惜。
江景惜毫无血色的双唇动了动,好像在说着什么,画月急忙凑过耳朵。
“快……去请……大夫。”
“三小姐说要请大夫……画柳……还不快去……”
“是……”画柳也慌了,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
画月守在江景惜一旁,心里确是另外一个心思。
“三小姐,宫里来人了,要三小姐进宫呢。”画月试探着开口。“这……三小姐若是不去……可是抗旨不尊啊……”
江景惜的面上露出为难之色。
“依奴婢看,您要找一个人代替您去参加宫宴。”画月见状便继续建议,“比如大小姐,她……”
江景惜艰难地摇了摇头,面露痛苦之色。
片刻后,江景惜似是下定了决心,指了指画月,“你……代替我去吧……”
“这……”画月面露难色,“奴婢……”
“你……若不愿,那便画柳吧……”
“画柳跟着三小姐没多久,怕是不能模仿好三小姐。”
像是考虑了许久,画月开口,“奴婢愿意替三小姐去。”
江景惜似是松了一口气,点点头,眼中欣慰不已。
画月很快便收拾好了自己,带上面纱倒是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正的江家三小姐。
见画月一副兴高采烈地模样,本该虚弱的江景惜冷冷一笑,“既然你执意要趟这浑水,那小姐我也不介意帮你一把。”
“三小姐,奴婢进宫了。”
江景惜闭了闭眼睛,挥了挥手,示意画月退下。
画月娇媚的脸蛋僵了一下,很快便调整好了自己,扭着腰便走了出去。
…
宫宴要开始啦~画月可要惨了~
☆、【058】算是用心
大夫很快就来了,画柳按照江景惜事先吩咐好的没有惊动府内的人。
江景惜服下了药,便被画柳扶着回床上休息。
刚刚的模样,是她的苦肉计。她不愿参加宫宴,又想用这次宫宴解决画月,只能如此这般。
江景惜躺在床上,目色清明无比,想必这个宫宴会很热闹吧。
皇宫。宫宴设在了御花园,各府的公子小姐都被宫人引了前去。
因着江震的身份,江家三小姐的座位也是比常人靠前的。画月蒙着面,克制着激动的心情,今晚便是她的机会。
不时有官家的小姐来与江景惜说话,因为江景惜平日平易近人,名声不错。画月的话很少,也是怕露出破绽,因为说实话,她对现在地三小姐不是很了解。
也有嫉妒江景惜的小姐,话语中带着难免的酸意。见她安静地坐在座位上甚少与人搭话,忍不住出言讽刺她难登大雅之堂云云。
画月一个丫鬟,自然是万分能忍耐的。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