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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邪皇阁-第39章

小说: 邪皇阁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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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眸光虽然温和无害,却让十一感到一种无形的压迫,心脏急乱跳开,慌乱地想要退开,却被他拽得更实。

下意识地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在白皙的面颊上投下漂亮地投影。

“你的心,跳得很快。”他没有就此放过她。

十一耳根子发烫,她可以无视蛇侯勾魂地勾引,但她没办法抵御这种含而不露的诱惑。

而且不知为何,他总能触碰到她心底某一处柔软,口气软了下来,“这几天,没有换过药?”

“等你。”他浅浅而笑。

“你身边大夫死绝了吗?”十一没好气得瞪了他一眼,她不知那一眼,既嗔又媚。

他瞧着,一阵恍惚,手臂一伸,就想将她箍入怀中。

十一吃了一惊,身体后仰,灵巧地从手臂下躲进,身子一斜,站在他身后,按了他的肩膀,“不许乱动。”

平阳侯斜眸睨去,淡漠平和的眸子里,有一些郁闷。

不过几个月时光,她身手好成这般,想亲近她些,也不如以前容易,看来任她在夜手下学习训练,真不是明智之举。

十一哪能知道他想些什么,从他背后,除下他身上外袍。

取过放在一边的角凳上备着的绷带伤药,转到前方,开始处理他身上伤口。

他看着她警惕小心的模样,知道除非他真的动手,否则再难奈何得了她,干脆懒懒地向后,闲懒地靠进身后锦褥,好整以暇地欣赏她专注为他疗伤的模样。

她这模样,已经太久没看过。

本以为,再也看不到,不想还能有今天。

心里软软绵绵。

墨石般的幽黑眸子渐渐迷离,或许过往纠葛可以就此揭过。

念头刚过,苦涩一笑。

她以死来让他悔一辈子,恨一辈子,也痛一辈子。

她是宁肯死,也要他不得安身的。

此番,她是不记得过往之事。

等她想起,记得了她是谁,他是谁。

又岂能还是这番情境。

揭过?

痴人说梦罢了。

与其如此,倒不如……

十一半晌不见他动弹,抬头看去,见他眸子里透着森森寒意。

那令人生畏的寒意中,又燃着两撮异样的火苗,是夹杂着她不能看懂的怒意。

陡然一惊,便要后退。

她身形刚动,他温软轻柔地声音响起,“你该知道,到了我这里,没有我的允许,你绝对离不开。”

那语音,轻柔得象是情人间的低喃,但落在十一耳中却从头冷到脚,连发尖都在在打颤。

如果她不准时带着蛇皇的药草回去,她的母亲就会落下个死无全尸。

十一怒极,他的随心所欲,给她带来多少困惑?

真想,揭下他的面具,狠狠地扇他一耳括子,

但这个人,她现在惹不起,就算他现在伤中,不能拿她怎么,她也不能与他硬来。

僵着身子,没敢再退。

他骨节均匀的修长手指挽了她腰间系带,本想将她拉拽得再近些。

不料系带松开,她身上衣衫滑不留手地,从她肩膀上滑落下去,堆落脚边,妙曼娇柔的身体光裸着展现在他眼前。

他怔了一下,视线一点点掠过她美极的身体。

十一只觉身上一凉,低头看去,整个人呆了,没抬头,也能感觉到榻上灼热的目光留扫视着她的身体。

脑中‘嗡’地一下,成了糊,只想着尽快将衣衫拉回去。

未等她手指触到脚边衣衫,手腕一紧,被一股蛮横霸道的力气拖拽上榻,沉重的身体覆压下来。

他如丝的长发滑下,轻拂过她的面颊,撩人的痒。

耳边是平阳侯微微粗促的呼吸,胸前柔软被对方结实的胸脯紧紧挤压着,乳…尖在粗糙的绷带上擦过。

异样陌生的触感随之传开。

她又羞又恼,反手向他打去。

耳边温热的气息中,传来他靡哑的声音,“不想回去了吗?”

她的手顿住,慢慢握成拳,扭头向他狠狠地瞪了过去。

他目光清澄,是纯粹的黑,并无半点欲…望。

这一刻,她真想杀了他。

他偏头低笑了一声,辽国为了讨他欢心,竟连衣衫这种小事,也煞费了些心思。

回头过来,对上她恶狠狠,要吃人的目光,微微一笑。

垂下眼睑,看着她气得发白的唇,向她慢慢靠近,唇轻落在她的唇角。

她紧绷着身子,一动不敢动,心脏却象要跳出胸膛,然后不受控制地,重重地迅速跳开。

轻风拂过,身上丝丝地凉,被他压覆着的肌肤却火烧一样地烫。

他的手掌轻轻摩挲着她颈间细滑的肌肤,“难道,你就没想过,他们送了你来,便是允我任意而为?”

十一喉间一哽,她不是没想到这点,只是认定,自己是要成为死士的,并非供男人玩乐的玩物。

突然间,她觉得自己天真得可笑,就算是死士,同样可以是男人身下的玩物。

唇微微一哆嗦,“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我知。”他淡淡然地笑着,半撑起身子,屈了手指,从她颈间滑下,轻轻刮过尖挺的嫣红娇…乳,引来她一阵轻颤,加上更怨毒的瞪视。

他轻笑出声,眼里戏意更浓,手指并不多做停留,又向下滑去,径直去到她腿间羞处。

这哪里还是十一之前所见的优雅秀儒的男子?

十一忍无可忍,屈腿向他踹去,然他在伤中,她仍不是他的对手,只一动,便被他长腿死死压住,动弹不得。

她扬手击去,仍是被他快一步地钳制住,摁在耳边,再动弹不得。

049披着羊皮的狼

他轻笑,声音温软,“我说过,你要杀我,还得多努把力。”

她咬紧唇,眼红得要喷出火来。

任她怒也好,恨也好,平阳侯只是眼角噙笑地瞧着她。

她身子僵直,腿间夹得极紧。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刮过,无法深入,便坚定地回转,揉压上她腿间那点敏感的娇嫩,引来她一阵轻颤。

他对她敏感的身体再熟悉不过,可惜已经有太久太久不曾碰过。

从来不曾有过的微微刺痛和**,在十一腿间传开。

那种感觉,痛苦中,却又说不出的舒服。

她不安地轻轻扭动身体,紧绷着的腿间随之一松。

他感觉到她动作,指腹在那处,并不多做停留,便向温热紧窒之处,探了进去。

她太紧,加上羞怒紧张,让他即便是一根手指也无法顺利进入。

他蹙眉,低低命令,“放松来。”

她险些一口出喷了出来,他轻薄她,倒还要她自动配合?

气愤羞愤交加,小脸涨得通红,死瞪着他,咬牙闷声道:“偏不。”

她怒了,他反而笑了,低声道:“既然如此,只有我自己来。”

拇指复按向方才那处,轻压慢捻。

任她如何抵触,隐忍,都无法抹去一阵又一阵泛开的,让她羞怯软麻快意。

随着他的动作,那快意令她浑身酥软,呼吸渐渐加促,魂魄离魂,腿…间竟有热流涌出,她忙咬紧唇瓣,不让到嘴边的呻…吟出口。

他俯低头,轻吮她咬得几乎渗血的唇。

感觉紧裹着手指的紧窒,渐渐湿润,慢慢深入进去,直到轻触到里面一层薄膜,才略退出些,不再动弹。

只静静看着她强行隐忍的眼眸。

十一在这世上,虽然没经历过男女之事,但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双腿被他死死压着,无法并拢。

只能扭动身子,试图躲避,但越避,那感觉越是强烈,脸白了下去,不敢再动。

美丽的眸子浮上氤氲水雾,“你到底要什么?”

如果他只是利用她,和蛇侯做游戏,他已经达到目的,根本不必对她这样。

而他这样的风采,这样的家世,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

又何必在自己身上花费这些心思?

他凝看着她的眼,她还是知道害怕的,“我想要你,你给是不给?”

十一生出一股无力感,他做到这一步,可曾问过她?

她愿意和不愿意,他能理会?

“如果,我说不给,你可会让我带药回去?”

他兀然地笑了,是她看不懂的笑。

手指从她体内退出,拉过锦被,将她赤着的身子裹了,连被一起抱住,侧身躺下,“陪我睡会儿。”

他这么做,不过是想知道她这一世,是否还是处子。

虽然他可以从言语上,对她进行试探。

但她即便是没男女之事,她经受着成为死士的非人训练,也难保完璧之身。

然她年级还小,哪能知道这些。

问她,她会恼,还未必能得到他想要的真实结果,倒不如自己动手。

横竖她是恨他的,再恨些又有何妨?

此时见她仍为完璧,心里已有计较。

如果,十一非完璧,倒也罢了,但如果仍是完璧,他碰了她,她回去以后,那妖人定再没顾虑,她必会沦为那妖人身下肆意yin辱的性…奴。

那妖人就是想,让他得她的第一夜,尝尝她的美味,彻底地迷恋上她。

然后再让他看着她,沦落为男人身下的玩物。

迫他自责,痛苦,疯狂……

那妖人看低了他,也看低了她。

闻着她身上阵阵散发开来的少女幽香,隔着被子,仍能感觉到她香软无骨的身子。

舒服得轻嘘了一声。

这些天,他真是累了,闭上眼,当真沉沉睡去。

十一身下还残留着,头一回被人侵犯的灼人撩痒,这感觉让她又恨又羞。

等了一阵,不见回答,却听见他均匀沉稳的呼吸声传来。

慢慢抬头看么,冰冷的面具轻抵着她的面颊,沉长的鼻息轻呼在她唇间。

他竟真的睡着了?

就这么放心大胆的睡了?

十一气得咬牙,她上辈子做的什么孽,在黄泉被一个妖孽提了回来,然后又遇上这么一个更无耻难对付的妖孽。

想到黄泉的那个妖孽,望着眼前的面具渐渐地失了神。

他会不会就是黄泉的那个混蛋?

如果是的话,她磨了磨牙,真恨不得将他咬下一口肉来。

淡淡得白玉兰冷香丝丝缕缕地飘来。

她一会儿想着死前最后一刻闻到的白玉兰花香,黄泉道上闻到的白兰玉冷香,而他身上若有若无的白玉兰冷香。

脑子乱成了团,更想记起,那些失去的往事。

也不知过了多久,眼皮也变得沉重,眼一闭,竟在他怀中睡去。

梦中听见曾经梦见的那只虺清郎的声音,“青衣,如果我们出去了,你最想去什么地方?”

琴声中,少女低低地,不能肯定的回答,“我好想我娘。”

“那我就带你去寻你母亲,不管她在哪里,我都一定帮你寻到。”

琴声止去,少女声音中带了些迷茫,“可是我娘她……”

“青衣,你别难过,也无需自行猜测。你母亲是不是弃你不要,只需寻到她,一问便知。”

良久,女子一声轻叹,“我们出不去的。”

虺一笑,还稚嫩的声音,透着不可一世地傲然,“不就是修成应龙吗?青衣,你只管安心等着,我一定可以。”

十一还想再听多些,突然火光一片,她象是在一个巨大的熔炉中,被艳丽的火焰焚然,浑身上下钻心地痛,大滴地汗水从额头滴下,但转眼间便被火焰炙干。

正不知如何是好。

身体被人轻轻摇晃,耳边有人轻唤,“青衣,醒醒。”

青衣?她一个激灵,猛地睁开眼,对上一双带着焦虑的幽黑眸子。

“你怎么了?”

十一冷冷地望着他的眼,他果然知道自己是谁的。

他眼里的焦虑一扫而空,换成无波的宁止,“醒了就起来吧,你可以回去了。”

十一一骨碌爬起来,才想起自己身上未着一物,提着被子,平静地看向他,“还打算看着?”

他瞧了她一阵,终是背转身去。

十一看不懂他,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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