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阁-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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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了事,算什么事?”
肖华苦笑,他一个人要盯着成百上千围攻她的人,容易吗?
弹弹小石头,说得容易,要不换你来试试?保证用不着半柱香时间,他就能被人砍成松花鱼。
再说如果不这样,根本引不出蛮人王,更无法将蛮人王一箭毙命。
以前燕国之所以灭不了蛮人族,就是因为蛮人王太狡猾,一旦看见情形不秒,立刻混在护卫或者寻常蛮人里,从秘道逃走,逃离后,便发出他特有的信号,整个蛮人族便会从各种渠道逃离,等燕军杀进核心地带,他们却寻找机会包抄回来,杀燕杀一个措手不及。
蛮人王不死,蛮人族也就灭不了。
所以这些年来,燕军拆损不少,而蛮人族却仍然存在。
燕军不是没想过办法引诱蛮人王,但别看蛮人王长得五壮三粗,却精得跟鬼一样,燕军明明知道他好色,也试过多次,送美人进来诱惑他,却百试百败。
理由很简单,他虽然好色,但长年掠掳,绝少的岂能少见,寻常美人岂能入得他的眼?
再说那些女子要么有脸蛋,就没有本事,进了蛮人族也只沦为他的性奴,根本诱他出不了那间大屋。
而有本事的,姿色又不够,他顶多在窗格内望上一眼,便赏给了外头蛮人,要玩要杀,自与他无关。
这天底下,能自保,又能诱得蛮人王出屋的,恐怕只有青衣一个。
他事先令凌云凌风前去灭了蛇国,生擒越姬,赠于蛮人王,让蛮人王对他放松警惕,再送青衣前来。
蛮人王一死,无人发信号命蛮人躲避,他的人再从各路清杀过来,才能将蛮人完全剿灭。
再说,他那要命的老丈人一连串干的那些破事,他就算再怎么压,也压不下民愤,君以民为天,如果民愤不下,君如何立足?
青衣身为国母,只身深入虎穴,诱杀蛮人王,令燕国一举剿灭蛮人,立下一等一的大功,满朝文武,天下百姓,还有谁能议她半句不是?
国丈虽然不怎么样,便国母是好的,对国丈自然也能宽容些。
过去,他一直只想天下太平了,与她携手天涯,笑看风云。
偏偏兄长不省心,打下这江山,拍拍屁股走人,撂下这一个烂摊子让他来收拾。
老丈人也不省心,以前助大皇兄做下的那些阴损事已经不得民心,还念念不忘皇帝梦,如果楚国公真的是受民爱戴的,他倒愿意把这位置给了他,自顾逍遥去。问题是这老丈人不成啊,今天坐上皇位,明天就能被天下百姓轰下来,天下大乱。
如果他把这烂摊子丢给这么个不省心的老丈人,让天下大乱,二哥就算追到天涯也会把他砍了,他哪里还逍遥得起来?
夫人更不省心,至于什么不省心,那就是念念碎,一箩筐也说不完了。
他一步一步行来,真可谓用心良苦。
这许多苦心,却成了龟孙子,苦笑了笑,“哪有这般骂自己夫君的?”
青衣气头上,哪想到这许多,听他一说,才想起自己头上还冠着个皇后的头衔,扁了小嘴,“我休夫。”
肖华轻咳了一声,看及左右,没有人听见他们谈话,才小声道:“别的都成,这个不成。”
青衣道:“那你休我。”
肖华一脸正经,“休想。”
青衣心里委屈,泪又滴了下来,“反正我不跟你这个混蛋狐狸过日子。”
肖华‘嗤’地一声笑了,轻笑哄道:“你说我这些兵看见他们的皇后,跟小丫头一样哭鼻子,会怎么想?”
青衣哼道:“我管他们怎么想?”她口中虽然这么说,眼珠子却不自觉得两边乱转,看有没有人在看她笑话。
肖华笑出了声,终究还是个小姑娘,抬了她下巴,令她微仰了脸,低头吮去她眼角的眼,又在她嘴角上轻轻一吻,“别哭了,嗯?”
他越是无所谓的样子,青衣越恼,使着恼子,“我偏要哭,反正我只是一个女人,丢丢脸也没什么的,倒是你这一国之君的脸,不知够不够我丢?”
肖华扬了扬眉,一本正经道:“你不妨试试,以后我天天携你上朝,你尽管坐在我旁丢我的脸玩,看看到我们老得走不动了的时候,你把我的脸丢光没有。”
青衣以前也是个无赖的,这会瞪着他突然觉得力不从心,骂道:“你真不要脸。”
肖华在自己脸上摸了一摸,“哪来的脸?”
青衣破涕成笑,遇上这么个没脸没皮的臭狐狸,她还能怎么着?
将他一推,“见过无耻的,却没见过你这么无耻的。”
肖华微微一笑,由着她离了他的怀抱,携了她的手,静立在他身边,这里不是杀光就完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了。
该杀的也杀得七七八八,只不过剩下少数蛮人在清理。
凌风过来汇报战果,一眼便看见青衣哭花的小脸,微微一愣,这母夜叉也会哭?
问道:“嗜嗜可骑得还顺手?”
青衣哼了一声,道:“那猪又蠢又笨,只知道吃,我寻思着一会儿宰了来犒劳立功的将士,凌将军一会儿可要多吃一点。”
凌风一张黑脸越发地黑了下去,“你敢动嗜嗜一根猪毛,我……”他瞟了肖华一眼,把头后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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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8大逆之举
青衣气死人不赔命地追问,“你怎么?”
凌风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转身就走,迈步如飞地朝那山洞而去。
青衣奇怪地‘咦’了一声,“他这是去哪儿?”
肖华事不关己地道:“去把嗜嗜藏起来,让你宰不到。”
青衣大眼忽闪,脑海里突然跳出一个画面,凌风神色温柔地把那头黑猪抱在怀里……哎哟……非礼勿视……
肖华好笑又好笑地斜睨了她一眼,低声道:“胡想什么,凌风在这山洞里啃了大半年时间的干粮,才把嗜嗜训成这般,委实辛苦,怎舍得让你宰了?”
青衣挤了挤眼睛,暧昧凑到他面前,道:“难道说你以前和猪干过那勾当,否则怎么会有这样的龌龊想法?”
肖华险些喷了出来,瞪着面前如花笑颜半晌,忽地一笑,轻飘飘地道:“嗯,上回在窗外假山后与一头小白猪风流了一回,感觉甚好。”
青衣一张美人脸烧过耳根,把脸一沉,他敢骂她是猪,正要反驳,肖华的亲兵从大屋里拽了个老蛮人和一个很美的女人出来。
同时将裹着被单的越姬掷在青衣脚前。
事到如今,越姬不知青衣会用什么残忍法子来对待她,没了方才的激奋,哆嗦着只求一死。
青衣到了这地方后,所见女子个个赤身裸体,身上伤痕累累,可是这个从屋里出来的女人却是锦衣华服,面色虽然惨白,却珠圆玉润,可见平时是养尊处优的。
老蛮人是蛮人族的前任蛮人王。叫戴夫。
戴夫看见地上被射死的儿子,双目赤红,怒瞪向肖华,“你们言而无信。”
肖华神色淡淡,从容道:“我们的协议是什么?”
戴夫道:“互不侵犯。”
肖华点头道:“不错。我们协议每年赠你们美人,除此之外,你们不可再掳掠我们燕国女子。对是不对?”
戴夫道:“不错。”自从与燕国签下协议后,蛮人族虽然同样会偷偷掳掠一些女子,否则就靠燕国每年给的那几十名美人。哪能够用?但是这些年。他们掳掠的女子,大多是流民,而且往往是将她们的家人一并杀死剁块喂狼,绝不给燕国留下把柄。
蛮人族干的那些事,燕国众臣并非不知,只不过是睁只眼闭只眼罢了,肖华自然也知,不过蛮人狡猾。尽捡散落的游民下手,神出鬼没,确实抓不到他们的证据。
这些事。就算摊出来说,也是无用。
所以戴夫半点不心虚。答得振振有词。
哪知肖华脸一沉,目眸冷若寒冰,冷声道:“可是朕的女人,我燕国新后误入此地,你们本该将她好好送回,可是你们不但不将她送回,你儿子还险些将她凌辱。朕问你,你们欲糟蹋我夫人的时候,可想过协议?你们辱我夫人,便是辱我,辱我燕国,你们毁约在先,岂能再与我谈‘协议’二字。”
肖华一派大义凛然的模样。
青衣眼角微抽,无耻啊,真是太无耻了。
明明是他把她放进来的,何来误入之说?
戴夫看着肖华身边的青衣,虽然不知这女人是怎么进来的,但刚才儿子叫人捉拿这女子,他在楼上是看见的,心里苦闷,明明知道这是对方的一个圈套。
否则怎么会,这女人到了不久,燕军大军就蜂涌而入?
如果不是燕国攻入,这样的美人落到他们手中,哪里管她是什么人,自是享用了再说。
哪理什么‘协议’。
‘协议’是行不通了,但他手上还有一张王牌,冷笑道:“难道你不管你们太太上皇了?”
肖华不以为然地低笑,“谁知道太太上皇是否还在世,说不定……”他后面的话虽然不直接说出来,但谁都听得懂他话中之意,说不定太太上皇早不在世上了。
戴夫拍拍手掌,大屋楼上一阵声响,两个蛮人压着一个燕装打扮的老人出现在窗边,脖子上架着铜刀。
老人穿得极好,红光满面。
燕军中有年长的将军惊呼出声,“皇上,果然是太太上皇。”
肖华微微一笑,不言。
青衣注意到,肖华不知何时手中多了柄弓箭。
太太上皇瞪着肖华,认了半天,问道:“你是三子平阳侯?”
肖华淡道:“不错。”
太太上皇勃然大怒,“你这大逆不道的畜牲,难道你……”
肖华放开青衣,不等太太上皇说完,突然架起弓箭,一箭射出,百步穿杨,正中太太上皇的咽喉,太太上皇脸上还带着愤愤之色,向后仰倒。
场中所有人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肖华竟做出这种不仁不孝的大逆之行。
肖华慢慢垂下握弓的手,无事一般,沉声道了声,“杀。”如同地底渗出来的冷冽声音。
他这次带来核心的将士,都是挑选出来的一等一的好手,心里虽然震惊,但丝毫不影响他们的行动。
而残余蛮人把所有希望全寄托在燕国太太上皇身上,可是太太上皇一死,他们便没有任何底牌,加上蛮人王被杀,没了主心骨,惊慌失措,四处乱逃。
震惊中的燕军一拥而上,将没能回过神的戴夫以及残余的蛮人尽数杀了个干净。
一百多年来未能打下的蛮人部落不到一个时辰,便被消灭干净。
被囚着的女人们以及从屋里搜出来的美人一并被送进马车,而太太上皇的尸体则被装上单独的一辆马车。
青衣知道燕国最重的是孝义,也正为是这个‘孝义’,他才能力保了她父亲这许久。
燕国国君以及朝臣,不敢背上个不仁不义的骂名,才会被蛮人威胁这许多年,年年给他们送美人财物。
如今肖华一箭射杀太太上皇,而这里燕军有数千人,想要尽数封口,根本不可能。
青衣轻抿了唇,担忧地向肖华望去,他回去要如何交待?
肖华将她担忧的神色尽收眼里,微微一笑,神色自若将弓箭抛给亲兵,伸臂过来,环上她的腰,轻轻揽住。
“越姬,你想如何处置?”
青衣轻嘘一口气,看了太多血腥杀伐,实在不愿再看什么残忍景象,道:“杀了吧。”
肖华轻一点头,只见刀光一闪,立在越姬身后的一名将士毫不怜香惜玉地刀起刀落,越姬美绝一方的美人头孤零零地滚过一边,一汪鲜备直溅上青衣脚上绣鞋,温湿一片。
青衣方才只顾着杀人求生,早一身血污,并没什么感觉,这会儿闲了下来,脚上一热,恰好有风带着浓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