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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邪皇阁-第120章

小说: 邪皇阁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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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蛟儿也太没定力,委实丢她这个做娘亲的脸,早知道把它丢给小十七,让它们丢小十七的脸去。

丢小十七的脸强过丢自己的脸,

正想一脚把没节气的小蛟儿踢下床去。

却见小蛟儿神情萎顿,两个小翅膀也是有气无力地耷拉着,象是才与人打了场大架,还是被打得很惨的那种,想到它们的母亲,心软了下来,将小蛟儿提了回来,严厉道:“不许再叫他主人,否则我真不要你们了。”

大小宝吓得一伸小舌头,心里虽然不服,但小脑袋却委屈地耷了下来。

青衣瞧着它们可怜的模样,心一软再软,掏出两粒金莲子。

大小宝是见了吃的,忘了痛的,吃着金莲子,又高兴起来,二宝向大宝奇怪道:‘原来蛇妖也能象娘亲一样不长蛇尾巴。‘大宝搔了搔头上小角,也奇怪道:‘原来蛇妖也可以象娘亲一样,是黑头发,不是紫头发。‘

青衣身子一震,赫然想起梦幻中拂扫过自己肩膀的墨发,酷似平阳侯那健硕又不夸张的胸脯,以及那淡淡的白玉兰冷香,禁不住一哆嗦,后脑门紧绷绷地痛。

不可能,不可能是他,他此时不在燕京。

大小宝见她神色阴晴不定,怕她再发疯踢它们,打着倒退,打算开溜,被青衣一把捞了回来。

青衣为了找出占她身子的混蛋,不得不暂时抛开身上的不适,脸上堆了笑,向小蛟儿问道:‘你们说的主人是怎么回事?‘

二宝道:‘我和大宝正在和蛇妖斗法,突然听见娘亲哎哎呀呀的叫,好象很痛苦,于是我就偷偷看了看,结果看见一个男人,长得好象是主人,正拿了兵器正在杀娘亲。‘

青衣愣了一下,往下看了一回,没伤,松了口气,还好,‘你说的主人是什么样子的?‘

大小宝只是在帐子一抛一合的时候瞧见,但看见的只是一个后侧面,加上长发又半遮了面,他那无双的风华无人能比,它们自然觉得他长得好,但真要说出他长个什么模样却说不出来,毕竟连眼睛鼻子都没能看全。

青衣问了半天,没得要领,听不出说的是谁,皱头一眉,打断大宝半天抖不清楚的话语,重问道:“他拿的兵器是什么样子的?可别说这个东西,你也没看清。”

练武的人,都有自己固定的兵器,就拿她自己来说,凤雪绫,赤水剑就能证实她的身份。

既然大小宝说不清那人的模样,如果能说清用的兵器,也可能推断出那个人是谁。

当时被帐子被风吹开后,虽然重新落下,却没闭得很拢,留了个三角位,而且二宝个子小,趴在桌案上,刚好能从三角位看进去,那杀青衣的‘兵器’却看得清清楚楚。

忙一五一十地仔细描绘那个‘兵器’。

“那兵器有这么长,这么粗……”二宝一边说,一边抖着小翅膀比划。

青衣听得有些郁闷,怎么没听说过有这样的兵器,难道有人拿着擀面杖当兵器。

二宝见青衣一脸迷惑,怒力回忆,接着道:“对了,那棒子下头还坠着两个蛋蛋,上头也不是尖的,象顶了个蘑菇头,主……”它想着青衣不让它们叫那人主人,忙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重新道:“那人好厉害,用这样的东西也能捅进娘亲身体里,”

蛋蛋?蘑菇头?青衣的脑子越加被搅成了浆糊,有这样的兵器?这也能杀人?问题是她身上没伤啊……

捅到她身体里,被她忽视的腿间不适,突然重新袭来,生出一种不好的感觉。

果然听大宝又道:“可是……为什么主人流出的血不是红的,而是透明的?”

青衣这下完全明白,小宝嘴里的兵器是什么东西,而杀她是什么意思,瞪着大宝这气不知打哪儿出,连叫它闭嘴都忘记了。

珠帘轻响,一袭白袍的肖华噙着暖如春风的浅笑进来,手上端着一碗汤药。

二宝直勾勾地望着来人,糯糯叫道:“主人……”

青衣怔了一下,瞪向肖华,问小蛟儿,“你们说的主人是他?”

肖华刚刚进来时,那般脱尘绝俗的风华让大宝觉得他就是帐中见的那个男子,但这时看清他的平凡无奇的脸,却不是那人,摇了摇头,“不是,看错了。”

青衣轻松了口气,如果是他,他们以后再难象以前一样毫无顾忌的来往。

这气才松到一半,听肖华问道:“什么血不是红的,而是透明的?”

青衣只觉得‘腾’地一下,全身的血液全冲上头顶,整个头涨得象猪头一样大,脸和耳朵象是在火里烤过一般,还没来得及喝令大宝闭嘴。

二宝已经接嘴道:“我昨天看见有人拿着好粗的棒子杀娘亲,娘亲流出的血不是红的,是透明的。”

“住嘴。”青衣羞窘交加,险些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

二宝被突来的大噪门吓了一跳,立刻紧闭了嘴,肉乎乎的小身子缩了缩,没敢再说话。

肖华瞥了青衣一眼,眼角噙了抹似笑非笑,“蚯蚓的血是透明的,难道你们娘亲是蚯蚓?”

“你才是蚯蚓,你quan家都是蚯蚓。”青衣涨红着脸,恨不得把床榻踹出个洞,然后一头栽进洞里,再不出来,见大宝又想开口,狠狠地瞪了它一眼,扯了搭在一旁的衣裳,跃下床,一阵风地往门口跑。

可真是没脸再呆下去了。

想着肖华那古古怪怪的表情,敢说他听到二宝前面的话了。

一根棒子,两个蛋蛋,一个蘑菇顶,她没长那玩意,都知道是什么,她就不信长着那玩意的人,会想不到那是什么东西。

天啊,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以后这脸往哪儿搁?

身后传来肖华温如春风的声音,“你的药。”

“留给你自己喝吧。”青衣暗骂了声:伪君子。捂着脸跑得更快。

肖华低笑着,看向床上一脸无辜的大小两宝,伸手在它们头顶上轻轻抚了几下,“你们调皮哦。”

大宝和二宝昨日虽然全力与蛇侯斗法,但他靠近它们,给它们喂药,他身上的味道,它们是闻到的。

这时又闻到昨天闻到的那个味道。

齐齐歪了头看他,这张脸明明不对,可是他的风华,他的味道却却实实又是昨晚的那个人,“你是主人吗?”

肖华搁下药碗,微微一笑,“你们说的主人是谁?”

大宝想想道:“我们没见过,只是在母亲肚子里时听母亲说过,说我们的主人是紫薇大帝的侄儿,应龙太子。”

肖华长指轻抚小蛟儿,他可以瞒下世间凡人,却瞒不过天生灵异的小蛟儿,何况它们的母亲是由他抚养长大,“我以前确实是应龙太子,但现在只是被贬下凡间的凡人。”

大小宝满心欢喜,二宝奇怪道:“我娘亲说,主人和娘亲是夫妻,可是主人为什么要杀娘亲?”

肖华哑然失笑,“我那不是杀她,是疼她。”

二宝想不明白,用那么粗,那长的棒子捅到娘亲的身子里是疼她?觉得人类真是奇怪。

肖华手指轻抚小蛟儿身体,问道:“先不说我与你们娘亲的事了,说说看,你们身上的毒,和你们体内的波动是怎么回事?”

蛟龙对毒的抗性极好,四方阵里的那毒,按理毒不上它。

而且,他昨晚就发现小蛟儿体内有些异样,但到底怎么回事,却不是他现在这被封了仙魂的凡体之身能知道的。

大宝和二宝对看了一眼,苦巴了小脸,“我们身子里住了一个蛇妖,那蛇妖总想把我们吃掉。前天他吸了好多毒气,突然变得好厉害。如果不是主人给我们解毒,我们差点被他吃掉了。”

肖华凝了神,神色依然淡然从容,“什么样的蛇妖?”

大宝道:“是个紫头发,紫尾巴,长得比娘亲还漂亮的蛇妖。”

蛇侯无故失踪,原来是被蛟儿束进了她孩儿的体内,肖华眸色一凌,很快恢复了之前的温文,用哄孩子的声调问道:“你们想不想把蛇妖揪出来?”

大小宝立刻一起点头。

肖华道:“如果你们能为我保守秘密,不要告诉你们娘亲我是谁,我会设法为你们把蛇妖弄出来,可好?”

大小宝被蛇侯折磨得好不辛苦,听肖华说想办法解救它们,欢喜得连连点头。

再说娘亲也不喜欢它们再提主人,既然娘亲不让提,它们也不能把主人是谁告诉她。

主人的这个要求一点也不难办到。

肖华看着身边药碗,想着昨晚与青衣的缠绵,嘴角浮上一抹温柔浅笑。

她被他那般反复地索要,醒来身上岂能全无感觉。

但这种事,只要他装聋作哑,她又能找谁问去?

想着她苦羞窘的样子,嘴边笑意浓了几分。

她曾在他身上胡来,将他扮作污了人家姑娘身子的模样。

现在让她窘一回,郁闷一回,也算是小小地报复一下她当年的胡作非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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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粽子晒太阳

青衣唯恐肖华随后出来,不理会来往下人古怪的眼神,闷着头冲出房间,不敢稍做停顿。

直奔出了院子,才发现衣裳还攥在手中,身上只得褥衣褥裤。

褥衣褥裤把她从头包到脚,脖子以下的肌肤露不出半点。

这对在死士训练场中滚出来的她而言,根本没有什么关系。

但这毕竟是楚国公府,人多口杂,她可以不要脸面,但不能让她母亲丢脸,又落下个教女无方的话柄被老太太责骂,惩罚。

正抖开外袍,往身上套。

彩衣款款过来,见肖华没有在附近,板着的脸才缓和了下来,把青衣从上看到下,讥讽道:‘妹妹真是越来越有规矩了,居然穿着这身衣裳到处走动,装出这楚楚可怜的样子,是要给谁看啊?‘

青衣正窘得难受,被彩衣一刺,自然没有口气,反击道:‘当然是给肖华看的。‘彩衣喜欢肖华,就偏拿肖华气她,虽然青衣现在最不愿见的就是肖华。

彩衣果然青了脸,‘你……肖华是君子,岂能喜欢看你没脸没有皮的样子。‘

‘喜欢不喜欢,不是你说了算。‘青衣怕肖华出来,无心与她鬼扯,从她身边绕过,不理会身后彩衣的鬼叫,一溜烟地去了,到了无人处,慌乱把外袍套上。

心慌意乱中却又有一些欣慰,虽然弄不明白昨晚是谁,但好歹不是蛇侯那yin秽不堪的妖人。

青衣一路走下来,渐渐冷静。

四方阵里的所见所闻,一暮暮在脑海飞过。

燕皇是假的,母亲还和那假皇帝有染?

荒谬!

但正因为荒谬,反而可以解释母亲为什么要离开父亲,即便是落入蛇国,忍受非人的劣境,也不向父亲求救。

以前以为母亲是忍受不了老太太和香芹,但父亲对母亲百依百顺,以这个理由来逃离楚国公府,实在太过牵强。

有这荒谬的理由,反而顺理成章了。

但这种抵毁母亲名誉的事,青衣哪敢胡乱下结论。

深吸了口气,看向前方,已经到了小十七的住处。

刚迈了一条腿过院子,迟疑地停下。

万一昨晚的混蛋是小十七,该怎么办?

念头刚过,就自行打消。

小蛟儿叫小十七是爹爹,不是主人,那么那个人自然不应该是小十七。

再说在确认那混蛋是不是小十七之前,先得确认小十七是生是死。

进了院子,意外地发现,小十七被人裹得象个粽子地搁在院子里的一张竹榻上晒太阳。

小十七已经被裹得里三层,外三层,连手脚都包得严严实实,不露出半根手指,身下还垫着五六层绵褥子,身子还直哆嗦,脸上鸡皮起了一层又一层。

青衣迷惑道:‘打摆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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