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成蜜就[西门吹雪同人]-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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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领。陆小凤一向喜欢结交特殊的朋友。
可是现在他已笑不出了,他忽然发觉这件事非但一点也不好笑,而且无趣极了。
这是因为那个人看见他们后开口的第一句话。
只听那个青年很是张狂邪恶的吹了声口哨,对着店小二笑道:“呦,都是美人,十三,你终于同意要给我的后宫充人了?”
纳兰写意虽然为人有点脱线,但也绝不是没有脑子的人。
能做到江南十八帮总镖把子的人,自然也不是庸才,在察觉到西门吹雪强势而不加丝毫掩饰的杀气后,纳兰写意也很是知趣解意。
因为就算他再白痴,也能猜出来自己面前的这几个人都是谁。
无论是谁都知道,西门吹雪若说要杀人时绝不会是假话。他的手刚握住剑柄,纳兰写意就立刻闭上了嘴。
笑话,他好日子还没有过够,可不想这么早就英年早逝。
当然,纳兰写意也是知道,面前这几个贵客能到他的这间小破院子,定不会是无聊的来找他打哈哈。
尤其是他前不久还从尉迟若谷那里收到了一封信件和包裹。
虽然一开始他还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但是等他见到了陆小凤他们,就恍然大悟,绝对又是花月楼那个混蛋给他找事干了。
所以他很痛快的给了一句话:“只要花月楼人在江南,就算是藏到了石头缝里,我也绝对能给他翻出来。”
这句话当然不是安慰,因为谁都无法否认,他绝对有这个实力做到。
等到安排好陆小凤他们的住处,纳兰写意便向十三抱怨道:“十三啊,为什么我觉得,我好像又被花月楼给算计了?”
若是陆小凤此刻看到了纳兰写意面前的这个青年,定是要吃上一惊。
因为无论是谁都无法想象,白天那个浑身肮脏恶臭的小二,竟然和此时这个面貌淡雅清秀的锦衣青年是一个人。
十三鄙视的撇了纳兰写意一眼,冷笑道:“你应该早就知道,既然当初给了他那块玉佩,以他的为人,岂有不好好用的道理。”
纳兰写意听罢后却吃吃的笑了起来,向十三抛了个媚眼道:“十三呀,别这么看我,会出事儿的呀。”
十三闻言立刻转身就走,他就知道,想要和纳兰写意正经的说些什么,那绝对是给自己找不自在。
江琦看见花月楼的时候,他正坐在后园中的一处凉亭里吹着竹箫。
花月楼被他带到此处已经是几天前的事情了。
同样的,花月楼这次醒来后依旧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反而很是悠然的在这里住了下来,似乎一点都不担心,江琦抓他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花月楼甚至还很是规矩,只是在规定的地方活动闲逛,一点都不给他这个主人添麻烦。
待到花月楼一曲终了,江琦走了过去,问道:“西门吹雪是你的朋友?”
花月楼闻言转过头来,看向江琦,笑道:“江堂主为何突然有此问?”
江琦道:“因为对于西门吹雪,江湖上的人都不陌生,但是我在这几天查出的事情中,却发现了一些让我很是疑惑的地方。”
花月楼闻言笑了笑,道:“所以江堂主想要让在下为你解疑?”
江琦点了点头。
花月楼道:“好吧,虽然传道授业解惑是是师者所为,若是堂主如此虚心求教,在下有岂有不应之理?”
江琦闻言笑了起来,道:“你似乎总想着要多占些别人的便宜。”
花月楼道:“占别人的便宜,总是比自己吃亏,要好得多。”
江琦笑道:“看样子,我倒是惹到了一个绝不能惹的人。”
花月楼微笑道:“就算是江堂主如今知道不能惹,似乎后悔,是有些晚了。”
江琦摇了摇头,道:“我现在可没有在后悔,不能惹,不代表惹不起。”
花月楼道:“看样子,堂主是不想回头了。”
江琦这时却突然叹了口气,好像有些郁闷的摇头道:“现在似乎是我想要问你问题,怎么倒像是被你带着套出了不少的话,这可不行。”
花月楼听罢之后,只是看着江琦,径笑不语。
但叶江琦此时却改变话题道:“你是不是跟西门吹雪交过手?”
花月楼回答道:“交过。”
江琦问道:“他的剑法如何?”
花月楼道:“没见过,应该很好吧。”
江琦惊讶道:“你不是跟他交过手?”
花月楼道:“是交过手,但我没见过他使剑。”
他说罢顿了顿,道:“确切的是我只见过他一次出剑,但那时我自己的状态也不太好,再加上位置不对,除了一道剑光,其他的什么都没有看清。”
花月楼所指的,自然是当初西门吹雪杀峨嵋掌门独孤一鹤时的那一剑。
江琦皱了皱眉,道:“独孤一鹤是不是死在他剑下的?”
花月楼闻言心里有点好笑,怎么他刚想到独孤一鹤,江琦就问了出来。
但他此时似乎除了点头之外,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回答。
花月楼看了看江琦,道:“江堂主认识独孤掌门?”
江琦闻言有点诧异,道:“不认识,你为何这么说?”
花月楼闻言摇了摇头,笑道:“不过是对堂主突然提起他有些好奇罢了。”
江琦道:“我也只是好奇,西门吹雪的武功,到底到了一个什么地步。”
花月楼笑道:“若是这个,江堂主问在下可就找错人了。”
江琦看着花月楼道:“但是你似乎很有信心,一点都不怕叶孤城要去找西门吹雪比剑。”
花月楼道:“他们迟早总有一天会遇上的,在下为何要怕?”
江琦叹道:“这两个人的剑若是一出了鞘,世上只怕就没有人再能要他们收回去!”
花月楼笑道:“为何要收?那场决斗是他们毕生的追求。”
江琦道:“你很了解他们?”
花月楼道:“他们本就是为剑而生,那场比斗在他们看来是人生中最神圣的一件事,没有人更够使他们放弃。”
江琦问道:“他们已经约好了决战的时间?”
花月楼点了点头道:“应该吧,否则叶孤城也不会出现。”
江琦道:“你不怕他杀了西门吹雪?”
花月楼又笑道:“难道我应该怕?”
江琦道:“你不在意西门吹雪么?”
花月楼眨了眨眼,道:“在意?”
江琦皱眉道:“看西门吹雪的样子,似乎很在意你。”
花月楼这回又笑了,而且好像笑得还很开心。
江琦看着花月楼笑罢后,才道:“我还有还有一个问题想问。”
花月楼笑道:“你问吧。”
江琦这次仔细的看着花月楼道:“你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抓你?”
花月楼笑了笑:“怎么会,在下这里都有些什么本钱,能够吸引堂主不惜浪费如此多的力气,在下也是了解一二的。”
江琦闻言又露出了几分的兴味道:“哦?”
花月楼道:“以堂主如今的想法,无非是想要拥有些从龙之功,而在下这里,恰好有堂主需要的东西。”
江琦打量了一番花月楼,道:“也许你能给我的,比我以前计划得到的,要多上一些。”
他迎着花月楼有些疑惑的眼神,执起他散落在肩膀上的一缕长发,轻轻嗅了嗅,有些意味深长的笑道:“以前我觉得你那里的东西很是不错,但是现在,我倒是觉得你这个人,也许要比那些死物更有价值。”
花月楼闻言只是微微一愣,抽出自己的头发,有些好笑的道:“堂主倒是很抬举在下。看来这就是堂主到现在仍旧对在下如此客气,没有向在下逼供的缘由了。”
他顿了一顿,接着道:“只是堂主既然察觉出了在下的本事,还要一意孤行的话,未免有些失了理智。”
江琦收回了手,毫不在意的笑了笑,道:“你也应该知道,有些事情,并不是你不想做,就可以不做的。”
他看着花月楼道:“有时候太聪明的人,也往往会知道些不该知道的事情,既然你已经猜到了,那么最好小心一些,不要给别人杀人灭口的机会。”
花月楼向江琦微施了一礼,微笑道:“多谢堂主的提醒,在下会小心的。”
清晨,有雾。
在这寒冷的庄园之中泛起迷蒙的雾气,似乎并不是件值得奇怪的事情。
太阳逐渐升起。
一丝丝的阳光,驱散了寒冷的雾气,映得地上的黄金闪闪生辉。
在一座简朴淡雅的凉亭之中坐着一个人。
这个人从还有雾的时刻就已经坐在了这里。
这里是夏天的乘凉用的亭子,但是他却在冬天的时候,一大早就来到了这里。
这个人当然不是别人。
这个人是花月楼。
花月楼在冬天里呆在夏天才用的凉亭中实在是件很奇怪的事情。
因为谁都知道,自从他失去大半的武功那天起,他就变得有些怕冷。
而夏天的乘凉用的凉亭当然不会保暖。
所以他能在这种天气还坚持呆在这里,连他自己都有些佩服他自己。
可是他在这里呆着又不会让人奇怪。
至少庄园里监视他的那些人不会奇怪。
因为花月楼每天这个时候都会出现在这个凉亭中。
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有足足一个月。
花月楼难道突然间不怕冷了?
这当然不可能。
因为他的武功还没有恢复。
没有那种寒暑不侵的内力,他怎么可能不怕冷。
既然花月楼还是怕冷,那么他还每天坚持呆在这里,就必然有他坚持呆在这里的原因。
因为他要在这里做一件事。
他要做的这件事其实很简单,他从很早以前就会做这件事了。
他在做什么?
答案其实也很简单。
他在用竹箫吹奏曲子。
花月楼每天吹的曲子都不同。
但这些不同的曲子又都有些相同的地方。
这些曲子的曲调都很怪异。
因为没有哪个词牌,哪个音律,是旁边的人听过的。
而且这些曲子中都毫无例外的透露出了一丝哀愁,一丝思念,和一丝伤感。
花月楼是个人么样的人?
认识他的朋友都会有同样的评价——儒雅、聪慧、机智过人、才华横溢。
如果让陆小凤来说的话,也许还会再加上几个词——奸猾、狡诈、并且诡辩无双。
这样的评价在外人看来很是奇怪,因为除了最后一个词稍微有点勉强,似乎没有人能将前面的那两个词与花月楼本人联系起来。
如果这些人有这样的想法,那么这只能说明,他们还不了解花月楼。
至少他们还没有被花月楼当做朋友来对待。
如果是西门吹雪呢?
西门吹雪对花月楼是如何看的?
没有人知道。
别人只能看到,西门吹雪对待花月楼始终是有些不同的。
花月楼与西门吹雪来说,永远是一个特殊的存在。
可是,就是这样的花月楼,却会每天早晨起床后都来到这座亭子,吹这样哀伤的曲子。
他的心里在想什么?
是否在想那个对他来说同样特殊的人?
他是否也在想着西门吹雪?
这个问题同样没有人知道。
因为花月楼如果不想说的事情,那么就没有人能逼他说出来。
就对方是西门吹雪,也绝对不行。
太阳已经高升,映在天上。
凉亭周围也渐渐的温暖了起来。
花月楼一曲终了,放下了竹箫,拿起一方锦帕,轻轻的擦拭着竹箫上凝结的露水。
这个竹箫就是花月楼被关在这座园子的起因。
当他醒来后找江琦索要的时候,江琦也是毫不犹豫的就给了他。
他原先的那支玉箫质地坚硬,音色纯正,灌注内力于其中,丝毫不用担心会被损毁,用来演奏碧海潮生,是最适合不过的。
用竹箫当然不能演奏碧海潮生,因为它太脆弱,绝对经不起那么强横的内力。
不过那支玉箫,花月楼已经很久都没有再看到过了。
自从他在雪地里被江琦救起后,那支玉箫就从此失去了踪影。
如今,他身上所有的东西都已经被换了一遍,就连他以前束发用的紫檀木簪子,也被换成如今的玉簪。
花月楼现在