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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邪皇阁-第7章

小说: 邪皇阁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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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传来少年可恶笑声,“看来,你是打算自己下水捞了。”

十一心里一咯噔,回头,见红牌正飞向潭水央,水面突然翻起浪花,森森白牙从水下探出,向红牌咬下。

身后传来一声带着颤音地尖叫,“鳄鱼。”

十一绷着小脸,心底一片冰凉,握紧匕首,哪敢胡乱下水。

这时,又是一道人影飞来,却是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姑娘,跃在半空中,手中长剑刺入鳄鱼张着的大嘴下颚,另一只手飞快地抓住正跌进鳄鱼巨口中的红牌。

她脚尖在鳄鱼背上一点,身形借力又飞高许多,接着竟将鳄鱼挑离水面,掷向潭边少年,笑骂道:“小十七,你不清理鳄潭,却偷懒欺负小姑娘,是不是想讨打?”

鳄鱼受伤,痛得发起狂,径直向离它最近的少年扑去。

十一微微一怔,重看向少年,原来他就是小十七。

上次见他,他满脸都糊着狼血,只能看见一双亮如碎星的眼,所以这会儿见着,只觉得他有些眼熟,却没能认出来。

“不就剩下这么一头蠢货,反正时间还早,让它多活一阵,我也好积些阴德。”

小十七口中不以为然地贫嘴,脚下却不敢慢,避开鳄鱼嘴全力地咬合,等它转身,再次张口咬来之际,手持短刀,快如闪电地竖着插-进鳄鱼嘴中。

鳄鱼咬合的力道极大,一咬之下,竟将短刀刀刃刺进自己下颚,短刀卡在它口中,合不拢嘴。

十一不屑地‘哧’了一声。

成为死士,谁手上不染满鲜血?

这样的人还能积阴德,老天真是瞎眼。

声音虽轻,却被小十七听见,轻飘飘地向她睨来,眸子忽闪,谑笑道:“丫头,这蠢家伙送给你了。”

话落,他拨出鳄鱼嘴中短刀,一脚将鳄鱼踹飞向十一。

鳄鱼粗壮的身体向十一急撞而来,血淋淋的巨口正对着她的脸门,十一微白了脸,迅速就地滚开,才避免了被鳄鱼压住。

她紧握匕首,紧张地盯着鳄鱼,只要它转身扑过来,就学着刚才小十七的招式来应对。

鲜血从鳄鱼口中汩汩流出,却不见鳄鱼动弹。

十一等了一会儿,试着用脚踢了踢,才发现鳄鱼竟已经死去。

抬头,见小十七正一边抹着柄窄剑上的血痕,一边笑盈盈地瞅她,三分玩味,三分恶作剧得逞的得意,手腕一转,手中窄剑已经失去踪影,竟是一柄藏在腰里的软剑。

从头到尾,十一都没能看见小十七是怎么将软剑刺入鳄鱼体内,将它杀死。

十一虽然恼他,但对他的身手不能不佩服。

她佩服归佩服,却没忘记,这可恶的家伙夺了她的红牌,抛下鳄鱼潭,寒着脸恶狠狠在瞪了他一眼,后者眼角的玩味笑意反而更浓。

瞧着她的神情,简直就象是发现了一件有趣的玩意。

和十一一起进来的少女,可没十一的矜持,激动得满面通红,只差没扑上去拽他的衣角,“你就是快刀小十七?”

小十七眼风都懒得扫姑娘一眼,仍看十一,他方才那一脚,是什么力道,他再清楚不过,能不被鳄鱼压在身下的,在这红门之内也数不出几个,她居然躲开了。

光凭这一点,就可以肯定,这丫头绝不是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

怪不得能仅二十天,就进入红门。

这个记录除他以外,她是第一人。

他清楚地记得,她第一天被送进训练场,小小身影倦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那弱小的丫头,竟能有这个能耐,让他意外。

眼前浮起初见她时,她倔强的眼神,耳边仿佛响起她脆生生的声音……我会活下去。

嘴角轻扬,是个有趣的丫头,“你叫什么?”

“十一。”十一已经恢复冷静,虽然恼这人可恶,但没必要因为这点事,就将对方归为见面眼红的仇人。

何况,他还是自己的‘师兄’。

果子身孕五个来月了,没有前一阵那样的反应,才能坚持不断更,但有身孕体力大不如以前,所以真的很难多更,另外有个私心就是,能多写的时候,就想存点稿,尽量生的时候,也不至于断更,希望大家理解。

009一条绳子上的蚱蜢

小十七黑亮的眸子闪了一下,这丫头倒是能屈能伸,走上前。覀呡弇甠

十一呼吸紧窒,警惕地看着靠近的危险少年。

小十七哈哈一笑,“就这么怕我?”

十一脸上微红,倔强道:“看见危险的野兽,总要戒备的,未必是怕。”

“野兽?”十小七挑了挑眉,他长相不错,不知多少少女向他眉目传情,想与他一叙情缘,到她这里,却成了野兽。

“对,披着人皮的野兽。”十一抬高下巴,直望进他的眼,她不想树敌,但也不会因此惧怕他。

小十七扬声又是一笑,单手拽着死鳄走开,在这里能生存下来的人,谁不比野兽更为凶残?

十一望着他高挑的背影消失在侧门后,在这样的地方,什么样的心性才能这样爽朗地笑?

从鳄鱼口中夺回红牌的姑娘,同样将十一岁才的身手看在眼里,暗暗惊叹,怪不得能让小十七出手相试,果然不简单。

手指一弹,将红牌抛向十一,“小十七喜欢捉弄人,没有恶意,别怪他。”

十一接下红牌,回笑道:“谢谢。”

姑娘睨了眼站在十一身后的姑娘,又道:“这里和前面有点不同。”

十一还没答话,身旁少女已经抢先问道:“有什么不同?”她刚才巴巴的赶着叫小十七,这会儿却连人家称呼都不问一问。

显然并没把这个不知名的姑娘,看在眼中。

姑娘不以为然,和气道:“外头人多狼少,为着争抢狼头,不择手段,哪怕不惜杀死其他死奴,夺取战果。

但这里不行,这里想要保住性命,并且完成任务,就得和大伙同心协力,绝不能有异心。”

十一刚刚在外头学会防范人心,只过了一个门槛,却要求互助,反差实在太大。

眼角瞟过身旁腥红的潭水,对姑娘的话,也能理解。

外面的狼分散在各处,人又多,不必担心狼成群结队的来,加上狼皮柔软,只要够敏捷,够强悍就能从各部位刺伤饿狼,可以用各种方法让它死掉。

鳄鱼的皮极其坚硬,寻常刀刃根本伤不了它,但如果身手好,掌握它的弱点,也能宰杀,就象刚才小十七反手间就能杀死一头强壮的鳄鱼。

但如果是一潭的鳄鱼同时向你张开血盆大口,只有逃,逃不掉,只能死。

所以在这个地方,想活着,并且完成任务,就得联合作战,用策略杀死所有鳄鱼。

如果说外头训练,让一个人变得心狠手辣,不择手段,那么这里就是培养死士的团队合作精神。

姑娘见十一仅一愕之后,就换成了了然的神情,而另一位却仍一脸迷茫,显然对她的话并不多相信。

不过刚从外头进来的人,不轻易相信人是正常反应,反而十一的反应有些出人意料。

伸出手,“欢迎你们加入。”

十一坦坦然地伸手与她一握,而另一位却犹豫着,直到见十一手掌没有任何变化,才抬起手来。

这一对比,姑娘越加觉得小十七看人的眼光非同寻常,“跟我来吧,教官应该快到了。”

能进入二门的死奴,都是有极好根基的人,在这里会分得专门的训教官教导,这才算是开始了正式的学习和训练。

十一已经被指定了夜,无需再安排其他训教官,和她一起进门的少女却安排在了锦娘手下。

鳄鱼门由锦娘负责,锦娘从十一手中接过红牌,眉头让人无法察觉地微微一蹙,转开脸,巡视了一眼场中二十余张年轻的面庞,“往年不成为死士,不能离开这里,但上头决定,今年的训练会有所不同。你们不光要在这里训练,还要在外头以执行任务来提高你们的能力,过几天你们就将外出执行第一个任务,完不成任务者死……”

在这个地方,最低贱的就是性命,完不成任务死和死在这里,没什么区别。

对在这屠宰场一样的训练场上,滚打了几个月的死奴来说,有短暂的机会重见外头的天日,无疑是致命的诱惑。

死奴们为了得到更多的机会出去,一定会拼命完成任务,为了能完成任务,平时的训练也会更加卖命。

十一觉得想出这个主意的,非常会揣摩人心,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也就是非常可怕。

有这样的一个人藏在暗处,她想带母亲逃出去的难度也就更大。

锦娘很满意死奴们表露出来的雀跃神色,接着道:“在这里没有必要要名字,但出去不同,必须得有名字,你们现在开始,可以用回以前的名字。”

帮十一夺回红牌的姑娘叫紫云,而和十一一起进来的少女叫秋桃。

小十七说他已经习惯了这个名字,懒得再改。

十一已经失去记忆,过去的名字,对她而言只是一个不记得的过去,另外她还有一个私心,就是不想自己真实的名字冠上冷血杀手的名号,所以仍叫十一。

名字只是一个称呼,叫什么,锦娘并不在意,只叫人将各人的名字记录下来。

做完这些,锦娘示意大伙散去。

照着以往的规定,点完名,就各自去自己的训教官处接受教导。

十一在一门里,极少能见到夜,基本上都是从兽房出来后,在营帐里自行练习夜留下小册子。

这会儿同样不知该去哪里找夜,寻思着是不是该去外间营帐。

正踌躇不定,见小十七走向院子角落的一间小屋,咬了咬唇,磨磨蹭蹭地跟在他身后。

既然他也是归夜管着,不管能不能见着夜,跟着他,总强过自己瞎闯。

在分派训教官时,小十七听说她由夜亲自教导,有些意外,同时又有些欢悦,以后的日子会更加有趣。

回头,见她慢悠悠地吊在身后,不肯靠近,简直当他是豺狼野豹,不由又起了捉弄之心,挑了挑眉稍,戏笑道:“你跟着我,不怕我把你‖上‖了?”虽然十一看上去年纪还小,但在这个淫邪的国度,怎么能不知道男女之事?

十一翻了翻眼皮,他除非有夜的本事,否则别指望对她用得了强,就算他杀鳄鱼利索,她照样能在他身上捅出七八个窟窿,施施然道:“二十天前,有一个训教官被夜变成了太监,那东西从裤管里掉出来,就掉在我脚边。”

屋里传出夜冷清清的一声咳。

小十七打了个哆嗦,下意识地睨了眼自己下/身,快步上前推门进屋。

十一若无其事地跟了过去。

夜抱着胳膊依在窗前,窗外暖洋洋的夕阳也不能将他眼里的冰雪融去一星半点,他等他们进屋,才转过身来,扫了眼十一,看定小十七,“今后,她过红门,你便过,她不过,你也不得过。”

小十七苦巴了脸,可怜兮兮地道:“一个人闯红门已经很艰难,哪能再带一个拖斗?”

夜面无表情,“既然知道艰难,就将她督促得紧些,让她尽快提高。”

小十七心里愤愤不平,好象你才是她的教官吧,你拿教官的月俸,我干死奴的活,无可厚非,你却要我干教官的活,吃死奴的饭,叫什么事?

“她提高不了呢?”

“只能说明你太差。”夜对小十七的可怜相,不为所动。

“不带这么坑人的。”小十七象被霜打的茄子,刚才还觉得和这丫头一个教官会很有趣,现在看来,着实是个大麻烦。

十一嘴角也是一抽,一个冷血教官已经很难相处,再来一个盯梢的,这日子还叫人怎么过?

小十七砸着嘴,不再多说什么,夜才正眼看向十一,“紫云和小十七的手法,可看清了?”

十一心里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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