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阁-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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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卷轴竟是画得惟妙惟肖的**,每副图旁边还有细致的讲解,这么厚厚的一个卷轴,也不知到底有多少式。
十一迷茫地望向嬷嬷,宫里巴巴的送人来,就是教她这个?
平阳侯居然叫她好好得学?
十一小脸瞬间涨得通红,起身要走。
嬷嬷不阴不阳地睨视着她,“姑娘是嫌这书卷难懂?”
“确实深奥了些。”十一顺着杆子往上爬,打着退堂鼓,暗呸了一声,儒雅君子外皮下,包的竟是这么下流龌龊的东西,让她学这东西来服侍他?
做梦,十一在肚子里把平阳侯骂了一回。
嬷嬷对十一的表现明显不满意,宫里的那些姑娘,给她送着厚礼,想方设法的能从她这里学点什么,能讨得皇上开心。
她被贤贵妃派来,这丫头半点好处不给不说,竟无意学习的样子。
但贤贵妃的命令不能违,只能耐着性子道:“那便不看这画卷。”
十一松了口气,还没等十一的气松完。
嬷嬷拍了拍手掌,门外进来一男一女,嬷嬷道:“你们手把手的教教十一姑娘,这可是平阳侯头回纳妾,马虎不得。”
十一愕了一下,任她平时再聪明,也没反应过来,他们这是要做什么。
那对男女向嬷嬷行过礼,也不避忌身边有人,就粘在了一块,身体摩挲着对方的身体,交缠着的手臂,在对方身体上乱揉乱捏,顺带撕扯对方衣裳,竟是要当着众人的面演一回活春…宫。
十一眉头一皱,转过身要走。
嬷嬷上前一步,将她拦下,“既然看画卷不懂,这般总能懂的。”
十一在黑门时,不少死奴当场寻欢,也确实有不少人喜欢围观,但她没这嗜好。
遇上有人当众寻欢,她总是远远避开,现在却被人强迫围观。
将脸一沉,从嬷嬷身边绕开,走向门口,“你自个慢慢欣赏。”
嬷嬷几时被人这么顶撞过,气得发抖。
十一不看她脸色,径直冲出门口,见珍娘尴尬地杵在门口,脸又黑了三分。
珍娘上前一步,拽住她的衣袖,低声道:“侯爷说了,如果你好生学了,朔月后允你母女见面。”
十一正磨着牙,恨不得把平阳侯咬上两口,听了这话,一怔之后,脸上怒意全消,堆上一脸的阳光笑容,不就看看春…宫么,又看不掉一块肉。
清了清噪子,一整衣裳,优雅转身,慢慢返回屋中。
嬷嬷脸上黑云滚滚,正要冲出屋寻师问罪,见十一突然回来,也不禁一怔。
十一坐回案后,朝着嬷嬷挤了个尽可能甜美的笑意,“还是看画卷的好。”
说完,见嬷嬷仍怒气冲天地瞪着她,又道:“那二人想必是配合多次的,动作什么的都默契得很。我恼子笨,只能原样照搬,不懂得灵活运用……万一侯爷不照着他们的动作来,岂不是岔了……”
嬷嬷哭笑不得,男女事上,哪有这样生搬死套的?
十一见嬷嬷脸色缓和了些,接着道:“嬷嬷,您想啊,这男子是向前凑,可万一侯爷往后靠,女子本该亲眼睛的,却啃在了鼻子上,而我是个学武的粗人,牙口又好,万一把侯爷啃出了鼻血,岂不是大煞风景,扫侯爷的兴致?所以啊,还是看画卷的好,好歹不会把侯爷啃出鼻血。”
嬷嬷想不明白,学武和牙口好有什么关系,却被十一的一番胡扯弄得绷不住脸。
反正只要十一老老实实地学了,她回宫能交差就行,至于十一学成什么样子,她哪里当真在意,再说侯爷身中yin毒这许久,女人到他身下,不过是发泄,哪需要这些,挥退那对男女,“就照你的意思,看画卷吧。”
十一马上坐直身子,装模作样地看起那卷画卷。
嬷嬷见十一果然认真看画卷,不再使性子,便坐到窗前饮茶,赏窗外风景。
连冯婉儿都敢打的丫头,她并不想多招惹。
坐了一阵,就有些乏味,打了个哈欠,打起盹来。
十一缩在桌下的手,从袖中取出从书阁带下来的古籍,于桌下翻到讲说蛟龙的那处,细细地看了起。
古籍上说,蛟龙生活在东海边际与天边相接的地方,是介于凡,妖与仙之间的生灵,也就是说凭着各自的修行,或许终是凡尘一物,又或许成为妖或仙。
双头蛟是蛟龙中的姣姣者,具有极高的灵智,一旦被人收服,便忠于一生。
双头蛟象人类一样,同样有单生和双生。
单生双头绞虽有双头,却只有一个思想。
而双生双头绞却有两个独立的思想,同时也具备更高的灵智,不过双生双头绞极为罕见,虽然有记载,却从来不曾有人见过,所以有可能只是个传说。
难道大宝二宝就是罕见的双生双头蛟?
十一的手摸向装着小蛟儿的荷包,哪知却摸了个空,吃了一惊,猛地抬头。
却见小蛟儿正盘在春…宫画卷上,大宝二宝正学着画卷上嘴对嘴的亲亲。
十一眼珠子差点跌了出来,忙一手钳了小蛟儿的一个小脑袋,将它们分了开来,“儿童不易,儿童不易。”
嬷嬷察觉到动静,睁眼看来。
小蛟儿长得太过奇特,这世上见过的人,少之又少,十一怕嬷嬷看见小蛟儿,大惊小怪,又引出事端,让这该死的课程半天不得结束。
把小蛟儿连着手中古籍一起放桌案下一丢,险险避过嬷嬷那双利眼,只可怜两小被古籍压得直翻白眼。
门外有下人传话,说珍娘备了午膳,请嬷嬷过去用膳。
嬷嬷早坐得不耐烦,听是珍娘亲自备膳,知少不了好处,满心欢喜。
表面上却仍端着端庄的形容,从容道:“知道了。”
又扫了眼如同乖宝宝坐在案后的十一,满意道:“今天就到此为止,明日再学。”
十一即时苦了小脸,还有明日?
但想着能偷看其他书籍,也没异意,起身送了嬷嬷出去。
望着平阳侯寝屋所在方向,恨得咬牙切齿,真想冲过去揪着那厮的衣领,把他狠狠地揍上一顿。
然,一来打不过他,二来自己的软肋在对方手中,冲过去找他麻烦,不过是自讨其辱。
这口气,先忍了。
小腿上一阵搔痒,却是小蛟儿顺着她的腿往上爬。
十一将小蛟儿提了出来,闪身回屋,丢开铺在桌上春…宫图,把小蛟儿丢在桌案上,一脸正经地训斥。
这两个小家伙,才一点点大,偷看夫妻间的闺房东西,已经不该,居然还有模有样地模仿,实在是太不象话。
两小被十一训得耷头垂脑,你瞅我,我瞅你,却不明白那东西有什么看不得,只是从不曾见十一这么生气,才老老实实听着,省得再激恼了她,不给金莲子它们吃。
听得久了,开始无聊,两颗小脑袋靠在一堆,头一点一点地打盹。
十一瞧着,后悔对它们太过严厉,它们不过是几个月大的小蛟罢了,又懂得什么。
她这样小题大作,不过是知道了它们体内束缚着一个让人恶寒的大yin虫蛇侯,怕小蛟儿受蛇侯影响,染上yin邪的恶习。
叹了口气,看着睡得歪歪倒倒的小蛟儿,又想到了之前所做的那个梦,梦里应龙布下的无形屏障。
那个屏障竟与平阳侯布下的屏障看似一样。
但如果是同样的屏障,平阳侯如何会应龙用性命布下的屏障?
难道平阳侯是那条应龙转世?
念头刚动,十一马上把这念头掐住。
应龙与赤水女子已经结为夫妇,而她又是赤水女子转世,如果平阳侯是应龙'奇‘书‘网‘整。理'提。供'转世,岂不是成了她前世的夫君?
绝对不会,应龙对赤水女子一片痴情,一派正气,为了保住妻儿,不惜以性命相拼,岂能象那混蛋这么下流龌龊?
门外下人来回走动,送了午膳过来。
十一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思绪丢开,收起小蛟儿,起身净手。
隔壁平阳侯院中。
凌云听完下人对十一院中情况的汇报,听到十一说怕把平阳侯啃出鼻血,刚刚含进嘴中的一口茶真喷了出来。
“这小丫头当真是大家闺秀出来的?性子如此顽劣,说话简直……肆无忌惮……”
平阳侯也有些忍俊不禁,这丫头从到大,都是如此顽劣,偏偏楚国公还纵着,越发无法无天,连楚国公的母亲慧太君都拿她没办法。
没想到她在蛇国一年多,这顽劣性子竟没有磨去。
凌云等下人说完,笑得几乎从凳子上滚下来,“我还真想看看,你被啃出鼻血,是什么模样。你体内的毒被煽了起来,横竖日子不好过,不如今晚就让她给你侍寝……”
平阳侯听了这话,对着凌云冷睨了一眼过来。
凌云装模作样的咳了一声,“这丫头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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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8中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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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阳侯把玩着茶杯,“不知她用来刺我的剑洗干净没有,如果没洗去上头的蛇皇之毒,让她在你身上也捅上一捅,想必也有趣得紧。”
凌云嘴角一抽,又咳了一声,起身开溜,“我还有一剂药忘了配,得去赶紧着配出来。”
平阳侯哪能信他,但见凌风走来,知道有事,由着凌云溜走,将凌云的茶盅挪开,重摆上干净茶杯,斟上新茶。
凌风一屁股坐在凳上,端了茶一口饮尽,仍不解渴,平阳侯连给他斟了三茶,他才拽着衣袖抹去嘴角茶水,“南朝侯来信了,说那些合欢泉水为了混人耳目,竟几经搁转,最后进了燕京。”
平阳侯眸子一眯,“可查出燕京是谁接的水?”
“看穿着打扮,象是游牧的大商家。”凌风拧紧了眉头。
燕京不时会举办一些大形的商业协会,各地的游牧部落也时常带着当地的物产前来交换。
有些商队极是庞大,但因为游牧部落居无定所,所以几乎是无从查起。
平阳侯眉头也是微蹙,“那商队是否还在京里?”
凌风神情有些讪讪,摇了摇头,“那队人马里,高手不少,我们的人才一靠近,就被其发现,险些被杀了灭口。我们换人再去,那队人已经带水出了燕京。”
平阳侯眼底抽过一丝冷意,“那水一定还在京中。”燕京前面的麻婆镇四通八达,而从蛇国方向来的东西,要进燕京,必经麻婆镇,如果取水人是别处来的,只需在麻婆镇等着,何需进京?
凌风略略一想,也想明白了这里面的玄机,“属下再去查。”
平阳侯点头,“我二哥可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凌风眸色微微黯然,“南阳侯说想四处走走,暂时不回。他说欠清的已经还清了……冯家之女安分倒也罢了,如果过了,侯爷不必顾惜。”
冯家之女仗着平阳侯兄弟与清的结拜之情,为所欲为,凌风已经受够,真恨不得平阳侯能把宫里那妖媚子揪出来,打杀了,看她还如何祸乱燕国。
平阳侯抬眸望向远方,他为何不愿回?
接下来的几天,十一再没见着平阳侯,却每天被揪着‘学习’如何侍夫。
嬷嬷收了珍娘的好处,加上对十一学得如何并不多关心,所以教导也不过走个形式,只要十一老实地坐在那里,不管有没有看那些画卷,她全然不加理会。
按理,这几天,十一的日子极是好过。
但十一却明显感觉平阳府不觉间被笼在了一层阴影中,而且这层阴影越来越浓,浓得象府中死了人。
自从确认了平阳侯用死尸一事,十一尽量让自己两耳不闻窗外事。
但每天偏院的冲天火光,却炙得她心烦意燥。
终于忍不住走向平阳侯的寝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