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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邪皇阁-第80章

小说: 邪皇阁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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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然荡然无存的朦胧记忆突然浮上十一的脑海,那个男人一点点地将他装进她的心,再生生地将她的心挖去,是让她爱极,又恨极的男人……

但那些回忆,却远到无法捕捉。

十一撇开脸,不敢再看这双眼,怕自己迷陷进去,轻咳了一声,“这……这只是教侯爷热身运动。”

最好是他热着热着,就射了,这邪火也就该泄了。

他伸出手,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光洁细滑的脸庞,轻声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是跟谁学的?”他象在责备,又象宠溺,语气平和,很柔,很软,柔软得如同和爱人说着情话。

气氛太过暧昧。

十一心脏猛地一跳,不由得咬住下唇,惊看向近在咫前的狭长眼眸,在对方的眼中,看不到一点情…欲,只有冰冷寒意。

这一夜,绝对不象她所想的那么简单。

十一紧紧攥着拳,执拗的不转脸看他。

过去所受的训练,不管什么时候,都得冷静,只有冷静,才能应付任何不利的情况。

唇上的破损刺痛,令她可以清醒冷静的面对他。

她明白自己和母亲的生死被对方捏在手中,要想活命,就不能惹恼了他。

“不是你叫人来教的。”

平阳侯哑然,那该死的嬷嬷到底教了她些什么?

他的拇指抚过她咬紧的唇,捏住她的下巴,抬高她的脸,低头下来,吻住她,尝到她唇上淡淡的血腥味。

“你为什么要那么做……”他又慢慢开口,声音透着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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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朔月(三)

她心里暗惊,不自觉得又看向那双熟悉的眼,与他目光一触,便垂下眼去,不敢再看。

也不敢乱动,发出声响,惊动门外守着的那些人,只能任由他吻上她。

他的舌尖温柔地轻舔她不肯轻开的唇齿,浑不介意她的抵触,低声问道:“为什么不说?”声音磁糯诱人。

一口气顿时堵在她的胸口,实在受不了这诡异的气氛,回眸过来,狠狠的瞪着他,以为他问的是下毒的事,

“我无话可说。”

“终于舍得看着我了。”眼里笑意渐浓,对她的吮吻越加的温柔,声音也更低柔,眼底却越加的冷。

十一眉头一皱,从束缚着她的力道,能感觉到想在他面前全身而退,绝不能硬来,只能慢慢寻找机会。

强压下怒气,将唇咬得更紧,不容他侵入。

他一边吻着她,一边近距离的端祥着她隐忍的表情。

她眼里的淡漠,撩弄着他压抑着的怒火。

种种光想上一想,就痛入心髓的往事一件件涌了上来。

眸子渐渐转冷,她令他痛苦一世,自己却忘得干干净净,太不公平。

她想脱身而去,他偏不让她如意。

突然屈膝分开她紧并着的腿,结实的大腿挤到她腿间,挤压上她腿…间的的敏…感,让她倒抽了口气,放开咬住的唇。

他的舌乘机而入,霸道的卷进她口中,肆意的掠夺摄取。

吻不断的加深,十一惊得两膝发软,天旋地转,用力推向他的肩膀,想从他的困缚中脱身出来,却被他结实的身体用力压来。

他手臂用力将她搂得更紧,空出一只手,抚上她的修长的大腿,提了起来,卡在腰侧,将她的身体托得高些。

身…下炙…涨隔着布料硬硬的压在她的敏感的柔软上,引来她一阵轻颤。

凝视着她慌乱得睁大了的眼,她的眼很美,美得让人心醉。

慢慢向她俯身过去,唇轻贴了她的耳,声音诱惑,“你不是一直想跟我……不如,我现在要了你。这样进入你,一定很有趣。”

十一气得发昏,“谁想跟你这个该死的……”

他微偏了头,将她骂人的话,堵回她的口中,手一抛,分了她身上的被子,柔美的身体展现在他面前……

指腹摩挲过她丝缎般的肌肤。

眸色微黯,既然她想要他,他就给她。

一沉腰,生生撞进她体内。

十一只觉得有异物强行进入她的禁地,身体本能的往后缩,却被牢牢地抵紧在床柱上,无法处可退。

等她意识到将发生的事,整个人僵住,整个人慌了神,低叫出声,“不。”

她的窄紧,令他一时间进不得,痛得倒抽了口冷气。

他没有说话,抬头瞥了她一眼,只是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身下之物略略退出,重新试探了一下位置,但缓缓而坚决地向前顶去。

现在才后悔,晚了。

今晚,他不会放过她了。

他欠她的,该还了,现在只是开始。

十一只觉得奇痛难忍,就算以前训练和执行任务中受过的任何一次伤,都没有这么痛。

腿间即时崩紧,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半晌才透出口气。

她再任性,但终只是十来岁,还没涉入情欲的少女,大眼慢慢浮上湿意。

这一刻,她真是恨死了他。

他锁着她的眼,“恨我?”

十一深吸了口气,腿间的涨痛酸麻,让她清楚地知道,她与他,再不能象以前一样平心相处,他们之间不能成为爱人,只能成为仇人。

她知道,他想她恨他,想她痛苦,她偏不让他如愿,“我与侯爷不过是交易,有何可恨?”

“不恨?”

“不恨。”

“当真不恨?”

“无心,哪来恨?”

平阳侯彻底地怒了,好一个‘无心,哪来恨。’

她当真是如此无情。

既然她无恨,他便让她恨。

握紧她纤细得如同一掐就能断去的腰肢,再无怜惜地横冲直撞起来,次次都几乎完全退出,又狠狠冲进去,根根到底。

十一娇弱的身体被撞得象是快要散去,痛得不住颤抖,最终忍不下他象是无穷无尽的肆虐,用力推打着他,“停下,你这个混蛋,停下。”

他锁着她脸上神情的眼,冷得没有一丝暖意,不是不会恨吗,那就忍着,咬牙道:“别忘了你的身份,你是来给我侍寝的。”

十一即时噎住,望进他的眼,他眼里有怒,有恨,也有欲,独没有柔软。

她咬紧了唇,不再求他,扶稳了他宽阔的肩膀,一把揭去他脸上面具,露出一张倾国容颜,与十一在黄泉路上所见妖孽面庞瞬间重合。

十一怔住,身体微微地抖。

他抱着她不住发抖身体,突然低笑,“都说蛇皇之毒能让女子一时之欢,抵过一生的快活。不知道你与我这般,会不会觉得快活?”

十一咬牙骂了声,“混蛋。”

胡乱扭动身体,令他的进入变得艰难。

这样固然更痛,他却同样地不好过。

她痛,他同样痛。

他瞪她,她也瞪他。

二人呲牙咧嘴的完成人生第一回男女之欢。

十一不知道他到底折腾了多久,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要被他摇散。

然蛇皇之毒入体,却在疼痛中生出一种微妙而无法抵制的快感,那种感觉真让人即刻死去,也是愿意。

十一无法抑制的撕裂之痛过后的快意,舒畅呻…吟脱口而出,她恨这样不能克制地绵绵快意,更恨这样在他身下承欢的自己。

又一阵将她抛向云端的快意袭来,她的身体不住轻颤,为了抵御这无休止地欢愉,在他肩膀上一口咬下。

他身体微微一僵,更如脱缰地野马在她身上纵横。

长久压抑的欲望在一夜尽数释放。

直到彼此精疲力尽才停下,她处子的血吸食着他体内的毒液,很快传遍全身血脉,从来不曾有的快感在体内流转。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软俯在她身上,无力地直喘粗气。

十一累得完全睁不开眼,只是朦胧中听见他问了声,“你真不知道我是谁?”

含糊地‘嗯’了一声就沉沉睡去。

他的长指轻抚她睡着的面庞,慢慢伏下身去,在她耳边轻轻一吻,低声道:“青衣,我不会再让你逃走,无论天上地下,我都会抓你回来……大不了,我们重来一回……我有得是时间……我们可以慢慢的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睡梦中,他感觉后背微微一麻。

被他压覆在身下的十一,突然扳着他的肩膀,翻身而上,烛光下,她纤柔的指间中拈着一支针刺。

平阳侯今晚与她的欢爱,却是他全无保留地释放和索取,无论是心还是身,都得到了完全的满足,沉沉睡去,哪里还有防范之心。

这才被十一得手。

平阳侯的身体一动不能动,苦笑了笑,静静地看着她。

十一笑盈盈地瞅着他,纤柔地手指轻抚他结实的胸脯,她慢慢俯身,凑到他耳边,“今晚是你给本姑娘侍了寝。”

他想她痛苦,她偏要装作什么事也没有。

不便如此,还要气死他。

平阳侯身子略略一僵,眼里慢慢拢上怒意,可惜没能等他有所表示,意识瞬间模糊,再不知道人事。

十一脸上笑意敛去,怔怔地看着面前如同熟睡的俊美面庞,脑中乱糟遭的一团。

良久,抬手起来,轻抚他微微苍白的削瘦面颊,慢慢抚上他紧闭的眼,她内心最深处,好象烙着一双同样的眼,“你到底是谁,与他之间,到底曾经发生过什么?”

腿间的痛把她拉回现实,十一轻嘘了口气,不管过去如何,她现在只是与母亲相依为命的平安,她只求能带母亲平安地离开,寻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平平安安地过一世。

凌云说过,她应该不怕蛇皇之毒,她承他七日之欢,为他泄去体内过多的邪毒,就算他们之间无法两清,起码可以抹去母亲利用她下毒之事,她也不必过于耿耿于怀。

收回轻抚平阳侯眉眼的手,下榻而去。

出了门,十一发现之前藏在院中的护卫不知道何时,已经退去。

只有珍娘忐忑地在院外徘徊。

十一站在台阶上,遥望着珍娘,对这个忠心的妇人,她没有丝毫恨意。

珍娘抬头,看见开门出来的十一,忙迎了上来,眼里是难掩的歉意,“我为姑娘备了浴汤。”

十一轻点了点头,步下台阶,她现在确实最需的要就是一桶热水。

珍娘亲自服侍十一步入铺满花瓣的浴汤,拿起水勺为十一浇水。

十一拦下,“我想一个人。”

珍娘略为迟疑,放下水勺,“今晚都是珍娘一手安排,侯爷也是珍娘设计请过去的,姑娘不要记恨侯爷。你母亲好得很,不会有任何事。”

十一懒懒地笑了一笑,“我谁也不恨。”

珍娘微微愕然,退了出去。

十一泡在水中,一合眼,就沉沉睡去,一觉醒来,见窗外已经大亮,而桶中的水,却依然是热的,自然是在她睡梦中,有人不断地为她添加热水。

这个珍娘当真是有心的,明知道是她伤了平阳侯,仍如此待她。

ps:与平阳侯这场船戏,虽然算不上你情我愿,但果子认为是他二人最好结合方式。当然以后的剧情会有比较大的转变,不知亲们可还喜欢?

另外,果子更的这么少,还让亲们如此大手笔地破费,真有些不好意思,为了答谢亲们,果子今天会拼命码字,明天,后天都加更。

也以此来祝大家中秋和国庆快乐。

102不敢赌

宫里来的那些嬷嬷得到消息,平阳侯确实是在十一房里过的夜,满意地离开平阳府,回宫交差。

平阳府的人对这些人的来去,并不多在意,府中众人和平时并无两样。

非要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服侍十一的人越加的细心尽力。

十一心想,或许她们当她只剩下六日性命,出于同情,才会如此小心翼翼。

宫里的嬷嬷们走了,到了晚间,再没有人象昨夜那样将十一剥光了丢上床榻。

但丫头却仍在她沐浴后,为她穿上柔软细滑的袍服,袍服下仍是空无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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